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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根基

  過年的時候何雨水和王思毓并沒有回香江,不過打了電話,何雨水沒有要求跟何雨柱說話,何雨柱讓小滿告訴她如果學不好就不用回來了,是鞭策也是鼓勵。

  1974年的香江,空氣中彌漫著劫后余生的蕭索。

  恒生指數如同退潮后的灘涂,最終在150點附近艱難地找到了暫時的支撐,曾經喧囂的交易所門可羅雀,只剩下被套牢者的嘆息和破產者的絕望。

  黃河實業頂層,金融作戰實驗室的氛圍卻截然不同。

  巨大的電子屏幕閃爍著恒指K線圖,那條陡峭下探的曲線末端,是一個個被精準標記的綠色圓點。

  “柱子哥,恒指150點,確認筑底企穩。按照你的指令,所有目標——新鴻基地產、恒隆地產、鷹君集團、以及我們篩選出的幾家優質工業股——抄底完成。平均成本價低于其每股凈資產,甚至接近其上市發行價。資金已全部轉化為股權。”

  她將一份詳細的持倉報告遞給何雨柱。

  報告上,那些在股災前風光無限的地產巨頭名字后面,此刻標注著令人咋舌的低價和黃河實業赫然在列的大比例持股。

  何雨柱接過報告,目光快速掃過關鍵數據,微微頷首。

  “做得好。這些股權,是基石,不是籌碼。告訴所有人,沒有我的指令,一股都不準動。”

  “明白。”小滿點頭。

  她知道,柱子哥的目光早已越過眼前的數字,投向更堅實的未來。

  石油風暴帶來的巨額財富,被何雨柱注入到了實業當中,他要把根基夯的更實。

  將軍澳油庫三期龐大的工程機械已經進場,打樁聲日夜轟鳴,巨大的儲罐基礎輪廓開始顯現。

  煉化廠的技術升級方案被敲定,從歐洲訂購的最新型催化裂化裝置正在裝船。

  黃河遠航的船隊規模在悄然膨脹。

  然而,何雨柱的目光并未局限在能源。

  來自于后世的他深知,香江的根本,在于地,在于人。

  “公屋政策,是我們扎根的機會。”在黃河地產的核心會議上,指著墻上掛著的大幅香江地圖,新界廣袤的土地被重點標出。

  “港府為解決股災后的民生困頓,必然大規模興建公屋。這是民心所向,也是我們樹立‘黃河’品牌、積累政府信任的關鍵。”

  接著他又指向地圖:“新界,屯門、元朗、沙田,這些地方的土地,價格跌無可跌。用我們手頭的現金,能吃下多少,就吃多少!不要計較一時一地的小利,我要的是未來十年、二十年發展的空間!”

  “是,老板!”負責地產板塊的阿浪和陳勝齊聲應道。

  他們眼中閃爍著光芒,跟隨何雨柱一路走來,深知他布局之深遠。

  低價囤積新界土地,配合政府公屋計劃,意味著龐大的基建工程、穩定的現金流和未來不可估量的發展潛力。

  就在黃河實業如同沉默的巨獸,在新界廣袤的土地上悄然圈地,為公屋建設和未來新城開發積蓄力量時,一個消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死氣沉沉的地產界激起波瀾。

  長江實業主席李超人,在記者會上宣布了一項雄心勃勃的計劃:“為盤活資金,回籠現金,長江實業旗下數個位于市區邊緣及新界的新盤,將啟動‘建筑面積賣房’(即賣樓花)!買家只需支付少量訂金,鎖定未來單位,即可享受開盤優惠!”

  消息一出,市場嘩然。

  在樓市冰凍、市民普遍觀望的至暗時刻,李超人此舉無疑是試圖打破僵局,用未來的預期撬動當下的現金。

  一些被套牢的小地產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蠢蠢欲動。

  消息傳到黃河實業。

  何雨柱正在審閱將軍澳油庫三期的施工圖,聞言只是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建筑面積賣房?李生倒是好魄力,想用別人的錢,撬自己的杠桿。”

  他放下圖紙,對侍立一旁的陳勝道:“他想玩火,我們就幫他扇扇風。通知下去,我們在新界,特別是毗鄰長江那幾個新盤的地塊,立刻啟動平整工程。同時,放出風去,黃河實業將在這些地塊上,興建大型、配套完善的平價屋邨,首批單位,按實用面積發售,價格…定在成本線。”

  “成本線?”陳勝一驚,“老板,這…我們前期拿地成本雖然低,但加上基建和建筑成本,按成本線賣,幾乎沒有利潤,甚至可能微虧啊!”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何雨柱語氣平淡,卻帶著斬釘截鐵的力量,“李生想用‘建筑面積’的噱頭和未來的預期吸引買家,我們就用實打實的低價和‘即買即住’的實用面積砸碎他的預期。告訴買家,什么是真正的實惠,什么是畫餅充饑。我們的目的,不是賺錢,是讓他的樓花,一套都賣不出去!”

  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另外,聯系幾家相熟的報館,特別是《明報》,把‘建筑面積’和‘實用面積’的貓膩,以及樓花買家在樓市下行期可能面臨的風險,好好‘科普’一下。再‘提醒’一下港府有關部門,當前環境下,預售樓花制度是否應加強監管,保護小市民權益?”

  站在一旁的何雨鑫、陳勝和咸興堯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寒意。

  老板這是組合拳:用超低價現貨擠壓市場空間,用輿論揭露行業潛規則和風險,再用潛在的監管壓力釜底抽薪。

  目標明確——徹底堵死長江實業靠賣樓花回血的路徑,將其拖入現金流枯竭的泥潭。

  “明白!我們馬上去辦!”陳勝忙答道。

  數日后。

  長江實業位于沙田的一個新盤售樓處,門可羅雀。

  寥寥幾個看房客,拿著宣傳單,聽著售樓小姐口干舌燥地描繪著“建筑面積”帶來的“超高性價比”和未來升值前景,眼神卻充滿疑慮。

  “隔壁黃河的地塊,聽說已經開始推土了,說是要建平價屋邨,按實用面積算,單價好像才…七十多港幣一尺?”一個看房客小聲對同伴嘀咕。

  “七十多?還是實用面積?這里建筑面積算下來也要快一百了,實用率聽說才七成出頭…差太多了吧?”同伴咋舌。

  “是啊,報紙上這兩天也說了,買樓花風險大,萬一開發商資金鏈斷了…”

  “再看看,再看看。”

  類似的對話,在長江的幾個售樓處悄然流傳。

  與此同時,《明報》財經版一篇題為《“建筑面積”迷思與樓花風險——小市民置業需擦亮眼》的文章,詳盡剖析了建筑面積與實際使用面積的巨大差異,以及在當前經濟環境下購買期房可能面臨的爛尾、貨不對板等風險,并隱晦地提及了監管的必要性。

  文章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市場僅存的一絲對樓花的熱情。

  黃河實業在新界地塊上,大型機械日夜轟鳴,平整土地的場面被有意無意地拍下,配上“黃河平價屋邨,實用戶型,成本發售,安居承諾”的醒目宣傳,通過渠道悄然散播。

  效果立竿見影。

  長江實業雄心勃勃的“預售樓花,建筑面積賣房”計劃,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意向登記寥寥無幾,已交小訂的少數客戶也紛紛要求退款。

  預期的巨額回款化為泡影,本就因股災和樓市暴跌而緊繃的長江實業現金流,瞬間拉響了刺耳的警報。

  辦公室里,李超人看著財務總監送來的、觸目驚心的現金流報表和不斷下跌的公司股價,眉頭緊鎖。

  “預售樓花”這步險棋,徹底崩盤。

  預期的救命錢沒等來,反被前期投入和寥寥無幾的客戶退款扯開了更大的傷口。

  匯豐銀行的催款電話,一次比一次急促。

  “李先生,周爵士的電話。”秘書的聲音很輕。

  周爵士,香江名宿,與李家有舊誼。

  李超人眼底掠過一絲微弱的光,立刻抓起話筒:“周世伯…”

  “嘉誠啊,”電話那頭傳來周爵士帶著長輩憂心,還有一絲無奈,“你這回…心太急了。黃河那位…手段硬得很啊。”

  “世伯,我也是為盤活公司,求一線生機。何生他…未免太不留余地。”李超人激動道。

  “余地?”周爵士頓了頓,“商場之上,成王敗寇罷了。我托人向何生遞過話了。”

  李超人心頭一緊,屏住呼吸:“他…怎么說?”

  “何生的意思,很直白。”周爵士頓了頓,好似在給李超人準備時間,“香江地產這盤棋,夠大,容得下多方落子。但長江實業…該換個方向深耕了。他建議你,把心思放回港口、貨柜碼頭和零售這些老本行。這樣…對大家都好。”

  建議?換個方向?深耕老本行?

  這分明是逐客令!是要將他李超人徹底踢出未來香江地產的核心牌桌!

  一股強烈的屈辱混合著怒火猛地沖上頭頂,李超人握著話筒的手指捏得骨節發白,青筋畢露。

  他強壓著翻騰的氣血,聲音卻帶上了無法控制的微顫:“世伯…這是他親口所言?”

  “嘉誠,話已帶到。何生如今…勢如破竹。你…好自為之。”電話被掛斷,忙音空洞地回響。

  “砰!”話筒被重重砸在座機上,李超人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盡是不甘。

  何飛,你欺人太甚!要我李某人拱手讓出辛苦打拼的地產江山?休想!

  絕境逼出了李超人骨子里的狠厲。

  既然說和是條死路,那就魚死網破!

  他連夜召集心腹,昏暗的會議室里煙霧繚繞,一場反擊的密謀在壓抑中進行:

  長江利用匯豐人脈,聯合被黃河擠壓的中型地產商,秘密收買黃河的建材供應商和承建商。

  給他們開出高價和未來訂單,要求他們故意拖延黃河平價屋邨的工期和制造關鍵建材短缺。

  然后動用旗下報紙,鋪天蓋地抹黑黃河。

  幾天后,黃河實業頂層何雨柱的辦公室,阿浪敲開了門走了進來。

  “老板,有點不對勁。沙田B區和元朗C區的工地,幾家主要承建商突然找各種借口——‘工人不夠’、‘材料運不過來’,要延期關鍵節點。我們長期合作的兩家水泥廠,也含糊其辭地說下個月供貨要減量。還有,”他指了指桌上幾份報紙,“這些玩意兒,來勢洶洶。”

  “我查了根子,長江和幾家快撐不住的小魚小蝦在背后攪風攪雨。他們在挖我們的墻角,煽動供應商。輿論上,火力集中在罵我們傾銷、破壞市場和質疑質量。”

  “垂死掙扎。”何雨柱淡淡道。

  “老板,工期要是被拖…”阿浪有些急。

  “供應商?承建商?”何雨柱冷笑。

  “告訴他們,因他們單方面違約或供貨不力導致的所有延誤和損失,黃河地產將依據合同條款,追究到底,索賠金額——上不封頂。同時,黃河實業及所有關聯公司,即日起,永久終止與其一切業務往來。”

  “你去找老白,讓他把那些甘當馬前卒、在中間牽線搭橋的人給我挖出來。證據,要鐵證,特別是涉及商業賄賂和惡意串通的部分。做扎實了,然后,‘匿名’送到ICAC和商業罪案調查科門口。讓官家的人,去清理這些‘蛀蟲’。”

  “是!”阿浪領命而去。

  何雨柱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后陳勝來了。

  何雨柱把剛剛阿浪拿過來的報紙摔在陳勝面前。

  “這些蒼蠅嗡嗡叫?聯系所有交好的報館,特別是《明報》、《華僑日報》。把我們平價屋邨的設計藍圖、所有建材的品牌規格清單、施工監理的嚴苛流程,全部公開!邀請記者和市民代表,隨時參觀樣板間,直擊施工現場,全程開放,接受全城監督!用鐵打的事實,堵上那些噴糞的嘴!”

  “是,老板,我這就去辦。”

  “別急,還有一個事,讓財務部把賬算清楚、攤開來。新界拿地的成本,基建的分攤,建筑成本的明細(剔除那些被惡意抬價的部分),做成一份明明白白的清單,昭告天下。重點講清楚,我們的‘成本價’,靠的是前期布局和規模效應,是回饋香江、支持港府公屋政策的拳拳之心,絕非什么傾銷!同時,給我狠狠抨擊某些同行,為了一己私利,不惜造謠生事、破壞市場穩定的卑劣行徑!”

  “還有,你讓陳勝告訴下面的人,工期一天不許拖!質量一絲不許降!我們的平價屋邨,必須按時、按質、按承諾,交到翹首以盼的市民手中!誰敢擋路——”他眼神驟然銳利如刀,“就給我碾過去!”

  “是,老板。”

  等陳勝走后,何雨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片他傾注心血、正在崛起的新城輪廓,低聲道:“想卡我的脖子?想潑我的臟水?你太小看我何雨柱的根基了。在今日之香江,沒人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動搖黃河分毫!”

  何雨柱的反擊,快!準!狠!如同雷霆掃穴。

  長江實業剛有一點點起色的股價應聲暴跌,匯豐銀行的最后通牒到了。

  李超人獨自坐在空曠的辦公室里,仿佛一夕之間蒼老了十歲。

  秘書送來最新的報紙,頭版赫然是黃河沙田平價屋邨首批樓宇封頂的熱鬧慶典,何雨柱滿面春風地與市民代表親切握手的巨幅照片,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他臉上。

  他疲憊地閉上雙眼。

  釜底抽薪,抽不動黃河深植大地的磐石根基。

  輿論絞殺,反被真相的洪流沖得潰不成軍。

  所有的掙扎,在何雨柱絕對的實力和雷霆鐵腕面前,都成了可笑的徒勞。

  他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就算是這樣,李超人最終還是沒放棄。

  他不甘心自己一手創立的地產版圖就這樣被何雨柱硬生生剝離。

  他決定做最后一搏——直接見何雨柱談判。

  這一次,他動用了幾乎所有能用的老關系。

  霍生、包船王等幾位在香江商界德高望重聯袂出面,希望能促成一次“和解”性質的會面。

  很快何雨柱這邊就接到了不少電話,他都沒給明確答復。

  然后這幫人就搞起了帖子,這不,黃河實業頂層,何雨柱的辦公室阿浪正拿著帖子征求何雨柱意見。

  “老板,霍生、包生他們的意思很明確,希望您能給李生一個當面解釋、尋求合作可能的機會。地點定在半島酒店。”

  他不知道老板為何會對長江實業如此厭惡,但是老板做的在他看來就是對的。

  這幾位大佬的面子在他看來可給可不給。

  “算了,給他們個面子,時間地點他們定,我只給三十分鐘。”

  晚上7點,半島酒店,貴賓廳。

  氣氛凝重,霍生、包船王等人居中,臉上帶著和事佬的無奈。

  李超人坐在一側,西裝筆挺,但眼角的疲憊和眼底深處壓抑的不甘難以掩飾。

  何雨柱只帶了阿浪一人,坐在對面,姿態放松,眼神卻如寒潭般深不見底。

  寒暄過后,李超人率先開口,試圖放低姿態:“何生,商場競爭,各憑本事。長江之前的一些動作,或許有些過激,我在此表示歉意。此次危機,長江確實面臨難關,匯豐步步緊逼…懇請何生高抬貴手,在新界項目上,能否…給長江留一條活路?或者,我們雙方是否可以探討某種形式的合作?比如共同開發某些地塊…”

  何雨柱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沒抬一下:“李生,道歉就不必了,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至于活路?”

  他放下茶杯,目光第一次銳利地直視李超人,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漠:

  “你當初屈從怡和,想置我于死地的時候,可曾想過給我留活路?你挖我墻角、煽動輿論、意圖拖垮我平價屋邨的時候,可曾想過留活路?”

  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冰錐,刺入李超人心底:

  “香江地產,盤子很大。但規則,要由我來定。我給你的建議,是最后的機會:深耕你的實業和零售。碼頭、地產這杯羹,長江,沒資格再碰了。這就是我的底線,也是你唯一的‘活路’。”

  李超人臉色瞬間漲紅,又被強行壓下的屈辱憋得發青。

  何雨柱的強硬和毫不留情的揭底,徹底撕碎了他最后一絲體面。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魚死網破的瘋狂:“何飛!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真以為在香江,你就能一手遮天?我李某人白手起家到今天,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別忘了,有些手段,不只是你會用!”他暗示著那些上不得臺面的“黑白手段”。

  何雨柱身體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嘴角甚至勾起了一絲極淡、極冷的弧度,仿佛聽到了什么極其可笑的事情。

  “玉石俱焚?”他輕輕重復了一遍,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張牙舞爪卻徒勞無功的螻蟻,“李生,你太高看自己了。你的‘玉’,在我眼里,不過是塊頑石。而你的‘焚’?”

  他緩緩站起身,強大的氣場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連幾位大佬都感到呼吸一窒。

  “你盡可以試試。看看是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快,還是我黃河安保的子彈快?看看是你匯豐的朋友能保住你,還是ICAC和商業罪案調查科先把你請進去喝茶?看看長江實業剩下的那點骨頭,夠不夠我塞牙縫?”

  他目光掃過幾位大佬,微微頷首:“霍生,包生,諸位前輩,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感謝各位的茶。”

  說完,何雨柱帶著阿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貴賓廳,留下李超人僵在原地,臉色慘白如紙,身體因極致的憤怒和恐懼而微微顫抖。

  何雨柱最后那冰冷徹骨的眼神和話語,讓他徹底明白,自己算是徹底得罪了這位了,以前只是商業上的競爭,以后如果再遇到事怕是不死不休了。

  會面不歡而散的消息迅速傳開,長江實業的股價再次應聲暴跌,匯豐銀行徹底失去了耐心。

  李超人別無選擇,只能斷臂求生,大規模出售非核心資產,收縮戰線,將主要精力完全轉向了港口和零售業,徹底退出了與黃河在地產領域的正面競爭。

  香江地產的新格局,已然奠定。

  數日后,港府房屋署署長親自帶隊,來到了黃河實業總部。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商談新界大型公屋項目的承建事宜。

  港府高層也清楚,在股災打擊下,民生壓力巨大,公屋建設刻不容緩。

  而擁有雄厚資金實力、龐大土地儲備(尤其是在新界)、以及剛剛展示了強大執行力的黃河實業,無疑是此時最可靠、也最合適的承建方。

  何雨柱并沒有親自出面接待,而是全權委托給了阿浪。

  “洪總,老板的意思是,公屋項目事關民生,政府信任,我們責無旁貸。由您全權代表黃河,與政府洽談,務必確保項目順利、高效、高質量完成。”秘書傳達了何雨柱的指示。

  阿浪心中激蕩,這是老板對他能力的絕對信任,也是對黃河地產板塊的一次重大考驗和機遇。

  他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帶領著黃河地產最精銳的團隊,與政府代表團展開了細致而高效的談判。

  談判桌上,阿浪展現出了黃河實業務實、高效、且極具社會責任感的風格:精準的規劃、透明的成本、工期保障、質量承諾全都給到位了。

  阿浪的專業、細致和黃河集團展現出的強大實力,給政府代表團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談判過程雖然涉及諸多細節,但總體推進順利,雙方都抱著極大的誠意。

  最終,港府房屋署署長滿意地握著阿浪的手:“何生高瞻遠矚,洪總執行有力!黃河實業的方案,規劃完善、成本透明、工期明確、質量有保障,完全契合政府解決民生疾苦、穩定社會的目標!這個項目交給黃河,我們非常放心!希望我們雙方通力合作,為香江市民打造安居樂業之所!”

  “合作愉快,我們會盡我們所能做好!”

  送走政府代表團,阿浪興奮的跑去跟何雨柱匯報。

  他要告訴自己老板,成了,黃河拿下這個項目,算是在這座東方之珠扎下了更深的根。

  有了政府的支持,以后黃河集團前進的腳步會更快,更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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