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太醫令嗎?今天怎么沒有去紫蘭軒呢?”
潮女妖扭動著腰肢走到許青的身邊,臉上帶著充滿危險的笑容,手中的皮鞭猛然的抽在了地上。
皮鞭與地面發出的響聲,讓許青為之一顫。
不是怎么來真的啊?自己雖然去了紫蘭軒,但是自己啥也沒干啊?
許青看著名貴地毯上留下的痕跡,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夫人說笑了,去紫蘭軒是事出有因,我不得不去。”
“哦?事出有因?你說說什么原因?”
潮女妖伸手捏著許青的下巴,纖細的玉指在許青臉頰劃過。
感受著鋒利的指甲劃過自己的臉,許青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回答,如果不能讓潮女妖滿意,自己接下來就不僅僅是挨鞭子的事情了。
在潮女妖的注視下,許青的臉色浮現出一抹哀傷的神色。
“年少之際,我曾學于儒家,然而我那老師一個月前病喪,師娘也跟著而去。我因為遠在新鄭,無法前往相見。”2
“恩師和師娘在世時最喜我這個弟子,所以臨終前特地留下遺物給我,并告誡兒孫讓他們一定交到我手中。”
“然而我的同門師兄弟以及恩師子嗣都在為恩師守陵,但又不得不違抗恩師遺命,便將之交給一名親近商賈,讓其轉交給我。”2
“那名商賈約我在紫蘭軒相見,但師父師娘遺物還在他的手上,我便沒有過多思考,便前往了紫蘭軒。”
許青說著還調動內力刺激眼角穴位,雙目泛紅,淚水浮動。
現在是拼演技的時候,要是沒辦法將潮女妖糊弄過去,他百分百得挨鞭子。
都說女人的眼淚,男人的興奮劑,反之亦然。
看著許青“真情流露”,潮女妖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竟然是這樣?看來我真的錯怪你了。”潮女妖有些憐惜的看著許青,伸出手輕輕的幫其擦去眼角的淚水。
許青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他這演技沒的說,放到后世怎么著也得拿個獎項。1
看著許青眼中閃過的如釋重負,潮女妖露出一抹惡興趣的笑容,上前湊到許青的耳邊低聲說道 “去紫蘭軒的事情翻過去了,那你跟那個紫女的事情怎么說?”
許青一愣,看著潮女妖臉上的笑容,當即明白他被耍了。
看著許青呆愣的神情,潮女妖嘴角揚起,眼底閃爍著精光。
“怎么樣?這次想好了什么理由了嗎?”潮女妖的手指劃過許青的脖頸。
不是還能這么玩嗎?這不是一件事嗎?
許青心中有些焦急,他沒想到潮女妖竟然這么理智,這都沒能忽悠過去,但他許青也不是吃素的。
當即許青面露惆悵和滄桑之色,看起來哪里還是個俊美的少年郎,分明是一個歷經世事滄桑、充滿故事的男人。
“世道如此,人要想活下去,只能如此。”
許青聲音低沉,眼中滿是傷感,宛如一個拼盡全力反抗世俗,最終卻不得不低頭的抗爭者。
潮女妖看著許青這般,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被觸動了一般,似乎當初她也如此反抗過進入韓王宮,但最后也只能向命運低頭。
也許是想到了曾經,潮女妖的手緩緩從許青的脖頸處拿下,一雙美目之中多了一份復雜和柔情。
“是啊,身在名為權力的這場旋渦之中,誰又能獨善其身呢?”
潮女妖像是在對許青說,又像是在說自己。
許青如今已經步入朝堂,被韓王安當做用來制衡朝堂的棋子,必然是要主動送出把柄,否則他的下場恐怕不會比當初被排擠離開新鄭的九公子韓非好。
當初她也是在父母庇佑下,南陽的無憂無慮的少女。然而她的姨母病逝,南陽這塊豐饒的封地,瞬間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肥肉。
為了保住南陽,更是為了保住家族的富貴,雪衣堡與姬無夜合作,而她也成為了這場權力交易的犧牲者,被送入韓王宮。
她仍然記得剛進入韓王宮的場景,韓王如同看待獵物一樣充滿貪婪的眼神,后宮妃嬪的陷害爭斗,無盡的壓抑和寂寞.....
正是在這非人般的韓王宮,她一步步從一個天真的少女,轉變成了夜幕四兇將之一的碧水潮女妖。5
許青的話讓她感同身受,心中不免對許青產生一絲心疼。
看著潮女妖這般,許青心中安心,拼演技,他還沒怕過誰。
潮女妖看向許青,伸手將許青身上捆綁的綢緞掙開,但就要解開捆住許青四肢的綢緞時,手又停下來了。
許青疑惑的看向潮女妖,只見潮女妖眼中的柔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玩味的笑意。
“夫人.......”
許青心中很是抓狂,也許潮女妖從一開始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這一切都是在逗他玩呢。
就像是野貓在捕捉獵物,往往都喜歡先折磨獵物,讓它們不斷體驗希望和絕望,最終再一口吃掉。
“你的話雖然沒錯,但該有的教訓還是要有的。”
潮女妖鋒利的指甲劃開許青的腰帶,寬大官服被瞬間松開,纖細的玉指輕輕彈下。
“夫人,這還是白天呀。”許青提醒道。
“韓王現在可沒有功夫來后宮,秦國出兵攻打韓國,他現在正在和朝臣們商議對策呢。”
潮女妖對著許青眨了眨眼,手中的皮鞭輕輕的劃過許青健壯的身體,一扯綢緞,許青被拽倒在地上。
正如許青想的那般,無論許青說出什么理由來,她都不會放過許青的。
盡管許青的話勾起了她心中的柔軟,但犯錯就是錯了,就該受到懲罰。
許青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潮女妖,看著黑色的皮鞭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心中一陣膽突。
潮女妖對著許青微微一笑,雙手將自己的高跟長靴緩緩脫下,露出了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腳。
精致的小腳踩在毛毯之上,在許青驚訝的神色下,這只小腳輕輕的朝著他踩下。
絲襪柔順中帶著一絲生澀,慢慢的摩挲。
許青的神色也從驚訝逐漸變成了享受,就在漸入佳境之際,這種踩踏感突然消失。1
抬頭看去,潮女妖正一臉得逞的看著他。
潮女妖的頭微微左歪,眼中滿是奸計得逞的笑意,眼角點綴的兩顆淚珠微微上揚,更顯一份嫵媚誘人。2
“香爐的熏香馬上就要燒完了。”
潮女妖說著便扭著腰肢朝著那鼎華貴的香爐走去,
紫金色的小巧香爐,熏香裊裊升起,繚繞而上,猶如云煙,環繞在潮女妖的四周,平添一絲神秘氣息的朦朧感。
在許青的注視下,潮女妖纖細的玉手微微掀開香爐蓋子,腰肢下彎與豐滿的蜜桃勾起誘人的弧線。
披在肩膀上的薄紗順著纖細的腰肢掉落,露出了潔白的玉背,數道黑色的繩帶貫穿而過。
短小的裙擺微微搖晃,裹著紅邊黑絲吊腿襪的玉腿交叉繃直,緊緊地夾著那充滿神秘氣息的三角地帶。1
精致的小巧玉足微微墊起,黑色的薄紗堆疊腳邊。
本應是仙子降臨的云霧般的白煙,此刻卻環繞在潮女妖這個誘人的女妖精周身,一時間妖冶嫵媚與圣潔融為一體,宛如墮落的仙子一般。
朦朧神秘的魅惑感不斷在撩撥著許青的神經,許青眼中滿是驚艷之色,體內氣血翻涌。
許青覺得自己這要是還能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于是雙手想要掙開綢緞的束縛,準備效仿大圣三打白骨精一般,揮舞金箍棒降女妖。2
奈何這綢緞要比一般的布帛牢固的多,許青想要單憑力氣掙開還是不行的。
潮女妖看著色急的許青,臉上的笑容更濃。
別人都以為許青是個清心寡欲、救死扶傷的君子,但只有她知道許青分明就是一個十足的好色之徒。
對付這樣的人,最好的懲戒便是挑逗起他的情緒,然后讓他只能看到,卻吃不到。
看著焦急掙扎的許青,潮女妖覺得還不夠,便將頭上的發簪薅下,雙手挽起的秀發,用著細繩將秀發扎成了兩個馬尾。3
雙馬尾加攻速 “太醫令~你覺得本宮這樣如何?”1
潮女妖背對著許青,微微晃動著秀發,右手拿著黑色的皮鞭順著玉腿垂下。
看著晃動的雙馬尾和豐滿的蜜桃,許青只感覺自己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心中再無其他想法,只想要揮舞馬鞭,策馬奔騰。3
潮女妖聽著后方急促的呼吸聲,眼中的笑意更濃。
許青去青樓她心中并沒有多少感觸,唯一讓她不開心的便是許青和紫女這個勾欄老板勾勾搭搭,她的獵物怎么能夠允許其他女人觸碰呢?
“算了,給他一點小懲罰就算了,不能真的玩壞了。”
潮女妖說著便要起身去給許青解開,但下一刻一雙熾熱的大手出現在她的腰肢上,讓她不由的全身一顫。
回頭看去,正好對上了許青那張俊美的臉。
“你怎么.....”
“夫人盛情相邀策馬,下官怎么好拒絕呢?”
不等潮女妖反應,許青便抓住了那雙挑動的雙馬尾。
“嗚~”
潮女妖的驚呼聲響起。
........
聽著寢宮內的動靜,婢女神色平淡,為許青和她家夫人看門這么久了,她的抗性早已提高了。
聽著皮鞭抽動的聲音,婢女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壞笑。
“也不早知道太醫令能抗住幾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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