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282章 一夜荒唐

  選擇完詞條之后。

  曾安民,重新將目光投至識海之中的那枚金笏。

  金笏變的巨大無比。

  “所以,小問心之后,我獲得的儒道手段是…”

  “埋地雷??”

  曾安民心中有些樂。

  這儒道手段類似前世的地雷。

  就是把自己的浩然正氣凝結成一團,朝自己想要引爆的位置灌入,使其被牢牢的鎖住。

  想什么時候引爆,只需再將浩然正氣朝那個方向打過去。

  便能讓其爆炸。

  “這不就是埋地雷嗎?”

  “只要敵人進入我的包圍圈,我直接把他們全炸了…”

  曾安民樂了。

  “不過這是我的終極手段,也是屬于我自己的手段。”

  “平日對妖,亦或者邪祟,用圣人傳下來的手段便可。”

  就在他暗想之時。

  女帝皺眉醒來。

  她能感覺到傳來的不適。

  她努力抬頭,看到了周圍的環境。

  俏臉之上猛的一紅。

  很明顯,她自然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

  她抬起頭,那雙充滿著神秘色彩的眸子,迎上了立在屋中的男人。

  男人一身火紅的神秘紋路。

  他赤身站在那里。

  她看到了男人頭。

  臉色猛的一紅。

  略微有些尷尬。

  她沒有先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個男人。

  那個面容很平凡的男人。

  曾安民似有所感,他睜開眼睛,低頭。

  與女帝四目相對。

  “咳咳。”

  曾安民咳嗽了一聲,輕聲問道:“陛下,醒了?”

  “嗯。”

  女帝輕輕點頭,隨后面色有些猶豫:

  “你背過身去。”

  曾安民一愣,他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何意?”

  “朕…要穿衣服。”

  顧湘南的面色帶著一抹嗔意。

  “這就不用了吧?”曾安民挑了挑眉看著女帝道:

  “你我二人已行夫妻之實,何必如此見外?”

  顧湘南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有些不太敢看曾安民的眼睛。

  其實說到底。

  她此時也不過只是二十三歲的年紀。

  她經歷的事情遠沒有曾安民多。

  她更多的,還是周旋于京城各大勢力。

  男女之事,從未有過。

  “朕還未納你入宮。”

  女帝低聲道:

  “此事于禮不合。”

  “等會兒…”曾安民愣住了。

  他猛的睜大眼睛:

  “你還想納我入宮???”

  女帝愣了一下,她茫然的抬頭看向曾安民:

  “你對朕有救命之恩,昨夜之事…是情急之下,朕能理解。”

  “你隨朕入宮,朕也好賦你大任。”

  “吳郎,若朕能有你相助,這大江國…”

  女帝猶豫了一下,隨后她認真且嚴肅的看著曾安民:

  “朕愿與你共治天下。”

  “而且天道盟本就是你所建立,朕愿助你徹底掌控天道盟!”

  “待他日天道盟眾天驕成長起來,朕與你可權傾天下!”

  女帝越說,那絕美的面容之上便越激動。

  她隱藏在被子下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曾安民那日以四品之軀,硬扛三品武夫的場面,她此生難忘!!

  而且曾安民還有神器相助。

  他還是天道盟的成員北!

  北手中有四大天道圖之一的羲皇圖!

  再加上,她是從頭到尾知道北一路成長起來的速度有多可怕!

  放他繼續成長下去,吳彥祖未嘗不能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

  說不得,能成一品!

  一品武夫!

  擁有神器的一品!

  天下之大,皆是大江領土!

  日月所照,皆為大江子民!

  女帝的呼吸都開始變的粗重。

  不說他日。

  就說近況,若他愿隨自己進宮。

  對付起朝堂與藩王,她便能更加得心應手!

  “停。”

  曾安民越聽,心中越不舒服。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在你心中,吳某不是以感情系之,而是以權柄誘惑之徒?”

  他冷冷的看向女帝。

  女帝的面容一僵。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朝著曾安民看去。

  下意識的。

  她有些退縮,但還是開口道:

  “這是朕能想到給你最好的東西了…”

  “不。”

  曾安民輕嘆了一聲。

  他緩緩靠近床邊坐下。

  他的目光直直的對上女帝的眸子。

  “陛下,權傾天下,對吳某來說,不過是浮云爾。”

  “以吳某之能,他日未嘗不可踏足一品,屆時整個天下又有何可留戀?”

  “吳某所求,便是與你長相廝守。”

  “我想要的生活,不過是睡前有你,醒來也有你。”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極致的溫柔。

  “人這一生,會遇到兩個人。”

  “一個驚艷時光,一個溫暖余生。”

  “我很慶幸,這兩個人,都是你。”

  曾安民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女帝:

  “但朝野,不是吳某所愿。”

  說完,他便極為溫柔的看著女帝。

  心中暗爽。

  這種肉麻成智障的話,要是擱在前世,估計狗聽了都得直搖頭。

  但是在這個世界…

  女帝已經開始不知所措。

  別說是她,就是將她的祖墳全頭挖開,列祖列宗全都齊聚一堂。

  這樣的情話都絕對不曾聽過。

  沖擊力,是劃時代的!

  她的眼睛都閉上,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間。

  有那么一瞬間。

  她真的想拋棄所有榮華富貴,拋棄所有朝野爭斗。

  與眼前這人共同游歷江湖,此生白發廝守。

  她動心了。

  她也心動了。

  她緊緊的抿著嘴。

  “吳郎…”

  她張著嘴,想要點頭。

  但脖頸像是被什么東西握住一般,讓她根本動不了一下!

  良久之后,她的面容間閃爍著濃濃的愧疚。

  她撇過頭,用頭發將臉遮蓋住:

  “對不起。”

  “吳郎…朕背負了太多。”

  曾安民看到這里。

  心中并未有絲毫波動。

  他自然知道,女帝絕不可能會答應跟自己走。

  要自己是皇帝,肯定也不會因為一個女子放棄手中的權力。

  這不是不舍,而是自己真的背負了很多。

  無數條命都在她的身上背著。

  “顧湘南。”

  曾安民的聲音輕柔起來:

  “我叫你南兒可以嗎?”

  顧湘南的身子一顫。

  她點了點下巴。

  也不知為何。

  先帝驟死,她沒有哭。

  兩位皇兄先后遭人陷害而死,她也沒哭。

  甚至敵人的刀尖指在她的喉嚨間,她也沒哭。

  但現在,她的淚就是怎么也止不住。

  眼淚,滴滴掉落。

  “吳郎,朕…向你保證,除你之外,絕不可能會再有第二個男人。”

  顧湘南抬起頭。

  她的眸中透著潮紅。

  她的眼睛,堅定無比。

  “朕自知,留不住你。”

  “以你之能,未來某一日,整片大陸都會為你傾倒。”

  “只求他日,某要忘了,朕一直在這東京城,等你。”

  果然。

  先上車,感情來的就是快。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某位大佬曾經說過。

  通往女人心中最快的道路,就是她的y道。

  話糙理不糙!

  “南兒。”

  曾安民輕輕撫上顧湘南的頭。

  他輕輕的蹭著。

  “其實,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她的目光真誠無比。

  女帝茫然抬頭,她眨了眨眼睛:

  “那為何你我二人第一次相遇,會是在…青樓??”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女帝。

  也看到了她嘴角勾起的揶揄。

  “以你之智,會猜不到?”

  “我之所以出現在教坊司,不會是因為那名叫潘十八的少年嗎?”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

  他不相信,女帝在知道自己才是北之后,會猜不到那日教坊司之中的相遇,其實是因為那個潘十八。

  “呵呵。”

  女帝輕笑了一聲:

  “吳郎之言,朕自是相信。”

  “南兒。”

  曾安民輕輕呼喚了顧湘南一聲。

  “嗯?”女帝一愣,剛抬起頭,便看到了曾安民那溫柔如水的眸子。

  “唔~”

  女帝閉上眼睛。

  緩緩朝著床上躺下。

  本臺記者曾安民繼續報道。

  本著兩國友好的原則。

  圣朝使者曾安民像江國女帝發出第二次會議的邀請。

  會議之中,曾安民指出,加強兩國共促社會進步。

  他與江國女帝,并本著自愿,和諧,友好的原則,愉快參與會議。

  傍晚。

  白子青無言的睜開眼睛。

  身為四品武夫,就是四肢受了重傷,但絲毫不影響聽力。

  他的臉直接漲紅。

  他這個年紀,就算再如何沒有經過人事,也知道隔壁那兩個狗男女在做什么好事!

  “哼,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第不知道幾口氣。

  壓下心中的煩躁之意。

  只是…

  他看著自己高高聳起的褲子。

  面上有些凝重:

  “哪怕我已經晉身四品大宗師,卻依舊對自己的身體無法完全掌控嗎?”

  “武道之路,任重道遠。”

  日上三竿。

  “季洪禮之死已經在京中鬧起了軒然大波。”

  “吳郎,朕不能在此處荒唐了。”

  顧湘南此時已經穿戴完畢。

  她那原本就絕美的臉,此時更顯嬌艷。

  哪怕曾安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看到,還是忍不住有些微微失神。

  “嗯。”

  曾安民也知道,季洪禮死,南王失蹤。

  這事情他跟白子青都知道,跟他女帝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但別人卻不信。

  所有矛頭全都指向了她。

  所以她要趕緊回宮,處理這件事。

  “這塊玉佩吳郎拿著。”

  女帝的眸中閃爍著柔情,她從自己項鏈之上的芥子空間中拿出一枚藍色的玉佩。

  那玉佩一經出現,便閃爍著藍芒。

  藍芒極為溫和。

  光是看上幾眼,便感覺自己的精神都為之一震。

  這是蘊養神魄的玉佩。

  是曾安民以北的身份,說讓南王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答應的。

  如今已經做到,她自然不會食言。

  “雖然吳郎已入大宗師境,此玉佩對吳郎來說,用處不大,但朕不能違信。”

  女帝伸出手,將曾安民的手拿起,隨后將玉佩置入曾安民的手中。

  “呵呵。”

  曾安民寵溺的揉了揉女帝的腦袋。

  笑呵呵的接下玉佩:

  “南兒倒是體貼。”

  女帝抿嘴一笑,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曾安民問道:

  “當日在教坊司你我二人初遇。”

  “想來你應該是前腳剛在建郡府將南王挫骨揚灰。”

  “后腳便去了那個地方?”

  “你這么肯定??”曾安民揚眉問道。

  “也只有那日你有這個時間。”女帝輕笑一聲道:

  “那日之前朕剛見過南王,那日之后,便一直在與吳郎一起。”

  “所以,你將南王挫骨揚灰的時間,只有那天了。”

  曾安民輕輕伸手,在女帝挺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不愧是一國之君,果然聰慧。”

  女帝對這種寵溺的動作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主要以前她才是做出這種動作的那個人…

  “咳咳。”

  顧湘南咳嗽了一聲,她的眼睛之中透著疑惑:

  “你是如何做到的?”

  “昨夜你斬那辛先生之時,朕也在場,聲勢極為浩蕩。”

  “也幸虧這東京城中沒有二品,若不然在你那一擊剛引起天地異象的那一刻,便會有人趕來。”

  “建郡府有三品辛先生。”

  “南王也不弱。”

  “但你卻能悄無聲息的將其…”

  說到這里,女帝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濃烈。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曾安民:

  “怎么做到的?”

  曾安民咧嘴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女帝,也對她眨了眨眼睛:

  “錯了。”

  “全錯。”

  女帝一愣。

  她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什么意思?”

  “難道你并沒有將南王除掉??”

  曾安民搖了搖頭,他戲謔的看了一眼女帝:

  “我是說時間。”

  “時間猜錯了。”

  “我殺南王的時間,不是那日。”

  女帝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不可能…你只有那日有殺人的時間…”

  “行了,想不通就先不想。”

  曾安民拍了拍女帝的肩膀:

  “先去忙吧。”

  “嗯…對了。”

  女帝又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曾安民:

  “這塊令牌,你拿著,可以隨時來宮中尋朕。”

  說到這里。

  女帝的眸子變的溫柔,她那的目光柔情似水:

  “有時間來宮中看看文成。”

  “她最大的夙愿便是能朕能尋得一位可以依靠的男人。”

  “見到你,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大熊貓文學    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