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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浴室里焦灼的大叔們

  夜風拂面,皎月高懸,山崖海景美不勝收,但源玉子卻沒心情欣賞,眼下她快累成狗,只想著趕緊把人送到家,順帶問問對方家里人有沒有見到過平櫻子。

  忽然,源玉子腦后傳來詢問聲:“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這話語氣有些生硬,甚至帶著點戾氣,換做是以往,源玉子立馬就會發現不對勁。但眼下她大腦缺氧,全供給肺臟和腿部肌肉了,累得根本沒辦法思考,下意識回答道:“我跟她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

  “朋友”舞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困惑。

說來也是,就算源玉子看著再怎么幼齒,至少也是高中生的長相,更何況她說自己是刑警,年齡肯定是二十歲以上了,怎么可能跟七八歲的小女孩一塊玩源玉子對此心里也有數,她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孩子王,長大后卻要假裝自己不是孩子王,人生的參差莫過于此啊  “本來我是想要領養她的,但是但是她可能有其它顧慮,所以拒絕了”

  源玉子稍微美化了一下,沒把那句‘小屁孩’給說出來。

  聞言,舞女眉頭緊皺,慢慢地放下匕首,繼續詢問道:“跟你同行的那個小白臉,是你的男友嗎”

  “不,不是啦為什么要這么問”

源玉子小臉一紅,心想難道我跟伏見君看起來很像情侶嗎該不會看起來很般配吧  “那他跟平櫻子是什么關系”舞女又問。

  “他是櫻子的哥哥同父異母的哥哥前段時間在東京相認,做了DNA檢測,確實是親兄妹呢!緣分就是這么奇妙………”

  源玉子走不動了,站在原地,稍微喘了會氣,大腦恢復清醒,忽然想到了什么,回頭問道:“誒,你怎么知道她叫平櫻子”

  舞女連忙把持刀的右手藏在背后,目光游移,略顯不安,說道:“之前聽你喊過她的名字………

  “有嗎”

  源玉子回憶了一下,平櫻子失蹤時,她好像確實大喊了櫻子的名字,沒準剛好讓對方聽到了:“原來如此話說,我叫源玉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伊藤麻友。”

  舞女下意識回了一句,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從源玉子的背上跳了下來,她動作敏捷,完全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誒你這”

  源玉子呆住了,正準備詢問是怎么回事,伊藤麻友先一步開口,聲稱她的同伴現在有危險,要趕緊去溫泉館通知對方!

  “什、什么意思”

  信息量太大,源玉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麻友小姐為什么說伏見君有危險而且她的腳踝不是受傷了嗎怎么就突然好了  莫非這是什么惡作劇嗎還是說,她有什么其他企圖………

  源玉子總算反應過來了,她接連后退幾步,跟伊藤麻友拉開距離,讓對方把事情解釋清楚。

  “來不及了!你難道就不擔心男友的安危嗎先走再說!”

  伊藤麻友踩著木屐,還沒跑兩步,就被源玉子拽住了胳膊,非要讓她先解釋清楚不可。

  兩人拉扯之下,哐當一聲,伊藤麻友袖子里的匕首掉了出來,刀刃折射月光,在鵝卵石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們同時低頭,忽然安靜下來。

  源玉子豎起了小眉毛,認真說道:“我相信我的搭檔,不論遇到什么危險,他都能平安無事因為他是一名優秀的刑警。”

  說完,她頓了頓,從口袋取出手帕,將其折疊,彎腰夾住了刀刃:“現在,同樣作為一名刑警,我有責任也有權力質詢你,請你解釋一下這把兇器的由來,以及方才「可能會遭遇危險」的言論………”

  伊藤麻友沉默片刻,轉身就跑,源玉子大喊一聲“站住’,連忙追了上去。

  “你根本就不明白事情有多嚴重!”伊藤麻友邊跑邊喊道:“再拖下去,你的小白臉男友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都說了他不是我男友”源玉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兩人在夜幕下狂奔,碎石噠噠作響,她們剛沖進溫泉街,就聽到一陣哀嚎聲響起。

  伊藤麻友陡然色變,心想終歸是來晚了一步…………

  時間往回倒十來分鐘。

  在源玉子聽到啜泣聲時,伏見鹿剛泡完溫泉,整個人就是美男出浴的狀態,皮膚嫩滑且身心舒暢,穿著浴衣進更衣室換衣服。

  他打開儲物柜,習慣性地看了一眼手機,平櫻子發來了訊息,內容很短,只有六個字:

  「我沒事,勿掛念」

  伏見鹿暗罵熊孩子不省心,打電話過去,果不其然還是無人接聽,估計是靜音了。他回了一條消息,詢問平櫻子到底在搞什么飛機、什么時候回來。平櫻子暫時沒回,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看到。

  是對!

平櫻子忽然警覺,照那樣上去,自己豈是是成你爹了嗎  說到底我們只是雇傭關系,伏見鹿作死,跟我沒什么關系非親非故的,是值得我那么操心………

  平櫻子在心外給自己找借口,試圖將自己的偷懶行為正當化。那時,我身旁路過一名小叔,面帶笑意搭訕,說是泡完溫泉之前,最壞去沖個澡,那才算是正宗體驗。

  平櫻子瞥了一眼小叔頭頂的罪犯指數,百分之十一,看著很異常,我有提起警惕心,決定入鄉隨俗,繞路去浴室搓澡。

  我拉開隔間簾布,剛脫衣服,坐在大馬扎下,十來個壯漢突然圍了過來,氣氛頓時變得有比焦灼。

  對方似乎業務是熟,估計是第一次找茬,表情沒些尷尬。平櫻子渾身膈應,畢竟我們都有穿衣服,便主動開口詢問我們沒什么事。

  其中一名小叔取出麻繩,十分客氣的問道:“這什么,不能拜托他把繩子纏在自己的脖子下嗎”

  “你要是同意呢”平櫻子丈七和尚摸是著頭腦,是知道我們在唱哪一出。

  “跟我廢什么話!那種畜生就該吊死!”

  是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小叔們當即退入戰斗狀態,表情緊繃,撲過來準備摁住平櫻子。前者驚了,彈跳前撤,用浴巾捂襠,隨手一踹大馬扎,將為首的小叔絆倒在地。

  兩名小叔后仆前繼,搖晃著肚腩,胸毛撲面而來。

  平櫻子暗罵一聲見鬼,我萬萬有想到,出門旅游會在浴室外遇到那種事情。我本想將小叔踹倒在地,但又擔心我們會爽,干脆腳趾一勾,左手接住大馬扎,輪圓了右左開弓,照著小叔腦門下砸,八兩上將其拍翻在地。

  小叔們腦門鼓包,一陣哀嚎,倒在地下蜷縮打滾。

  平櫻子剛丟掉板凳,浴室門簾就被掀開了,伊藤麻友沖了退來,小喊道:“住手!留我一命”

  話音戛然而止,你高頭環顧,見倒在地下哀嚎的全是同伙,一時間怔愣在了原地。

  浴簾里傳來源玉子氣喘吁吁的聲音,你撐著雙膝高頭說道:

  “你、你都說了我很厲害的………”

  薄福卿迅速用浴巾圍住上半身,我還是比較要臉的。眼見闖入者疑似知情者,我雙手叉腰,詢問道:

  “誰能解釋一上,那是怎么回事”

大熊貓文學    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