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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隔壁打得熱鬧參觀參觀

  科林的尸體仰面朝天,腦袋,算了,腦袋已經被轟的啥都看不出來了。

  何雨柱蹲下身,迅速地搜了一遍身。

  首先是那份從科林胸內袋里取出的油布防水袋。

  除了隨身物品和武器,還有一個油布防水袋,何雨柱沒在外面拆開直接收進了空間。

  在空間里撕開油布防水袋封口,幾張折迭緊密、泛黃發脆的紙張露了出來,上面是精密的手繪地圖和密密麻麻的英文標注。

  其中一份地圖上,用刺眼的紅圈著重勾勒了怒江(薩爾溫江)中段一片極其復雜崎嶇的河谷區域,幾個不起眼的標點旁潦草地標注著“PossibleSite1/2/3…”。

  另一份地圖則指向了緬甸撣邦深處一片人跡罕至的群峰地帶。

  “呵,功課倒是做得挺足!”何雨柱冷笑。

  接著他又把這個臨時集結地有用的東西都收了,包括所有人的槍支彈藥。

  收好東西后,何雨柱毫不停留,迅速向山貓和阿浩撤離的方向追去,這兩個小子就這么回去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在一處相對干燥隱蔽的山洞,何雨柱找到了互相依靠著警戒的山貓(王虎)和阿浩。

  看到何雨柱完好無損地出現,兩人都松了口氣。

  “老板你回來了?五處的人?”

  “都死了。”

  “哦!”兩人都已經麻木了,自家老板的戰斗力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阿浩的傷怎么樣?”

  “老板,我沒事,子彈取出來了,您包扎得好,血止住了,就是還有點疼。”阿浩掙扎著要站起來。

  何雨柱檢查了一下阿浩的傷口,重新上了些藥,又拿出消炎藥給他吃了。

  然后取出巧克力和干凈的飲水遞給他們。

  “補充一下體力,阿浩,你還能不能走?”

  “能!老板,絕對能!”阿浩立刻回道。

  “行,我把你們送出山,阿虎你找地方給阿浩養傷,等他的情況穩定了,你們立刻離開緬甸,出去后聯系老白,他會安排你們離開東南亞。記住,你們沒來過這里。”

  “老板,那你呢?”山貓急切地問。

  “我還有事要處理。”

  “要不我把阿浩安排好了回來幫您?”

  “不用,你照顧好阿浩,對了轉告老白死了的兄弟撫恤按最高的給。”

  “是。”兩人情緒又低落了。

  “先休息,休息好了咱們就走。”

  “老板我們休息好了。”

  “那就走。”何雨柱起身來到阿浩身邊直接把他背了起來。

  “老板,我自己能走。”

  “你這傷勢你確定你自己能走出去?”

  “老板還是我背吧。”

  “行了,趕緊走,趁天黑前還能多走一段路。”

  “是。”山貓和阿浩對視一眼。

  用了三天時間何雨柱把二人送出了林子。

  “你們走吧。”

  “老板!您保重!”二人眼中滿是擔憂。

  “記住我的話,盡快離開,不要在這里等我,我不一定從這里出來。”

  “是。”二人重重的點點頭。

  兩人最后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轉身,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小徑中。

  確認兩人走遠后,何雨柱攤開地圖,對照著文件上的標注,身形再次融入這片危機四伏的雨林。

  地圖上的線條在現實中化作了無情的考驗。

  何雨柱的行進遠非一帆風順,每一步都像是在與這片原始之地搏斗。

  他一邊艱難跋涉,一邊在筆記本上快速勾勒、標注,記錄下這片死亡叢林的危險:無形的殺手——瘴癘之氣、泥沼陷阱、無處不在的毒蟲、方向的迷失與孤寂。

  一個多月時間,憑借著驚人的毅力和慢慢積累出的野外生存經驗還有那份標注模糊的地圖,何雨柱逐一找到了科林文件上標記的幾個“PossibleSite”。

  主要是還空間里的補給、藥品足夠。

  幾個主要目標點探索完畢,收獲遠超預期,一批老式軍火、十幾噸黃金和幾份遠征軍和小日子用命蹚出來的地圖情報。

  疲憊不堪的何雨柱沒有選擇原路返回,而是根據新獲得的地圖和自身判斷,規劃了一條最快走出雨林的路。

  相對快捷但也需要穿越更復雜地形的路徑。

  在途徑一座位于雨林邊緣香火還算旺盛的古老寺廟時,一個念頭閃過何雨柱的腦海。

  “一幫和尚充什么地主老財,還不如我幫你們花花。”

  于是乎,寺廟倒霉了,金身佛像、珠寶翡翠、原石、英鎊、美刀,何雨柱是一路走一路收,這遠比那幾個倉庫的收獲大的多的多。

  “這他娘的是窮地方?還是被兩個國家輪番搜刮過后!”何雨柱看著空間里的幾十噸黃金和大量其他的東西忍不住吐槽。

  到了邊境本打算回去的何雨柱突然改變了主意,他給白毅峰去了一封電報,讓他告訴家里這邊的事情還沒辦完,還需要一些時間。

  白毅峰回電問需不需要幫忙,何雨柱拒絕了,他要去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要誤會他可不是去了什么三角,而是轉道去了猴子國,那邊打的熱火朝天,他準備去看看熱鬧。

  湄公河三角洲的濕熱空氣里,彌漫著硝煙與腐爛植被的混合氣味。

  離開緬甸雨林后,何雨柱一路向南,穿過老撾的崇山峻嶺,最終潛入了這場打得正酣的戰爭。

  現在的何雨柱穿著一身從南越潰兵身上扒來的迷彩服,迷彩油在臉上勾勒出深淺不一的紋路,身后背著M16,腰間別著繳獲的M1911,靴底沾滿了暗紅的泥漿——那是這片土地上最常見的顏色。

  最初他的確是抱著觀摩的念頭,想看看這支二十年前在半島欠下血債的軍隊,如今在異國叢林里是何模樣,順便再弄點先進的東西回去研究研究。

  可當美軍的直升機轟鳴著掠過頭頂,當南朝鮮士兵的韓語呵斥聲鉆進耳朵,那些冰封在他記憶深處血和火再次被燒了起來。

  最先撞進槍口的,是在檳椥省的某個橡膠園里的遇到的一支南棒巡邏隊。

  晨曦透過層層迭迭的樹葉,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

  趕了好幾天路的何雨柱正靠在一棵老膠樹下小歇一會,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皮靴踩斷枯枝的脆響,夾雜著韓語指令。

  他瞬間矮身躲進膠林深處,透過葉片縫隙望去,二十多個南棒士兵正呈扇形搜索,臂章上那個醒目的“虎頭”標和“首都師”字樣,讓他瞬間就紅了眼。

  “以為換個身份我就不認識你們了?”何雨柱咬牙低語。

  那些倒在阻擊陣地上熟悉、不熟悉的戰友,仿佛仍然還怒吼著“殺殺殺”

  巡邏隊越來越近,一個滿臉橫肉的班長正用刺刀撬開膠農遺留的木箱,嘴里罵罵咧咧。

  何雨柱緩緩抽出腰間的軍用匕首,刀身在晨光下閃過一絲冷芒。

  兩個落單的士兵走到離他不足十米的地方,正低頭議論著今晚的罐頭補給。

  何雨柱像獵豹般從膠樹后竄出,左手捂住前一個士兵的嘴,右手匕首精準地從他頸椎縫隙刺入,動作輕得只有一聲悶響。

  另一個士兵剛要轉身,喉嚨已被冰冷的刀刃劃開,鮮血噴濺在墨綠色的膠葉上,開出妖異的花。

  “誰在那邊?”遠處的南棒班長察覺到異動,舉著M16警惕地靠近。

  何雨柱拖著兩具尸體躲進膠林深處,將匕首在尸體衣服上擦凈,反手抓起地上的M16,切換到單發模式。

  他算準了這些南棒士兵的習慣——遇到異動總會扎堆探查。

  果然,五六個士兵端著槍朝這邊聚攏。

  “都干什么的,散開,散開,敵人就在周圍.”

  南棒班長的話音未落,何雨柱扣動扳機。

  “砰!”班長的腦袋像被重錘擊中,帶著驚愕的表情栽倒在地。

  剩下的人慌忙還擊,子彈掃得橡膠樹滿是孔洞。

  何雨柱在膠樹間快速移動,槍響人倒,子彈總能精準地鉆進他們的眉心或咽喉。

  最后一個士兵嚇得癱坐在地,舉著槍胡亂掃射,嘴里哭喊著母語。

  何雨柱可不會手軟,“砰”,“先收點利息!”

  士兵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甘的倒地。

  何雨柱走到那個班長跟前,蹲下身,扯下他的臂章塞進迷彩服內袋。

  接著他的身影再次沒入茂密的膠林,只有膠樹葉上滴落的血珠和散落的彈殼,訴說著剛才的短暫殺戮。

  何雨柱的行蹤如同鬼魅,在湄公河三角洲的水網密林間穿梭。

  他不再是單純的旁觀者,而是化身為一柄淬毒的尖刀,收割著喚醒他塵封記憶的敵人。

  '首都師'被未知敵人打得收縮了五公里防線,被他們的‘爸爸’們罵的狗血淋頭,就這他們硬頂著罵就是不繼續前進了。

  敵人縮成了烏龜,何雨柱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尋找新的目標,審問中他知道還有兩個‘老朋友’也來到了這片國都。

  幾天后,何雨柱在西貢以北的叢林邊緣,找到更大的獵物——一支隸屬于白頭鷹軍陸戰一師的機械化巡邏隊。

  十幾輛M113裝甲運兵車和一排卡車轟鳴著碾過泥濘的道路,車頂架著沉重的M2勃朗寧機槍,車上載滿了全副武裝的海軍陸戰隊員。

  臂章上那醒目的“藍底黃錨”標志,瞬間將何雨柱的記憶拉回了那個冰天雪地、鋼鐵燃燒的水門橋。

  “陸戰一師…呵,真是冤家路窄。”何雨柱趴在潮濕的草叢中,眼神比手中的莫辛納甘槍管還要冰冷。

  他沒有選擇硬撼這支鋼鐵洪流。

  耐心,是叢林獵手的第一課。

  他像一條無聲的毒蛇,尾隨著巡邏隊,等待著機會。

  黃昏降臨,車隊在一處相對開闊的林間空地停下休整,士兵們下車活動、抽煙、檢查裝備,裝甲車的引擎也暫時熄火。

  何雨柱的目光鎖定了車隊中央那輛指揮車。車頂天線密布,幾個軍官模樣的人正圍著地圖討論。

  他估算著距離、風速,輕輕調整著瞄準鏡的標尺。

  “砰!”

  56半沉悶槍聲撕破了黃昏的寧靜!

  指揮車旁,一個拿著地圖、正指指點點的少校腦袋猛地向后一仰,半邊頭蓋骨被掀飛,紅白之物濺了旁邊軍官一臉!

  “狙擊手!隱蔽!”凄厲的警報聲和叫喊聲瞬間炸開!

  “噠噠噠噠噠…”裝甲車頂的M2機槍立刻朝著槍聲大致方向瘋狂掃射,粗大的子彈將樹木打得木屑橫飛!

  士兵們慌亂地尋找掩體,向四周胡亂射擊。

  何雨柱在開完槍的瞬間,就已經翻滾離開了原位,在茂密的植被掩護下快速轉移。

  混亂中,他悄然接近外圍一輛落單、炮塔指向錯誤方向的M113。

  趁著車長探出身觀察敵情,何雨柱從車后躍起,一刀精準地割斷了車長的喉嚨,尸體軟軟地栽內。

  在車內乘員反應過來之前,他已撲入狹窄的車廂,幾聲短促的悶哼和刀刃入肉的噗嗤聲后,車廂內瞬間歸于死寂。

  何雨柱迅速啟動裝甲車,引擎咆哮起來,接著這輛M113撞開擋路的灌木,朝著混亂的巡邏隊核心區域猛沖過去!

  他用東西壓住油門,到了車頂將車頂機槍的槍口壓低,朝著那些暴露在掩體外的陸戰隊員猛烈開火!

  “咚咚咚咚咚!”12.7毫米的重機槍子彈如同死神的鐮刀,猝不及防的美軍士兵像割麥子般倒下!

  “FK!那輛裝甲車被搶了!干掉它!”有人嘶吼。

  密集的子彈朝裝甲車射來,何雨柱縮內,駕駛著裝甲車如同蠻牛般在營地內橫沖直撞了一通后,在美軍的火箭筒沒打過來前果斷棄車。

  然后他的身影消失在暮色沉沉的叢林之中。

  “A連散開,以排位單位搜索。”

  照明彈不斷升空,可惜在林子里這玩意實在是不好使。

  二十分鐘后,搜索的人回來了。

  “報告長官,沒有找到。”A連連長匯報結果。

  中校看著營地彌漫著的硝煙,還有被裝甲車沖撞過后的狼藉,尤其是那一溜蓋著白布的尸體大吼:“你們還號稱是最精銳的陸戰隊?我看你們就是一群豬,剛剛有幾個人?一個人,他就一個人,你們把我們陸一師的臉都丟盡了,傷亡清點完成沒?”

  “報告中校,清點完畢,死亡十七人,重傷九人!戴維斯少校陣亡,三號車被劫持后撞毀,機槍彈藥消耗過半,還有…還有兩門迫擊炮的炮管壓彎了!”一個上尉上前道。

  中校陰著臉低吼:“一群廢物!”

  士兵們低著頭不敢吭聲。

  “中校,必須抓住他!”A連的上尉咬牙道,“他跑不遠!我請求再次搜索,擴大范圍,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中校看著自己的屬下,壓下怒火。

  沉聲道:“命令!A、B兩個連分做四隊,從四個方向搜索,保持無線電暢通,每十分鐘匯報一次位置!C連留守留守營地,加固防御工事,迫擊炮架在東側高坡,隨時準備火力支援!天亮前必須把那混蛋的尸體拖回來!”

  “是!”A、B兩個連的上尉敬禮。

  很快,三百多全副武裝的美軍士兵分成四隊,鉆進了漆黑的叢林。

  而此時的何雨柱,正趴在西側一處長滿藤蔓的斷崖上,舉著從北猴子那借來的微光夜視儀觀察著營地。

  接著他收起了夜視儀擺弄起剛剛架起的幾門迫擊炮,短暫的調整后。

  “嗖嗖嗖嗖嗖”“嘣嘣嘣嘣嘣”

  炮彈如同長了眼睛般砸在營地最要害的區域:

  轟!正架設在東側高坡、剛剛展開的迫擊炮陣地首當其沖。

  一門炮連同旁邊的彈藥箱被炸上了天,殉爆的彈藥化作一團巨大的火球,瞬間吞噬了周圍的炮組士兵。

  另外幾門炮被沖擊波掀翻,有的炮管直接扭曲變形。

  轟!轟!兩發炮彈幾乎同時落在C連士兵最密集的防御工事附近。

  沙袋和原木構筑的掩體在巨大的爆炸威力下如同紙糊般破碎,彈片和沖擊波橫掃而過,慘叫聲被爆炸聲淹沒,殘肢斷臂混合著泥土飛濺。

  轟!最后一發炮彈極其刁鉆地砸在裝甲車和卡車的停放區域邊緣。

  一輛滿載彈藥的卡車被引爆,連鎖反應般的劇烈爆炸將旁邊的兩輛M113撕成扭曲的廢鐵,沖天而起的烈焰映紅了整個營地,也點燃了周圍的樹木。

  “炮擊!隱蔽!隱蔽!”

  奮力呼喊的中校被氣浪狠狠掀翻在地,耳朵嗡嗡作響,泥土糊了一臉。

  他掙扎著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地獄般的景象,火光沖天,濃煙滾滾,破碎的裝備零件和人體的殘骸散落一地。

  “哪里?炮彈從哪里來的?!”中校嘶吼著。

  “西邊!西邊的斷崖!”一個僥幸沒死的軍官指著火光映照下、那片黑黢黢的崖壁方向喊道。

  “反擊!迫擊炮!用剩下的炮還擊!”話音未落,“嗖嗖嗖嗖嗖”“嘣嘣嘣嘣嘣”

  第二輪炮彈再次降臨!

  這一次,目標更加明確,也更加致命。

  一發精準地砸在了僅存的、剛剛被扶起試圖調轉炮口的迫擊炮旁,炮手和彈藥手瞬間消失。

  另外兩發則直撲無線電通訊車和臨時指揮帳篷,刺眼的電火花和沖天而起的火焰宣告著指揮系統的徹底癱瘓。

  最后兩發落在了驚慌失措、試圖組織反擊的士兵群中。

  “撤退!離開開闊地!向林子里撤!快!”中校下達了一個他最不想下達的命令。

  就在美軍營地陷入火海與混亂,殘兵倉惶逃竄之際,西側斷崖上。

  何雨柱面無表情地收起最后一門迫擊炮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并沒有走遠,而是選擇了一個能俯瞰下方混亂營地的絕佳位置,一處被巨大板根支撐、藤蔓纏繞的百年古樹形成的天然平臺。

  下方,陸戰一師的殘兵像被搗了窩的螞蟻,在沖天火光和濃煙中倉皇奔逃、呼喊、撲救。

  中校的指揮的咆哮聲被爆炸和慘嚎淹沒。

  何雨柱架好56半,屏息,扣動扳機。

  “砰!”

  營地里,中校的身體像被重錘擊中,猛地向后栽倒,額頭中央一個清晰的血洞。

  “狙擊手!”驚恐的喊叫瞬間炸開,殘存的美軍士兵如同驚弓之鳥,紛紛撲向最近的掩體,胡亂朝著何雨柱可能存在的方向射擊。

  子彈嗖嗖地掠過樹冠,打斷枝葉,卻離他藏身的平臺相去甚遠。

  何雨柱手中56半的準星再次鎖定,一個正操縱著M2機槍向斷崖盲射的機槍手。

  “砰!”

  機槍手的腦袋猛地撞在護盾上,身體軟倒,機槍的咆哮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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