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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大婚

  至于自己家,何雨柱倒是沒弄大米回去,弄了不少干海鮮回去,他出門好幾天,回來帶點東西太正常了。

  咸腥味前院不是沒人聞到,不過沒人敢招惹何雨柱了,這小子太邪性。

  要說這海鮮吃得最習慣的還是小滿,其他人勉強能接受吧。

  何大清則是可惜,這么好的東西,沒有高湯,要不然還能做幾個譚家菜。

  何雨柱聽后沖他爹翻了個白眼,還高湯,想啥呢。

  何雨柱辦了糧食這件大事,在單位更受歡迎了,誰見了他都笑臉以對,局里的領導也說這才是后勤處長該干的事情么!

  到了十二月份,何雨柱又去了一趟津門,這次是自己去的,帶回了三十噸糧食,依舊被分的一空。

  還有就是何雨柱的婚期定了,就定在了1960年的元旦,擺酒的地方也找好了何雨柱單位的食堂。

  本來何大清還想把酒席弄軋鋼廠去,直接被何雨柱否了。

  工商局這邊的后勤何雨柱自己說了就算,反正是放假,軋鋼廠那邊還要跟保衛處、后勤處打招呼,還有打了招呼你請不請人啊?

  這個時候,提倡的都是辦得越簡單越好,沒必要找那個麻煩。

  由于小滿就在對門住,這接親的話太近了,背幾步就完事了。

  王紅霞直接把小滿幾人接去了她家,王翠萍和王思毓也去了。

  然后趙家的兩個小子被王紅霞趕來了95號院,算是伴郎。

  老何家張燈結彩貼喜字,前院能看不見么,可人家愣是沒說要擺酒,前院就有人坐不住了。

  所有人推舉下,1959年12月31日晚,劉海忠、閻埠貴一起找到了何大清。

  “大清啊,你家這酒席打算怎么辦?”

  “酒席,什么酒席?”何大清裝糊涂。

  “你,你家這又打掃房子又貼喜字的,不是柱子要結婚?”

  “是啊,明天結婚。”

  “不是,結婚不辦酒么?”

  “辦什么,拿什么辦?飯都吃不飽,散點喜糖行了!”

  “真不辦?”閻埠貴不死心道。

  “不辦,辦不起。”何大清搖頭。

  “那我們這隨禮?”閻埠貴吃不到東西,繼而開始糾結要出的錢。

  “這個你們隨意,不強求。”

  “這樣好,這樣好。”閻埠貴臉色自然了點。

  “哼。”劉海忠一甩袖子轉身走了,他倒不是真在乎這一頓飯,他在乎的是面子,結婚不請一個院的,尤其是他這個前院的所謂的‘一大爺’,他很沒面子。

  何雨柱這么多年還真沒有什么要好的同學,同事,所以一號早晨接親就四個人,何雨柱、許大茂、趙興邦、趙振華,不過每人一輛自行車倒是不寒酸。

  車子也是被打扮的,上面纏了紅布,車頭上也是大紅花。

  幾個小伙都打扮的的精精神神的,當然最精神的還是何雨柱,一身嶄新的中山裝,一雙錚亮的新皮鞋,頭也梳的板板正正的。

  趙家哥倆也被許大茂捯飭了捯飭,這小子是最注意形象的,今天更不能跌了份不是。

  到了王家,許大茂上前敲門,門沒開里面的兩個小丫頭先開了口了。

  “柱子哥,我娘說了,這門沒那么容易進。”王思毓道。

  “對,我娘也說了。”趙盛麗也道。

  “明白。”何雨柱還沒開口,許大茂直接從門縫里塞進去兩個紅包。

  然后就聽到里面兩個小姑娘嘀嘀咕咕了半天,異口同聲道:“不夠,還有糖呢。”

  “你們倒是把門開條縫啊,不然怎么給糖。”趙家老二喊道。

  “不行,我們力氣小,擋不住你們。”

  何雨柱頷首,指了指墻頭,許大茂直接順墻頭扔進去兩個紅紙包,里面有錢也有糖塊。

  “現在可以開門了吧。”趙家老大道。

  “不行,咱爹說了,要什么詩。”趙盛麗道。

  “對,對,作詩!”王思毓附和道。

  何雨柱滿腦門子黑線,老趙這是故意整他呢吧,這又不是古代,搞什么催妝詩。

  憋了半天何雨柱還是憋出來一首。

  不畫娥眉不染脂,巾幗本色勝胭脂。

  廠礦田頭爭模范,夫妻攜手舉紅旗。

  “好!”這詩一出,里面居然傳來喝彩聲,可不就是王紅霞和王翠萍。

  詩,太寫實了,她們現在不就是這樣么?

  王紅霞更是大喊:“再來一首!”

  “柱子哥,你啥時候會作詩了?”許大茂在邊上道。

  “再來一首。”兩個小丫頭。

  “再來一首。”趙家倆小子也跟著起哄。

  何雨柱搜腸刮肚,再憋出一首。

  梳罷青絲戴紅花,心隨鑼鼓到新家。

  春耕秋收齊比翼,建設祖國好年華。

  “行了,開門吧”里面王紅霞喊道。

  “接新娘咯.”兩個丫頭在里面喊。

  “接新娘咯.”外面幾個小伙子也大喊。

  何雨柱進了院子,發現王家的院子也是布置過的,打掃的干干凈凈,也是西廂房上面貼著喜字。

  “快去吧,愣著干啥。”看著發愣的何雨柱,王紅霞推了他一把。

  “以后好好對小滿,不然我可不饒你。”這王翠萍。

  “好。”何雨柱大聲應道。

  趙盛麗和王思懿兩個丫頭這會已經跑進西廂房了。

  何雨柱進了西廂房,看了身著紅襖不施粉黛的小滿,輕聲道:“小滿,我來接你了。”

  “嗯”

  “背新娘,背新娘。”兩個丫頭齊聲喊道,現在是之前就教過的。

  何雨柱走到床邊,半蹲下來道:“上來吧。”

  “好。”小滿趴在何雨柱后背,把頭埋在了他的肩膀,粉面桃腮。

  兩個丫頭大喊:“小滿姐姐真好看。”

  小滿的頭埋得更低,何雨柱知道她害羞大喊:“走了,回家。”

  說著大步朝外走去,路過王翠萍的時候,小滿喊了一聲:“媽。”

  王翠萍淚流滿面,哽咽道:“走吧,走吧,莫回頭!”

  “嗯。”小滿應道。

  何雨柱快走到門口,門口“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聲響起,許大茂三人同時點燃了鞭炮。

  然后許大茂幫何雨柱扶好車子,讓何雨柱放下小滿。

  跟出來的趙盛麗和王思毓也上了趙家兄弟的車。

  接著老趙也出來了,上了許大茂的車。

  “出發。”何雨柱大喊一聲,就朝南鑼鼓巷騎去。

  何雨柱他們出門,王紅霞對王翠萍道:“翠萍,小滿嫁給柱子是好事,柱子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小伙子,咱們該高興才對。”

  “我知道,我知道。”王翠萍抹掉淚水,露出笑容。

  王老爺子和王老太太、王紅霞和王翠萍稍晚點出發,他們坐著老趙安排的車過去,不跟何雨柱他們走一條路,應該比他們先到。

  一路上有許大茂和兩個小丫頭插科打諢,歡聲笑語不斷,小滿也緩過來了一點,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一路上笑容不斷。

  騎到南鑼鼓巷,快到大院門口等著的何雨鑫、何雨垚大喊:“來了來了。”

  然后點燃了手中的鞭炮,這倆小子膽子倒是夠大,主要是過年時候炮沒少放。

  跑還沒響完,小哥倆撒丫子就往里面跑。

  邊跑邊喊:“爹,娘,我哥帶新娘子回來了,我哥帶新娘子回來了。”

  前院全是看熱鬧的人,一個個臉上酸的不行,這幾年的喜事都是老何家的,問題是這最大的喜事他們直接被排除在外了,每家就收到了點花生瓜子糖。

  還不是老何家當家的來發的,何雨水這丫頭帶了小不點來發的。

  何雨柱背著小滿進院子的時候,各種目光就集中到了他和小滿的身上。

  何雨柱面帶笑容大步往里走,小滿這次沒有埋頭,而是盡量仰起頭,她也要讓別人看到她嫁了個好男人。

  本來坐在堂屋待客的老太太和陳蘭香看到小兩口回來,悄悄抹了抹眼角的喜悅的淚,站起身來。

  何大清臉上的笑那就沒斷過,何雨水現在化身服務員,不斷的給客人添茶倒水。

  今個可不不光是老趙一家來了,老方也來了,還有何雨柱下面的人,當然了只有科長級別的到家來了。

  至于局里的其他領導,禮帶到了,人沒來,有點太招搖了。

  拜堂也不是古法,現在可不行跪拜,都改鞠躬了。

  老趙當了個司儀,顯然他不是第一次干這個事了,流程熟悉的很。

拜天地(畫像),一鞠躬拜高堂(何大清、陳蘭香、王翠萍),二鞠躬夫妻對拜,何雨柱和喬令儀對著鞠躬  這個環節許大茂和何雨水使了點壞,何雨柱和喬令儀來了個頭碰頭。

  禮成后,何雨柱又拉著小滿給老太太也鞠了一躬,喊了一聲:“奶奶!”

  老太太那真是笑著哭,嘴里直喊:“好,好,好孫子、好孫媳。”

  接著可不是什么入洞房,一大家子和所有賓客全都往外面走,坐車的坐車,騎車的騎車。

  何雨柱也開上了車,這是他跟小車班交代的,所有小車都開來了,當然跟局里也打了申請的。

  然后,他這輛吉普車上就擠滿了,小滿和何雨水擠副駕,后排老太太、陳蘭香(抱著何雨焱)、王翠萍三女,后備箱還擠了幾個小不點。

  至于何大清他們只能騎著自行車走了,這輛車的司機其實也挺郁悶,只能去騎何雨柱的自行車。

  今天酒席還是請的何雨柱的師父,打下手的就是何雨柱單位那些食堂的人,這是何雨柱跟他師父打了招呼的,一是讓那幫長長見識,再就是讓他師父隨便教兩手,還有個原因就是他師父在酒樓那邊現在也不容易,沒有食材大廚也做不出好菜不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換個地方。

  食材么何雨柱也沒搞得太夸張,雞和魚、臘肉、豬肉他先跟采購打了招呼,看看能買到不,結果當然不是不盡人意。

  然后只能親自搞了,東西弄到食堂,采購和食堂的都傻眼,這新來的處長太神通廣大了吧,糧食一弄弄回來一車,這結個婚別人搞不到食材,好家伙人家這最起碼每桌都有雞有魚,豬肉何雨柱沒多搞,保證能做幾個小葷菜,一個紅燒肉就行了。

  酒老趙和老方幫他解決了一大部分,汾酒、西鳳。

  尤其是老方那,他們單位平時是不讓喝酒的,票要不都攢著,要不就換成酒存著了。

  一聽說何雨柱結婚,不少人還是愿意貢獻出票的,雖然他們不能來,何雨柱兩次從毛熊回來干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現在北邊鬧得很厲害,他們都恨不得去干一場,也有點羨慕跟何雨柱并肩作戰的那些人。

  何雨柱挨桌敬酒的時候老方還想去攔著點的,被老趙給拉住了。

  “不用管,就他們還差點意思,你忘了柱子在毛熊干了啥?”

  “對啊,哈哈哈,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一個人放翻了十來個毛熊酒鬼,來咱老哥倆有多久沒坐一起喝酒了。”

  “四零年以后就沒機會了。”

  “是啊,一晃二十年了,我們都老咯。”

  “你才老了,我這是壯年好不好。”

  “對,對,壯年,哈哈哈,老趙你這些年變了很多啊。”

  “那是,我跟年輕人在一起共事,激情勃發!”老趙意有所指。

  “哼,也不知道那小子為啥就看不上我這。”

  “要我也不去。”

  “誒,不說了,喝酒喝酒。”

  “你以后少坑點他。”老趙低聲道。

  “我也想啊,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他那一身本事給你當個后期處長,我都覺得憋屈。”

  “憋屈個屁,平平安安不好么?”

  “好。”

  老哥倆說話間已經碰了好幾個了。

  等何雨柱打圈回來,他們倆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了。

  “柱子,你是不是得再敬我們一次?”老方道。

  “為啥?”

  “我倆可都當過你領導,夠不夠?”

  “夠,說吧,怎么喝?”

  看到老方瞄上了桌上的茶杯,老趙忙道:“老方。”

  “哦,忘了,還是用酒杯吧。”老方有點尷尬道。

  喝過之后,老方對何雨柱道:“送給你的東西,在我車上,一會走的時候拿給你,太顯眼了。”

  “你送啥了?”老趙好奇道。

  “也沒啥,結婚怎么能不湊夠三裝一響,這小子手表自行車都有,我就送個縫紉機收音機。”

  “豁,你老方大出血啊。”

  “行了吧,你還不知道我,票我有,又不用花錢,我自己也用不上。”

  “倒是忘了,你還有這特殊待遇了。”

  “怎么羨慕了?”

  “不羨慕,你個老光棍有啥可羨慕的。”

  “你會聊天不?”

  “哈哈哈哈!”

  酒一直喝到下午才結束,老方自己開車來的,最后倒是被何雨柱送回去的,他的車何雨柱臨時征用了。

  因為他的車比何雨柱單位的好一些,跟單位的司機跑了一趟把家里人都送回去,順便把老方送的東西也弄了回去。

  何雨柱把車送回單位,騎著自行車回的家,小車放大院門口太扎眼了。

  回到東廂房,小滿連忙過來幫他倒茶。

  “沒事,我又沒喝醉。”

  “那也喝點水吧,你今天比上次喝得還多。”

  “行,今天你累不累?”

  “不累,一路都是坐車,有啥累的。”

  “那就好。”

  “不過我有點感覺像是在做夢。”

  “夢,什么夢?”

  “嫁給你。”

  “嗨,這可不是夢,你摸摸。”何雨柱抓起小滿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小手冰涼,何雨柱臉上倒是因為喝了酒有點燙。

  “真暖和。”

  “你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

  “沒有,你抓著我的手放的,還怪我。”

  “那我也試試。”何雨柱的大手摸上了小滿的臉,小滿的臉本來還挺正常,這手放上去,就變得越來越燙了。

  “柱子哥”

  “現在覺得是真的了?”

  “嗯。”

  “我去睡會,你要不要一起?”何雨柱雖然沒喝大,也是有些酒意的。

  “不要,還是白天呢。”

  “行,晚飯時候叫我。”

  “好。”

  何雨柱剛躺下沒一會,外面何雨水領著幾個娃風風火火就闖了進來。

  “嫂子,嫂子。”

  “噓,你哥睡了。”

  “哦,嫂子,收音機呢,能不能讓我們聽聽?“

  “那不是在那呢,還沒拆呢!”

  “能不能拆?”

  “應該可以吧,你哥都弄回來了!”

  “那我們能不能拿我那屋聽”何雨水又問。

  “原來你這丫頭打的這個主意,這個可要問問你哥。”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啊。”何雨水說著就想往里屋走,被小滿一把抓住,然后就開始往外推。

  “去去去,帶著弟弟妹妹玩去,你哥都累了一天了。”

  “嫂子.”

  “不行就是不行。”

  “好吧。”

  吃飯時候小滿還是沒舍得叫何雨柱,陳蘭香則是讓小滿單獨弄出來一份送回屋里熱著。

  何雨柱起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小滿趕緊讓他洗把臉,吃飯。

  看到何雨柱打水洗臉,何雨水又跑來了,開始磨何雨柱。

  何雨柱被她磨的煩了,在何雨水幽怨的眼光中,直接把收音機弄正屋去了,要是放她的耳房,這丫頭不用睡覺了。

  當然了,拆開和接通都是何雨柱搞的,插座老何家也有,何雨柱當初買收音機就弄了,但是他忘了把收音機弄出來又南下了。

  接通后,不光孩子,連大人也被吸引了,何雨柱教會何雨水怎么弄,他自己跑回去吃飯去了。

  “你不去聽收音機。”何雨柱看了一眼盯著他吃飯的小滿道。

  “不去。”

  “挺熱鬧的。”

  “今個是新婚夜,以后再聽也行。”

  “哦。”

  吃完飯小滿刷完碗,二人就坐在飯桌前,小滿拿著個小本本和鋼筆道:“柱子哥,今天的詩你還能給我念一遍么?”

  “咋的,你還想幫我投個稿?”

  “才沒有,那是屬于我的詩。”

  “好好,屬于你。”

  “那你念給我。”

  “行。”

  何雨柱又念了一遍,就見小滿一臉認真的在記錄,兩首念完了,小滿忽地道:“柱子哥,洞房花燭的有沒有?”

  “你這都從哪聽來的?”

  “書上。”

  “什么書?”何雨柱好奇了。

  “紅樓夢!”

  “紅樓夢?在哪看的?”

  “大學圖書館!”

  “原來我們的才女也啊。”

  “我就不能看么?”小滿翻了個白眼。

  “能,能。”

  “那你作詩不作?”

  “你這可就有點為難我了,我是工科生啊。”

  “我不管。”

  “讓我想想!”

  “我等著。”

  何雨柱又是一番搜腸刮肚。

  紅燈高照滿屋新,兩個青年一顆心。莫道婚房無貴重,獎章熠熠勝黃金。

  “這個好,真應景,還有沒有?”

  “別,別,你饒了我吧。”

  “好吧。”小滿快速抄在本本上,還寫下來日期,注明是什么日子,什么場景,看得何雨柱一愣一愣的。

  二人又閑聊了一陣,何雨柱實在是坐不住了,便道:“我們該休息了!”

  “嗯”小滿就是故意拖時間的。

  接著二人洗漱一番,何雨柱還專門跑門口看了一群,還好沒有不長眼的跑來聽墻根。

  現在能跑來鬧洞房,聽墻根的只有許大茂這小子,前院的那些話都沒說過幾句,他們也不敢。

  當然許大茂也不敢,那不是找著挨揍么。

  拴好門,何雨柱進了里屋。

  “關燈。”

  “行。”

  “柱子哥,你要憐惜我,我有點怕!”

  “我會的。”

  “嘶”

  有道是:春宵苦短。

  當然了何雨柱也沒有太那個啥,畢竟才結婚么,來日方長。

  第二天一早小滿拉著何雨柱去給何大清和陳蘭香敬茶。

  何雨柱不知道小滿這都是跟哪學的,難道是紅樓夢看多了?

  不過這倒是把何大清和陳蘭香給高興壞了,因為這禮他們也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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