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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上門

  那啥!魔都大名鼎鼎,據說人均消費輕松過萬,一個包間一個晚上消費百萬也很正常的星輝KTV。

  很遺憾,胡彪這一個土包子未能去見識一下。

  究其關鍵的原因,是老爺子眼睛一瞪,嘴里罵出了一句:

  “不能喝就少喝點,人家小胡可是第一次來了,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好家伙!在自家老爹的罵聲中,可憐的未來老丈人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好幾分。

  立刻收回了搭在了胡彪肩膀上的手臂,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之后時間里,杯子里的廣西公文包也被換成了米釀,關于去唱歌和全場他買單的事情那是只字不提。

  這樣一個結果,很是讓胡彪有些失落。

  今天也有些奇怪,喝了酒之后,他莫名地想要唱兩嗓子,是的!就是這樣,絕對不是為了其他什么。

  隨后的時間里,在未來丈母娘的心疼之下,胡彪也將廣西公文包換成了米釀,成功地撐過了這一頓家宴。

  等到家宴結束之后,時間倒是才只有晚上八點半出頭。

  不過胡彪一大早上就起床,并且一路上開了十一二個小時的車,如今在七八分的醉意之下,也是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見狀之下!正讓人幫忙將不知道什么時候喝醉,已經是鉆到了桌子的姐夫,往客房中送的未來丈母娘,當即就很是心疼起來。

  又對著安妮罵道:“死丫頭,一點眼力都沒有,還不趕緊帶小胡下去休息。

  你房間我早就收拾好了,床上用品都是新洗過和曬過的。”

  不提聽到老娘這樣罵聲的安妮,忽然有些懷疑當初自己是不是被撿來的這樣一點。

  一聽這話,胡彪感覺自己瞬間就不困了;還是未來丈母娘講究,這都不等他回到老家,就安排安妮跟他一起睡的好事。

  一時間這貨心中感動不已,甚至還決定今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丈母娘。

  可惜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腦殼上敷著一條熱毛巾,手上端著一杯熱茶的未來老丈人,忽然開口補上了一句:

  “安妮,送小胡下去之后你趕緊上來,我有點事情要問問你。”

  一看未來老丈人那一種防狼一樣的架勢,胡彪頓時心中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知道摟著安妮睡的事情沒指望了。

  困意忍不住再次上涌,連續打了兩個大大的哈欠。

  隨后安妮就帶著胡彪,來到了樓下戶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一套公寓里。

  進門之后,胡彪就驚奇地看到,人前很有點御姐架勢安妮,這一套房間居然滿眼都是粉紅少女味道的布置和裝修。

  果然!不管在外面如何強勢的女人,內心終究是一個女孩子而已。

  當胡彪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房間時,身后傳來了安妮很是有些歉意的一句:“胡老板抱歉了啊!我也不知道今天會來這么多人。”

  聞言之后,胡彪知道安妮這是在說,今天面對著這么多老安家的親戚,自己應付得相當頭疼的事情。

  為此,他轉身、伸手,揉了揉安妮的腦袋,嘴里鄭重地說出了一句:

  “想啥了!我只是在擔心萬一自己的表現不好,會讓老丈人和丈母娘有些丟臉的事情而頭疼。

  今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又怎么會因為這些事情討厭他們。”

  安妮沒有說話,僅僅是撲進了胡彪懷里,兩人就這樣這么安靜地抱了起來;什么也沒做,卻是感覺格外美好。

  隨后,兩人一直抱了五六分鐘的時間。

  要不是未來老丈人打了安妮的電話,估計還會擁抱更長的時間。

  是夜!胡彪是獨自在安妮床上睡的,不過鼻腔間聞著這小娘皮熟悉的香味,很是香甜的睡了一個晚上…

  次日,胡彪本次的未來老丈人家之行,總算是恢復到了正常模樣。

  這里指的是老丈人家里,總算沒有那么多不請自來的親戚,僅僅只有安妮姐姐和姐夫,還有老丈人和丈母娘兩人,以及米娜這個便宜小姨子在家。

  就連老爺子,第二天一大早吃了一碗胡彪算是看家本領的油潑面,也是帶著剩下的大半壇子蛤蚧藥酒,說是去訪友去了。

  不過臨行之前倒是交代了胡彪,有空記得去新加坡玩。

  在白天的時間里,安妮一家人帶著胡彪這土包子,在外灘、陸家嘴、南京路步行街,城隍廟和豫園等地方轉悠。

  算是讓這土貨,好好見識了一下魔都的繁華。

  順帶著未來老丈母娘,還從頭到腳給胡彪買了好幾套的行頭,都是相當不便宜的那一種。

  而到了晚上,胡彪這貨也終于是主動下廚,窮極了自己的手藝之下,讓老丈人一家人吃得那可是相當滿意。

  需要說明的是,到了每次吃飯的時候,桌上的三個老爺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極有默契的沒提喝酒的事情。

  其中未來老丈人,是想到了家宴上自己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實在張不開嘴。

  胡彪這貨則是第一次上門,也不好意思表現得貪杯。

  至于姐夫?用安妮的話來說:

  人菜癮又大,也就是三瓶啤酒的酒量,還是330毫升的小瓶那一種,偏偏端酒杯的架勢比誰都兇。

  那天晚宴上出丑了一次,指不定被大姐私下教育成什么樣子,估計是一段時間不敢喝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老安家的老丈人和大小兩個姑爺,在喝酒方面都是一些菜雞的情況,這也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吧。

  就這樣,胡彪又在老安家住了兩天。

  到了休整期的第12天,也就是農歷八月十三,后天就是中秋節的一大早,這才帶著安妮開始返回湘西老家。

  在離開的時候,胡彪原本都被搬空了的大G后備廂,不僅是再一次裝滿了。

  甚至在后座上,幾乎都被塞滿了東西,都是安妮為胡彪家里人準備的禮物。

  里面除了小部分,是安妮這兩天帶著胡彪逛街的時候,所買的一些衣服、包包、化妝品等。

  其他大部分的魔都土特產、補品、煙酒和茶葉,都是安妮從老丈人那里順的。

  過程中,老丈人也表示了抗議,只是在丈母娘的贊同和鎮壓之下,這樣的抗議沒有絲毫效果。

  胡彪和安妮兩人,開車返回胡彪湘西新寧城老家的一路上,同樣是沒有太多能說的地方。

  一路上的總里程將近是1400公里,比起從京師城到魔都遠了一百公里,但是這一路上主要走的都是滬昆高速。

  這里的最高限速是120公里每小時,胡彪將定速巡航設定到130公里每小時,也在允許的范圍之內。

  所以花了差不多的時間,在下午五點還差幾分鐘的時候,一個‘胡家村’的路牌就出現在了安妮眼前。

  雖然安妮在上次穿越中,已經在新寧城待了大半個月的時間。

  胡家村這里也跟著胡彪來祭祖過一次,甚至還以‘胡安氏’的名字,在老胡家的家譜上新開了一頁。

  算起來不過是兩個來月的時間,再次來到了這里之后。

  只能說山水還是依稀她記得的模樣,可是道路和房屋、行人這些細節,看起來卻是一股其他的不同味道。

  當然了!安妮心情自然是極好。

  哪怕看到光天化日之下,一頭黑狗趴在了一頭花狗身上,做著那啥的事情,也是覺得相當親切。

  更不要說其他情況,簡直從打開車窗外吹進來的風,讓她感覺都是清甜的。

  這樣的情況,直到胡彪沿著一條四米半寬的水泥馬路,開出了一兩公里的距離之后,眼見著村口就要到了的時候。

  胡彪在稍微降低了一下速度的同時,嘴里卻是忽然來了一句:“老板娘,坐好、抓穩了。”

  雖然有些詫異,安妮還是伸出了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身邊的前扶手。

  剛剛抓緊,胡彪就是用著單手瀟灑的一打方向盤,讓簇新的奔馳大G一頭扎進了一側已經收割的水田里。

  淡定熄火后,胡彪直接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等到電話接通,立刻就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爸!我進村的時候不小心把車開到田里去了。

  對,就是鐵拐李家,以前養過魚的那里。

  我的車比較重啊!人少了怕是弄不出來,記得把村子里只有有空的男人全部叫上。

  煙和檳榔?我車上都有,在縣城我買了一箱子和檳榔,煙是一百塊的和天下,檳榔是一百塊一包的和成天下。

  到時候只要來幫忙的,一人一包煙和一包檳榔。”

  以上的一幕狀況,直接將一旁的安妮都給看傻了眼;這貨沒事找事,把好好一輛車開進水田里干什么?

  好在這個時候,胡彪已經掛掉了電話,扭頭對著她解釋了起來:

  “這么一搞的話,整個胡家村就知道胡建設他家的小子有出息了,不僅買了車,還是一臺二百多萬的好車。

  另外還有了一個天仙一樣的女朋友,不再是以前那個人嫌狗棄的貨色了。”

  ‘噗呲’的一聲之后,安妮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安妮算是反應過來了,胡彪這貨是追求衣錦還鄉的效果,要將以前老胡家的面子找回來。

  在東北地區生活了好些年,完全說得上是一個東北妹子的安妮。

  對于如何讓老爺們有面子這一點,只能說是再熟悉不過了。

  東北妹子,哪怕回家之后就讓老爺們跪搓衣板,但是在外面老爺們的面子也必須給足,說啥是啥。

  再說了!自家大豬蹄子這要求,聽起來一點也不過分。

  老胡家,難道就不要面子的嗎?

  笑完后,安妮臉上的神色一變,腰桿子在位置上坐直;僅僅是這樣一些小調整,立刻就讓她從原本慵懶的狀態,一下子就變得優雅了起來。

  隨后,打開了化妝鏡給自己補妝。

  那一個無比認真和重視的架勢,可是比起了她在職場上,與其他人競爭某個重要代言都要認真了好些…

  正如胡彪所期待的那樣,花費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當滿是泥水的奔馳大G從水田里弄出來之后。

  不僅是胡家村的一眾老少,都知道胡建設家的小子出息了。

  在京師城開著一個連鎖的大飯店,買了好幾百萬一臺的豪車,還談了一個女明星一樣漂亮和有氣質的女朋友。

  就連周圍的十里八鄉,也有不少人知道了這樣一個消息。

  沒辦法!如今這樣一個年頭,有了一種叫作朋友圈和視頻平臺的東西。

  在將車弄出來的過程中,胡家村的老少爺們,大娘和小嫂子,可是沒少拿著手機對著車子和安妮拍。

  一番折騰后,安妮坐上了外殼滿是泥水的大G繼續進發。

  不多時之后,就來到了一棟有些年頭的兩層紅磚小樓之前。

  不等她下車,立刻就感受到了老胡家的熱情,一路提前飛跑回來的胡爸點燃了鞭炮之后,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就響徹了起來。

  如此濃重的歡迎,才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等到下車后,原本她還想去后備廂將行李和禮物拿出來。

  結果就被胡彪的姐姐牽著手,領進了家門去休息,拿東西的事情自然有著胡彪和他姐夫去忙活。

  進門的時候,更是在不由分說中,被胡爸、胡媽和姐姐塞了一個大紅包。

  用胡媽的話來說,這是他們湖南的規矩,妹陀第一次上門都要給紅包的。

  隨后,安妮在沙發上坐了不多一會,胡媽就叫著開飯了。

  滿滿一大桌子的雞鴨魚肉,雖然手藝上沒有胡彪那么好,可是卻充滿了一股說不出的溫馨味道,讓安妮吃得很是滿足。

  唯一讓她有些頭疼的是,就算以她的飯量和好胃口,面對著胡媽和姐姐不斷夾到碗里的菜,也有點越吃越多,怎么也吃不完的苦惱。

  過程中,安妮發現胡彪的神色,貌似有些古怪。

  只是在飯桌上,也不好意思開口追問。

  等到吃完后,堂屋中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她才壓低了聲音問出了一句:“怎么回事,表情這么奇怪?”

  胡彪左右看了一眼,也是小聲地回答起來:

  “聽說你要來,爸媽他們提前一個多月,就開始收拾家里也就算了。

  昨天姐姐和姐夫來了之后,更是抓著這兩個勞動力來了一次加強衛生活動。

  不僅給家里的大黃狗洗了一個澡,還把大黃平時吃飯一個黑乎乎的盆子,用鋼絲球洗的锃亮。

  以至于剛才吃晚飯的時候,大黃看著簇新盆子里的飯菜,都不敢下嘴去吃。”

  一聽這話,安妮也是哭笑不得地說了起來:

  “我是愛干凈沒錯,但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你趕緊找阿姨和姐姐說一聲,平常怎么樣現在就怎么樣,不要刻意這么做。”

  胡彪聞言后點著頭,贊同地說道:

  “肯定要說啊!不然信不信你等會去衛生間的時候,只要路過豬圈的時候,對著里面的豬皺一下眉頭。

  今天晚上,他們老兩口非得連夜把豬圈里的兩頭豬,也好好刷干凈了不可。”

  “瞎說!叔叔和阿姨才不是那么無聊的人。”安妮嬌聲吐槽著胡彪,揚手在對方身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

  心中也暗自決定了,等看到豬圈里兩頭豬的時候,不管如何都不能皺眉。

  同時,這妹子心中的情緒也是美滋滋的,畢竟這樣被胡彪家里人看重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一些…

  湘西農村的夜晚格外安靜,一般到了9點以后很多老人就睡下了。

  到了晚上10點之后,胡家村這里更是靜悄悄的,除了偶爾的幾聲犬吠,就只有蛙鳴和夜風吹動著樹梢的聲音響起。

  只是剛剛洗完澡,換上了睡衣,裹著一件風衣向著二樓走去的安妮,內心之中卻是一點都不平靜。

  怎么說了?原本按照以往的規律來說,這兩天是她親戚來的日子。

  這也是當初聽到了胡彪和胡媽打電話,安排兩人一起睡時,暗自偷笑的最大原因。

  因此她以為到了胡彪老家之后,那貨也只能摟著她一起睡而已;不然了?那個大豬蹄子還能直接闖紅燈不成。

  結果以往無比準時的親戚,今天卻是一點都沒有動靜。

  難道今天晚上,真的要逃不了不成?

  這樣一個很是有些糾結的心情,走進了二樓胡彪的房間,看到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胡彪之后。

  安妮忽然想到兩人一路走來的種種,忍不住微微一笑。

  經歷了那么多后,自己曾經的某些堅持和原則似乎也不再重要。

  帶著這樣一個想法,她關掉了房中的燈,走向了自家的大豬蹄子,然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起來。

  最關鍵的時刻,也不知道安妮是怎么想的,許是好奇心和求知欲發作,想聯系一下理論和實際操作之間的差異。

  反正安妮抬頭,向著某處看了一眼。

  那一眼風情和誘惑力,讓胡彪瞬間就燃燒了起來;因為對于正常男人來說,絕對不是一句簡單的‘又純又欲’所能描繪清楚。

  早上七點,在被一陣慘烈的豬叫聲吵醒之后,已經進化成婦女同志的安妮,看了一眼身邊睡成了死豬一樣的胡彪。

  當即用很是不屑的語氣,小聲地吐槽了一句:

  “大牲口再厲害又能怎樣?”

  隨后還想補個回籠覺,但是那豬叫得實在厲害,根本就無法睡著;干脆小心收起了那一條斑駁的枕巾后,就穿上了衣服出門下樓。

  倒是胡彪那貨,翻了一個身后繼續呼呼大睡了起來。

  安妮下樓之后,第一時間就被正在院子一口大灶上燒著熱水的胡媽看到,胡媽當即招呼了起來:

  “小安,吵到你了吧?

  原本是想等到吃完早飯再殺豬的,不過殺豬匠上午還有事情,就來得早了一些;你怕的話就上樓吧,很快就好了。

  等到分好了豬肉,我給你用新鮮肉和內臟做臊子,這樣的米粉更好吃。”

  眾所周知,安妮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妹子;平時刷視頻的時候,就喜歡看殺豬、分割豬頭和豬肉這些內容。

  加上也從胡彪那里聽說過,家里養的兩頭豬原本是等到過年時,賣一頭,另一頭才是殺了吃的。

  今天殺豬的做法,等于是將過年豬提前殺了招待自己。

  如此情況下,她心中除了感動之外,就只有說不出的躍躍欲試,偏偏就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

  連忙開口說道:“阿姨我不怕的!反而之前沒在現實中沒看過人殺豬,感覺還挺新奇和好奇了。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去看看怎么殺豬。”

  說罷后,安妮連忙向著豬圈走去;沒有走上兩步,就看到胡爸和姐夫,還有另外兩人一起一行四人,正抓著一頭肥豬向著院子都來。

  院子里早就放好了幾條長凳,一塊門板,以及一個大木桶,想來都是殺豬的工具。

  今天的殺豬匠是一個六十多歲,精神極好的老頭,昨天從田里將大G弄出來的時候也在場。

  安妮記得聽胡彪介紹過,這老頭應該叫作胡老倌子。

  不過安妮所不知道的是,老倌子這個綽號在湘省,有點類似‘老頑童’的意思。

  他不經意中發現安妮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抓豬,卻一點也不嫌棄臟和吵,反而很是好奇的模樣。

  頓時就來了興致,開口用一嘴的塑料普通話招呼了起來:

  “彪伢子家的新媳婦,膽子挺大啊!城里人以前沒見過殺豬是吧,要不要過來幫忙抓豬尾巴,很好玩的了。”

  聞言之后,胡爸和胡媽都來不及罵胡老倌子是個老不羞。

  許是胡家的一切讓安妮感到格外放松,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放松,這妹子已經是一點不見外的回答了起來:

  “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要說抓豬尾巴了,連殺豬我都敢。”

  聽到如此一個回答,胡老倌子越發來勁;等將豬按倒了一條長凳后,嘴里招呼著:“那好!今天的豬你來殺。

  我胡老倌子活了快七十歲,還沒見過女娃娃殺豬了,還是這么漂亮的女娃娃。”

  這次安妮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上前接過了胡老倌子的一把殺豬刀。

  也不顧身上的一套香奈兒套裝,這樣的大肥豬都能買上好些頭。

  一條腿跪在豬身上,一只手搬住豬下巴,用力向后搬直突顯出咽喉部位,另一只手握尖刀順向直捅進去扎到豬心臟。

  當到將刀翻轉一下再拔出來時,血立即隨刀噴流而出,流在預先接在下邊的血盆里。

  整個過程那叫一個一氣呵成,做著精致美甲的一只手按在了劇烈掙扎的肥豬身上,那肥豬更是動彈不得。

  如此一個場面直接將胡老倌子,胡爸和姐夫等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

  到了這個時候,安妮才是從首次殺豬的興奮中回過神來,反應過來自己的表現太不淑女了一些。

  從而心中惴惴不安,很是發愁著會不會影響胡爸和胡媽對自己的看法。

  帶著這樣的擔心,安妮小心地向著胡媽看去。

  卻是看到胡媽在一陣呆滯后,忽然用力地一拍自己大腿,嘴里吆喝著起來:“胡彪這小子,總算找了一個靠譜的媳婦了。

  我還擔心他和他老子一樣,是那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子,等我們老了后會被人欺負了。

  這下好了,有了小安這樣的媳婦,哪里還需要擔心這個。”

  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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