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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三章 鎮壓

  王言的命令多少還是有些荒唐的,但這也確實是讓兄弟們疲憊的身心得到放松的好辦法。

  于是王言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就負責給兄弟們善后,擺平了這邊的縣長,以及地方黑惡勢力頭目的劉二虎,讓他們負責掏錢。

  煩啦真的跟小醉攤了牌,小醉對煩啦當然是有意思的,所以并沒有拒絕,于是兩人就這么的走到了一起。

  這算是王言對煩啦最大的幫助了,總也算是讓煩啦不至于惦記一輩子,死都難瞑目。

  借著這幾天的時間,不辣找了個逃難過來的福南姑娘,要麻找了個川蜀的姑娘,警衛連的戰士也有幾個人找了本地的姑娘。

  王言則是讓上官戒慈跟這些姑娘聯絡,另外他還給上官戒慈出了個點子,讓他們在這邊開個廠子生產香皂、肥皂之類的,總算有個營生。

  又讓人跑去部隊那邊傳信,調回來一批傷員。有的不能再戰斗了,有的介于可不可之間,就是戰斗力下降的厲害,都是傷病造成的。這些人王言也讓他們退了下來,就在禪達跟著上官戒慈開工廠,他們既是工人,也能保護女眷。

  王言甚至連輕機槍都給他們留了兩把,其他的沖鋒槍,迫擊炮,各種的子彈、炮彈之類的,也留下了許多,火力相當強大。

  他簡單直接的下達了命令,誰找事兒,就干誰。禪達,沒有川軍團惹不起的人,別說禪達,就是放之整個滇省,也沒有川軍團惹不起的人,龍運、杜玉明等大人物,也不怕。

  不是川軍團有多強,而是在王言的帶領下,川軍團是窮橫窮橫的,戰斗力還牛逼。王言不打小日本了,直接帶兵北上,老蔣都得哆嗦。

  這都是殺出來的威懾力,他們應付不來王言的打法。

  這一次的補充人手,也是對王言實力的又一次考量。要打出更多的價值,要讓更多的人害怕、忌憚,對于王言及手下兄弟們來說,就是巨大的成功。

  何況這還只是王言的底線,他都不用怎么發揮。但凡他發揮發揮,彼時便是另一番局面了。

  說是呆半個月,但最終王言在這里將各種事情都處理妥當,工廠開始生產出一些成品,便就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

  “注意身體,打仗別太靠前,少死一些兄弟,以后都是本錢。”上官戒慈說出了符合反賊壓寨夫人身份的話語。

  王言含笑點頭,摸了摸她的臉,揉了揉小崽子的腦袋…

  “一定要活著回來。”小醉撫摸著煩啦的臉,眼中都是眷戀與不舍。

  煩啦笑著回應:“我都要當團長了,打仗不往前沖的,放心吧,肯定活著。”

  另一邊的要麻與不辣也是一樣,都在跟女人告別。雖然相處的時間少,但在這個離亂的年代,能夠互相依托,時間再短也有了幾分真感情。

  迷龍等人站成一排,沒心沒肺的看著這邊的熱鬧,嘻嘻哈哈的,什么都不想…

  總有別時,大家互相的留戀沒有持續許久,王言便擺手招呼著兄弟們上車,隨著破車的突突突,車隊很快便離開了縣城,越來越小,無蹤無影了去。

  唐基費勁的爬上了房頂,累的哎呦一嘆:“行了,人都走了,別看了。”

  虞嘯卿負手而立,板著一張驢臉,一聲不吭。

  “賢侄啊,你別跟自己較勁。王言這小子啊,短兵相接確實厲害,可著全世界找,他都沒有對手。但是現在當師長了,兵團對戰,不是那么簡單的。而且你以為他就高枕無憂了,就能如臂使指了?不可能!

  我這么跟你說吧,這小子最后啊,難逃一死!不是被小日本打死的,就是之后被弄死的。岳武穆牛不牛?他能抗的過趙宋朝廷?

  我聽說羅灼英招攬他的時候,他自比宋江,倒是有幾分聰明,看的清局勢。可他既然做了宋江,你以為他最后能平安的脫出去?

  我承認,這小子是個英雄。可造就英雄的是什么?是時事。那句話怎么說,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啊。

  你與他不同,他是泥腿子一個就靠命硬,你穩扎穩打,自然能成就他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事業。”

  “我也是人,跟他有什么不同?他能在南天門殲滅竹內聯隊,我到現在也沒辦法將對面的石井聯隊留在這里。

  他跟收容站那個姓鄧的說過,我是靠著家里而不自知,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害人害己。他說的對!我確實不如他!”

  唐基真是一臉的看不上,但還是耐心的勸解:“這就是你的優勢啊,你不能放著大炮不用,非得去跟人家刺刀見紅啊。”

  “我還沒那么傻。”虞嘯卿擺了擺手,了無生趣的下了房頂。

  一星期之后,虞嘯卿對南天門發動了進攻…沒攻上去,傷亡慘重!

  也是這個時候,王言等人回到了他們的臨時駐地。

  “王公,您老出氣了?”龍文章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我就沒氣,何談出氣啊?”王言說道,“不過是稍稍的羞辱了一番姓虞的,沒什么意思,總也不能直接把人家給斃了,人家還是當他的師長,還是講著他的道理,沒什么影響。”

  “哎呦,您老真是謙虛啊。”煩啦接了話,對龍文章說道,“咱們這位爺,可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單手掐著虞嘯卿的脖子給人舉了這么高,差點兒沒掐死他。”

  “王公真是神力驚人,好似那武曲星下凡塵吶…”

  “行了,說說最近怎么樣。”王言擺了擺手。

  龍文章正色道:“已經調來了四千七百八十六人,新來的這些人我已經讓老兵帶著,按照之前您老留下的訓練計劃進行訓練,才開始訓兩天。

  英吉利和美利堅答應的武器彈藥,糧食、藥品等物資也來了消息,三天后去一百四十公里外的地方去取,那邊有一個隱蔽的機場,咱們在附近取東西。據說是足夠武裝五千人的裝備。另外新兵過來的時候,也都帶了武器彈藥,算是國軍撥給咱們的。”

  王言點了點頭:“還有嗎?”

  “來了不少軍官。”

  “人呢?”

  “訓練部隊呢。”

  王言挑了挑眉:“你這家看的不行啊。”

  “王公,人家客氣的很,也不插手咱們的老部隊,就抓著新兵。人家都大官兒,我一個小小的營長,根本說不上話啊。”

  王言掏出了手槍,頂在龍文章的腦袋上:“這樣能不能說上話?”

  “能!太能了!”龍文章忙不迭的點頭,“您老可小心點兒,別走火嘍,我還等著當團長呢。”

  王言好笑的搖頭,又跳上了車:“傳我命令,緊急集合!”

  “是!”龍文章敬禮,大聲應答。

  而后趕緊跑開,讓人去傳達命令,組織人手全都過來。

  幾千人的部隊,不可能都在一起。而是以營為單位,各自散開,藏在樹林之中,避免被日軍的偵察機發現蹤跡。

  將近八千人,十個營的部隊,想要快速的集結在一起,還是很費一番時間的。

  又是行軍,又是列隊,站好了隊還不安靜,嗡嗡嗡吵人的很。

  王言看著站滿了叢林,甚至是后邊山坡的士兵們,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隊伍總是壯大了起來,正在創造新的輝煌。

  “王師,幸會幸會。”

  一個短發油頭,濃眉大眼的男人走了過來,主動自我介紹,“鄙人羅尤倫,是上峰調過來配合王師的,以前在第五軍做總參謀長。”

  王言掃了一眼他領章上的一個將星,搖了搖頭:“要說老蔣大方吧,他給老子升了個上校,要說不大方吧,他把一個少將總參謀長弄下來給我做副手,老羅啊,你說老蔣是大方還是不大方呢?”

  “校長自有用意。”羅尤倫不跟王言扯蛋,轉移話題,“不知王師緊急召集部隊,所為何事啊?”

  “沒事兒,我看看。”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你也知道,我是泥腿子出身,如今混到了這個位置,自然要看一看我的部隊。”

  “眼下時間緊迫,新募之兵正是訓練之時,王師此舉,怕是不妥啊…”羅尤倫話語意猶未盡,顯然有很多不好聽的話沒說出來。

  羅尤倫是個人物,黃埔系,還出國深造,又給杜玉明做總參謀長,后來更是做到了黃埔校長等要職。

  然而王言并不在意,他看著跟在羅尤倫身后的幾人,明知故問:“這幾位是誰啊?”

  “他們是隨軍一同調來的團長,畢竟新軍初立,難以保證戰斗力,正是要這些猛將來帶領。這是…”

  “不必,我不覺得猛將有我和我的兄弟們猛。”

  王言徑直擺斷,絲毫不在意眾人有幾分難看的臉色,“我意整編部隊,將這些人編入到我麾下的老兄弟們的隊伍中,如此老帶新,訓練更快,打仗也不是兩眼一抹黑,至少能保證最基本的戰斗力。”

  “王師,此舉恐怕不妥。師長的老部下戰斗力高,更要保持住這種戰斗力,我們現在就需要這樣的隊伍。一旦打散,混入新兵,戰斗力下降不止三籌。還望三思啊。”羅尤倫也不客氣,直接拒絕,擺明了不配合。

  這事情是沒辦法商量的,如果重新整編,讓王言的人滲透進去,那就完了。不僅不能讓王言滲透進去,還要給王言的老部隊,安上新來的團長。

  “就這樣決定!他們幾個做副團長,我還有幾個兄弟應該上位,只是沒有位置了,這次正好,人多了,位置就多了,都能當團長。”

  王言背著手,直勾勾的盯著羅尤倫,“整編我已有規劃,現在就開始執行,老羅,你還有什么意見嗎?”

  “王言,你欺人太…”

  砰的一聲槍響,王言淡定的將槍插回腰間,看向那個說話的人。

  “沒有上下尊卑,你說你該叫我什么?”

  見那人沒有動作,王言稍稍蹙眉,嗯了一聲表示疑問。

  不辣上去一巴掌,呼到那人的后腦勺上:“王八蓋子滴,王公問你明不明白,回話!啞巴啦!”

  “明…明白!”

  王言含笑頷首:“你剛才想說什么?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沒,沒什么。”

  于是王言又轉回頭盯著羅尤倫:“老羅,你還有什么意見嗎?”

  羅尤倫面色鐵青的看著周遭舉起的槍口:“王言,你這是壞規矩,槍口對準自己人,你很威風嗎?”

  “老羅啊,揣著明白裝糊涂,還說的好像自己多正義一樣。你槍口沒有對著我嗎?那你來干啥的?你們啊,一個個都是敢做不敢當的。什么是規矩?槍在誰的手里,誰就是規矩。

  這還打著仗呢,就要奪我的權,就要讓我的兄弟們去送死。老羅,我給你交個實底,包括你們也都聽好了。受不住就走人,留下來那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咱們一心打小日本,你別在這給我玩心眼、使絆子。”

  王言上前兩步,拍著羅尤倫的肩膀,“老羅啊,我不懂你們那些彎彎繞,也不知道你說的狗屁規矩是什么。我就知道槍一定要在自己的手里,誰想搶我的槍,那就是想要我的命。

  誰想要我的命,我就先弄死誰。你剛來,不懂事兒,也不熟悉我的作風,可以理解。我就給你這一次機會,下次再跟我來這套,全部就地槍斃。”

  不再理會面色難看、雙眼噴火的羅尤倫,王言一聲大喝:“所有營長以上的兄弟,來我這里開會!”

  等了好一會兒,軍官們集結到位,王言親自下達了整編的命令,十分干脆的現場將新兵打散,編入到了他的老部隊之中。

  所有的軍官,除了王言的老兄弟,新來的軍官全部降一級,王言這邊的軍官則是全部提一級。

  有這幫忠誠于他的老兄弟們帶領,這些新兵不用多久,就都成了忠誠于他的兵,等到打上幾仗,這些人也就都是狂熱的老兵了。

  王言也就徹底的掌控了隊伍。

  他才不跟羅尤倫玩心眼兒呢,都不夠浪費時間的,直接鎮壓,把線劃出來。

  如果羅尤倫足夠聰明,就不會離開這里,以后也不會找事兒。

  因為離開王言的隊伍很簡單,但那也說明了他羅尤倫的廢物,嚴重影響仕途。他不如老老實實的在這尋找機會,還能跟著王言混功勞,之后升遷調走,比直接走人可是強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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