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泓道長!”
“屬于全真道龍門派,在燕都白云觀修行,在大洋彼岸的道教中地位身份都很尊貴,類比我們這邊的話,就算比不上教皇,至少也是紅衣大主教的級別。”
“去年,義泓道長曾經因為港城的商業大亨王潤恒,和櫻膏的陰陽師土御門浩哉產生沖突,最后土御門浩哉的結局,和暹羅的班沙和蒙察一模一樣。”
當找到了方向之后,大洋彼岸的情報系統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找到了班沙和蒙察被天罡符反擊重傷的酒店監控視頻,同樣在得到消息后找到了土御門浩哉詢問情況。
“根據土御門浩哉所說,他最后還被義泓道長封了法力,回到櫻膏后想盡辦法也無能為力,最后親自登門道歉,才被解除封印。”
主持人介紹道。“遠程傷人,還能封印法力,這個義泓道長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我們傳統意義中的修行者。”
“他在去年港城事件之后不久就進入了隱居狀態,行蹤不定,偶爾才會出現在白云觀一次,所以被我們計入懷疑名單,只不過一直都沒有證據,這次才算是證實了。”
主持人看看手里的資料,抬起頭來,“天師府明宇道長、白云觀義泓道長,這是我們現在唯二確定的兩個超凡修行者。”
天師府好說,伯克利事件就是因為埃里克·卡爾文招惹了天師府的傳人昌易,他們順藤摸瓜探查之下發現了少露行蹤的明宇道長。
義泓道長便是第二個了。
但是,當確定了義泓道長之后,會議室里卻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然后呢?”勞倫斯問道,“通過不懈的努力,我們終于確定了目標,然后我們怎么應對?”
弗蘭克拍了桌子,“當然是干掉他!”
勞倫斯斜了他一眼,“他能讓天夏的一群人都變成刀槍不入的怪物,你怎么干掉他?”
“子彈傷不到他,那就用火炮!用炸彈!用地雷!”
“他會乖乖給你炸?”
“別忘了這個蕭雅!”弗蘭克嘴角猙獰,“這個義泓道長孑身一人,估計是把這個蕭雅當自己的孫女了,我們可以用她設下陷阱…”
“你夠了!弗蘭克!”勞倫斯實在忍不住了,“你自己愚蠢可以,你自己想死也可以,但是請不要連累我們!
不說蕭雅身邊可能有保護力量,就算你能抓到她,你怎么確認義泓道長會落入陷阱,而不是先來把我們干掉?或者說就算義泓道長落入陷阱,你怎么知道那些炸彈或者地雷能干掉他?
好吧,我退一步,就算你的計謀達成了,義泓道長真的意外被你干掉了,你覺得天夏就只有他一個厲害的超凡者嗎?其余超凡者不會為他報仇嗎?”
“想想伯克利的卡爾文大廈,想想埃里克·卡爾文的父母!”勞倫斯目視在座的其他人,“你們準備好迎接那些天神一樣的超凡者的報復了嗎?”
弗蘭克咽了口口水,強自說道,“我是什么身份,就算我殺了他們的人,他們又怎么敢…”
迎著所有人看白癡的眼神,弗蘭克的聲音越來越低,終于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不要把以前的經驗帶入到超凡世界。”勞倫斯不屑說道,“如果他們真的顧忌我們,伯克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我們可以無視國際規則,肆無忌憚的殺死那些弱小勢力的首領,中等國家的將軍和科學家,那是因為我們知道他們根本就無法報復我們。”
為首的老者敲了敲桌子,冷冷的看著弗蘭克,“就算花旗國的超人真實存在,他的道德和漫畫中設定的一樣好,你敢冒險去殺死他的父母嗎?”
弗蘭克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所以不要再說這些愚蠢的話了,在我們獲得同等的超凡力量之前,我們都不能對他們執行任何不友好的行動。”老者沉聲說道。
“那我們能干什么?”弗蘭克不滿問道。
“當然是觀察天師府和白云觀,探查他們的超凡力量究竟是從何而來。”勞倫斯說道,“只要我們找到了超凡的秘密,以我們花旗國的國力,肯定能很快超越他們!”
“或者可以暗中接觸義泓道長。”有人提議道,“根據資料顯示,道教中全真道和正一道在歷史上有很深的矛盾糾葛。
義泓道長是全真道的人,天師府則是正一道的代表,所以也許他們內部也是有矛盾的,義泓道長和明宇道長之間的關系說不定很惡劣。”
有人眼前一亮,“我們也許可以說動義泓道長到花旗國來?天師府和我們肯定是敵對關系了,但我們可以和義泓道長交朋友啊!”
另一人提議道,“比如說邀請蕭雅到伯克利音樂學院進修,讓世界著名的音樂大師教導她,在國際媒體上吹捧她,把她捧為最能代表天夏的音樂家!”
“可以試一試!”眾人互相看看,俱都點頭。
為首的老者也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因為權力和利益的關系,這個組織塞進來了一些無能的關系戶和無知的蠢貨,但同樣也是有聰明人的。
“既然如此,接下來這幾個步驟一起推進。”老者說道,“第一,繼續派人在天師府和白云觀周圍探查,尋找可能存在的秘密。
第二,派人探尋義泓道長的蹤跡,找到后暗中和他聯系,挑撥他和天師府的關系,邀請他來花旗國,我們可以幫助他推廣道教,可以讓他作為花旗國道教的教皇。
第三,派人聯系蕭雅,邀請她來花旗國留學,無論是伯克利音樂學院,還是茱莉亞音樂學院,亦或者是柯蒂斯、曼哈頓之類的等等,只要她愿意來,這些學院隨便她選。”
“是!”主持人一一記錄下來。
老者推桌而起,“散會吧!”
片刻之后,會議室里面的人各自散去,弗蘭克罵罵咧咧的離開,勞倫斯目送他遠去,然后便轉身上了自己的防彈凱迪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