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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最好的防守是進攻

  何雨柱拿起那張紙條,目光掃過上面的名字和描述。陳年…劉昌…羅輝…三個名字,代表著政、警、黑三股盤踞在香江地下的頑固勢力,也是怡和洋行能在香江肆無忌憚的重要爪牙,但也只是爪牙,他想要的可不是這些華人的資料。

  “不,奧利安,這些人是你和你手下的目標,不是我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不要混為一談。”何雨柱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

  “好吧,怡和和‘恒兆’、‘新基’的那部分我晚點給你,那這份東西?”

  “你讓我滿意,我自然會讓你滿意,但是你要記住我們不是交易,是警民合作,懂?”

  “對,警民合作,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要不要我再給你開個香檳慶祝一下?”

  “名單我收下了。”

  “香江確實很亂,社團火拼,仇殺,意外…明天和意外,誰知道哪個先來?”他抬眼看向奧利安,“奧利安,記住你剛剛說過的所有的話,我不希望失去一個朋友。至于這幾個名字,我拿到我想要的…他們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方式…會如你所愿,‘符合’香江的‘特色’。”

  奧利安絲毫不懷疑何雨柱和他手下的能力,他又何嘗愿意失去一個可以一路前進的朋友呢。

  “合作愉快,何。”奧利安伸出手。

  何雨柱與他重重一握:“警民合作,共創西九龍安定繁榮。”

  兩人相視,眼中都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這是一場危險的交易,將兩個在各自領域都處于風口浪尖的人更加緊密地捆綁在一起。

  奧利安賭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和身家性命,何雨柱則動用了自己最黑暗的力量。

  他們的目標空前一致:扳倒眼前的敵人,在香江這片波譎云詭的土地上,殺出一條血路!

  送走奧利安,何雨柱站在書房窗前,看著樓下警方正在清理的襲擊現場。

  硝煙味似乎還隱隱傳來。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白毅峰。”

  “老板!您沒事吧?家里情況怎么樣?”白毅峰的聲音充滿急切。

  “無礙。襲擊已解決。”何雨柱語氣冰冷,“你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只有一部分,老板!”白毅峰精神一振,“怡和九龍倉,三天后早晨八點,‘翡翠皇后號’貨輪靠港,卸貨區B7。船上有剛從歐洲運抵的精密機床核心部件,價值難以估量,目的地是怡和旗下的一家電子代工廠,據說是丑國某大公司的訂單。守衛是怡和直屬的‘藍盾’安保,二十四人,分三班,裝備精良,有固定巡邏路線和監控點。具體布防圖和換崗時間表,半小時后送到您指定的安全點。”

  “三天后么?只有一艘船么,不夠,繼續查。”

  “是,老板。”

  “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不用管什么時間。”

  “是。”

  當夜再無其他事情發生,何雨柱在書房睡了一晚上,小滿不放心半夜還過來看了看他,見他睡得安穩就悄悄的退出去了。

  警察忙了一夜,被擊斃的人里面有通緝犯,自然就有功勞,但是人都死完了,想查到他們是誰派來顯然不可能了。

  怡和大班凱瑟克那邊半夜時有過幾通電話,也不知道什么人被他罵了一通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最后他對那些人都是一句話:“取消一切針對黃河實業的行動,把人給我盯好了,還有關注一下警隊那邊,有情況隨時跟我匯報。”

  “是,大班!”

  這個老小子現在有點后悔,怎么就同意下面人的行動了人,結果踢到刺盾上了,腿都斷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后別墅門口就來了一溜卡車,上面下來一群安保,開始幫何家‘搬家’。

  何家人坐的車都是警用沖鋒車的升級版,防彈玻璃、加厚鋼板、特種鋼網罩,一共來了十輛,每輛車上還有四個安保人員負責安全。

  何雨柱開著一輛改裝過的華南豹1型跟在車隊后面,路上甩掉了幾波跟蹤的,還分出去一部分車引開視線,何家人才被送到了一個半山別墅。

  把人送到后,何雨柱等待所有安保抵達,他又重新返回了之前的別墅,既然那邊已經吸引了火力就不怕再來多點。

  當天晚些時候還是出了狀況,來找何雨柱匯報的阿浪,在一條僻靜的海濱公路被兩輛疾馳而來的轎車前后夾擊!

  一輛車猛打方向狠狠撞擊阿浪座駕的側后方,試圖將其逼停或撞翻。

  “操!”阿浪怒罵一聲,猛踩油門,同時猛打方向盤!他開的正是何雨柱特批的防彈改裝奔馳。

  車身劇烈晃動,但堅固的結構扛住了撞擊。

  后窗傳來“砰砰”悶響,子彈打在防彈玻璃上,留下蛛網般的裂痕!

  “浪哥!我們被堵了!”副駕的保鏢吼道,同時拔槍還擊。

  “別慌!后面的兄弟馬上就上來了!”阿浪眼神兇狠,猛打方向撞開前面試圖逼停他的車頭,同時按下方向盤上一個隱蔽按鈕。

  刺耳的警報聲瞬間響起,追擊者顯然沒料到阿浪的車如此堅固難纏,更加瘋狂地射擊和撞擊。

  就在對方一輛車再次加速試圖撞擊阿浪駕駛位時,前方路口猛地沖出一輛改裝過的沖鋒車,狠狠撞在追擊車的側面!

  巨大的沖擊力將那輛車直接頂翻!緊接著,面包車側門滑開,四名全副武裝的安保隊員跳下車,手中M1噴吐火舌!

  “砰,砰,砰!砰,砰,砰,砰!”密集的射擊瞬間壓制了另一輛追擊車。

  阿浪趁機一個甩尾,將車橫在路中間作為掩體,和保鏢一起下車加入戰斗。

  前后夾擊,火力兇猛,剩下的幾名襲擊者很快被打成蜂窩。

  領頭的一個被安保隊員死死按在地上,卸掉下巴防止自殺。

  阿浪走過去,一腳狠狠踩在對方手上,碾得骨頭咯咯作響,聲音冰冷:“說!誰派你來的?!”

  “呸”回答他的是一口血痰。

  “嘴硬是吧,帶回去,好好給我審。”

  “是,浪哥。”

  阿浪來的路上,何雨柱接到了白毅峰的電話,電話那頭的白毅峰很興奮。

  “怡和航運‘維多利亞女王號’貨輪,明晚九點靠泊九龍倉三號碼頭卸貨。船上主要裝載的是怡和百貨從歐洲運來的高檔奢侈品、精密儀器零件,還有一批運往東南亞的工業原料,總價值預估超過兩千萬美金!7號倉庫那邊,今晚有批從南美運來的雪茄、咖啡豆和可可會入庫,價值也不菲。凱瑟克那個老狐貍,下周一上午十點,會親自在九龍倉的辦公樓頂層會議室,聽取航運和倉儲的季度匯報。”

  “上午?路線呢?”

  “我們正在查。”

  “進港的船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他們出海,另外不要光查到港的船,倉庫現有的也給我查清楚,只要貨值高的。”

  “是。”

  白毅峰的效率遠超預期。

  下午三點,一份標注著“絕密”的文件出現在何雨柱指定的安全點。

  文件里不僅有九龍倉各倉庫的平面布局圖、巡邏隊換崗的精確時間差,更附上了怡和主力貨船的詳細清單——包括“維多利亞女王號”“翡翠皇后號”在內的七艘萬噸級貨輪,每艘船的載貨明細、船員配置、甚至船長的作息習慣都被標注得一清二楚。

  “很好。”何雨柱指尖劃過“維多利亞女王號”的船名,眼中寒光一閃。

  ‘翡翠皇后號’到港當夜,碩大的九龍倉,萬籟俱寂。

  巨大的吊臂如同蟄伏的鋼鐵巨獸,倉庫的燈光稀疏,只有巡邏的“藍盾”安保人員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動。

  凌晨十二點,何雨柱出現在九龍倉最核心的保稅區倉庫群附近。

  他避過了所有保安進入到7號倉庫內,十幾分鐘后,價值數百萬美金的南美雪茄、頂級咖啡豆和可可,連同特制的恒溫儲藏柜,瞬間消失無蹤。

  接下來,B7卸貨區,“翡翠皇后號”剛卸下的精密機床核心部件,裝在防震木箱里,整整齊齊地從地面上蒸發。

  奢侈品倉庫中,來自巴黎的時裝、瑞士的名表、意大利的皮具,如同被無形的黑洞吞噬,只留下空蕩蕩的貨架和地面上淡淡的灰塵印記。

  工業原料區,那些即將發往東南亞的稀有金屬和化工原料,同樣不翼而飛。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沒有驚動倉庫外巡邏的安保。

  何雨柱如同一個幽靈,在各個倉庫間穿梭,僅僅用了不到五小時,就將九龍倉內所有有價值的貨物全部收入空間。

  處理完倉庫,何雨柱的目光投向了港口內停泊的怡和主力貨船。

  “維多利亞女王號”燈火通明,船員正在進行卸貨后的例行檢修。

  “可惜裝不下,只能暫時放過你們這些大家伙了。”何雨柱心中感嘆。

  隨后他悄然離開了九龍倉,然后他自己就回家去了,到家他先給阿浪去了個電話,讓阿浪全香江散布九龍倉失竊的消息。

  “老板,如果只是丟了一點東西沒什么效果啊,貨主去九龍倉看了就露餡了。”

  “你只管去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阿浪的回答很沒底氣。

  “要快!”

  “是!”

  然后他又給小滿去了一個電話,讓她今天關注怡和的股票,伺機而動。

  清晨八點,九龍倉的管理人員上班時,看到的是一幅令他們魂飛魄散的景象:多個倉庫被洗劫一空,卻沒有任何強行闖入的痕跡。

  “報警!快報警!”倉庫主管癱坐在地上,語無倫次地嘶吼。

  消息傳回怡和總部,凱瑟克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亨利·凱瑟克癱坐在他那張象征無上權力的高背皮椅里,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冷汗浸濕了昂貴的絲質襯衫領口。

  窗外,維多利亞港依舊繁忙,但在他眼中,這片曾屬于怡和帝國掌控的水域,此刻卻像一張嘲弄的大口。

  “廢物!一群廢物!”凱瑟克抓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狠狠砸向光潔如鏡的地板。

  清脆的碎裂聲如同他帝國崩塌的第一道裂痕。“貨呢?價值幾千萬美金的貨,就在你們眼皮底下蒸發了?藍盾安保?我看是藍紙糊的廢物!”

  辦公桌前,垂手站立的航運部總監和安保負責人面如死灰,渾身篩糠般顫抖。

  “大班先生…真的…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監控…監控全被干擾了…守衛…守衛都說沒看到任何人…”安保負責人聲音發飄,幾乎帶著哭腔。

  “沒人?難道是幽靈?是魔鬼?!”凱瑟克咆哮著,脖子上青筋虬結。

  他砸碎了辦公室里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聲音嘶啞,“立刻聯系港口協會!聯系保險公司!不,先封鎖消息!讓警察去查,我們不能白養他們!”

  但一切都太晚了。

  貨主們(其中不少是歐洲的航運巨頭)得知自己委管理的貨消失了,立刻炸開了鍋。

  紛紛驅車去了九龍倉,看過現場之后各個遍體生寒。

  然后他們紛紛向怡和發出最后通牒,要求立刻給出解釋,并索賠巨額損失。

  所有貨物的保險理賠,就足以讓怡和的現金流徹底斷裂。

  外面的媒體并沒有得到準確的資料,因為被怡和給封鎖了,怡和又利用在香江的話語權和所有貨主達成了某種協議,貨主們也閉口不提,沒人認賬當然就沒辦法查證了。

  不過這事可不算結束了,在上面的壓力下,警察搜查了所有黃河集團旗下的公司和倉庫,結果一無所獲。

  然后何雨柱、許大茂、阿浪、顧元亨、史斌都被帶去警局問了話。

  當然了沒人敢給他們上手段,因為奧利安和王翠萍就盯著呢,很快他們就被放出來了,這個可不需要什么不在場的證明。

  而且除了何雨柱外其他幾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況,連口供都不用串,反正一問就是不知道。

  “怡和九龍倉丟了,丟了多少東西,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這是阿浪聽到問詢后帶著幸災樂禍的回答,他臉上的驚訝是裝不出來的。

  他其實是在驚訝,老板真的做到了,怎么做的,這件事他想不明白。

  其他人那就是真不知道了,他們被問詢的時候第一反應都是茫然,這事跟他們有什么關系,然后才是吃驚丟的東西有點多啊。

  白毅峰那小子嘴嚴的很,史斌都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帶著人在干嘛,所以史斌也是這個表現。

  怡和的股價在前一段的暴跌后,本就搖搖欲墜。

  貨物“集體失蹤”的消息還是引起了市場瞬間恐慌。

  “怡和航運遭遇毀滅性打擊!”

  “九龍倉成謎案現場,怡和信譽掃地!”

  “船主集體索賠,怡和恐面臨破產危機!”

  負面新聞鋪天蓋地,怡和股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再次斷崖式下跌,單日跌幅超過30,創下香江股市有史以來的最大單日跌幅紀錄。

  這其中不乏有丟了貨的貨主推波助瀾,怡和可是一塊很大的蛋糕,貨丟了沒關系,從其他地方找回來,足以報復怡和之前讓他們簽下的霸王條款了。

  恐慌如同瘟疫在怡和內部蔓延。

  股價在經歷了斷崖式暴跌后,又被洶涌的拋售潮死死按在地板上摩擦。

  銀行催債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昔日笑臉相迎的合作伙伴紛紛變臉,要求提前結算或終止合同。

  貨主們的索賠函像雪片般飛來,金額之巨足以抽干怡和最后一絲血液。

  而早已得到何雨柱提前通知的小滿,指揮著操盤手們,在貨物消失當天股市開盤的瞬間就開始做空怡和。

  “就是現在!全倉做空!”小滿的聲音冷靜而果斷。

  經過幾天的努力,這一次,他們的收益比上次更加驚人,賬面資金直接翻了三倍,足以支撐何雨柱接下來要做的很多事情了。

  要不是怡和扛不住停牌了,還能拿到的更多。

  怡和不是沒有抵抗過,抽調所有資金,也辟過謠,但是沒有什么用,匯豐也下場幫忙了,被套了。

  就在怡和焦頭爛額之際,奧利安通過王翠萍給何雨柱送來了一份火漆封了的文件。

  文件里是一份詳細的名單——怡和集團內所有明確持有排華立場的高層人員,包括他們的職務、背景、私下言論記錄,甚至還有一些與極端組織成員的隱秘往來證據。

  名單的最上方,赫然是亨利·凱瑟克的名字,旁邊用紅筆標注著:“主導排華策略,近期頻繁接觸港督府,疑似策劃針對黃河實業的極端行動。”

  附言里,奧利安寫道:“這些人是毒瘤,也是阻礙香江穩定的隱患。清除他們,對你我都有利。另外,襲擊你家的背后的指使者,就在這份名單里。”

  何雨柱看著名單,眼中殺意漸濃。

  他要的不僅僅是商業上的勝利,更要讓那些敢于動用暴力、踐踏底線的人付出代價。

  行動在當天就展開了。

  何雨柱沒有選擇大規模抓捕,而是采取了精準“斬首”。

  怡和航運總監,在自家別墅的車庫里被“夜梟”小隊制服,塞進早已等候在外的面包車。

  負責安保的“藍盾”公司總經理,在一家私人會所的洗手間里神秘失蹤。

  凱瑟克的首席顧問,在前往總督府的路上,被一輛偽裝成出租車的車輛截停,強行帶走。

  不到24小時,名單上排名前五的排華高層,全部落入何雨柱手中。

  “老板,那個凱瑟克滑頭的很,他幾天前就躲去總督府了。”

  “找人給我盯死了他。”

  “是,老板。”

  “剩下的給我審清楚,把他們這些年干過的惡心事都給我挖出來。”

  “是。”

  審問地點設在一處廢棄的碼頭倉庫。

  何雨柱沒有親自出面,而是讓白毅峰負責。

  “說吧,誰指使你們動的手?”白毅峰將一張襲擊何雨柱家里那些人的死尸照片扔在航運安保公司總經理。

  那人起初還嘴硬,直到白毅峰上了手段,他終究是沒熬住,招了。

  “是…是凱瑟克先生…”他顫抖著說,“他說黃河實業是‘黃皮猴子’的公司,不配在香江立足,更不該染指九龍塘的地塊。他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搞垮你們,包括…包括動用一些‘特殊手段’。襲擊何先生家、攔截阿浪先生,都是他默許的…”

  另一名被抓的高層則交代了更多細節:“凱瑟克擔心常規手段無法奏效,還聯系了海外的雇傭兵,準備在必要時對何先生本人下手…我們只是執行者…”所有的證詞都指向了一個人——亨利·凱瑟克。

  白毅峰將審問筆錄交給何雨柱時,語氣凝重:“老板,證據確鑿。凱瑟克就是幕后主使。”

  何雨柱看完筆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看來,是時候和這位怡和大班,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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