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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 還真想殺我啊?老丈人我只想自己畫K線,有什么錯?

  曼哈頓第五大道,華爾道夫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燈光搖曳,氤氳的水汽從浴室蔓延而出,彌漫了大半個房間。

  七月的圣誕老人來得有些早,但絲毫沒有影響陳老板的興致。

  兩個小時后,外語課隨之結束。

  陳延森光著上半身,愜意地躺在松軟的大床上。

  身旁的維尼卡眼神迷離,嘴角掛著滿足的淺笑,似乎還在回味著上課期間的各種知識。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猛然想起父親的囑托,抬眸看向陳延森,輕聲問道:“晚上你有時間嗎?我父親想見你一面。”

  見我?

  陳延森微微皺眉。

  他最討厭黏糊糊的女人,沾上就不好甩手。

  “邦浦集團這幾年的日子并不好過,”

  維尼卡緩緩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我們家在紐約雖算得上老牌企業,但說到底,還是缺乏足夠的話語權…”

  喬納德近些年生意做得并不順遂,反而屢屢虧損。

  上次與恒大合作酒店項目,還被徐皮帶坑了一把,損失慘重。

  若不是后來橙子建工、橙子酒店與邦浦集團達成合作,為其背書,喬納德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接連受挫后,喬納德終于幡然醒悟:家族光有錢遠遠不夠,還得手握權利才行。

  就算你能精準分析、操縱市場K線,也不如自己親手畫K線來得實在。

  如今,他雖然具備競選大統領的資格,可競選所需的巨額資金卻尚無著落。

  思前想后,喬納德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陳延森身上。

  其一,陳延森雖是華人,但旗下多家公司的總部均設在燈塔國,可規避外國人參與競選捐款的禁令。

  其二,陳延森與英偉達、特斯拉、蘋果等巨頭均有深度合作,若能得到他的,便能順勢拉攏黃仁勛、馬斯克、庫克等人,獲得更多資金。

  其三,陳延森手握Mimo短視頻這一流量利器,可為他的競選提供強大的宣發,搶占輿論高地。

  聽完維尼卡的敘述,陳延森啞然失笑。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來北美參加一場交流會,竟被喬納德當成了競選的“救命稻草”。

  資助對方并非不可行,其中的利益回報顯而易見。

  但他深知,嘗過權利滋味的人,信譽往往比紙還薄,甚至還不如窯姐靠譜。

  不過轉念一想,以他的精神力強度,即便不能將喬納德調教得像萊格吉那般言聽計從,也不至于讓對方脫控。

  只要建立起合作交情,森聯集團日后在北美必定能獲得更多便利政策和利益。

  “今晚倒是沒什么事。”

  陳延森抬手拍了拍維尼卡的翹臀,直接答應了下來。

  平心而論,北美地區的年輕女性,在二十歲之前的身體條件確實堪稱完美。

  該豐腴的地方飽滿圓潤,該纖細的部位盈盈一握。

  就像維尼卡,看似骨架偏大、肉感十足,卻有著清晰的馬甲線和迷人的腰窩,觸感體驗堪稱滿分。

  “那我現在就去預約會議室?”

  維尼卡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趴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帶著幾分試探與魅惑。

  陳延森頷首,接著說道:“不過,你得好好想想,該怎么報答我。”

  “再上一節口語課?”

  維尼卡的聲音愈發嬌媚,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脖頸。

  與此同時。

  國內的李青松正接連撥通電話,反復叮囑森聯集團駐燈塔國的工作人員,務必全方位保障陳延森的人身安全。

  陳延森不僅是華國青年企業家群體中最具價值的名片,更是互聯網、半導體、新能源等多個核心領域的領軍人物。

  李青松深知,一旦陳延森在北美出現任何閃失,后果不堪設想。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國內憂心忡忡、寢食難安,遠在紐約的陳延森卻正逍遙快活,享受著難得的閑暇時光。

  事實上,比李青松更擔心陳延森安全的,是北美安國協會的人。

  陳延森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遭遇意外,但絕不能是在北美。

  否則,全球的科研人員和商人都會對燈塔國望而卻步,不再將其視為投資與的首選之地。

  作為一個依賴精英人才虹吸效應的移民國度,一旦失去了對全球精英的吸引力,衰落便是必然的結局。

  另一邊。

  酒店頂層的一間豪華會議室內,陳延森與喬納德相對而坐。

  兩人面前的水晶杯中,威士忌加著冰塊,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陳先生愿意資助我嗎?”

  喬納德端起酒杯,語氣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十分清楚陳延森的財力和影響力,只要能獲得森聯集團的資金、宣發助力,自己問鼎燈塔國最高寶座的概率將大大提升。

  “我能得到什么?”

  陳延森漫不經心地轉動著酒杯,目光平靜地看向喬納德。

  即便對方算是他的“半個老丈人”,但那又如何?

  陳老板一向只談利益,不談感情。

  “這取決于陳先生想要什么。”

  喬納德微笑著回應道。

  只要能成功當選大統領,掌握了畫K線的能力,還怕付不起報酬嗎?

  無論陳延森提出何種要求,他都有信心兌現!

  陳延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熱的觸感,他緩緩開口:“第一,森聯集團旗下所有企業,未來十年需享受稅收優惠政策,稅率不得高于15,且不得附加任何形式的歧視性條款。”

  喬納德眉頭微挑。

  這一要求雖不算過分,但涉及稅收立法,后續推動需要動用大量人脈與資源進行運作。

  不過,只要能拿到陳延森的資助,這些都算不上難題。

  他微微頷首,示意陳延森繼續往下說。

  “第二,天工科技的芯片、橙子汽車的產品出口,需要你推動相關部門放寬限制。”陳延森放下酒杯,身體微微前傾。

  他頓了頓又說:“不僅是燈塔國本土,你還需協調歐洲市場,為森聯集團打開綠色通道,任何形式的技術封鎖與貿易壁壘,我都不希望出現在森聯集團身上。”

  這一點,恰好戳中了喬納德的要害。

  目前,燈塔國對高端科技產品的出口管控極為嚴格,尤其是天工芯片這類具備核心競爭力的技術產品,更是被列入重點監管名單。

  喬納德心中清楚,燈塔國真正的掌控者,既不是大統領,也不是網友們熱議的羅斯柴爾德、洛克菲勒、摩根等家族。

  但凡能被公開討論的家族,早已不在權力金字塔的頂端。

  大統領看似手握重權,實則也需遵守潛在的規則。

  撈錢可以,但必須在可控范圍內。

  一旦觸碰了某些群體的核心利益,分分鐘便會步前任的后塵,落得身敗名裂甚至性命不保的下場。

  “這一條難度不小。”

  喬納德聳了聳肩,極為坦誠地說:“你也知道,若是我損害了太多人的利益,別說為森聯集團謀求收益,恐怕連我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無法保障。”

  “那算了。”

  陳延森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道。

  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既然做不到,那合作便無從談起,他也不會浪費時間在沒有價值的人身上。

  “我盡力!”

  喬納德見狀,只能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盡力可不夠。”

  陳延森搖了搖頭。

  喬納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

  隨后,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陳延森:“如果陳先生愿意讓出一部分利益,我有把握說服希伯來人的金融復合體。”

  北美地區的半導體行業,從來不是由某個單一家族掌控,而是由幾大財團、軍工復合體、風險投資圈以及中樞司共同把持的寡頭格局。

  真正的話語權,掌握在董事會席位、投票權股份以及安國協會的采購合同手中。

  其中,希伯來人的金融復合體影響力最大。

  他們并不直接持有芯片公司的股份,而是通過普通合伙人與有限合伙人的結構,掌控著數百只基金,再通過這些基金在PreIPO輪、次級市場、債轉股等各個環節進行資本運作,從而間接掌控整個行業。

  “我可以成立專門的分公司,用這部分業務的收益與他們交換。”

  陳延森略一思索,便做出了決定。

  “沒問題。”

  喬納德當即點頭,同意了這一方案。

  “第三,我需要Mimo短視頻在燈塔國的運營權限得到保障。

  目前,聯邦通信委員會對海外社交平臺的監管日趨嚴格,若你成功當選,需推動修訂相關法規,不得借‘數據安全’為由對Mimo進行打壓。

  同時,允許Mimo參與競選投放,享受與本土平臺同等的待遇。”

  陳延森繼續說道。

  喬納德心中迅速盤算起來。

  陳延森提出的這三個條件,看似苛刻,實則精準命中了森聯集團在北美的核心利益訴求——稅收、市場、運營權。

  這些要求雖難辦,但并非完全沒有操作空間。

  當然,若是陳延森愿意加入燈塔國國籍,一切都會簡單得多。

  但看對方的態度,顯然沒有這個打算。

  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陳延森:“陳先生的要求,我都明白了,但這些承諾,需要我當選后才能兌現,你就不怕我屆時食言?”

  食言?

  那你是活夠了!

  陳延森笑瞇瞇地看著喬納德,眼神平靜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一言不發。

  那笑容中透出的強大自信,讓喬納德心中莫名發怵。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喬納德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打圓場:“在商言商,誠信是合作的基礎,我自然不會食言。”

  接下來的時間里,陳延森竟與這位“半個老丈人”聊起了競選的細節與注意事項。

  從政策主張的側重點,到輿論宣傳的切入點,再到關鍵搖擺州的競選策略,他分析得頭頭是道,條理清晰。

  喬納德全程聽得目瞪口呆,心中滿是疑惑:對方一個華人,竟然比他這個土生土長的燈塔國人還懂本國的競選規則,這到底是誰的國家?

  兩小時后,兩人滿面笑容地走出了會議室。

  守在門口的維尼卡見狀,心中頓時了然,事情談妥了,便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喬納德十分識趣,簡單寒暄幾句后便主動離開了。

  而小女兒,他就不管了。

  想登大位,做點犧牲又算得了什么?

  畢竟,陳延森已經承諾,將親自游說紐約的新富豪圈層,為他的競選助力,大幅提升勝率。

  陳延森摟著維尼卡的腰,向著電梯間走去。

  就在這時,一名留著絡腮胡的中年人從對面走來,與他們相距約五六米遠。

  突然!

  那中年人猛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鋼筆大小的物件,毫不猶豫地對準了陳延森!

  一束微黃無味的液體,以極快的速度射了過來!

  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陳延森神色平靜,沒有絲毫驚慌。

  下一秒,兩名風隼安保的工作人員迅速反應。

  掏槍、射擊、撲壓、控制,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沓。

  那名中年人右腿和右手接連中槍,身體重重摔倒在地,被安保人員死死按壓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直愣愣地看著陳延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懵逼。

  這枚毒液發射器的有效射程是十米,剛才兩人相距明明不到四米,為何毒液會中途落地?

  設備明明在行動前做過二次復核,不可能出問題!

  酒店的安保人員、隱藏在暗處的北美安國協會成員,此刻也紛紛沖了出來,臉色鐵青。

  他們都快氣瘋了!

  誰都清楚,若是陳延森在北美遭遇不測,必將引發軒然大波,后果不堪設想。

  陳延森低頭瞥了一眼地面上的液體痕跡。

  常人或許無法察覺,但在他的神識感知中,那攤液體的特性清晰可見。

  他很快便判斷出,這是大名鼎鼎的VX神經毒劑!

  人類歷史上毒性最強的化學武器之一。

  其毒性比沙林毒劑強100倍,只需一滴沾到皮膚,便能在幾分鐘內奪走一個健康成年人的生命。

  只要中招,神仙來了都束手無策!

  陳延森拉著維尼卡連忙退出了七八米,他不由地笑了。

  這特么誰啊,還真是想把他往死里整!

  同一時刻。

  北美幾大家族的掌權人正聚集在一間密室中,激烈地討論著是否要全力拉攏陳延森,以及森聯集團所蘊藏的巨大價值,是否值得他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眾人意見不一。

  有人因陳延森是亞洲人、與自己不同種族而心存排斥。

  也有人認為安國協會的調查信息存在偏差,低估了陳延森的個人能力與森聯集團的潛力。

  “篤篤篤——!”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眾人的討論。

  “進來!”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白人沉聲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

  一名助理模樣的男人推門而入,神色慌張地小聲說道:“各位先生,森聯集團的陳延森,在華爾道夫酒店遭遇了毒殺襲擊。

  兇手使用的是VX神經毒劑!”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雷,在密室中轟然響起。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與懷疑。

  VX神經毒劑的全稱是二異丙氨基乙基膦酸硫醇酯,屬于有機磷神經毒劑。

  它的殘留性極強,可在地面、衣物上殘留數周甚至數月。

  皮膚接觸6毫克,或吸入30微克,短短幾秒鐘便能致人死亡。

  這種毒劑早已被列為全球限制級管控物質,二十年前便已被全球聯合協會要求全面銷毀。

  誰干的?

  密室中的眾人互相交換著眼神,彼此眼中都充滿了猜忌。

  主位上的白發老者霍然起身,手杖重重頓地:“是誰動的手?!“

  在這個節骨眼上對陳延森下手,無疑是在向他們挑釁!

  “現場情況?“角落里有人沉聲問道。

  “襲擊失敗!陳延森毫發無傷,兇手已被控制。

  但問題是,VX毒劑在開放式環境中泄露了。“

  助理快速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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