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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黃河實業的危機

  轉眼進入1970年。

  何雨柱的商業版圖在實業領域高歌猛進,黃河汽車廠憑借警車和沖鋒車訂單在政府層面站穩腳跟。

  特種鋼材也通過奧利安的牽線搭橋,成功入圍了紅磡海底隧道工程的供應商名單,雖然份額不大,卻是一個重要的起點。

  鋼鐵廠和汽車廠的良性循環開始顯現。

  然而,黃河實業的地產開發并是那么不順利。

  他看中了九龍靠近未來隧道出口附近的一片舊工業區和碼頭倉庫區域,位置絕佳,極具升值潛力。

  通過阿浪的黃河實業,他開始了隱秘而高效的收購。

  起初還算順利,但隨著收購范圍的擴大和前期的地塊開始開發,麻煩接踵而至。

  一天深夜,黃河實業位于油麻地的臨時辦事處被砸得稀爛,玻璃粉碎,辦公設備損毀殆盡。

  墻上用紅漆刷著巨大的“和”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滾出九龍塘!”負責夜間看守的兩名安保人員被蒙頭打暈,扒得就剩下個褲衩,身上還被潑了油漆掛在了工地的大門上。

  事情很快就傳到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老板,是和盛和的人。”阿浪到現場看過后,臉色鐵青地向何雨柱匯報。

  “和盛和?我們跟他們有沖突么?”

  “這塊地皮之前一直是他們收保護費的‘水塘’,我們大規模收購開發,斷了他們不少財路。可是我們也交了規費了,老板,我懷疑背后有人指使。”

  何雨柱眼神冰冷:“查清楚,是哪個堂口,話事人是誰。另外,通知史斌,安保公司進入一級戒備狀態,所有外出勘察地塊、洽談業務的員工,必須兩人以上同行,不許單獨出去。我們的工地一旦開工,更要嚴防死守。”

  “是,老板。”

  “那他們背后的人?”

  “收拾了這些人,后面那些人會出來的。”

  “是”

  黑幫的騷擾并未停止。

  工地上剛搭好的圍擋被推倒,運建材的卡車被堵路勒索“買路錢”,甚至有工人下班路上被“飛仔”圍堵恐嚇。

  工程進度大受影響,很多司機不愿意送貨,人心惶惶。

  阿浪很快就查到了是和安樂的紅棍'花柳明'在找麻煩,這點小事阿浪不敢再去找何雨柱,他怕何雨柱大開殺戒。

  阿浪找到了史斌,史斌讓安保公司最精銳的一個中隊配合阿浪行事。

  他們先是摸清了‘花柳明’最大的財源:一個隱藏在九龍城寨邊緣的隱蔽地下賭檔。

  這是他的命脈。

  在一個深夜,當賭檔生意最旺時,一支偽裝成PTU(警察機動部隊)的“特別行動隊”(由安保公司精銳喬裝,裝備、車輛與警隊最新采購的黃河沖鋒車、警服高度相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了賭檔。

  行動干凈利落,“繳獲”大量賭資賭具,將花柳明及其核心手下全部“逮捕”并蒙頭塞進沖鋒車帶走(實際是押到安保公司的秘密倉庫)。

  現場只留下一個清晰的信號:這次是“警方”行動,而且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PTU!那個中隊長甚至“貼心”地讓手下“不小心”在現場留下了一點指向花柳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的“證據”。

  何雨柱得到阿浪的匯報后真是哭笑不得,假扮警察,這不是打警察臉么。

  無奈之下他只能給奧利安去了一個電話,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奧利安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警察不給力,還是何雨柱的手下太能干。

  然后警局那邊就有了PTU出警記錄,而‘花柳明’則是被移交給了警方,包括一些證據、贓款,這小子屁股不干凈得很,黃賭毒一樣都沒少。

  接手的是現任西九龍有組織犯罪調查的總督察王翠萍,王翠萍聽說這小子和他下面的人是得罪了何雨柱才進來的。

  看他們的眼神就跟看白癡一樣。

  “這些家伙很能折騰啊,把證據都查實了,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警察立刻開始提審,‘花柳明’和他的手下。

  這小子的嘴硬的很,反正就是不認,然后被一個又一個證據砸到快崩潰還死咬著說是下面人瞞著他干的。

  ‘花柳明’被捕的消息被警局有意放出風去,和安樂自然派律師去了警局要求保釋。

  問過之后才得知不能保釋,并且馬上就要送法庭判刑了。

  和安樂高層震怒又驚疑,‘花柳明’入獄后,他們讓人去問了‘花柳明’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花柳明’說出是收了人家的錢才去找事的,并且說出了指使人,讓社團的大佬想辦法救他。

  結果第二天‘花柳明’被人用牙刷捅死在獄中。

  連跟‘花柳明’接觸的也一并被弄死了。

  和安樂放出風要跟殺人的談判,自然不會有人理他了。

  因為人家可是正規公司,現在惹上這么個事會出面才怪,殺人不過是清理收尾罷了。

  和安樂沒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后,可是黃河實業這邊迎來了新的對手,真正的對手。

  對方出招不可謂不穩準狠,并且來自更高層面,手段也更加“文明”和致命。

  首先是地政工務司下屬的規劃署。

  黃河實業提交的九龍塘舊工業區改造及碼頭區域填海造陸的總體規劃方案,在技術評審階段被屢屢駁回,理由五花八門:容積率過高影響區域風貌、交通影響評估不足、環保要求未達標、甚至質疑其填海區域可能影響航道安全。

  每一次駁回都要求補充海量細節,反復修改,工程進度被無限期拖延。顧元亨和阿浪跑斷了腿,得到的只是官僚們程式化的推諉和冷漠的眼神。

  緊接著,金融層面也亮出了獠牙。

  香江幾家主要的英資銀行,包括匯豐、渣打以及怡和旗下的怡富證券,幾乎同時收緊了對黃河實業關聯公司的信貸額度,特別是針對地產開發項目。

  原本談妥的貸款被擱置,新貸款的利率被大幅提高,條件變得極其苛刻。

  更有甚者,市場開始流傳關于黃河實業“資金鏈緊張”、“項目存在重大風險”的匿名分析報告,目標直指其正在進行的九龍塘項目。

  黃河實業九龍塘相關項目被迫停工,連帶著許大茂那家剛上市不久的“沁泉飲品”也因和黃河有關聯受到了波及。

  同時,在工程招標和材料采購環節也遭遇了無形的壁壘。

  一些原本有意向合作的本地大型建筑商和材料供應商,紛紛以“檔期已滿”或“內部戰略調整”為由婉拒合作。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有人在背后施壓,劃清了界限。

  “老板,查清楚了。”阿浪拿著厚厚一迭資料走進何雨柱位于新安保公司頂層、視野開闊卻極其隱蔽的辦公室,臉色凝重,“牽頭的是‘怡和洋行’旗下的‘置地公司’,他們一直對九龍塘靠海那片地垂涎三尺,想整合起來做高端海景住宅和商業中心。

  我們半路殺出,而且動作這么快,斷了他們的財路。

  另外,還有幾個親英的華人地產商,像‘恒兆’的李兆、‘新基’的郭勝,他們雖然沒直接出面,但私下和置地穿一條褲子,也樂得看我們吃癟,最好能把我們擠出局,他們好分一杯羹。

  規劃署那邊卡殼,銀行收緊信貸,都有怡和和這幾個華商巨頭的影子在運作。”

  何雨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維多利亞港繁忙的景色,眼神深邃如海,不見波瀾。他輕輕敲擊著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響。

  “怡和…置地…恒兆…新基…”他緩緩念出這些在香江如雷貫耳的名字,嘴角卻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手伸得夠長的。玩白的?好,那我就陪他們玩玩白的。”

  “你先穩住下面的人,我要去辦一些事情。”

  “老板,用不用安保公司的人?”

  “瞎起什么哄,既然人家都用的陽謀,那我們就用陽謀打敗他們。”

  “哦,老板需要我們的地方你一定要說啊,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我知道,走了,把下面人安撫好,不許亂子。”

  “是。”

  何雨柱沒有動用空間里那龐大的現金儲備去硬抗銀行的抽貸。

  他回家后把在學校讀書的小滿叫回了家,經過上次‘沁泉’小滿已經展現出驚人的金融天賦。

  “小滿,交給你一個任務。目標:怡和洋行、置地公司、恒兆、新基地產。方式:做空他們的股票。”何雨柱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小滿眼睛一亮,隨即冷靜分析:“柱子哥,這些可都是龐然大物,根基深厚。直接做空風險極大,需要催化劑。”

  “催化劑會有的。”何雨柱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你只管準備好資金和操盤手,建立隱蔽的離岸賬戶網絡。時機一到,全力出擊。記住,要快、準、狠,打完就撤,不留痕跡。資金…用我們在海外的那部分。”

  小滿重重點頭:“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何雨柱深知,要撼動這些巨頭,光靠金融手段還不夠,需要更猛烈的“催化劑”。

  他將目標鎖定在怡和洋行這個英資龍頭身上。

  他通過奧利安在警界高層的特殊渠道,以及王翠萍在O記(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資源,不動聲色地收集了一些關于怡和旗下某些灰色產業(如早期涉及走私、行賄等陳年舊事,或與某些聲名狼藉的政客、前黑幫人物不清不楚的關系)的模糊線索和證據碎片。這些證據本身可能無法直接定罪,但極具爆炸性。

  他沒有親自出手,而是巧妙地通過多個無法追查的匿名渠道,將這些信息“泄露”給了幾家對英資財團素有微詞、且影響力巨大的國際財經媒體以及香江本土幾家立場相對獨立的報紙。

  信息被精心包裝成“深度調查線索”。

  很快,一系列以“英資巨頭的香江往事:陰影下的財富積累?”、“怡和帝國:光鮮背后的隱秘角落?”等為標題的深度調查報道開始預熱和連載。

  報道雖未指名道姓定論,但字里行間暗示的龐然大物,直指怡和。

  市場風聲鶴唳。

  而針對規劃署的刁難,何雨柱采取了更直接也更“官方”的反擊。

  他讓顧元亨高薪聘請了香江最頂尖、人脈最廣的御用大律師團隊和城市規劃專家。

  不再被動修改方案,而是針對規劃署每一次不合理的駁回,都準備詳盡的、符合所有現行法規和最高技術標準的法律意見書和專業反駁報告。

  同時,他授意阿浪,以黃河實業的名義,向立法局(當時的香港立法機構)幾位相對中立、關注民生和公平競爭的華人議員,以及類似于廉政公署職能的機構,提交了關于規劃審批過程存在“不合理拖延及選擇性執法嫌疑”的正式投訴信函,并附上大量對比證據(其他英資或親英背景項目審批神速的案例)。

  這一手,將規劃署推到了風口浪尖,迫使他們必須更加謹慎、透明地處理黃河實業的申請,否則將面臨立法質詢甚至廉政調查的風險。

  對于可能再次出現的黑幫騷擾,何雨柱給史斌下了死命令。

  安保公司的精銳力量,尤其是那些經歷過特殊訓練的“特別行動隊”,被化整為零,以正規保安身份進駐九龍塘工地及黃河實業所有關鍵辦公地點。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且擁有完善的監控和快速反應機制。

  何雨柱明確告訴下面的人:“合法合規是第一前提。但若有人膽敢沖擊工地、傷害員工、破壞財產,視為暴力犯罪,授權你們使用一切必要手段進行正當防衛和保護,后果我來承擔。”這相當于給工地套上了一層無形的鐵甲。

  同時,阿浪也找人向和安樂以及其他可能被收買的社團放出風聲:九龍塘是黃河實業的禁區,任何踏入禁區搞事的人,下場會比“花柳明”更慘。

  并且暗示,怡和的錢,有命賺也得有命花。

  強大的武力威懾和“花柳明”的前車之鑒,讓蠢蠢欲動的黑道勢力暫時偃旗息鼓。

  國際媒體的“深度調查”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怡和洋行的股價應聲下跌,連帶置地公司也受到重創。市場恐慌情緒開始蔓延。

  就在此時,小滿指揮的、早已潛伏多時的做空力量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全面出擊!

  巨量的賣空單涌向市場,目標明確:怡和、置地、恒基、新鴻基!

  恐慌加劇!股價如同雪崩般暴跌!

  怡和等巨頭雖然根基深厚,緊急調動資金護盤,但突如其來的負面輿論和精準的做空打擊形成了完美共振,讓他們的護盤行動顯得杯水車薪。

  恒基和新鴻基的郭、李二人更是措手不及,他們沒想到何雨柱的反擊如此猛烈且精準,直接打在了他們最核心的資本命脈上。

  短短數日,幾大巨頭的市值蒸發了天文數字。

  與此同時,黃河實業針對規劃署的“法律戰”和“輿論戰”也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在強大的專業團隊和公開投訴的壓力下,規劃署被迫加快了審批流程,對黃河實業方案中幾個“技術性”問題予以放行,整體方案獲得了原則性通過!

  這無疑給風雨飄搖中的黃河實業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九龍塘的工地上,塔吊重新豎立,機器轟鳴聲再次響起。史斌手下的安保人員目光銳利,警惕地巡視著四周,工地秩序井然,再無宵小敢來騷擾。

  何雨柱站在辦公室窗前,看著遠方九龍塘工地的燈火,又看了看辦公桌上放著怡和、置地、恒基、新鴻基股價斷崖式下跌的財經報紙,臉上沒有任何勝利的狂喜,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靜。

  “狙擊我?”他輕聲自語,仿佛在問窗外的香江,“這才剛開始。香江的天,不會永遠是你們說了算。”

  他知道,這場反擊雖然打疼了對手,但也暴露了自己的部分實力和強硬態度。

  怡和和那幾位華商巨鱷絕不會善罷甘休,更大的風暴還在后面。

  怡和總部,頂層會議室。

  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

  怡和大班亨利·凱瑟克(HenryKeswick)臉色鐵青,手指用力敲擊著桌面,震得茶杯嗡嗡作響。

  投影幕布上,怡和與置地那令人心碎的股價圖,像兩道丑陋的傷疤。

  “恥辱!這是怡和百年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恥辱!”凱瑟克的聲音冰冷刺骨,“被一個賣水起家的公司,用金融手段和輿論把戲打得如此狼狽!”

  “大班先生,”置地公司的主席,一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英國紳士,沉聲道,“這個公司后面的能量遠超我們預估。還有它背后的老板不僅在實業上布局深遠,金融操作更是精準狠辣,背后似乎還有我們未曾掌握的國際資金支持。而且,他利用輿論的手法非常老練,那些‘舊賬’雖然年代久遠,但在這種敏感時刻被翻出來,殺傷力巨大。”

  “還有規劃署那邊,”恒兆地產的李兆接口,臉色同樣難看,“我們施加的壓力似乎被他們頂住了,甚至被反咬一口。黃河實業聘請的律師團非常難纏,還有那些議員…他打通了一些我們之前忽略的渠道。”

  “忽略?”凱瑟克冷哼一聲,“不,是低估!我們低估了他的決心、能力和…膽量!他敢直接挑戰整個體系!”

  新基的郭勝憂心忡忡:“凱瑟克先生,當務之急是穩定股價,挽回市場信心。但黃河實業的做空力量非常狡猾,一擊即退,我們很難抓住把柄反擊。而且,他手上是否還有更多‘料’?會不會繼續拋出來?”

  凱瑟克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穩住股價是必須的,不惜代價!聯合我們所有的盟友銀行,給我全力托市!同時,給我查!動用一切資源,查清楚他海外資金的來源,查清楚是誰在背后給他提供那些‘舊賬’線索!特別是…他和警隊高層,甚至更上層,到底有多深的勾連!我不信沒有內部人幫他!”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危險:“九龍塘那塊地,絕對不能讓他順利開發!那是未來維多利亞港沿岸的黃金地段,是置地‘中環之外’戰略的核心!明的暫時受阻,那就來暗的,但這次,要更聰明,更致命,讓他抓不到任何把柄!”

  幾天后奧利安帶來了一個更令人不安的消息:亨利·凱瑟克近期頻繁密會港督府高層,以及幾位掌管土地、工務、財政的司級官員。

  會談內容極其保密,但風向明顯不對。

  “何”奧利安的聲音透著凝重,“凱瑟克這次,恐怕是想動用終極武器——政治施壓,從最高層面直接修改規則,或者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公共利益’、‘戰略儲備’,強行收回或凍結九龍塘那塊地!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殺手锏。”

  何雨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璀璨的東方之珠,也是暗流洶涌的名利場。

  怡和百年的根基,其與港英政府千絲萬縷的聯系,遠非他目前的商業和金融手段所能徹底撼動。對方要掀桌子了。

  他沉默良久,指節輕輕敲擊著冰冷的玻璃。

  看來,僅僅在香江這個棋盤上纏斗,已經不夠了。

  怡和的命脈,很大一部分系于它在全球的貿易網絡,特別是對英國本土市場和英聯邦市場的依賴。

  它能在香江呼風喚雨,依仗的是它作為“女王皇冠上明珠的守護者”這一特殊地位。

  “奧利安,連你上面那位都頂不住了么?”何雨柱的聲音平靜。

  “何,我上面那位頂不住國內來的壓力啊,你知道的怡和多么龐大。”

  “好的,我知道了。”

  “那九龍塘的地?”

  “你就別摻和進來了,你坐上現在這個位置不容易,雖然你沒說你上面的是誰,我大概也猜到了,他真的能一直坐在那個位置上么?你以后還是要靠你自己。”

  電話那頭是沉默。

  過了好一會奧利安才開口:“何,實在不行就放棄吧,機會多得是,大不了我在幫你拿幾塊地,靠近維多利亞港的不止那一塊地。”

  “你不懂,我如果這次退讓了,那以后黃河實業就要低著頭,而且你說的地塊永遠不會輪到我們黃河實業,不光是這樣,我以前買到的地塊想要開發都會很難、很難!”

  “何,你這么拼下去最終的結果是魚死網破,網可以補好,魚死了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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