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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你們管這車叫奔馳?

  十一月轎車基本成型了,何雨柱去看了一下,除了烤漆、車燈何雨柱不是很滿意,其他何雨柱覺得在當下都很好了。

  為了新轎車測試,廠里還專門建了一個測試場地,吉普車的那個場地轎車根本跑不了。

  主要是加速、顛簸路段、爬坡、彎道等等項目。

  現在組裝的不止一臺,因為工程師們想知道吉普車的發動機裝上去會怎么樣,所以有三款,4L六缸、2L四缸、還有專門為轎車造的1.8L四缸。

  其他的區別就是變速器不一樣,前面兩種發動機配的都是跟吉普車一樣三檔,1.8L配的則是五檔。

  名字還沒定,暫定為:

  B汽轎車1型,黑色,車長四米八,寬一米八五,自重一點八噸,配置4L六缸發動機一臺,短波電臺一部,四驅三擋手動變速,時速最高可達160公里/小時。

  B汽轎車2型,黑色,車長四米八,寬一米八五,自重一點五噸,配置2L四缸發動機一臺,短波電臺一部,四驅三擋手動變速,時速最高可達145公里/小時。

  B汽轎車3型,黑色,車長四米八,寬一米八五,自重一點三噸,配置1.8L四缸發動機一臺,短波電臺一部,后驅五擋手動變速,時速最高可達180公里/小時。

  重量有區別一是因為發動機重量不一樣,再就是因為動力不一樣,上面的配件有些不一樣。

  測試的時候何雨柱親自開著車跑了幾圈,論操作性和續航3型最好開,論爆發力肯定是1型了,2型就比較中庸。

  還有就是1型和2型抖動要厲害一些,放吉普車上就沒什么感覺,可在轎車上還是能明顯感覺到的,當然比起現在外面跑的那些老轎車可以忽略不計。

  測試完了,一幫工程師過來問何雨柱感覺怎么樣。

  何雨柱說了一下。

  “廠長,那就是成了?”

  “成了。”

  “太好了,廠長你不給新車起個名字?”

  “我知道你們內部都愛給車起名,新轎車起了個什么,說來我聽聽。”

  “廠長,開始起了好幾個,我們最后集體投票覺得叫‘奔馳’比較好。”

  “咳咳咳,奔馳?”何雨柱被嗆得直咳嗽。

  “廠長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我們這名字起的不好么,怎么廠長一聽就開始咳嗽?”

  “沒有,很好,很好,以后就叫奔馳。”

  何雨柱心道:“等以后外面那個車企進來,自己再想別的名字去吧,然后又想寶馬要不要也搞一下?反正也是音譯的,至于什么奧迪,大眾就有點平常了,什么皇冠花冠龍啊鳳的都用不了,東風的金龍標都撤掉了換成紅旗的標了。”

  商量了一番三個車型也分別定了下來,B汽奔馳Z100(至尊版,對外解釋政府用),B汽奔馳Q100(旗艦版,對外解釋企業用),B汽奔馳M100(民用版,這個不用解釋)

  然后何雨柱又布置了一個任務,設計車標。

  回辦公室何雨柱就讓助理寫了一份邀請函,讓市里的領導來檢驗一下新成果。

  結果可想而知,爆了,他們還想用吉普換轎車,這車開出去多有面子啊。

  何雨柱可沒敢立刻就答應,這車離批量生產還有一陣子呢。

  不過就這除了Z100,其他兩輛都被換走了,美其名曰:“幫你們測試測試車。”

  前腳換下來的車,何雨柱正打算讓廠里保養保養當新車呢,后腳公安局的幾個局長又返回來了,直接就把車開走了,他們不嫌棄,按工作性質來說,他們的需求是最大的。

  車開出去是有連環效應的,各方都跑去打聽車哪里買的,一汽的車他們見過,可沒有這么大氣。

  結果就是何雨柱他們僅存的測試車Z100被紅墻里面的人要去了,說是接外賓用。

  幾天后,訂單下來了Z100再來5輛,還提了個問題:“你們能造摩托不?”

  “領導,我們是汽車廠啊?”

  “你們這車好看,要不你們幫摩托車廠設計設計車型?”

  何雨柱無語,他知道是干嘛用的,心道:“那還不如我自己造呢,不就是雙缸發動機么!”

  “我們先研究研究?”

  “好,你們研究研究,最好是跟這個100是配套的。”

  “B汽奔馳Q100!”

  “對,就是這個名字。”

  等把人送走后,何雨柱對崔紅軍道:“老崔,你去一趟摩托車廠,高低給我換幾個發動機回來。”

  “真要造啊?”

  “看情況,先研究研究。”

  “好吧。”

  何雨柱心道:“我還想弄三蹦子呢,那東西可比汽車實用,可惜下面人買不起啊。”

  沒多久何雨柱從老方那得到消息,防彈玻璃的事立項了。

  何雨柱回應的很平淡:“哦!”

  “你怎么一點都不激動。”

  “有啥激動的,這是哪個大人物發話了?”

  “送你禮物的。”

  “我猜也是。”

  “你小子是到哪里都能折騰,你這次又出名了。”

  “生命不息奮斗不止么!”

  “行,我說不過你,轎車能不能給我也弄兩輛,要低調點的,你們現在那個太顯眼了。”

  “吉普還不夠低調啊,騎自行車低調,要不要我給你攢幾輛?”

  “行了吧,你可別搶人自行車廠的生意了,照你這么干法,后面你是不是還要造火車輪船啊?”

  “倒是有這個想法,可惜沒地方放我造。”

  “可別,你就老老實實造汽車吧,別瞎折騰了。”

  “知道了。”

  “掛了。”

  時光荏苒,轉眼就到了1965年,汽車廠幾個車型短時間內不會升級了,車標也定了下來吉普上面都是一頭奔跑的豹子,轎車上都是一匹奔馳的俊馬,抄人家車標的事何雨柱沒興趣,那東西真要用了,以后有得打官司了。

  小滿又懷孕了,已經顯懷了,她現在已經調離了項目部,專門負責檔案那一塊。

  經過幾個月的鍛煉何雨水也適應了現在的工作,不過還是缺乏創造性,跟他哥差不多,對此兄妹倆都把鍋甩到了他們老子何大清身上。

  也就是何大清不知道,不然高低讓他們兄妹倆知道知道笤帚疙瘩炒肉是什么滋味。

  許大茂自從去了他老丈人家一次后,回來找何雨柱問過一次,問何雨柱要不要黃金,當然不是用物資換,而是用美刀。

  何雨柱道:“準備走?”

  “我老丈人還在猶豫。”

  “那你呢,怎么考慮的?”

  “哥,這也是我想問你的,你得給我出出主意啊!”

  “你先說說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啊,出去我啥也不會,什么人都不認識,能干啥,靠著婁家養活?那我不成了倒插門了?”

  “呦呦呦,頭一次聽人把娶個大門大戶媳婦說的這么委屈的。”

  “你還笑話我,我是真沒主意了。”

  “我就先問一個問題,你爹你娘你妹子咋辦?”

  “走的話,應該能勸動,畢竟他們之前也是在婁家干。”

  “那就好辦了,要我說走就盡快,不要猶豫。”

  “我舍不得離開咱們這。”

  “以后終歸會相見的,去了外面正好能看看你的病,說不定你老許家還能有后。”

  “誒,這個我都不抱什么希望了!”

  “別放棄治療啊!你難道想讓人一直說你是絕戶?”

  “被我知道的我都收拾過了。”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行,你是這個。”何雨柱豎起大拇指。

  “哥,黃金能換不,還有我老丈人那的古董也有好多,肯定都帶不走,要不你想辦法拉走?”

  “你不心疼,你老丈人不心疼?”

  “心疼有屁用,什么能比命重要,要不是娶了他閨女,我管他死活。”

  “這種話你跟我說說也就算了。”

  “我知道。”

  “換我是能換一點,肯定不能按牌價來,一比一吧。”

  “沒問題,這個都懂。”

  “港紙要不要?”

  “你還有這個?哥你也太神通廣大了吧,要,本來就打算去香江,港紙更好用。”

  “5港紙一克。”

  “你是按高價給的,哥不用這樣。”

  “你小子倒是了解行情。”

  “沒辦法我最近也去換過,難換啊。對了哥,你有多少美刀,多少港紙?”

  “各一百萬,能吃得下不?”

  “啊”許大茂張大了嘴巴,一百萬是個什么概念,他沒數啊,在他心里有個幾萬就不錯了。

  “你去問問你老丈人,該怎么說知道不?”

  “肯定不會說是從你這換,對誰我也不會說。”

  “行了,商量好了告訴我,還有要走的話船的問題?”

  “這個婁家有辦法。”

  “那就行。”

  何雨柱也感嘆,他都三十歲了,未來的路其實很迷茫,因為往后十來年有太多的未知,他不知道等待他和他家人的是好還是壞,跟許大茂他們一起走那叫逃,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會走那條路的。

  為國家他已經沒少出力了,他也想國家昌盛,但是為了后面這十來年發生的事搭上全家他可不愿意,不是覺悟問題,那純屬就是傻叉,傻的不能再傻的傻叉。

  朝夕相伴的小滿自然看出了他的不對勁,某一個晚上小滿實在忍不住了就問出了口。

  “柱子哥,你最近怎么了,總是發呆?”

  “沒事,可能是有點累了吧。”

  “不對啊,咱們單位今年沒那么忙了啊,以前還能見到你挨個車間跑,過了元旦你基本上就在辦公室待著了。”

  “有這么明顯?”

  “嗯,同事還問我是不是家里發生什么事了呢,不信你可以去問雨水,應該也有人問她。”

  “沒事。”

  “是因為大茂的事么?”

  “你都知道什么?”

  “我有些同學家里情況不好。”小滿道。

  “以前都是商人?”

  “不光是商人。”

  “哦。”

  “咱家應該沒啥啊,咱爹不就是個做飯的,咱媽一直在家,老太太那個也跟街道辦說清楚了不是。”

  “你不懂!”

  “那你就跟我說說啊,咱倆可是睡一個炕上的,我是你媳婦,有事我也可以分擔的。”

  “沒事,別問了,睡吧,你現在懷著呢,多休息。”

  “好吧,有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說啊。”

  “知道了。”

  過了一陣子許大茂又來找何雨柱了,他老丈人同意了,因為最近總有人在別墅外面徘徊,他老丈人也有點怕了。

  現在難的是怎么交易,外面總有人盯著,一百多斤黃金可不是那么好運的。

  再就是他老丈人不放心,這么多黃金,萬一許大茂遇到騙子呢。

  “柱子哥,我老丈人要讓他的人一起交易。”

  “我是不會露面的。”

  “我知道。”

  “錢可以先給你們,黃金你找個地方放好告訴我就行了。”

  “柱子哥,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敢不給錢,你就用一輩子抵債。”

  “我可不值這么多錢。”許大茂頭搖的象撥浪鼓一樣。

  “那就讓你兒子還。”

  “我倒是想有。”許大茂沮喪道。

  “行了,不逗你了,你老丈人不敢的,這年頭誰能弄來這么多外幣,他不得掂量掂量人家的后臺他惹不惹得起?”

  “那倒也是,你怎么給我?”

  “等我消息,要幾天準備的。”

  “好。”

  許大茂倒是不懷疑何雨柱,他這個柱子哥這些年在國外待的時間都快比家里多了,具體的他不知道,但是他聽到過小道消息,談的都是大生意。

  過了兩天,何雨柱給了個地址,他現找的,比較偏,沒有人。

  許大茂回來就說那邊黃金也會帶過去,讓何雨柱安排接收,何雨柱答應了。

  等婁家清點完錢取走,何雨柱也收到了足斤足兩的黃金,然后他還跟了一段路,發現根本不是回婁家,看來婁老板的狡兔三窟也玩的很好么。

  過年前許大茂來告別了,他們都要趁著過年這幾天假期走。

  何雨柱交代了兩件事,第一讓許大茂去了以后聯系阿浪,還給阿浪布置了一些任務,怕許大茂忘了,何雨柱給了他一卷膠卷,都是寫好后拍下來的。

  還給了許大茂兩卷錢,一萬美刀和一萬港紙,許大茂立馬心就安了,這樣過去他也有能力安頓父母和妹妹了,心里更加佩服和感激何雨柱。

  小事他很碎嘴,可這種大事,他打定主意誰都不會說,連婁曉娥都不會告訴,什么時候何雨柱說可以公開了他才會說。

  再一件事就是何雨柱讓許大茂登報,有個小小的位置就行了,讓‘深海’回家,署名陳桃花。

  許大茂不解但是不敢問,這一聽就是對暗號啊,他可不是懷疑何雨柱是什么特務,從小一起長大,何雨柱的人生軌跡他還是很清楚的,誰家特務跑戰場上送死去。

  何雨柱也沒解釋還單獨給了許大茂一張底片,上面是王翠萍和王思毓的合照。

  “人找到后,你讓阿浪幫忙安置一下,如果他有自己的工作什么的就不用管了,問清楚地址就行。”

  “那他要是問我呢?我可啥也不知道啊。”

  “你告訴他咱們院的地址就行了。”

  “啊?南鑼鼓巷95號?”

  “應該是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

  “好,我知道了。”

  “你就不想問問照片上是誰?”何雨柱笑著道。

  “不想,你也別告訴我,等我能知道的時候你再說。”

  “好,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都可以找阿浪,他要是擺不平會想別的辦法的。”

  “好,謝謝柱子哥。”

  “滾蛋,謝什么謝,你還是不是我兄弟。”

  “那當然是了。”

  “走吧。”

  “等等,柱子哥還有一件事,我老丈人走,可東西帶不走的太多了,一部分在別墅的密室,還有一部分在的院子里,你要是能處理就處理,不能便宜了別人。”

  “我知道了,行了,別墨跡了走吧。”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也不矜持直接給何雨柱一個大大的熊抱,有些哽咽道:“柱子哥,我走了。”

  “走吧,哭雞鳥嚎的,又不是見不到了。”

  “好。”許大茂松開何雨柱,轉身的時候抹了一把眼睛,頭也不回的走了。

  隔天何雨柱就去許大茂說的地方逛了一圈,都是些古董、珍貴的藥材、銀元、還有一些糧食,看來是真的只收拾了細軟,這些都是處理不掉的。

  何雨柱也沒客氣,都收了,放到這最后便宜了什么人還不知道呢,反正不會是國家。

  許大茂走的事情,是上班的時候老何家其他人才發現的,起初家里還以為這小子回他爸媽和岳父岳母那過年了呢,正常都是上班前一天就回來了,可是現在沒回來,并且班也沒上。

  “柱子,大茂去哪了你知道不?”何大清私下里找了何雨柱。

  “嗯。”

  “你知道?去哪了?”

  “南邊。”

  “婁家也走了?”

  “嗯。”

  “那咱家?”

  “再等等看吧。”

  “連你也?”

  “爹,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保證不會讓咱家人少了一根毫毛。”

  “你心里有數就好。”

  “那我娘他們那?”

  “我去說吧,你就當啥都不知道。”

  “這不是掩耳盜鈴么?”

  “就算是你也要演給別人看。”

  “好。”

  果然,軋鋼廠保衛處的來問了,然后是派出所也來問了,最后還來了老方他們那邊的人。

  何雨柱都有點無語了,要這么興師動眾么?

  當然找老何家問話的時候還是很平和的,畢竟何雨柱還在這戳著呢,幾個單位何雨柱都有認識人,位置都不低。

  來之前應該也都打過招呼,畢竟只是鄰居么,去哪里誰規定的必須要告訴啊。

  當然也有挑事的,何大清是許大茂師父的事,就被有心人抖摟了出來,說是何大清跟許大茂是一伙的,這是盼著老何家倒霉呢。

  然后問清楚以后才知道,何大清只是教了許大茂幾天拳腳功夫而已,挑事的自然就被教育批評了,寫檢討,去學習那種。

  派出所和街道辦輪流來,時間長達一個月,兩邊給出的結論都是,這是居心不良,詆毀革命干部家庭。

  不過還有更倒霉的事情等著他們,比如劉海忠半夜出門掉廁所凍個半死,閻埠貴跑去鴿子市回來被打斷了腿的,賈張氏納鞋底子扎穿了手。

  反正公安是沒找到什么線索,老何家、王紅霞、王翠萍都清楚,這是何雨柱在報復,沒鬧出人命就那么地吧。

  到了年中的時候,老方找了何雨柱一趟,不是電話,直接找的,倆人見面說話都沒在雙方單位。

  “老方,什么事,這么神秘?”

  “壞事。”

  何雨柱心里直接就咯噔一下子。

  “什么事?”他不動聲色道。

  “住你院里那小子一家子已經查明跑香江去了。”

  “哦,然后呢?”

  “你知道?”

  “我知道不知道重要么?”

  “在我這不重要,在別人那不確定。”

  “難道你會去告發我?”

  “去去去,瞎說什么呢,我是那個意思么?”

  “你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事吧?”

  “我要告訴你的是,風向不大對了,你去小日子的行動檔案我已經秘密銷毀了,還幫你補了一份去香江的。”

  “發生了什么,這么嚴重,都查到你們那了?”

  “發生什么我也說不清楚,過一陣子應該就清楚了,可能比你想的還嚴重。”

  “那我弄回來那些資料?”

  “誒,聽天由命吧,那個我收不回來,你們單位的你看著處理,當然不能在明面上,更不能落人把柄。”

  “好,我知道了。”

  “后面你見機行事,我不確定我每次都能給你消息。”

  “明白,你自己也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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