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n'tknowwhatyouheardaboutme(我不知道你都聽說過我什么)”
“Butabitchcan'tgetadollaroutofme(但婊子們別想在我們這拿到一分錢)!”
“ThatI'mamotherfuckingPIMP(因為老子是踏馬的皮條客)!”
震耳欲聾的黑人說唱充斥著整個公寓,音響中不斷迸發出各種粗俗不堪的臟話。
屋里的女孩們隨著激烈的節奏扭動著腰肢,不時向羅夏拋來挑逗的眼神。
這哪像是剛成年的少女,分明就是芝加哥南區夜店里那些放蕩的碧池。
不過,并非所有人都沉醉在這放縱的氛圍中。
仍有三人保持著清醒:
首先是派對的主人米婭公主。
這位少女聽著充斥耳膜的粗鄙歌詞,不適地皺起眉頭。若不是顧及同學情面,她早就關掉了這令人不適的音樂。
其次是羅夏,雖然偽裝成了舞男的身份,但他就像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表情甚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作為一名資深的ZZ騎士,即便是聽說唱,他也只聽Eminem,對其他的黑人不敢興趣。
至于最后一人嘛 羅夏的目光落在沙發角落。
那里坐著個身穿緊身包臀裙、踩著金色高跟鞋的少女,正含著棒棒糖,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他。
羅夏不由皺了皺鼻子,借著節奏晃著身子來到了女孩的前方。
“瑪利亞!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壓低聲音朝女孩問道。
沒錯,這小妞正是當初在芝加哥弒父,然后幫助自己混到吹牛老爹派對的精神分裂少女——瑪利亞。
聽到這熟悉的低沉嗓音,女孩臉上綻放出驚喜:“羅夏!真的是你!”
“小聲點!我現在叫做羅根·古德曼!”
“好人羅根?這是你當舞男的藝名嗎?也太土了點。”
“閉嘴吧碧池,老子可不是舞男,是警法克,你也別管我是誰,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轉學了,剛從紐約這所學校畢業。而且要不是米婭這個碧池,我就當上這屆畢業舞會的舞會皇后了!”
瑪利亞恨恨地瞥了眼不遠處的米婭公主,等對方看過來后,她臉上的嫉妒和恨意立馬消失,瞬間換上友善的微笑。
“羅夏,你幫幫我好不好?”
她拽了拽羅夏的腰帶,壓低聲音:“幫我殺了那個碧池,到時候你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
羅夏表情一愣,彷佛沒聽清這家伙的話一般。
她剛剛是在讓自己幫她殺人?
這時耳機里傳來哈羅德的聲音:“羅夏,我查了派對現場的女孩資料。其他人都出身富貴,只有這個瑪利亞有謀害米婭的動機。她們的矛盾包括”
等聽他講完后,羅夏也明白了過來。
這些所謂的矛盾其實都不值一提,不是什么搶了舞會皇后的頭銜,就是在運動會上出了什么風頭,要么就是啦啦隊長的位置被搶等等。
換做其她的女孩可能在家哭一天就過去了,可要是換做面前這個自從弒父后,便開始放飛自我的瑪利亞.
羅夏冷哼一聲,伸手就要掐住瑪利亞的脖子,準備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
就在這時,兩名女孩突然一左一右地圍了上來。
“酷哥,你到底會不會跳舞啊?我們可是花了一千美金請你來,你就只顧著和瑪利亞聊天。”
“你該不會是新手吧,網站上那些戴小熊頭套的舞男可比你活躍多了。”
羅夏聽著她們的絮叨,無奈地找了個借口:“我不喜歡這個歌。”
“OK你要換什么。”
“隨便,不是黑人的就行。”
女孩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隨手在手機上選了首搖滾樂。
頓時,強勁的鼓點和貝斯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羅夏挑眉看了眼放歌的女孩,自己剛說了不聽黑人音樂,但這首歌.倒是可以破例。
“嗤拉——!”
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羅夏一把扯開警服領口,整件上衣瞬間被撕成兩半,露出精壯如雕塑般的上半身肌肉。
客廳里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原本不滿的女孩們全都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羅夏那遠超校園男生的完美身材。
在MJ音樂的節奏聲中,羅夏開始扭動腰肢。
那如電動馬達般的頻率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就連一直假裝看書的米婭公主也悄悄抬起了頭,目光再也無法從羅夏身上移開。
當歌曲進入高潮時,羅夏拿起茶幾上的酒瓶,將琥珀色的液體從脖頸緩緩倒下。
酒液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流淌,勾勒出性感的線條。
而此時的公寓里,濕了的又豈止只有他一個。
米婭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連忙低下頭,但發燙的臉頰已經暴露了她的心思。
羅夏將一條腿架在沙發扶手上,繼續著充滿挑逗意味的舞姿。
正對著他的瑪利亞咬了咬嘴唇,突然起身拽住羅夏的腰帶,將他往洗手間拖去。
直到洗手間的門關上,其他女孩才回過神來。
她們面面相覷,紅著臉發出羞澀的輕笑。
洗手間內,瑪利亞迫不及待地貼了上來。
“你是故意來找我的是嗎?我就知道,你一直等著我,等著我成年,現在你等到了,趕緊來吧.”
她急切地去解羅夏的腰帶,卻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掐住了喉嚨。
羅夏冷冷地注視著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瑪利亞閉上眼睛,以為這是某種情趣。
但下一秒,“噗嗤“一聲——
一根塑料試管從她身上被抽了出來。
“促凝劑。”
羅夏晃了晃試管,聲音冰冷,“能引起急性肺栓塞,看起來就像是深靜脈血栓引起的自然死因。你這個桑熬福碧池——”
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出!
“老子有沒有告訴過你!要是再讓我抓到你犯事,我當場就宰了你!”
羅夏鐵鉗般的手掌死死掐住瑪利亞的脖頸,冰冷的眼神像在看一具尸體。
而瑪利亞這時好像也反應了過來,她摸了摸腫起的半邊臉頰,兇狠地悶哼了一聲后,雙手猛地扣住羅夏的后腦,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幾秒后,她喘著粗氣松開嘴,染血的唇瓣在燈光下妖艷異常。
“你刮掉胡子還挺帥的。”
說完,她便要再湊到羅夏的臉前,但這次卻被對方給摁了下來。
“聽著,這是最后一次。”
羅夏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沉默了一秒后,無奈道:“就當還你離開地窖后幫我聯系媒體,還有面對FBI時守口如瓶的人情。”
他將試管打開,把里面的液體全部沖進馬桶,然后又抬手抽了一下瑪利亞腦袋。
“就為了一個該死的舞會皇后,你就要殺了米婭?你踏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是啊!我精神分裂,你又不是不知道!”瑪利亞吃痛地揉著腦袋,理直氣壯地回嗆道。
“.媽惹法克的神經病。”
羅夏無語地擦了擦嘴角,同時粗暴地掰開她纏在自己腰間的腿,“而且你也別自作多情了瑪利亞,我來是為了救那個米婭公主,和你這個瘋婆子沒一點關系。”
“救她?”
瑪利亞奇怪道:“可我其實根本沒想過殺她啊,我隨身帶著那個試管是為了防身用的,誰讓你把我最愛的那只匕首給搶走了。”
“你沒想殺她?”
羅夏皺了皺眉頭,就在這時,屋外的走廊上忽然響起了一陣沉悶的撞門聲!
哈羅德急促的聲音也同時在耳機里炸響:“羅夏!我們都搞錯了!會危害米婭公主的致命危機不是這個瑪利亞,而是住在她隔壁公寓的一伙人。”
他語速飛快地解釋:“一周前,吉諾維亞核武專家被叛變的KGB特工帶到紐約。現在CIA和那個叛徒準備綁架米婭——就為逼專家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