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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這不是何大清么

  孫建國推了推眼鏡:“這些細節我們需要按照相關規定逐步排查。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制定一個符合規定的行動計劃,報請上級批準。我們已經擬定了一個初步方案,需要何先生配合扮演買家角色,但所有行動必須按照我們規定的流程來。”

  何雨柱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得等著你們層層報批才能行動?”

  “這是必要程序。”孫建國正色道,“文物追索工作必須依法依規進行。我們已經聯系了相關部門,準備成立一個聯合工作組,每周召開一次協調會”

  何雨柱看向老方,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

  老方輕咳一聲:“建國啊,這事兒可能等不了那么久。”

  孫建國卻一本正經地說:“方叔叔,程序就是程序。我已經把這次行動列入本月重點工作計劃,預計下個月初能夠走完審批流程。在這之前,我們可以先做一些前期準備工作,比如請何先生提供一份詳細的個人資料,以便我們備案。”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備案?孫同志,你是要我去跟犯罪分子打交道,不是去你們單位上班。”

  孫建國皺眉:“何先生,請理解我們的工作方式。任何事情都要講究規章制度,這也是為了保障行動的安全性。我已經安排了下周三的部門聯席會議,屆時會請相關單位一起研究這個問題。”

  何雨柱直接轉向老方:“方叔,這活兒我沒法干。等他們走完程序,那些文物早就不知道轉手多少次了。”

  老方嘆了口氣:“建國,你這套在機關里行得通,但在一線行不通。”

  孫建國卻堅持道:“我認為做事就得按部就班。我們可以先做一個詳細的可行性研究報告,請專家論證一下方案的可行性。何先生如果有意參與,可以先提交一份申請,我們會按照外聘專家的流程辦理手續”

  何雨柱站起身:“方叔,我看今天就到這吧。孫同志,祝你會議順利。”

  等孫建國一臉不解地離開后,何雨柱對老方說:“方叔,您這是從哪請來的神仙?他是不是還以為這是在辦公室寫文件呢?”

  老方苦笑:“他父親是我的老戰友,在文物局干了一輩子,這孩子從小就在機關大院長大,習慣了那套工作方式。”

  “那我可沒法跟他合作。這不是能力問題,是完全不同的做事方法。”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的打算是?”

  “各干各的。我就問一句,我這邊做事,您能兜得住底嗎?”

  “能。”

  “那就成了。讓孫同志繼續他的會議和報告吧,我來真格的。”何雨柱把那個文件夾遞給老方,“這些東西,還是留給他們的聯席會議做參考吧。”

  “你打算什么時候行動?”

  “急什么,我剛回來,不得帶家里老人轉轉。”何雨柱眨眨眼。

  “也行,然后呢?”

  “然后我放出風聲我買貨啊,我干嘛?有錢那幫人還不賺,再說了,出現競爭對手了,藏著的人還能忍得住,他們不該出來跟對手碰一碰么?”

  “這”

  “叔,要不您就退了吧。”何雨柱勸道。

  “怎么,嫌棄我了?”

  “對,您這思維也老了,方法更是老,還有您現在的辦事還跟二十年前一樣,您覺得您不該退下來頤養天年了么?”

  “臭小子,我有那么不濟?”老方也不生氣,問道。

  何雨柱認真的點點頭道:“干你們這行的要與時俱進啊,方叔!”

  “你既然說了,那就說透了。”

  何雨柱想了想,舉了幾個CA和FBI的例子,有他自己遇到的,也有電視電影上的,真真假假誰知道呢。

  “那邊已經發展成這樣了么?”老方眉頭緊鎖。

  “您以為呢,我這還是商業上遇到的,其他方面,呵呵!”

  “看來我這把老骨頭是有點落伍了,不過沒有我頂在這,我手下那幫小子是真的難開展工作,你有什么好辦法?”

  “別告訴我您沒培養接班人,放出去干啊,不干怎么知道行不行。”何雨柱道。

  “出去?”

  “國內也行啊,您以為現在就河清海晏了?”

  “那我還真不敢以為,只是很多東西我們沒遇到過,也想象不到,等我們察覺了,對手已經得手了,文物就是個例子。”

  “所以啊,你們要盡快跟國際接軌,我說的是不管從思路、手段、技術各方面都要接軌。”

  “難啊.”老方嘆了口氣。

  “那我就沒辦法了,這個只能你們自己進化,別人的幫助有限,而且你們也不可能信任外來的。”

  “這個以后再說,我最后問一句小孫這邊你真不打算跟他合作?”

  “不合作,除非官面上過不去了。”

  “那好吧!”老方道。

  “別擔心,牌面我已經準備了,絕對鎮得住,車我都已經讓人從香江發過來了,就在路上,其它么,到時候見招拆招了。”

  “那行,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別讓姓孫的他們閑著,讓他們逼著那群刨土的出手東西,逼得越緊越好,這個你們應該最拿手。”

  “你小子,每次總搞這樣的事。”

  “不然呢,讓那幫家伙藏起來,或者逃跑?”

  “行,我去安排,到時候通知你,你小子別掉鏈子。”

  “我這隨時都可以。”

  “大話別說的太早。”

  “是不是大話,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對了我的人要換地方,這地方我覺得不保險了。”

  “你自己安排吧,別惹事。”

  “我知道。”

  等老方走后,何雨柱帶著人去了魏一刀曾經的那個院子。

  邊上的個院子,王紅霞也幫著買回來了,還簡單收拾過。

  住人沒問題,位置也僻靜,正好合適安排這些人手。

  第二天,他讓何雨鑫去置辦行頭——每人一套黑西裝,再加一副墨鏡。

  何雨鑫雖然不解,還是去置辦了,等十個人都換上黑西裝帶戴上墨鏡之后,氣勢頓時就不一樣了,往那一站,沉默冷峻,很有幾分唬人的架勢。

  “可以,可以,像那么回事,大哥你咋想的,這氣勢一下就上來了。”

  何雨柱能說他是看電影看的嗎,當然在北美那邊早就有這樣的,不過人家都是一個兩個,弄這么多那得多大排場。

  何雨柱吩咐那些人近期不要隨意走動,他會讓人來送吃的。

  “是,老板!”

  “行了,我先走了。”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對何雨鑫道:“老三,明天帶我去看看那個古玩店。”

  “哥,還沒裝修好呢?”

  “我看看格局。”何雨柱道。

  “哦,對了耀祖他們鬧著讓你帶他們玩呢。”

  “有空再說,那么大了,自己都能轉轉了,沒人弄一輛自行車,愛去哪去哪。”

  “你覺得咱娘能讓?”

  “都多大了,我像他們這么大都從半島回來了。”

  “那能一樣么?”

  “我回去跟咱娘說。”

  “行,那你自己說吧。”

  到了家,幾個小的就圍了上來。

  “爸,你啥時候帶我們出去玩啊?”何凝雪道。

  “就是,待在家里好無聊啊。”何耀宗也道。

  “你還有待不住的時候?”何雨柱看著二兒子問道。

  “這不是來新地方了么,總不能一直在家待著吧,您跟我三叔都忙,我們自己出去奶奶又不讓,要不您跟奶奶說說。”何耀宗道。

  “行,我跟你們奶奶說。”何雨柱道。

  “太好了!”何凝雪高興道。

  吃飯的時候何雨柱就提了這個事,陳蘭香道:“你就不能抽點時間帶孩子出去轉轉?”

  “娘,他們都這么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做了。”何雨柱道。

  “可他們沒出過門啊!”陳蘭香道。

  “回四九城那是回家了,這邊要比香江安全多了。”何雨柱道。

  “蘭香啊,就讓孩子們自己走走吧,大清像他們這么大都自己出去接席面了,柱子那會都從戰場下來了。”

  “行,你們幾個出去不能惹事。”

  “謝謝奶奶!”幾個小的忙道。

  “晚點我去給你們找幾輛舊自行車,你們自己想去哪轉去哪轉,不過天黑要回來。”何雨柱道。

  “要不我跟著一起去吧。”何雨柱的二舅道。

  “二舅,他們都多老大了,還會功夫,沒事的。”

  “行。”

  “那你也給我弄一輛車,我去看看你師父他們。”這時何大清開口道。

  “讓雨鑫送你去就是了。”

  “別,我怕他們適應不了,你給我弄個自行車,我去看看那些老兄弟。”何大清道。

  “行,我多弄幾輛,小滿你要是待不住也跟孩子們一起出去走走。”何雨柱道。

  “我還是在家吧,我怕咱娘自己在家忙不過來。”

  “我有啥忙不過來的,就做個飯,你該去去。”陳蘭香道。

  吃過飯何雨柱開著車出去了一趟,然后找了個地方,從空間扒拉了扒拉找了五輛自行車,扔到頂棚上拉了回來。

  何大清一看自行車就道:“柱子,你這從哪淘換的,這么老的自行車你都能弄回來?”

  “都好著呢,不信你試試,對了爹,你都那么多年沒騎自行車了,還能騎不,現在路上車可比以前多。”

  “沒問題,我現在就試試。”

  “我們也一起跟爺爺出去溜溜。”幾個小的道。

  “去吧,都慢點。”

  “知道了”

  何大清騎著車,三個孫子孫女跟在后面,一路慢悠悠地晃出了南鑼鼓巷。

  多年沒騎,車把起初還有些晃,但很快就找到了感覺。

  夏夜的晚風還是有點燥熱的,不過爺幾個倒沒覺得怎樣,路兩旁是熟悉的灰墻灰瓦,只是不少地方新刷了標語,也多了些陌生的店鋪。

  他們沿著地安門外大街往北,何大清一邊蹬著車,一邊給孩子們指指點點:“瞧見沒,那家副食店,早先就是個油鹽鋪子那邊,對,原來有棵老槐樹,看來是砍了.”

  何耀祖、何耀宗和何凝雪新鮮地四處張望。

  快到鼓樓時,何大清停下來,指著路邊一個賣北冰洋汽水的小攤:“渴不渴?爺爺請客。”

  幾個人騎了一會也有些可樂,就沒拒絕。

  四人支好車,圍在小攤旁,仰頭喝著冰鎮的桔子汽水。

  何大清看著孫子孫女,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和幾分顯擺的滿足,這要是在以前,哪敢想能有今天。

  又繞了一圈,爺幾個就往回騎。

  騎到南鑼鼓巷的時候迎面來了個戴眼鏡的胖子,何大清只顧著和幾個孫子孫女說話了,根本就沒注意。

  他沒注意,可那個胖子看見他時,驚呆了。

  “這人還活著?怎么可能,二十年沒音訊了!!!”胖子嘀咕。

  這時何大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胖子追了幾步沒追上,喘著粗氣道:“還真是何大清,他回來了,可回來了怎么不回院?”

  于是他大著嗓門喊了一聲:“何大清”

  可惜爺幾個已經騎遠了,唯有何凝雪耳朵好使,問了一句:“爺爺,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您。”

  “你聽岔了了吧,誰能喊我,回家,回家,不然你奶奶又該著急了。”

  “哦。”

  再說劉海忠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神,又看了看何大清和三個年輕人騎著自行車消失的的方向,心里翻騰得厲害。

  “沒錯,就是何大清!穿的還挺體面”“劉海忠嘀咕著,皺著眉頭往回走。

  “那仨小年輕是誰?叫他爺爺?何雨柱的孩子都這么大了?他們什么時候回來的?住哪兒呢這是?”一連串的問號在他腦子里打轉。

  回了家他也沒言語什么不過睡覺的時候他就開始烙餅,翻來覆去的。

  “孩他爹,你這是咋了?”

  “沒事,睡不踏實。”

  “因為老二還是老三啊?”

  “提他倆干嘛,糟心的玩意兒。”劉海忠沒好氣道。

  “那你鬧心啥,睡覺都睡不踏實。”

  “你別管了,趕緊睡吧。”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劉海忠就開始在南鑼鼓巷附近轉悠開了。

  轉悠了得有個把鐘頭,他停在了一個宅子外面,宅子的大門上掛著匾額‘何宅’。

  這個地方他熟得很,要說這家的家還是他帶人抄的,里面早就空了。

  后來也沒人住進去,常年鎖著門。

  可如今大門煥然一新,朱漆大門,擦得锃亮,門口臺階也干干凈凈。

  最關鍵是,他隱隱約約聽見里面有人聲,還不是一兩個。

  他假裝路過,慢悠悠地踱過去,伸著脖子想往里瞧,可惜門關得嚴實。

  然后他就在人家門口轉磨磨,一會路過一趟,一會路過一趟,眼角余光始終沒離開那“何宅”的大門。

  這也不是事啊,路過的行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劉海忠沒招,就跑到胡同口的老槐樹底下看人下棋,心思卻完全不在棋盤上,時不時就往“何宅”那個方向瞟。

  到了九點多的時候,“何宅”那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先是出來兩個小伙子,接著是一個姑娘,仨人推著自行車出門然后直奔故宮的方向騎去。

  接著大門“咣當”一聲又關了上。

  劉海忠看著三人的背影不敢確認,然后他不死心繼續等。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大門又開了,這次出來的是何大清本人,也推著輛自行車,車子上還掛著一些東西,看樣子是要出去看人或者干嘛。

  劉海忠快步朝那邊走了過去。

  眼瞅著何大清就要騎走了,他提高嗓門喊道:“哎!這不是大清兄弟嗎?你回來了!”

  何大清好懸沒被他這一嗓子嚇摔了,雙腳支地扭頭看了一眼,疑惑道:“你誰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么?”

  “我,你以前住那個院,前院西廂房劉海忠啊!”

  “我以前就住這啊,你認錯人了吧?”何大清說完,扭頭蹬上車就走。

  他認出來了么,當然認出來了,這胖子又不是啥好東西,他可不愿意搭理這家伙。

  “誒,大清,大清,你別走啊!”劉海忠還在后面喊。

  哪料何大清越騎越快,劉海忠惱火道:“這啥人啊!”

  大門里面來關門的小滿聽到外面的喊聲隔著門縫瞅了一眼,然后就往中院走。

  “小滿,外面誰喊你爹呢?”

  “以前前院的劉海忠。”

  “劉胖子,他怎么找過來的?”陳蘭香道。

  “那就不知道了,興許碰巧遇到了吧。”

  “你爹跟他說啥了。”

  “我爹.我爹壓根就裝不認識他。”

  “這老家伙,還學會這一套了。”陳蘭香就笑。

  “裝不認識也好,那院里都什么牛鬼蛇神啊,不搭理也好,沒聽吃飯時候紅霞說,那院里都快作出花來了。”

  “可不是咋的,沒有一家省心的。”陳蘭香道。

  “對了,他們認出大清了,不會有事吧?”老太太擔心道。

  “有啥事,這又不是以前了。”

  “那真要有人過來問呢,咱家去哪了?”老太太道。

  “太太,就說去香江了唄,那些年去香江的人多了去了,現在能讓咱回來,那就說明咱的身份光明正大。”小滿道。

  “哦,這話柱子告訴你的?”

  “不用柱子哥告訴我,咱能安安穩穩住在這就說明咱是光明正大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道。

  老太太其實也是臨時改的主意,回來的路上她就一直惦記著她那個院子,要不路過的時候反應那么大呢。

  本來打算第二天就去轉一圈的,全聚德吃飯時候,王紅霞把95號院的事情一抖露,老太太立馬打了退堂鼓。

  他們一家子搬走后,那院里超熱鬧,關鍵是后住進去的那幾家人也是奇葩。

  何雨柱聽得也是一愣一愣的,他都走上一條完全不一樣的路了,結果人家秦寡婦照樣能逮到一頭血牛,而且那血比原著中的傻柱可足多了。

  是個干部來的,鰥夫,也帶著孩子,結果到最后自己孩子下鄉回來待業,秦家幾個娃都送進工廠了,然后住著住著,房子都成了人家老賈家的了,不得你說,親寡婦手段了得。

  然后孩子直接找到街道斷絕關系,好說歹說就是不行,最后還是給安置了,不過離得南鑼鼓巷也可遠遠的。

  另外兩家也是原來的命運,劉海忠真真的‘父慈子孝’,閻埠貴被自己的幾個孩子那算計的死死的。

  現在院子里除了老賈家的幾個孩子,剩下的年輕一點的基本上都不在那住了。

  王紅霞之所以說房子很難搞,就是因為老賈家,人家不搬啊,還攛掇著別的家也不要賣,等著她們家幾個娃給那些人養老。

  眾人聽到這直接就傻眼了,自己家娃都指望不上,還能指望別人家的?

  這是哪門子道理,偏偏那院子里的人就信了,好笑不好笑。

  講到最后王紅霞都差點笑岔氣了,這事她后面那部分是聽以前同事說的,因為那會她已經調去區里了。

  “紅霞,那院子是不是不干凈啊.”老太太更是來了這么一句。

  “啊老太太,您可是在那住了快七十年,您問我?”

  “太邪性了,難道是我家柱子以前能鎮得住?”老太太看向何雨柱。

  “還別說,真有可能.”幾個老輩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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