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去了,陸遠秋在外面等的有些著急,他看向坐在面前的小李飛鏢,想著閑著也是閑著,便聊了起來:“聽說李哥有個女兒?”
小李飛鏢點頭:“嗯,十歲了。”
陸遠秋頭次在這家伙冷酷的外表上看到一抹新的情緒出現。
一眼女兒奴啊。
身邊的女兒奴1。
陸遠秋笑著:“問你個事,你從業這么多年,有沒有失誤過?就是,讓保護的人受過傷什么的。”
他說話時還帶著手勢,試圖讓自己表達得更清晰些。
小李飛鏢剛剛因談到女兒而柔和下來的面色再次冷酷起來:“從未有過。”
“那就好。”陸遠秋放心地點點頭。
“白叔跟你簽的協議期限是多久?”
“半年,在這件事結束后,就開始全權負責保護白小姐,直到合同到期。”小李飛鏢補充。
陸遠秋:“ok。”
“他們出來了。”小李飛鏢的墨鏡轉向一個方向。
陸遠秋與張姨立即起身迎了過去,張姨扶住流淚的林老太,陸遠秋則走到白清夏父女倆的面前,詢問:“怎么樣了?”
看白清夏的臉色有些陰郁,結果并不好的樣子,但老宋出來后也沒打招呼,直接就和同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像是有著別的動作。
白頌哲點頭:“林安康招了,說當年找他的金主是個女的,但他只知道是個女人,因為和金主直接聯系的是中介,不是他,不過他掌握著這個中介相對準確的信息,老宋正在聯系人,準備對當年這個中介實施抓捕。”
“林安康還特別篤定,說這個中介絕對收集了這個女人的所有資料,包括證據在內。”
陸遠秋蹙眉:“為什么會這么篤定?”
白頌哲聞言吐出口氣,稍稍低頭,白清夏則在一旁啪嗒地落著眼淚,陸遠秋被這一幕整得有點懵了,連忙走上前攬著白清夏的身子詢問:“怎么了?”
白清夏:“林安康說,金主當年的要求是只要把我哥哥撞殘,但他那天喝了酒,不小心撞重了,金主很生氣,沒按約定給錢,所以中介就把金主的資料和證據給收集了以作威脅,后來金主給了錢,但資料和證據中介并沒有真的銷毀,還保存著,因為他知道這個金主不是一般人,留著會有用。”
陸遠秋聽完眉頭久久沒有舒展。
喝了酒,撞重了?
就因為這個,一條鮮活的命沒了…
陸遠秋本以為林安康純粹是個工具人,卻沒想到他完全算不得人。
陸遠秋:“關于金主的其他信息林安康就一點也不知道?”
白頌哲:“他只知道對方有錢又有權,背景很大的那種,應該沒說謊,不過只要能抓到當年和他聯系的那個中介,一切應該就能迎刃而解,老宋說根據中介保留的證據,不出意外的話直接定罪那個金主是沒問題的。”
陸遠秋點頭:“這樣的話張志(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