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柯南這么不上心,那看來是很難找到其他解釋了。
這可太難辦了。
不是,為什么啊?
紀一頭疼。
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間,還是要把精力集中到案件上來。1
紀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又或者是什么奇怪的逆反,越是調查結果和十八年前的完全吻合,他就越覺得案件里有什么問題。
總不能是所有人都在說謊吧?2
如果是,那為什么夏目理紗在牢里十八年都不反駁?
如果是某一個人在說謊,那他們又是如何做到彼此的證詞都能互相印證的?
而且,對夏目理紗的描述,似乎也成為了羅生門。
貪財勢利的第三者?忍辱負重的母親?溫柔美麗的女人?
一個人怎么可以這么割裂?
或許要等柯南去拜訪了田邊夫妻后才能有個解釋了。
既然在四國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么接下來還要拜訪的人就是小笠原羽希和中村颯太。
好消息是這兩個人都從舞臺劇轉型到了電影,目前恰好在同一個劇組。
至少不用來回跑了。
只是按照他上次的了解,劇組在北海道拍攝,路程有點遠。
紀一打電話過去確認。
掛了電話,他有點懵。
對方聽說是警察,倒是沒什么阻礙,很快就同意了見面的要求。
可是,說好的北海道呢?
為什么變成了大阪?
你們這片子還挺大制作啊,外景還跑兩個地方來回拍。
但是真不想去大阪啊…
總覺得就算自己偷偷摸摸地過去,也會被奇怪的人逮捕。
而且奇怪的人還不止一個。
服部平次可能還算好,另一個才更難纏。3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絕對不能讓那個人和秋庭憐子見面!
可這里是柯南,一點都不能大意,絕對不能僥幸。
只要去了,他覺得以創世神搞事情的能力,十有八九得碰面。
所以大阪堅決不能去。
既然如此。
是時候展現自己的人脈了。
反正偵探都是自帶干糧的牛馬。
“您說什么!有十八年前的案子!”服部平次的聲音哪怕擱著話筒都快把紀一的耳朵震聾。
在紀一介紹了目前掌握的線索后。
“我明白了!”服部平次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太感謝您能夠告訴我這些了!我立刻開始著手調查!”
你看吧,他還得謝謝我呢。1
“平次,你在干什么?”和葉從墻角鉆出來。
“案子,是案子啦!”服部平次憨笑,“那位本部很厲害的警部在查一個十八年前的案子,因為有兩個證人恰好在大阪,所以想讓我去幫忙詢問一下。”
“哦。”和葉點頭,哪怕服部平次不說,她也大概能猜到,服部平次能這么激動,除了案子還能是什么?
總不能是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吧?
“那走吧。”和葉一馬當先。
“誒?你要去嗎?”服部平次連忙追上去。
兩個人到了劇組。
“不是說來的人是警視廳的警部嗎?”劇組那邊的人有點不明白,這倆怎么看也不像是警視廳本部的警部。
“哈哈,因為我和那位警部認識,而他又沒時間不方便來大阪,所以就委托我來調查了。”服部平次自我介紹。
很顯然,服部平次這個名字擁有和毛利小五郎一樣讓對方自動合理化調查理由的特殊功能。3
大阪太子 自報家門后,對方連和葉是誰都沒問,就直接放行了。
推理劇里,偵探確實厲害,不服也得憋著。
此時的路邊的一輛車里。
“千惠姐可真厲害。”后座上,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從大學畢業進入社會,滿臉清澈的少女對東野千惠說道,眼神里滿是崇拜。
“只要你好好努力,以后也可以做到和我一樣!”東野千惠努力維持端莊的狀態,但心里已經笑得堪比毛利大叔。
從車窗往外看過去,她恰好看到某只黑雞路過。
“誒?那是服部平次吧?”因為自家可惡的堂弟,她特別關注了所有厲害的偵探,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用其他偵探的戰績去打壓對方的氣焰!居然敢說什么“千惠姐你也沒有男朋友”。
毛利偵探不錯,這個服部平次也挺厲害,可惜工藤新一不見了…
也不知道服部平次這次在查什么案子,只能寄希望于案子比較重大,能被報道出來了。
像自己這種上班族,如果不是像上次一樣被意外卷入,可能真的很難了解到案件的細節內容…
看不到現場真實的推理,那么…工藤優作這個混蛋怎么還不更新?
紀一:什么叫先見之明?1
再次躲過一劫!
另一邊,服部平次已經見到了小笠原羽希。
十八年過去,她已經從當年青澀的劇團新人漸漸步入中年,雖然不復當年的青春活力,現年39歲的她舉手投足間卻滿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這位小哥想要了解十八年前的案子?”小笠原聽到服部平次的來意后,沉默片刻,才開口回答。
“是的。”服部平次說道。
“理紗終于提起上訴了嗎?”小笠原問道。
“呃…”這次輪到服部平次語塞了,“并不是…那位夏目理紗女士…在監獄里去世了…”
一時冷場。
過了好一會兒,小笠原才長出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她已經死了,你們還有什么調查的必要嗎?”
服部平次只好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真的啊…”小笠原喃喃自語,“北島那個混蛋…”
服部平次不解。
“小弟弟還是知道的太少了。”小笠原的語氣里滿是嘲弄,“在我們那個時代,這種事情可到處都是。位高權重的劇團老板或者導演,利用手中的權勢,逼迫剛出道的年輕演員…”
平和二人組:“…”2
并非不了解,只是…
“北島那家伙和理紗的關系就是這樣。”小笠原說道,“只是我沒想到,理紗居然在那時就已經有了孩子。”
“您的意思是,您覺得夏目女士的孩子,就是她和死者生下的嗎?”服部平次明知故問。
“不然呢?”小笠原嘆氣,“那家伙可真是個傻子,不過,蠢到這個地步的人,是不可能殺人的吧…”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