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常的經驗,她不會離家太遠就會停下來,所以保鏢們也不太在意。
萬萬沒想到,這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走遠了。
保鏢們想要將她攔下,卻遭遇不明勢力的阻擊,不得不爆發戰斗,跟丟了上杉家主上杉繪梨衣。
而繪梨衣在各種“巧合”的引導下,來到了秋葉原的大街上。
和陳宏發生了“偶遇”。
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在繁華的商業街上,一個少女和少年對視上了。
來自高等龍族血脈的吸引,讓少女感覺眼前的少年有些熟悉和悸動。
繪梨衣歪了歪小腦袋,眨巴眨巴深玫瑰紅色的眼睛,有些好奇的樣子。
“嘿,我叫陳宏,你也是二次元愛好者嗎?不如我們一起逛逛這秋葉原?”
面對陳宏的要求,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陳宏的眼睛,顯得有些呆萌。
陳宏看著眼前絕美的少女,柔軟光滑的一頭暗紅色長發、圓潤的額頭、長長的睫毛、深玫瑰紅色的眼睛。
天鵝般的脖頸、明晰的蝴蝶骨、細膩溫軟的皮膚。
精致絕倫的小腿、纖細的腳腕、修長的身材、勻停的骨肉。
端靜,清澈,古艷。
一席紅白相間的巫女服飾,白色的長衣,緋色的袴,袖口和衣襟編有紅色的絲繩,用發帶將頭發扎起。
如此鮮明又絕色的外貌,再加上陳宏感應到的身上那股極為高等的龍族血脈。
陳宏已經對她的身份隱隱有些猜測了。
可如此巧合地在這里遇到這個向往自由的宅女,陳宏卻是有些懷疑。
“路鳴澤,小魔鬼,是你嗎?”
“不過無所謂了,不管什么謀劃,什么劇本,什么命運,什么無窮時間線,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只是土雞瓦狗罷了。”
陳宏很是自信,哪怕是黑王尼德霍格復生,他也有信心戰而勝之。
雖然他不知道尼德霍格和那些隱藏在幕后的存在,力量和權柄到底強到什么地步。
但龍族到底只是在地球稱霸的種族罷了,甚至都沒能走出太陽系,元素這種東西出了地球就不存在了。
在這種情況下,龍族再牛逼又能牛逼到哪里去?
要知道一切言靈與權柄,都是依托在五大元素這個基礎之上。
沒了根基,什么東西都是空。
眼見繪梨衣沒有反應,陳宏也不在意,直接轉身離去,繼續逛街。
沒想到,這回繪梨衣反而默默跟在陳宏背后了。
察覺到這點,陳宏笑笑,心里暗想:“真是沉默體正直的少女啊。”
陳宏張望各個店鋪,選了一家特色二次元餐廳走了進去。
繪梨衣默默跟在陳宏背后,一臉的好奇,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對一切新奇的事物都充滿好奇心,心思非常單純。
兩人對坐,點了一堆招牌菜色,喝了點特色飲料。
“你叫什么名字啊?”陳宏開口問道,打破了寂靜。
繪梨衣掏出小本本,用馬克筆嘩嘩嘩的書寫起來,然后翻過來展示給陳宏看。
上面寫的正是“上杉繪梨衣”。
“上杉繪梨衣嗎?真好聽的名字。
繪梨衣,你真可愛,那我們算是認識了。
我打算在東京旅游,到處逛逛,我們一起吧!”
少年長相帥氣無比,陽光燦爛地笑了起來,發出了邀請。
繪梨衣一顆渴望自由的心蠢蠢欲動,玫瑰紅大眼睛都閃起了光芒,點了點頭。
陳宏拉起繪梨衣嫩白柔滑的小手,要帶她去旅游。
繪梨衣也沒有反抗,毫無防備之心,甚至還有些興奮。
探索世界,探索未知,獲得自由,是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強烈渴望。
被那個家囚禁了十幾年,每天都要和醫生和藥物為伍,血統隨時有暴走失控的危險。
要不是有游戲、動漫的陪伴,她早就受不了。
她每次想反抗離家出走,可最遠也不過是在到達源氏重工大廈前的十字路口停下,根本沒有走遠。
一是因為陌生的世界讓她感到迷茫和害怕,不知道要去哪里。
二是她害怕自己的能力失控傷害無辜的人。
現在有陳宏這個引子拉她一把,主動帶領她去現實未知的新世界冒險,她自然感受到了歡喜雀躍和刺激,還有潛藏的一些擔憂。
接下來陳宏帶著繪梨衣到處旅游,去了東京最高的地標建筑,去爬東京天空樹這座高高的鐵塔。
站在東京天空樹的最頂點,已經是晚上了。
兩人一起俯視整個東京,龐大無比的東京,號稱全球第一的大都市,到處都是鋼鐵叢林,穿插著一些綠色植被。
高樓大廈都變成了小矮柱條,一片一串的房屋都變成了大地的皮。
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類也只不過是密密麻麻的螞蟻罷了,為了乞食生存而奔波著,渺小無比。
整片大地盡是星星點點、萬家燈火,有一種別樣的美麗,在黑夜中靜靜地闡述著人道的瑰麗、輝煌與祥和。
上杉繪梨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感受到了前半生所沒有體驗到的那種幸福,欣賞著這種無聲的壯美。
不知不覺間,她靠近了陳宏,抱起了陳宏手臂,依靠在陳宏的肩膀上,仿佛在抱著自己的大熊娃娃,可以令她感到安心。
陳宏轉頭看了一眼繪梨衣暗紅色的小腦瓜子,露出了微笑,柔和的眼神中帶著些許寵溺。
“這小丫頭。”陳宏心里笑了笑。
對于自由和幸福的向往,陳宏是能和繪梨衣共鳴的,哪怕他們一句話都不說,已經能了解彼此的心意。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類似的人。
只需靜靜地享受夜晚的萬家燈火,俯視蕓蕓眾生,靜謐的夜空繁星自會為他們表述心意。
這一刻,連東京天空樹的風都變暖和了。
一束束煙花升上高空,爆炸成花,剎那間將黑夜渲染成五光十色的舞臺,綻放了一朵朵剎那的煙火。
讓繪梨衣的眼睛亮了起來,眼眸里倒映著璀璨煙火。
打上煙火,打上煙火。
兩人的心情都好了起來,感受到雀躍與歡欣鼓舞,仿佛節日就要來了一般。
這是刻印在人類基因中對節日煙花的興奮與向往,令人感到輕松愉悅,又引發無數復雜的感情醞釀。
少年少女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顯得有些愉悅高興。
繪梨衣好看的眉眼都彎了起來,不由得更加抱緊了陳宏的手臂。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何為幸福。
“哎喲,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另一邊,酒德麻衣攤在沙發上,看著屏幕上的狗男女,感覺非常不爽。
“可惡的小子,害得老娘還要到處放煙花給他營造氣氛,老娘容易嗎我。”
聽著酒德麻衣的抱怨,蘇恩曦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累個屁啊,你不就是指揮了一下你那幫小弟放煙花嗎?又用不到你親自出馬,在這里躺著還累啊?”
“我這不是氣不過嗎?”酒德麻衣扇了扇扇子,“憑什么我們每天累死累活還要吃狗娘,那小子就美人在抱一臉享受啊?
這上天怎么這么不公啊,打個工還要吃狗糧,真是太難了。”
“哼!真正吃狗糧的是我好不好?”蘇恩曦翻了個白眼,“這么多年我還是只單身狗,你酒德麻衣大美人可是不知換了多少男人了。”
“哼!誰叫我長得這么美呢?吃點好的怎么了?”酒德麻衣很是得意地甩了甩頭發。
蘇恩曦咬牙切齒:“長得美了不起啊,長得美就能為所欲為嗎?”
“不好意思,長得美確實能為所欲為。”
看著酒德麻衣嘚瑟的樣子,蘇恩曦的火氣頓時就大了。
她蘇恩曦就是因為沒有酒德麻衣漂亮,再加上內地里本質上其實是個宅女,一直都能找到合心意的男朋友,心里那個氣啊。
狠狠地咬了一口薯片,咔嚓咔嚓響,仿佛在咬某人的骨頭一樣。
“可惡,有本事就不要吃飯,斷了你的糧草,看你長得美會不會餓死。”
酒德麻衣瞬間就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開始給蘇恩曦按摩肩膀。
這位薯片妞可是執掌財政大權,是叱咤風云的投資界天才,掌管著老板的龐大現金流,可不能得罪。
“哈哈哈,恩曦,我的大小姐,是我錯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來來來,我們還是研究一下這個陳宏和上杉小姑娘的東京愛情劇本吧。”
“哼!”蘇恩曦傲嬌地撇過了頭。
兩人又開始了閨蜜間的“勾心斗角”。
陳宏和繪梨衣下了東京塔,帶著她去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畢竟天已經晚了,兩人都需要一個地方休息。
繪梨衣像是完全沒有男女意識一般,居然想在陳宏面前就直接褪下巫女服。
嚇得陳宏趕緊阻止,推著她到衛生間里換衣服洗澡。
還塞了一件衣服給她,是他們白天逛街的時候,陳宏給繪梨衣買的公主裙。
另一邊,源稚生的臉色陰沉到極點。
“還沒有找到繪梨衣嗎?”
旁邊的兩個小弟瑟瑟發抖:“稟…稟家主,上杉家長離家出走后,我們遭到了未知勢力的阻擊,等到了我們突破攔截之后,已經失去上杉家主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