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借助煙霧與廢墟的掩護,開始悄無聲息地向獵隼的位置迂回靠近。
獵隼此刻也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他緊緊盯著狙擊鏡,試圖在煙霧中捕捉到何雨柱的身影。
然而,障礙物太多了,讓他的視線嚴重受阻。
他不斷調整著狙擊鏡的角度,從不同方向去搜尋,看不到目標。
“剃刀?剃刀!”獵隼焦急地呼叫著,可通訊頻道里只有死寂般的沉默,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知道,情況已經變得極為糟糕,隊友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但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狙擊手,他不能慌亂,必須保持冷靜。
何雨柱一點點地接近獵隼,終于他看到了獵隼藏身的那處土堆廢墟的輪廓,以及從廢墟上露出的狙擊槍槍管。
何雨柱沒有急于發動攻擊,而是耐心等待著最佳時機。
他深知,獵隼這樣的頂尖狙擊手,稍有動靜就可能引起他的警覺,從而功虧一簣。
突然,一陣夜風吹過,將煙霧吹散了一些,獵隼槍管動了,不在對著何雨柱這個方向。
何雨柱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如獵豹般迅猛地沖了出去。
“噠噠噠,噠噠噠!”AK47噴射出憤怒的火舌,子彈如雨點般朝著獵隼藏身的位置傾瀉而去。
獵隼聽到槍聲的瞬間,心中暗叫不好,本能地想要躲避。
但何雨柱的射擊角度極為刁鉆,密集的子彈封鎖了他所有可能的躲避方向。
幾顆子彈精準地擊中了獵隼,他悶哼一聲,身體猛地一震,手中的狙擊槍脫手飛出。
他試圖掙扎著去拿槍反擊,然而何雨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何雨柱快速逼近獵隼,手中的AK47再次吐出火舌,又是一梭子子彈射向獵隼。
獵隼的身體在子彈的沖擊下劇烈顫抖,最終無力地倒在了廢墟之中,再也沒有了動靜。
何雨柱走到獵隼身邊,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其他威脅后,才收起了AK47。
他看著地上的尸體,微微皺眉,低聲說道:“還真是麻煩的對手。”
然后他搜集了這個小隊的所有裝備,離開破敗的村莊,朝著非軍事區的深處快步走去。
幾天后,北猴子河內,城區內。
作為北猴子的首都,警戒程度遠超其他地區。
何雨柱此時穿著一套半舊的、沾著污漬的城區清潔工制服,推著一輛偷來的破舊垃圾車,在錯綜復雜的、彌漫著臭氣與生活氣息的后街小巷里移動。
他的目的地是城市檔案局后方一處不起眼的平房小院——據那份絕密檔案附件中的一個不起眼地址記載,這里是河內保衛總局第四處處長杜文和上校的“安全屋”之一,他經常在這里私下審訊“特殊”犯人或者放置一些不便于公開的文件。
白天踩點結束,入夜后何雨柱開始行動。
小院墻不高,但裝有電網。
但對于何雨柱來說,只需要一個梯子和一塊油氈就足夠。
一身猴子兵的裝扮,滿臉油彩的他翻過院墻,架著梯子走了下去,沒有絲毫聲響。
院內有守衛,兩名腰插手槍的黑衣衛兵在小院門房內抽煙打盹。
平房里亮著燈,隱約傳來男人粗暴的呵斥聲和女人壓抑的哭泣聲。
何雨柱眼神一冷,他繞到屋后,從窗戶進了廚房。
廚房里面彌漫著飯菜和隱約的血腥味。
透過廚房通向內室門的門縫,何雨柱看到廳內,一個穿著制服、腦滿腸肥的上校(看照片正是杜文和)正對墻角縮著的幾個被反綁的人影咆哮著:“說!你們還和哪些人有聯系?你們的頭目是誰?說!”
何雨柱的動靜雖然不大,可門外兩名警覺的衛兵聽到異響、剛要拔槍回身的瞬間,兩把淬毒的軍刺“噗!噗!”兩聲釘入他們后心!
他們連哼都未能哼出一聲就癱軟在地。
這動靜驚動了杜文和,他猛地轉身,掏向腰間:“誰?!”
迎接他的是一顆呼嘯而來的9毫米彈頭!
何雨柱手中的格洛克17(峴港基地順來)噴出火舌!
子彈撕裂空氣,正中小腦萎縮的杜文和的前額!
紅白之物瞬間炸開在后墻之上,這個雙手沾滿無辜同胞鮮血的鷹犬頭子,睜著難以置信的雙眼向后栽倒,至死也沒看清索命之人是誰。
屋內的哭喊聲戛然而止,只剩下驚恐的抽泣。
何雨柱快速搜索,在杜文和尸體倒下的位置旁邊有一個帶鎖的鐵皮文件柜。
何雨柱沒時間開鎖,直接將整個柜子連同里面可能存在的罪證一起收入空間。
他走到墻角,用匕首割開那幾個囚犯的繩索,都是些鼻青臉腫的男女,顯然遭受了毒打。
他沒說話,只是將剛才杜文和桌子上的一瓶水和一個水果扔給他們。
“謝謝.”一個似乎是應該是領頭的男人顫抖著說。
何雨柱只冷冷地回了一句:“幾分鐘后,會有‘大禮’送給這棟房子,逃命去吧。”
嚇得那些人爭先恐后的往外跑。
何雨柱點燃一個引信不長的塑性炸藥塊,扔在杜文和的尸體上,然后迅速從后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在他離開幾分鐘后,“轟隆!”一聲巨響,房子在火光和濃煙中徹底化作瓦礫。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繼續在河內。
他利用繳獲的制式證件(模仿杜文和辦公室抽屜里的樣本用空間材料偽造,雖然粗糙但短時蒙混足夠)和空間里的設備,精準地捕捉著下一個目標——軟武敗的行蹤。
軟武敗是軍中新晉的強硬派代表,視為最大威脅,并在軍中推行了一系列行動,手段酷烈。
他平時駐守在308師設在河內西郊的一個高度戒備的師部大院里,行蹤詭秘。
何雨柱監聽到一個重要信息:軟武敗近期因肺部舊疾發作,需要一種特殊配方的草藥進行溫養。而這種療效顯著的偏方草藥,只能在一個叫做“永春堂”的、位于河內市區舊城區(三十六行古街附近)的華裔老中醫那里配到!軟武敗每隔幾日,在黃昏時分,會親自秘密前往取藥。
這可是絕佳的機會,何雨柱開始踩點。
三日后的黃昏,“永春堂”所在的古街。
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伏爾加轎車靜靜停在斜對面的小巷暗影里,四名便衣警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軟武敗穿著便裝,在一位貼身副官的陪同下,快步走進了藥味彌漫的“永春堂”。
一分鐘后,何雨柱出現在了那兩名靠在車尾抽煙的警衛身后。
沾著強效神經麻痹劑的細小針筒刺入了他們裸露的后頸!
兩人身體一僵,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
車頭兩名警衛似乎察覺到后面的動靜,猛地轉身!
迎接他們的是兩把淬毒的匕首。
噗!噗!
他們瞪大著雙眼,直挺挺地倒下。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尸體倒地時發出的輕微悶響被淹沒在古街黃昏的喧囂中。
藥鋪內,軟武敗剛剛接過包好的藥包,正轉身要離開柜臺。
“嘎吱——”藥鋪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了。
背著夕陽光線,一個帽檐壓得極低的“清潔工”出現在門口。
身后的板車上堆著半滿的垃圾。
副官立刻警惕地上前一步:“干什么的?出去!”
“清潔工”抬起頭,露出一張滿是油彩的臉。
“敵”
“砰!砰!”
軟武敗和他的副官都被爆了頭!
何雨柱轉身沖出了藥鋪,撞入門外驚恐混亂的人群,瞬間消失在人潮之中。
連續兩人死亡,河內戒嚴了。
可何雨柱的行動并沒有終止,兩天后河內某處街道上的一輛黑色伏爾加轎車剛剛啟動,“轟!!!”
連車帶車內的人都被炸成了碎片,車內坐的是飯蹭東。
“襲擊!襲擊!”
“快救首長!快!”
“封鎖街道!所有人都不許離開!”
尖利的哨聲、驚恐的哭喊、士兵的厲吼、雜亂的腳步聲將街道淹沒。
而何雨柱正在離此地五六條街的高層建筑內,收起望遠鏡,換了衣服,悄然下樓。
名單上還剩最后一個在河內的獵物——文狗熊。
經過幾日的監聽和偵察,何雨柱才大致判斷出這家伙的位置,文狗熊作為負責河內防務的強硬派執行者,在飯蹭東遇刺后躲進了地下加固指揮中心。
何雨柱可沒打算強攻那里?
那無異于自殺。
但何雨柱相信,再堅固的堡壘也有其命門——人。
根據何雨柱獲得的情報,文狗熊有個習慣:壓力越大,越需要“放松”。
而他在河內郊區一處隱秘溫泉別墅養著一個情婦,這是何雨柱在監聽某局內部低級別人員閑聊時意外捕捉到的“花邊新聞”。
眼下河內大亂,猴子們必然高度緊張,但以文狗熊的地位和性格,在確認自己暫時安全后,很可能會在深夜悄悄溜去那個“溫柔鄉”尋求片刻喘息。
這是人性的弱點,也是何雨柱等待的致命一擊的機會。
他需要時間,也需要一個安全的觀察點。
河內西郊,靠近紅河的一處廢棄天主教堂鐘樓。
這里視野極佳,既能隱約眺望地下指揮中心方向,也能監視通往那處溫泉別墅的郊區公路。
更重要的是,這里足夠偏僻荒涼,幾乎無人踏足。
夜,何雨柱攀上布滿藤蔓的斑駁石墻,從破損的彩繪玻璃窗鉆入鐘樓內部。
里面的積塵嗆得他直打噴嚏,腐朽的木質樓梯他走得小心翼翼。
他選擇在鐘樓中層一個視野良好的石窗后潛伏下來,用破舊的帷幔遮擋住身形。
從空間里取出高倍望遠鏡、微光夜視儀、何雨柱開始等待獵物出現。
一連三天目標都沒有出現。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9點,何雨柱從郊區公路上看到了車燈,之前幾天這個時間公路不會有任何車輛。
何雨柱精神一振,連忙用夜視儀加望遠鏡觀看,沒辦法夜視儀可視距離太短了。
兩輛車,打頭的是一輛嘎斯69吉普,車頂架著機槍。
緊隨其后的是一輛黑色伏爾加轎車,車窗緊閉。
兩車的速度并不快,顯然在謹慎行駛。
在車隊快要到達射程時,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的射擊狀態,M21半自動狙擊步槍托抵在肩窩,夜視鏡中,綠色的世界無比清晰。
嘎斯69率先駛入彎道,車燈掃過兩側的果樹和土坡。
就在車頭即將轉出彎道、車身側面完全暴露在何雨柱槍口下的瞬間!
“砰,砰,砰!”
吉普車的駕駛員腦袋耷拉下去,副駕駛和架槍的也被爆了頭。
吉普車失去了控制,歪歪扭扭地一頭撞向路邊的果樹,停了下來,引擎還在空轉。
“嘎吱——!”
后面的伏爾加轎車一個急剎!
“轟轟”司機掛了倒擋幾車輛在急速倒退。
“砰!”轎車左前輪被打爆。
“砰!”右前輪也被打爆。
“砰!”伏爾加轎車司機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炸開!鮮血和腦漿噴濺在車窗上!
“下車,快下車!”警衛嘶吼,還用手槍“砰,砰,砰”的還擊。
“砰!”
一個警衛警衛胸口爆開血花,僅剩的最后一名警衛肝膽俱裂:“首長!快…”
“砰!”
子彈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余勢未減,狠狠鉆入了后座!
車內,一個穿著高級軍官便服身材微胖的男人此時正趴在前座后面。
“砰,砰,砰”“轟”“啊”
汽車的油箱被打爆起火,然后一個人形火球從車內沖出。
“砰!”火球倒地。
何雨柱收起東西,快速下了鐘樓,消失在夜色中。
遠處,已經能聽到增援車輛急速駛來的引擎轟鳴和警笛聲。
名單上的河內目標,至此全部清除!
只剩下最后那個名字——國防部副部長,范雄,而他,已經離開了河內。
而何雨柱只查到了一點點有用的情報,是一項代號“鐵幕”的秘密行動,地點位于北猴子北方邊境省份的某處絕密基地。
北猴子北方邊境,黃連山脈深處。
莽莽群山如同墨綠色的巨浪,在濃重的云霧中翻滾。
何雨柱如同猴子,在幾乎無路的原始叢林和陡峭巖壁間穿行。
濕滑的苔蘚、盤根錯節的藤蔓、蟄伏的毒蟲都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半個月后,一片被刻意偽裝過的巨大山坳出現在何雨柱的望遠鏡視野中。
即使隔著數公里,以他的經驗和眼力,也能看出這片區域的異常。
植被的覆蓋看似自然,但某些高大喬木的分布過于規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和瞭望點。
山脊線上,幾處經過巧妙偽裝的巖石縫隙后,隱約有金屬的反光——高倍望遠鏡或者潛望鏡。
空氣中,除了濕潤的泥土和植物氣息,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的柴油尾氣味道。
通往山坳唯一的一條簡易土路,在距離入口幾公里外就被重重關卡封鎖。
沙袋工事、鐵絲網、雷區警示牌、架著德什卡重機槍(DShK)的哨卡。
巡邏隊牽著體型碩大的狼犬,沿著固定路線來回巡視。
戒備森嚴程度遠超河內。
“就是這里了。”何雨柱眼中寒光一閃。
他沒有急于靠近,而是退入更深的叢林,在一處能俯瞰整個山坳入口方向的隱蔽巖洞建立了觀察點。
接下來的幾天,他觀察并記錄著基地的每一個細節。
他發現,基地與外界的聯系極其有限。
補給車輛進入的頻率很低,且通常在深夜或黎明前。
每次進入,都需要經過至少三道關卡的嚴格盤查,車底檢查鏡、證件核對、甚至卸貨抽查。
巡邏隊換崗時間精確,路線固定,幾乎沒有死角。
更麻煩的是那些狼犬,嗅覺靈敏,對陌生人的氣息極其敏感。
強攻?即使他有空間異能,面對這種級別的防御縱深和火力密度,也幾乎等同于自殺。
潛入?外圍的雷區、無處不在的巡邏隊和軍犬是巨大障礙。
“或許…可以利用一下那些‘老朋友’?也不知道他們恢復好了沒有?”何雨柱自語。
何雨柱快速朝山外撤離。
出了山,離開一定距離后,他取出一臺AN/PRC77電臺,調整到三角洲部隊常用緊急通訊頻率。
他開始用英語呼叫:
“鷹巢!鷹巢!這里是‘徘徊者’!緊急報告!緊急報告!”
短暫的電流干擾聲后,一個冷靜但略帶疑惑的聲音回應:“‘徘徊者’?未識別你的呼號。你到底是誰?”
“原來沒有徘徊者么?失誤失誤!”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我們的加密頻道?”
“你們炸的很爽吧?還有F877你們炸的也很爽!”何雨柱笑著道 “FK,你是幽靈,你又想利用我們,沒門!”
“我這里有一個更高級的目標,你們真的沒興趣?”
“FK,你以為我會相信么?”
“那你跟你的上級請示一下,問他知不知道‘鐵幕’。”
電臺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死寂,只有電流的嘶嘶聲。
大約30秒后,那個冷靜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帶著一絲激動:“‘幽靈’?你確定你在說什么?‘鐵幕’?”
何雨柱帶著一絲戲謔接著道:“里面藏著你們老朋友的大玩具哦。”
他故意含糊其辭,卻又點出關鍵——威脅。
他知道這些關鍵詞足以觸動白頭鷹最敏感的神經。
“‘徘徊者’或者說,‘幽靈’我們怎么才能相信你?”
“信不信隨便你們,時間可不等人哦!”
“你給我半小時時間,半小時后我聯系你!”
“沒問題。”說完,何雨柱主動切斷了通訊,他可不怕敵人過來炸他,這點時間根本就飛不過來。
不過他還是收起電臺,迅速轉移位置。
北猴子那邊肯定也有監聽電臺的設備,留在一個地方可不保險。
遠在數百公里外的白頭鷹駐南猴子某前線戰術指揮中心(TOC),氣氛瞬間凝重。
通訊官將通訊記錄呈遞給值班的高級軍官——威廉·哈克特上校。
哈克特正是三角洲部隊在猴子國行動的最高負責人之一,代號“雷神”。
他臉色鐵青,鷹隼般的目光掃過那份記錄。
“‘幽靈’…又是他!”哈克特一拳砸在戰術地圖臺上,震得上面的標記物一陣晃動。
“詹森小隊近乎全軍覆沒、峴港基地的驚天破壞搞不好也是他干的,他居然還敢聯系我們?”
事實上“幽靈”這個名字成為白頭鷹特種作戰部隊的頭號擊殺目標。
“電臺坐標位于北猴子黃連山脈。”情報參謀迅速在地圖上標出電臺位置,“該區域我方偵察機極少深入,衛星圖像模糊,但存在高強度防空和電子屏蔽跡象,符合高價值目標特征。代號‘鐵幕’…我們的數據庫里沒有直接匹配,但毛熊近期在北猴子北方的秘密活動確實異常頻繁。”
“‘鐵幕’…”哈克特咀嚼著這個詞,眼神變得更加犀利,“‘鐵幕’導彈基地?雷達站?還是更危險的東西?”他看向情報官,“能確認‘幽靈’情報的真實性嗎?”
“無法直接確認,長官。”
“萬一是陷阱呢,我們的飛機之前可是損失了不少,現在損失不起了。”
“詹森的教訓還不夠嗎?這個‘幽靈’詭計多端,手段狠辣。他就像叢林里的毒蛇,知道如何引誘獵物。”
“那我們拒絕?”作戰參謀問道。
“拒絕?”哈克特冷笑一聲,走到巨大的戰區態勢圖前,手指重重地點在何雨柱電臺信號的那片區域,“不!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第一,‘幽靈’主動現身了!第二,他拋出的‘鐵幕’,無論真假,都值得我們去探查!如果是真的,摧毀它,戰略意義重大!如果是陷阱…”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就將計就計,把這條毒蛇和他的陷阱一起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