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真的勇敢,無畏,可以無視任何艱難險阻,哪怕逆天而行。”
聽完曹爽的話,阮月如在旁邊稍稍低了低頭,她緊接著抬手,從曹爽的手中搶過了那罐被曹爽喝了一半的啤酒,遞到自己嘴邊。
曹爽看著這一幕欲言又止,阮月如直接對嘴喝了上去,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大口,最后將空罐子放到了一邊。
“爽哥。”
“哎。”
阮月如抓了抓自己的長發末梢,朝他笑著問道:“我長發好看嗎?”
曹爽立馬點頭:“好看的!”
“我…”
看她沒繼續說,曹爽又追問了句:“什么?”
阮月如沒回答,突然朝曹爽湊近了十厘米,軀體內似乎隱藏著什么沖動,可她最終還是動作定格了下,和曹爽對視半天,又將腦袋扭開,十指糾結得蜷了起來。
“我們再去吃點東西吧,哈哈。”阮月如飛一般地起身,朝著燒烤攤那邊走去。
柳望春和白清夏此刻正摟在一塊唱著同一首歌,歌名是《盛夏的果實》,這首歌其實不難唱,卻也讓這醉酒的二人成了現場的噪音制造機。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
曹爽怔怔地回頭看著阮月如離去的背影,剛剛那一刻,他以為阮月如要吻他。
期待,又忐忑,好在沒發生,曹爽覺得自己這一刻真的很荒唐,他竟然在慶幸阮月如沒吻上來。
倘若成為大圣的最后一步就是勇敢無畏,有些人是勇敢的,可卻心里始終有畏,有些人一向無畏,關鍵時候卻又不夠勇敢。
成為大圣真的好難好難。
龍憐冬聽著那邊兩人的歌聲,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正盯著手機發笑的陸遠秋,陸遠秋大概是在欣賞剛剛錄下來的視頻,手指不斷地來回拖動著屏幕上的進度條,在那一遍接一遍地播放,看著視頻里白清夏出糗的樣子,他坐那兒自顧自地樂著,像個傻子一樣。
龍憐冬盯著這個傻子看了好一會兒,隨即低頭打量手機日歷上的倒計時16天,16天過后,是12月23日,某人曾遺忘過的日子。
龍憐冬關掉手機,朝陸遠秋那邊走了過去。
“陸遠秋,我學抽煙是因為在演藝圈的那段時間壓力很大,尤其是來自家人的壓力。”
陸遠秋聞言抬頭。
龍憐冬說完抿了下嘴唇,想接著提醒一下陸遠秋自己12月的生日要到了,今年不要再錯過了。
但這種話她說不出口。
轉過身回去的那一刻,龍憐冬腳步頓了頓,她終究還是害怕陸遠秋會第二次錯過她的生日…
于是又轉回身子看他,說了句連自己都覺得好傻的話:
“冬天要到了,是吧…”
她抓了下側邊的衣角,少有的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陸遠秋連忙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回應道:“其實我也抽煙的,但已經戒了,你也戒了吧,傷身體的。”
龍憐冬:“(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