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安國王和王后松了一口氣,心里一塊大石總算落地。
和陳宏聯姻,有了陳宏的威名庇佑,從此以后,圖安就沒有覆滅的危險了。
圖安上下,也都狂呼起來,興高采烈地祝福自家的公主出嫁。
人群中唯一不高興的,大概只有一直暗戀公主的金將軍了。
他神色落寞,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公主跟著別人跑了,心如刀絞。
可卻無可奈何,這是圖安上下所有人的選擇,也是公主自愿的。
關鍵是他在公主的眼神中看出,其實公主對這位傳說中的仙人戰神,還是非常滿意的,并沒有不情愿。
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他根本沒有將公主奪回來的理由。
只在站在人群中,看著公主坐上馬車,隨著陳宏的騎兵部隊,緩緩駛向遠方。
仿佛一只敗犬,大雨滂沱中的落湯雞,狼狽、傷心、落寞…
而陳宏帶著玉漱公主一路東進。
西域諸國自然是畢恭畢敬、簞食壺漿以迎王師,不敢絲毫得罪陳宏這等狠人。
陳宏等人來到沙漠綠洲之中,正在修筑的一座具有獨特風情的城池,親自為它取名——敦煌。
接著又遇到第二座大秦正在修建的城池,陳宏親自取名——瓜州。
陳宏路過河西走廊通往西域的門戶,看見這里正在修建的城池,親自為它取名——玉門關。
走了一段路,遇到了一個湖,這是一個由地下泉水涌出來的天然湖。
湖水清澈見底。
“將士們,你們一路征戰辛苦了。”
“今我等開華夏歷史未有之軍功先河,打穿了整座大陸,得勝而歸。”
“我將這十壇美酒,傾倒于泉湖之中,我等共飲,犒賞全軍,以慶此功!”
說罷,陳宏將十壇西域西方各地各國的美酒,倒入泉湖之中。
“萬勝!”
“萬勝!”
“萬勝!”
將士們歡呼起來,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和陳宏一起,痛飲酒泉。
后來,這個泉湖就就叫酒泉了。
陳宏還把附近修筑的城池取名為——酒泉。
慶祝完此次前所未有的大勝之后,所有人都喜氣洋洋的。
跟著陳宏,輕輕松松就撈到了如此大的軍功。
也不知道,這次,這800人中,要封出幾位侯了。
他們做夢都要笑醒了。
看著將士們對陳宏的擁護,這熱鬧的場面,玉漱好奇地打量著意氣風發的陳宏。
陳宏修整完部隊,繼續東進。
走了一段路,又遇到一座正在修筑的重城。
陳宏為它取名——張掖。
繼續前進,快走完河西走廊了,遇到最后一座城池。
陳宏在此鍛造一塊巨大的石碑,高50米,寬30米,厚10米。
在石碑之上刻錄這次的西征詳細情況,夸耀功績,留作歷史證據。
給這次的西征之旅畫上完美的句號。
因此,陳宏給這座城池取名——武威。
陳宏走完河西走廊,越過黃河,越過長城,經北地,向著咸陽趕去。
等快到咸陽了,陳宏才將自己俘獲的牛羊馬匹和匈奴人都放出來。
足足24萬匹馬,70萬只牛,180萬只羊!
這浩浩蕩蕩的牛羊馬群,可把沿途的百姓和官吏都給驚呆了。
陳宏還讓那些被自己俘虜的匈奴人來趕牛羊馬匹。
趕路的隊伍不僅浩浩蕩蕩一大排,還長到看不見盡頭。
陳宏這一波暴富,是老秦人幾萬輩子都沒見過的闊氣。
一個個驚駭欲絕、目瞪口呆,消息一層層報上去。
而被陳宏驅使的俘虜匈奴人,一個個老實聽話,根本不敢生出逃跑的想法,更不用說和陳宏作對了。
一個個都被陳宏打怕了,骨子里怕。
個個乖巧得不得了,甚至都還很忠誠。
甚至有大量匈奴人,將陳宏當做草原的天神,上天的意志來對待,不敢有絲毫忤逆。
這些被陳宏俘虜的匈奴人,多達38萬之巨。
其中更是有無數匈奴高層貴人、貴族等等,幾乎是將匈奴人的高層一鍋端了。
當陳宏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咸陽城外三十里的時候。
始皇帝嬴政已經率領百官,在這里等候迎接了。
當望著那一望無際的牛羊馬匹之時,老嬴政和諸多大臣、貴族激動得臉色都漲紅起來。
陳宏一揮手,隊伍緩緩停下。
陳宏單騎跑馬,跑到嬴政面前。
“陛下,吾此次大破匈奴,繳獲馬24萬匹、牛70萬只、羊180萬只。
請陛下派人清點,妥善安置,用之于天下百姓。”
“好!”
“好啊!”
“仙人有大功于社稷啊!”
老嬴政激動得跑起來,扶著陳宏的肩膀,手都在顫抖。
“仙人神威,朕已經聽說了。”
老嬴政激動地拉著陳宏的手,往自己車架去,一邊走,一邊說。
“仙人驅趕匈奴,如驅牛羊,西征諸國,遠征極西之地,打下了數倍于大秦之疆土。
蒙恬已于奏報與朕詳說了。
自古之功,未有如仙人也。
必能標榜史冊、青史留名、萬古流芳吶。”
老嬴政顯得很是興奮,滿臉的喜色,開懷大笑。
“來來來,快與朕同乘一車,我等前去太廟,獻俘太廟,告知先祖,祭祀上蒼。”
陳宏倒也沒拒絕老嬴政拉他上天子鑾駕的舉動。
如果是別人,還要擔心功高震主。
但陳宏是什么人?
完全不在乎這些,什么權力,在陳宏眼里都只是浮云罷了。
老嬴政揮揮手,就有甲士官吏前去接手那些匈奴俘虜和海量的牛羊馬匹。
這些牛羊馬匹用得好,不僅可以為大秦培養出源源不斷的戰馬,還能讓百姓兼職飼養牛羊,繁衍出無數的牛羊,擁有無數的肉食。
畢竟現在的大秦有陳宏的高產作物,兼職養養牛羊還是可以的。
而且現在的大秦完全不缺牧場了。
廣袤的北方草原,全是大秦的牧場了。
陳宏站在老嬴政身邊,乘坐著天子鑾駕,緩緩駛入咸陽城中。
沿途無數官吏、甲士、侍女、太監跟隨。
禮儀規制按最高規格來,排場拉滿。
偶爾有官吏偷偷抬頭打量著陳宏,眼里滿是羨慕。
就連李斯都很羨慕,但他也不敢和陳宏有爭功爭權的想法。
陳宏的功勞太大了,大到令人絕望,生不出比較的想法。
而且功勞大到封無可封的地步,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說難聽點,陳宏自己都能另開爐灶,自己當皇帝了。
而且國土面積絕對遠超大秦數倍。
很快,老嬴政就帶著陳宏完成了太廟獻俘儀式。
就是押著匈奴俘虜來太廟告訴祖宗,自己滅掉了匈奴這個心腹大患,夸耀自己的功績。
向祖先匯報戰功,展示國威,震懾敵人,彰顯“天命所歸”的合法性,讓百姓感到自豪,凝聚民心。
按照周禮跳舞蹈,吃祭肉。
整個咸陽城都沉浸在狂歡和爆棚的民族自豪感、國家自豪感之中。
陳宏的聲望達到了鼎沸的程度。
老嬴政當著祖先靈位、文武百官的面,當場就把陳宏封為徹侯。
徹侯是大秦二十級軍功爵位制度的最高爵位,有封國,位列諸侯。
“陳宏功高絕世,大破匈奴,滅大國九,拓土以萬里計,勇冠三軍。
今朕封陳宏為冠軍侯,位列徹侯,封楚國,實封食邑十萬戶!”
聞此言,眾臣都驚呆了。
實封食邑十萬戶什么概念,就是向指定區域(“封邑”)內農戶征收租稅(糧食、布匹)和徭役的特權,但不掌握行政、軍事、司法權(這些歸朝廷派遣的官員管理)。
十萬戶大約有50–60萬人,也就是說,陳宏享受這50–60萬人的稅收供養,還能征發他們為徭役,給自己干活。
這已經相當于獲得一個諸侯國的經濟權了。
食邑一萬戶,就已經是非常罕見的萬戶侯,而且大多都是虛名,不是實封,而是虛封,實際食邑也就三四千戶,甚至一兩千戶。
而陳宏是實打實的實封食邑十萬戶,沒有絲毫水分。
大秦還從沒有過如此之高的徹侯待遇。
可見這已經是老嬴政能拿出來的誠意了。
實在是陳宏的功勞太大了,已經達到了賞無可賞、封無可封的地步了。
陳宏雖然并不看重什么食邑,但也沒有拒絕老嬴政的封賞。
若是他拒不接受,反而是在破壞軍功爵位制,破壞皇帝的賞罰制度,打皇帝的臉。
只有接受了封賞,再懂得知進退,才能為后來者立下一個榜樣。
于是陳宏欣然接受嬴政的封賞,授封“冠軍侯”。
陳宏憑借一己之力,生生把“冠軍侯”這個特殊爵位的逼格給拉升了。
成為了千百年間,武人最高榮耀的追求。
自此以后,想要配得上“冠軍侯”這個特殊爵位的,滅國都只是入門門檻,至少也要打下一塊大陸,才有資格封“冠軍侯”。
如果要媲美陳宏,怎么著也得以不超過800騎兵,吊打一個大陸吧?
這要求,就堵死了后來人配得上“冠軍侯”這個特殊爵位的路子。
因為除了陳宏,沒人能變態到這種程度。
而要超越陳宏,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于是,自此以后千百年,“冠軍侯”成為了將領們軍事領域的最高追求。
但卻從來沒人再獲得過這個封號爵位。
“冠軍侯”成為了陳宏的專屬代名詞。
再也沒人能獲得這份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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