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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再見徐天師

  說到這里,她緩緩的朝著曾安民看去:

  “所以這小子說謊的概率很低。”

  “小子,除了那邪僵之外,你可還有看到什么人出現沒有?”

  曾安民搖了搖頭:

  “沒有。”

  “那就是說,殺死祝萬均的那個武夫…”

  她沉吟了一下:“是你走之后,才來的。”

  曾安民無辜的抬頭看向她:

  “這我就不知道了。”

  “行吧。”

  柳詩詩抬頭朝著賽初雪看了過去道:

  “你給祝萬均收尸,回師門稟報,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她直接張開嘴巴。

  “唰!”

  一柄玉劍從她口中而出。

  迎風見漲,不多時便已經長成長五尺,寬半尺的長劍。

  她盈盈一躍,腳尖便點在劍上。

  “走!”

  “啾!”

  長劍仰起,朝著南方而去。

  密林之中,便只剩下曾安民與賽初雪二人。

  曾安民看著面色復雜的賽初雪。

  他伸手在其柔弱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逝者以已,不必太過傷心。”

  “踏入修煉一途,本就生死難料。”

  賽初雪輕輕的“嗯”了一聲。

  隨后,她嘆息了一聲,從腰間拿出羅盤,將祝萬均的尸體收入羅盤之中。

  “走吧。”

  “嗯。”

  隨著火鳳之聲響起。

  曾安民與賽初雪來到玄陣司之中。

  再次回到玄陣司。

  曾安民神情有些恍惚。

  他看著識海空間之中那慢慢侵蝕著金笏的詭異紅光。

  “賽姑娘,你可知道這天下有什么東西對儒法克制?”

  曾安民抬頭看著賽初雪。

  賽初雪眉頭皺起,她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很明顯,這也觸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

  曾安民嘆息了一聲。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識海之中那詭異的紅光,若是自己不早些將它解決。

  遲早有一天,它會將自己六件儒器全都侵蝕。

  屆時,自己的儒道修為就廢了。

  “那玄陣司里可有人知道?”

  曾安民希冀的抬頭看向賽初雪。

  “許師兄…應該知道吧…”

  賽初雪猶豫了一下,提了一個人。

  “許明心?”

  曾安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道身影。

  “嗯。”

  賽初雪點了點頭,二人進入到玄陣司內。

  一路朝著天師府而行。

  “師父呢?”

  賽初雪尋了個弟子問道。

  “應該在府內吧。”

  “嗯。”

  賽初雪帶著曾安民朝著天師府內而入。

  “你在我的靜室里等著,我去尋師父將此事稟明。”

  賽初雪看著曾安民,隨后朝著一個門口指了指道:

  “若你有什么問題要問許師兄的話,可以去那里問。”

  “好。”

  曾安民看著賽初雪朝著徐天師的住處而行。

  心中有些打鼓。

  傳聞之中,大圣朝天下之事皆瞞不過徐天師…

  自己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怎么會!

  這天下只有自己一個人儒武同修,徐天師縱是有通天之能,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勸慰了自己一番之后。

  曾安民來到賽初雪所指的房門。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變的陰沉,張揚開口:

  “許明心!”

  “在不在!”

  不多時,便看到面前的青色光幕消散。

  許明心打著哈欠從光幕之中走出。

  當他看到曾安民之后,面上透著疑惑:

  “曾安民?”

  “是我。”

  曾安民的面容仍舊帶著陰沉。

  他打量著許明心。

  那雙眼睛,猶如兩道銳利之劍。

  “你這是什么眼神?”

  許明心的臉上透著一抹心虛。

  “你還好意思問我?!”

  曾安民左右看了看,隨后直接進入許明心中靜室之中。

  “哎,你干嘛啊?!”

  許明心看到曾安民不請自來,臉上透著慌張,趕緊上前要拉住他。

  結果曾安民很靈巧的躲過,繼續朝著靜室深處而行。

  “我干嘛?”

  曾安民冷笑了一聲:“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

  說著,他便踏入了靜室的深處。

  “我能做什么事?!”

  許明心眼見曾安民就要進入靜室深處,高聲道:

  “趕緊站住!再往里面走,我就不客氣了!”

  曾安民頓住身子。

  他冷冷的朝著許明心看去:

  “許明心!”

  “賽姑娘與我只是因為使用妖皇之血為我畫了一道拓陣。”

  “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我們二人在她靜室里洞房了?”

  “你別不承認!”

  “如今坊間已經傳遍了!”

  說到這里,曾安民臉上透著厲色:

  “我爹都知道了!”

  越想,曾安民就越氣。

  奶奶的。

  自己要是真干了就不說了。

  關鍵自己很真就什么都沒干啊!

  如今這具身體已經漲到十七歲了。

  一次肉腥都沒沾過!

  我冤不冤?!

  “不是我…”

  許明心還想狡辯。

  “不是你是誰?除了你之外,還能有人敢亂傳此聞?”

  “你不承認?”

  曾安民的眸中透著一抹金色光芒:

  “真讓我這儒道問心之技用到你身上的時候,可就不好看了!”

  看到曾安民眸中那金色的光芒。

  許明心直接敗下陣來。

  “行行行。”

  他擺了擺手,極為不好意思的看著曾安民:

  “我就只是隨口跟師弟說了兩句,沒想到傳來傳去,就成這樣了…”

  “哼!”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不管,你現在去坊間,將這個傳聞給消散了。”

  “我之名聲受污是小,賽姑娘可是黃花大閨女,要是哪天想不開…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你!”

  “這…”許明心面色開始慢慢漲紅。

  他有些語無倫次:“那該…如何是好?”

  “去消除坊間流言。”

  曾安民斜了他一眼。

  許明心一臉挫敗:“如今流言已經愈演愈烈,我如何能辦?”

  他抬頭希冀的看著曾安民道:

  “曾安民,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勸勸賽師妹,若她真想不開…有個什么好歹,我師父肯定會活剮了我的…”

  “哼!”

  曾安民面色更冷:

  “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你真有悔過之心,過來,我問你幾個問題。”

  說完,曾安民便轉身,朝著靜室深處而去。

  “哎!!”

  許明心看到曾安民邁步進去,臉上唰的一白。

  曾安民身子定住。

  他愣愣的看著這座陌生的靜室。

  墻壁之上,布滿了仕女圖。

  每一幅圖上的姑娘都極為靚麗,身上的曲線,以及若有若無的衣裳…

  在這些仕女圖之下。

  還有如同射燈一般的東西,朝著那些圖上打著柔光。

  在柔光的照射之下。

  圖上的每一名女子,都似在緩緩動著。

  與真人一般!

  再看靜室左前方。

  立著一道裸露的女子。

  曾安民看的清楚,那女子被擺成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

  前肢趴在地上,臀部掘的很高…

  任君采擷的樣子。

  以他的目力自然能看的十分清楚。

  那不是女子,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娃娃姐…

  我日!

  曾安民人都麻了。

  他一點點的轉身。

  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許明心。

  “這都是你弄的?!”

  許明心被人窺探了隱私。

  此時臉上已經漲紅無比。

  他結結巴巴:

  “不是我…不是我…這些不知道是誰弄我靜室的…”

  曾安民一臉驚嘆的進入靜室之中。

  他直直的朝著那娃娃姐走去。

  伸手摸了摸材質。

  與真人的手感一般無二!

  若不是他探入一道武者氣息進去,窺得里面的結構是由不知名的金屬為主要架構。

  說不得真以為這就是真人了!

  “許師兄。”

  曾安民的臉上透著一抹認真,他指了指趴在地上掘著屁股的娃娃姐:

  “此物,是你娘子?”

  說著,他有抬頭環繞了一圈。

  周圍那些所有仕女圖上。

  不知道是柔光的原因。

  還是畫卷的原因。

  只能看處理,那些畫卷中的女子似在動!

  這項光影技術,就是在前世都是極為牛逼的!

  許明心此時的頭已經縮進了自己的衣服領口之中。

  “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如同鴕鳥一般,將頭埋進衣服。

  “你也知道羞恥。”

  曾安民冷笑一聲:

  “我且問你,你可知道這世上有什么東西,對儒道有天生的克制?”

  許明心聽到這話之后。

  緩緩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曾安民:

  “你問這個作甚?”

  “我是修儒的,我肯定要問啊!以后若是有人拿著不知明的東西就搞我,我不得防備一二?”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

  “呃…也對。”

  許明心心虛的看了一眼曾安民,隨后思索了一會兒。

  “我曾經在師父的書房之中看過一些書籍。”

  “其中有一篇名為《儒道篇》”

  “里面確實記載了幾個能對儒道產生克制的東西。”

  “只是這些東西都極為難得,其中最簡單的便是要斬殺二品大妖才能得到。”

  許明心摸了摸下巴,看著曾安民道:

  “但具體是什么我忘了,要不我回去幫你看看?”

  最簡單的都要斬殺二品大妖才能得到?

  曾安民的眉頭已經皺成一團。

  祝萬均。

  四品聚脈師。

  李戩。

  三品武夫。

  就倆組合能斬殺二品大妖?

  這不扯淡嗎?

  雖然沒見過二品大妖什么樣,是什么實力。

  但曾安民絕對知道,肯定不是區區三品武夫跟四品聚脈師聯合能斬殺的。

  “別等了,就現在吧。”

  曾安民緩緩朝著外面走去。

  臨走,沒忘了在許明心老婆身上的摸一把。

  說著,曾安民瞪了他一下:

  “給你一柱香的時間。”

  若是敢晚,曾安民冷笑一聲,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娃娃姐道:

  “你家娘子的事兒明天坊間就能傳遍。”

  “別!”

  許明心不敢有絲毫猶豫,直接提腿便朝著前方而行。

  曾安民與他一前一后出了靜室。

  “曾安民。”

  恰逢賽初雪從徐天師的府中出來。

  看到賽初雪,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徐天師怎么說?”

  賽初雪嘆了口氣道:

  “師父只說各有天命。”

  “讓我厚葬師兄。”

  曾安民心中舒了口氣。

  但賽初雪接下來的話,讓他眉心輕輕一跳。

  “我師父還說,讓你進去見他。”

  “我?”

  曾安民指了指自己,臉上透著疑惑之色。

  心中卻是已經有些打鼓。

  他感覺有些不妥。

  “嗯。”

  賽初雪也疑惑了一下,她好奇的抬頭看了看徐天師的府中道:

  “說是有些事情有與你交代。”

  曾安民的嘴唇有些干澀。

  但他也顧不上伸舌頭舔,只是緩緩點頭道:

  “行。”

  曾安民踏入天師府的內院之中。

  剛一進門。

  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面前一處花園。

  花園之中,有三只模樣極為奇怪的動物。

  梅花鹿很正常吧?

  四只蹄子上皆長了翅膀!

  而且看到曾安民之后,那梅花鹿如同受驚了一般,騰空而起,朝著院子深處逃去…

  還有那條碧綠的蛇,張著嘴一吐一吐的舌頭。

  乍一看也挺正常。

  但為啥它能站起來??

  蛇也能長腳?

  這個是畫蛇添足嗎?!

  曾安民壓下心中的好奇,朝著最后一只動物身上看去。

  “那是只狐貍?”

  曾安民驚訝的看著那雪白毛發的動物:“就這個還算正常。”

  果然,在他說完之后,那雪白的狐貍轉過身,柔媚的看了一眼曾安民:

  “閣下好眼力。”聲音透著一抹少女的開懷。

  “嘶~”

  但狐貍也會說話?!

  曾安民感覺自己見鬼了。

  “進來吧。”

  一道滄桑的聲音響起。

  聲音很熟悉。

  曾安民聽過。

  徐天師的聲音。

  “是。”

  他面色肅穆恭敬。

  目不斜視的朝著內堂之中而行。

  當他踏入堂中之上。

  面色有些發愣。

  面前的徐天師比起上次見,好像削瘦了不少。

  而且,他的臉上,似乎透著某中黑氣。

  曾安民很好奇。

  徐天師這是受了什么打擊?

  不過倒也沒忘了禮數。

  “見過徐天師。”

  曾安民行了一禮。

  “坐吧。”

  “是。”

  徐天師看到曾安民臉上的好奇之色。

  呵呵一笑便開口道:

  “狴軒畢竟是三品大妖,讓它心血來潮,可不是那么容易。”

  聽到徐天師這近乎自曝一般的話。

  曾安民忍不住頭皮發麻。

  “您在說什么,我沒聽懂。”

  曾安民硬著頭皮勉強一笑。

  “呵呵。”

  徐天師不置可否的點頭一笑。

  “千古第一位儒武同修,豈會連我在說什么都聽不出來?”

  曾安民猛的抬頭。

  眸中爆發出一抹精光。

  他果然知道!!

大熊貓文學    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