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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妖皇現

  曾安民開口之時,他的眸中已經閃爍出淡淡的金芒。

  隨著金芒浮現。

  那名喚做牛前禮的守備面色瞬間變的茫然起來。

  他呆呆的看著曾安民的目光。

  儒道,問心。

  在職官員,皇室子弟,不可被問心。

  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太多。

  白子青如今正在被人挾持。

  沒有時間讓他多問。

  好在此時他身邊的人并不多。

  也無人注意到他眸中的金芒。

  “不知道…”

  牛前禮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茫然,他回答的語氣很呆。

  “不知道?”曾安民的眉頭皺在一起。

  此時的他,已經隱隱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皇城司那么大。

  北提都院距離督察辦的地方間隔至少得要一柱香的距離。

  而且北提都所有提子出動尋白子青這件事,只有北提都院的人知道。

  如今距離北提都院的人傾巢而出不過半個時辰。

  他劉公公就能直接帶人來此處抓黃石。

  有極大的可能是早有預謀!

  而且抓捕黃石的地方偏偏還是在白子青失蹤的地方。

  曾安民感覺,必然是因為這里有破綻!

  破綻在哪里?

  曾安民瞬間想到的便是牛前禮口中說的那個守備。

  牛前禮是被臨時調來的。

  前任守備雖然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但是,尚書省的守備可不是什么牛馬都能赴任的。

  一個守備的消失居然沒有任何浪花的掀起?

  這在京城之中根本是不存在的。

  除非他受人之命去干了什么!

  而且…偏偏還是白子青失蹤這個節骨眼上?

  還有就是白子青失蹤的地點,偏偏就是尚書省門前!

  這一切的一切是巧合??

  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

  這便更讓他懷疑了!

  “你可知道他的蹤跡?”

  曾安民的目光之中透著銳利之色。

  隨著曾安民這句話響起。

  牛前禮變得茫然。

  他仍舊呆愣的回答道:

  “徐子林說他要去一趟兩江郡,托我在這期間替他照顧妻兒。”

  “徐子林?”曾安民眉頭輕輕一皺,隨即反應過來,牛千禮說的應該是那位守備的名字。

  “徐子林有沒有說為何去兩江郡?”

  “沒有,只是說這是機密,讓我不要多問。”

  牛前禮的面色之間沒有絲毫感情,淡漠,茫然的回答。

  兩江郡?!

  曾安民的頭有些微微發漲。

  他去那里做什么?

  或者說…

  曾安民抬頭冷冷的朝著那劉公公看去。

  司忠孝將白子青擄至兩江郡作甚?

  現在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司忠孝。

  而那個徐子林,八成是司忠孝的人。

  彼時,曾安民已經不再猶豫,他直接縱馬朝前而行。

  “駕!!”

  隨著他的暴喝,雙腿重重的朝著胯下馬匹的肋骨間磕去。

  胯下馬匹感受到力度的一瞬,直接長嘶一聲。

  隨后便拔足狂奔。

  “曾安民!!你敢抗逋!!”

  劉公公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他在尚書省前確實不好用強的來抓曾安民。

  畢竟他爹就是當朝的兵部尚書。

  但他是真沒想到,曾安民居然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拒捕,并且逃跑???

  不是…關鍵他犯不著啊!!

  劉公公一臉懵然的看著曾安民。

  他知道自己只是扯虎皮,拉大旗,嘴上的罪責說的嚴重。

  什么不尊圣令,什么蔑視皇權,這都是他嚇唬人的。

  而且,以曾安民父子如今在陛下眼中的地位,此事最多也就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訓斥幾句就完事了。

  可他…偏偏選擇了拒捕??

  這罪名就不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能過去的了。

  劉公公的目光猛然變得熱切!

  他看著曾安民此時已經竄逃已遠的背影,目光越來越亮。

  “公公,不追嗎?!”

  一名提子茫然的看向他問道。

  “追個屁!我現在就去尋司公公!曾家父子,這回要摔個大跟頭!!”

  劉公公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都極為厲害。

  仿佛看到了司忠孝在得到他這個消息之后,臉上的欣慰的笑容。

  “等等我!!”

  突然又是一聲嬌喝。

  一匹快馬從人群之中脫穎而出。

  白晚晴死死的盯著曾安民的背影。

  她并不知道曾安民干嘛去了。

  剛剛曾安民與那喚牛前禮的守備對話,她都沒有聽清。

  但她通過曾安民那急促的背影,能感覺到曾安民肯定有自己大兄的消息!

  想到這里,她便不再猶豫,直直的跟著曾安民的馬,朝前竄去!

  “噠,噠,噠!!”

  曾安民胯下的馬匹全力在奔跑。

  他手中的馬鞭一直都沒停過。

  此時,他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

  白子青如今正在被人朝兩江郡裹挾…

  而且,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一陣清風而過。

  夜幕緩緩降臨。

  “咩~”

  橋邊的一只羊正在悠閑的吃著野草。

  “啪噠~”

  便見一位孩童從荒野之中,一步步的朝著此處而行。

  羊在聽見動靜之后,耳朵輕輕一立。

  隨后停下動作,緩緩抬頭。

  “小羊兒。”

  小孩童笑瞇瞇的環抱著胳膊,挑眉朝著那只羊看去:

  “我還是沒有感應到祖龍圖缺失的真意,你說的方法,不會是假的吧?”

  那羊聽聞此言,渾濁的眸中閃過一抹茫然。

  隨后變的凝重:

  “妖皇圣祖,此法乃我以壽而卜,絕不會有絲毫差錯。”

  “是么?”

  那孩童的面容之間已經沒有絲毫表情。

  他瞇著眼睛,眸中閃爍著銳利之芒,盯著那羊兒看。

  小羊被他看的的有些發毛。

  “祖龍圖入本皇手中已有一年多。”

  那孩童輕輕張開柔弱的手心,下一刻,他的手心間便憑空多出一幅巨大的輿圖。

  那輿圖極大。

  被他展開之后,竟能不受力的自動徐徐展開。

  “這圖中什么都有,偏偏真意缺失了半分。”

  “你我在圣朝搜尋這么久,冒著暴露的風險行至這大圣朝京城之中。”

  孩童的聲音變的深邃:

  “你尋的如何了?”

  那山羊嘆息一聲:

  “回圣祖,當年是人族的儒圣搶走我妖族祖龍圖。”

  “而那圣朝大儒秦守誠是儒圣后人,我前兩日潛入其家中想搜尋些關于祖龍圖的線索。”

  “那你有什么發現嗎?”孩童的目光變的深幽。

大熊貓文學    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