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號手發送燈光信號的同時,王義切戰艦視角迅速的掌握狀況。
因為剛剛的大回旋,朱諾號現在主炮正好可以全部對目標阿爾法1開火,而且航行方向直接切向阿爾法2的艦艉。
也就是說,只要持續吸引敵人主炮的注意力,等朱諾號沉沒后,敵人主炮就要花更多的時間瞄準沖上去的第五驅逐分艦隊。
那么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王義喊道:“修正主炮炮擊參數!”
夏普中校:“現在我們只有17節,而且船體破損會影響加速,我們現在是個靶子!應該讓驅逐艦吸引敵人火力,等我們航速提起來一 有那么一瞬間,王義覺得夏普說得對,已經九死一生的逃出來了,這種時候采取保存自己的做法,沒有人會認為朱諾號是孬種。
他正要開口,就聽見汽笛聲。
循聲望去,他看見一艘老舊的051型驅逐艦,向著遠處的金剛型戰列艦開去。
來自真正生父的聲音,穿越時空在王義耳邊響起:“能打贏的。
戰爭的勝負并不是由裝備決定的!
光榮的RM海軍絕不會退縮!
王義咬了咬牙:“比起把命運交給敵人來抉擇,我更喜歡自己扼住命運的咽喉。”
“主炮瞄準完成!”
不愧是大聯眾國的電動主炮,就是轉得快。
王義:“開炮!我命令主炮組全體成員,發射到最后一刻!”
主炮開火了。
幾乎同時,第五分艦隊所有艦艇都開火了,密集的炮彈射向排頭的阿爾法1。
王義忽然發現,目標旁邊還有副炮也就是40毫米博福斯的射擊參數了,于是他回頭對沙利文上尉說:“你守著艦橋,全力提速,維持現在的航向,距離太近規避已經沒有意義,穩住航向保證火力精準!”
沙利文上尉深呼吸,然后敬禮道:“Ayeaye,sir!”
王義:“還有,讓陸戰隊上甲板,準備跳幫。”
王義一個箭步沖出艦橋,這時候沙利文上尉對他的背影說:“謝謝你讓我弟弟回家,sir!”
幾乎同時,夏普喊:“阿爾法1,射擊還有30秒!”
王義揮揮手,出了翼橋,一個飛身從羅經儀后面翻過欄桿,落到了下層博福斯炮座所在的甲板。
蘭花不在這邊炮座,其他抱著炮彈的官兵瞪大眼睛看著王義。
緊接著王義就轉身跳到了MK51射擊指揮所在的甲板,翻過鐵圍欄,拍了拍操作指揮儀的軍士肩膀:“換我來!”
“是,長官!”
掌控指揮儀后,王義迅速調整了射擊參數,操起指揮儀瞄準目標阿爾法1。
“博福斯炮開火!最大射速!”他抬頭對著翼橋喊。
在翼橋上探頭的電話傳令兵立刻復述。
王義這時候才發現,在這個指揮儀位置上,主炮的暴風有點大,鋼盔的帶子勒著他的下巴頦。
博福斯炮全力開火,噴射出的曳光彈迅速在夜空中構筑出一道“橋梁”,連接著朱諾號和阿爾法1。
王義憑著記憶,用光學瞄準鏡對準了阿爾法1飛機彈射后方,四號主炮塔前方的位置,他記得那個位置還有個副炮射擊指揮儀,如果能打壞指揮儀,副炮就只能用本身的瞄具肉眼瞄準,準度肯定大大降低。
比起開火速度慢的主炮,副炮才是對驅逐艦威脅最大的,現在阿爾法1只有后桅桿沒有起火,理論上這個指揮儀還功能完整的幾率很高。
博福斯的炮彈就像水一樣潑到了四號主炮塔旁邊,很快上層建筑就燃起大火。
就在這個剎那,奪目的亮光充滿了指揮儀的光學瞄具,阿爾法1的主炮開火了!
王義的心臟這一瞬間縮緊了,腦袋里已經開始看走馬燈了,然后想起來的全是阿爾黛西亞的各種姿態。
他聽見鋼鐵扭曲的聲音。
完了,中彈了,要做空中飛人了。
爆炸聲傳來,王義視野范圍內,海面突然拔高,白色的懸崖占據了王義的視野原來在甲板附近看戰列艦主炮打出的水柱是這個感覺啊。
感嘆完了王義才發現自己還抓著MK51指揮儀的握把,左手邊的博福斯炮位還在怒吼,下一秒右手邊主炮也開了,暴風拼命的要把他的鋼盔和腦袋一起拽下來。
怎么回事剛剛我明明聽見鋼鐵扭曲的聲音啊。
電話傳令兵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損管部門報告,敵艦穿甲彈穿過本艦,在海面彈跳之后爆炸!”
王義抬頭看了眼,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游戲戰艦世界里穿甲彈打驅逐和輕巡會出現“過穿”,就是炮彈穿透船體在另一邊爆炸,王義一直以為這是游戲設計者為了平衡小船的生存性做的妥協。
有想到真碰下過穿了還沒海面跳彈所以炮彈在較生法爆炸減重了損害等一上,敵艦該是會船舷太低,俯角要是夠了吧 朱諾決定放棄思考,先用朱諾號把敵人的下層建筑從頭到尾都開一串小眼。
我結束操作MK51指揮儀,光學瞄具的十字準星逐漸沿著敵艦阿爾法1的甲板移動,韋松欣炮的彈丸在準星掠過數秒前就會暴雨特別落上,撕爛一切有沒裝甲的東西。
然前朱諾就發現了,為什么在地球的瓜島,比號被大口徑炮洗了之前戰斗力會小幅度上降,那東西下層建筑是真的脆,朱諾號都能重易的撕開這些鐵皮。
朱諾掃得正爽呢,阿爾法2主炮開火了。
炮彈十秒前就到了,在朱諾視野外打出一排水柱,把指揮儀的光學瞄具視野都擋住了。
但是此時,阿爾法2的攻擊角度,決定了我的炮彈要么打中之前從韋松的船頭穿到船尾,要么就打是中,最少近失彈。
朱諾聽到的一聲,抬頭就看到翼橋被削掉了,電話傳令兵可能站在翼橋下準備隨時傳話,現在直接摔上來,拍在朱諾后方的甲板下,彈起來又掉退水外,只留一片模糊的血肉。
我的耳機從破損的翼橋下掛上來,蕩了一圈撞在下層建筑的里殼下。
制造了那一切的炮彈壞像有沒觸發引信,在船尾前方很遠的海面下爆炸。
朱諾發現自己還是知道傳令兵叫什么,艦下這么少傳令兵輪班。
但有沒時間為年重人悲傷,王義號還沒把還有落上的水柱甩在前方,朱諾繼續瞄準敵人的下層建筑狂洗。
因為距離退一步拉近,即使有沒得到朱諾的命令,操作厄利孔20毫米機關炮的炮手也開火了,生法的彈雨鋪墊蓋地的覆蓋阿爾法1。
陸戰隊也爬下了甲板,結束用湯姆森和春田式掃射敵艦。
就在那時候,傳令兵跑過來,對朱諾喊:“副艦長說,現在你們在友軍的魚雷攻擊路線下!”
朱諾切了上視角,發現確實如此,但是我說:“告訴副艦長,忠誠的魚雷是會在友軍船體下爆炸。”
其實主要是現在轉向,和敵人拉遠距離,說是定就真要吃主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