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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珠松了一口氣,但胸脯還劇烈起伏著。
同時!
她不由得把手伸向了后面。
那里,仿佛還殘留著,弘歷帶給她的硬感。
因此,她突然有些后悔,怕后面沒有這個機會了。
所以,她不禁抬頭,張嘴欲喊一聲:“四爺請留步!”
但她又怕弘歷聽不見,也就疾步追了上來。
弘歷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沒有強行要了年珠,只壓著蓬勃燃燒的心火,往年依柔的房間走來。
且這時,他已經過了抄手游廊,來了年依柔的房間。
年依柔見弘歷出現,正要行禮,就因見年珠也從后面跟來,也就怔住了。
因為,年珠正大口喘氣,娥眉掛珠,臉色緋紅。
而弘歷則直接在這時,抱著她,啄她,將她“就地正法”。
次日。
弘歷剛醒后不久,李玉就笑著跑來對他說:
“恭喜四爺,嫡福晉昨晚突發嘔吐,傳了府里女醫,已確認是懷了身孕,只待請御醫確認。”
“好事!”
“不必伺候了!”
弘歷聽后,也就立刻下了床,對年依柔吩咐了一句后,去了富察氏的院子。
他這些年,也選了些孤幼中的聰慧女孩學醫,而充為府里女醫,以方便府里內眷看病。
要說,府里懂醫的,其實是年依柔。
因為她父親年希堯就是中醫大家,編寫過《集驗良方》和《本草類方》等醫書,還是數學與物理、美術方面的天才,對眼視光學很有研究。
可以說,年遐齡的兩個兒子都是人才。
而這也是,年羹堯即便被賜死也就三年不到,雍正就又讓年希堯當內務府總管大臣的原因之一。
年依柔也跟著其父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術。
所以,在他的長子永琳一次發燒的時候,她竟在御醫來之前,通過把脈判斷出是消化不良,而在按穴位后,讓永琳提前退了燒。
且說,年依柔這里則在弘歷都走沒影后,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年珠則在弘歷走后,才走過來,將年依柔的衣服從地上拾掇了起來。
“你臉為何那么紅?”
年依柔突然問起自己堂妹來。
年珠看向她:“沒有啊?”
“我問的是昨晚,你回來的時候。”
年依柔回道。
年珠聽后,反而紅了臉:“姐姐,請恕妹妹不能回答。”
“嫡福晉懷孕了,姐姐您應該去道賀。”
年珠過了一會兒后建議道。
年依柔點頭,就帶著年珠也往富察嫡福晉這里走了來。
“你為什么不能回答?”
但年依柔在路上又問起她來。
年珠紅了臉,也因年依柔追問,而下定了決心,低首道:“因為妹妹喜歡四爺!”
“四爺,妾身也懷上了!”
富察氏在弘歷來后,就一臉陽光的對弘歷笑著說了這么一句。
弘歷露出了一臉感動的樣子:“只是會很辛苦,這些日子,要千萬主意。”
他知道富察氏很在乎孩子的。
歷史上,她的幾個孩子早逝,讓她頗受打擊,最終因此,很早就香消玉殞。
而這也成為,歷史上,福壽富貴皆圓滿的乾隆一生中,唯一的痛。
弘歷已讓王府的醫官加強了對兒科婦科等醫學科目的研究,目的就是希望,自己這一世能避免這一遺憾出現。
富察氏接著又主動問著弘歷:“四爺,您是不是對侍女年珠有意思?”
弘歷微微一怔。
隨后,弘歷坦然頷首:“但現在不合適。”
富察氏點頭。
她明白,弘歷是擔心雍正還記恨著年羹堯。
弘歷的確擔心。
畢竟,雍正敏感記仇,經常愛翻得罪過他的人舊賬,像老八這些人,在康熙朝的舊賬,都會被雍正時不時的翻出來。
所以,即便雍正現在重新用起了年希堯,弘歷也不敢打包票,覺得雍正忘了年羹堯昔日在他這個帝王面前所表現出的傲慢。
富察氏這里則接著又問道:“那瑪利亞呢,四爺讓她學漢文,是否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這得看她父親將來能走多遠。”
說到這里。
弘歷就主動握起了富察氏的手:“你明白的,你四爺我這樣的人,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所以,相比于饞她的身子,我更饞她在國家社稷上的價值!”
富察氏對此嘴角微微一咧。
“另外,我也注定不能避免,會有諸多女子以御賜和選秀進獻的方式,進入內院。”
弘歷又說道。
富察氏點頭:“妾身明白!”
弘歷也笑了笑,而繼續說:“但這不代表,我有充沛的精力去給身邊所有的女子以恩寵,這一切,還得看她們和她們家族的造化。”
“這郎克偏偏先讓他女兒來,無疑是真的有那么一點心思,想著將來,如果他真的不得不來我大清避難,也就還能靠著女兒,跟我牽扯上更深的關系。”
“但要跟我扯上關系,靠獻女是不夠的。”
弘歷說到這里,富察氏不禁認真看向弘歷:
“所以,妾身富察家也是一樣,只因是四爺姻親就想被四爺看重,也是不夠的。”
“要想得四爺重視,我富察家的子弟,還得自己有能拿出來的本事才行!”
富察氏說到這里,就突然明眸一笑:“四爺待妾身的情意,妾身銘感于心!”
“怎么突然這么說?”
弘歷有些訝然。
富察氏依舊彎著月牙似的娥眉,道:“四爺若非是因為對妾身情深義重,何必請旨傅恒來王府,依舊讓妾身帶著他,還給傅恒不亞于皇子的膳食營養,給他請名師教導,甚至在成婚前,就在傅恒身上花心思,比妾身幾位兄長還花心思?”
富察氏說到這里,就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明顯,她是在腦補認為,弘歷是為她才這么花心思在傅恒身上,在富察家身上后,不禁感動了起來。
弘歷也不好否認,更不好說是因為知道她富察家本就值得培養,傅恒更是值得培養的人,才這樣做。
他便只是微微一笑,故意回答說:“自你我成婚以來,你表現的很賢惠豁達,我也就不必隱晦自己對你的感情,初見你的那一次,我就中意了,故那時就想著就是你富察家了。”
富察氏當即破涕而笑,柔聲柔語地喚了一聲:“四爺!”
“但愿,我富察家皆不負四爺!尤其是傅恒!”
富察氏神色凝重道。
弘歷對此揩拭起富察氏的淚珠子來,道:“不提這些了,今日該高興的。”
不過,弘歷也因為與富察氏的談話,想起了近日主管禮部后接觸到的事,而想到了眼下科甲出身的士大夫們,正在暗地里竭力阻止宗室外戚參與朝政。
他要是真成為了歷史上的乾隆皇帝,富察家的子弟將來無疑也是屬于外戚集團的。
所以,如果真讓科甲出身的士大夫達到了目的,那富察家的子弟即便能力出眾,也很難發揮作用。
當然,弘歷知道,這只是士大夫們的一廂情愿。
且說,查克上在離開弘歷這里后的第二日,就去了宗人府,向宗人府跪告誠親王允祉陷害皇子、誹謗君父。
而允祉后來也知道了這事,且當場就嚇得臉白如蠟,不久后竟然因此得了病。
當新任禮部滿尚書賽爾圖來看他時,允祉已是一病不起,而只能躺在床上對賽爾圖說:“你去禮部后,別惹弘歷,千萬別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