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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現代練軍之法的沖擊

  長公主尋我?

  曾安民看到這個消息之后。

  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現出了長公主那極具美艷的身材。

  還有那如同天仙一般的面容。

  他摸了摸下巴。

  看來殿下已經等不及了。

  曾安民的眸中閃爍著一抹微光。

  自上次答應了長公主助其一同尋羲皇圖。

  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查。

  曾安民自己都感覺做的有些過分了。

  這樣的做法,不就是給小姑娘一直畫餅的渣男嗎!

  我只想做一個海王。

  還有一天的時間,不急。

  曾安民在家中轉悠了一會兒。

  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

  一個昨日就想去,但是沒去成的想法。

  “大春!隨少爺上街!!”

  曾安民感覺,自己必須在這有限的時間之內才能打破那該死的詛咒!

  要趁它反應不過來。

  說白了,就是一個字,快!

  曾安民說完,便直接拉著大春急匆匆的朝外而行。

  沒多時,二人已經來到大門之間。

  曾安民特意看了看。

  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什么多余的事情發生。

  “呼~”

  曾安民舒了口氣:“看來是少爺多想了。”

  “什么多想了?”大春一臉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你說什么?

  少爺以前每次想要去放松的時候總會有莫名的事情突然出現。

  少爺我懷疑這是不是什么沒聽過的高明詛咒!

  “沒事。”

  曾安民懶得跟大春解釋那么多,只是輕輕揮了揮手,隨后一個響指打起:

  “走,改道教坊司!”

  說完,他便邁步朝前而去。

  “好。”

  大春左右警惕的看了一眼,隨后便跟在曾安民的身后,朝前而行。

  “曾教頭!!”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聽到這聲音,身子都是一顫。

  娘的,這莫名的詛咒又來了!

  “晦氣!”

  曾安民暗罵一聲。

  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直接拉著大春的胳膊以極快的速度朝前而行。

  “曾教頭!您去哪兒啊?!”

  看到曾安民在人群之中閃轉騰挪的樣子。

  伍前鋒的臉上閃爍著疑惑的表情。

  他站在尚書第門口,看著即將隱匿在人群里的曾安民。

  腳尖輕輕一點。

  “啾!”

  整個人的身子便騰空而起,朝著曾安民的方向而去。

  下一刻,伍前鋒便已經出現在曾安民面前。

  五品高手,恐怖如斯!

  曾安民面無表情的抬起頭。

  看到伍前鋒之后,他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伍將軍尋我何事?”

  伍前鋒堅毅的臉上露出解釋之色:“是國公爺找你。”

  “田繼?”

  曾安民的眉頭皺起,他看了一眼伍前鋒問道:“他尋我作甚?”

  他還有臉尋我?!

  娘咧,要不是跟老爹聊過。

  差點就被田繼那廝給騙了。

  他說給自己請爵,其實都是在畫餅!

  請爵的人可不是他。

  伍前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裝做沒有聽到安民口中的不敬。

  左右看了看,隨后解釋了一句道:

  “您的練軍之法,被田將軍看到。”

  “懂了。”曾安民點頭,他環抱著胳膊對著伍前鋒挑眉問道:

  “所以他驚為天人,想要我回去練兵?或者跟我討論練兵法門?”

  “是這樣的。”

  伍前鋒對曾安民投來尊重目光。

  其實從古至今,出了不少名將。

  但是這些名將的練軍之法很少有能傳下來的。

  或者說很少有傳給外人的。

  但面前的曾安民,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所教的練軍之法是個寶。

  就那么隨隨便便的傳給自己了?

  曾安民也發現面前這個小老弟好像…

  “你看我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

  曾安民上下打量了一眼伍前鋒。

  “有嗎?”

  伍前鋒愕然,他恍惚的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道:

  “可能是對曾教頭的尊重吧。”

  “行了。”

  曾安民懶得說那么多,他擺了擺手:“我現在有事,你回去跟國公爺說我去不了。”

  “衛國公說必須得將您請去。”

  伍前鋒扭捏了一下,隨后面露凝重:

  “若是晚了,便將我軍法處置。”

  “軍棍很疼的。”

  “所以,這就是你的態度?”

  曾安民感受著飛起的速度。

  面無表情的抬頭凝視著伍前鋒。

  此時他正在被伍前鋒以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拎著。

  二人飛速的朝著軍營而去。

  “事急從權。”

  伍前鋒一臉羞赧,堅毅的臉上全是都是不好意思。

  “姓伍的!”

  曾安民高聲罵了一句:“老子教你練軍之法,你就是這么回報老子的?!”

  伍前鋒的臉閃過漲紅之色。

  他臉上的羞愧更濃郁。

  “曾教頭放心,此間事了,我必前往府中登門道謝,以后對您以師禮相待。”

  師禮相待?

  倒也不必這么尊重。

  曾安民其實也知道,前世的練軍之法是極為省時的法門。

  田繼發現之后就算是不驚為天人。

  也肯定會找自己聊聊的。

  只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么快。

  這壓根就沒過去多久。

  他便這么迫不及待了?

  “放我下來!!”

  眼見已經快到軍營。

  曾安民抬頭極為不爽的朝著伍前鋒看去。

  伍前鋒趕緊停下,將曾安民放下。

  “剛剛…不好意思,得罪了…”

  伍前鋒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曾安民。

  剛才他確實是事急從權。

  心中對曾安不有愧,他連行禮都有些拘束。

  “哼!”

  曾安民瞪了他一眼:“過段時間帶我去教坊司,你請客。”

  “要不這事沒完!”

  伍前鋒聽到這話,臉色先是一怔,隨后便是一苦。

  教坊司。

  每一個花魁光是打茶圍都得三十兩。

  他一個月的例錢也不過這么多。

  “好。”

  幾乎是咬著牙,伍前鋒臉上的肉疼之色讓人有些心疼。

  “哼!”

  曾安民可不管他怎么想,仰起手,大搖大擺的朝著軍營之處而行。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熟悉的場地之中。

  “哈哈哈!!小子你可算是來了!”

  在曾安民與伍前鋒露頭的一瞬間。

  便聽到了田繼那熟悉的聲音。

  “國公爺倒也不必親自迎接。”

  曾安民的臉上露出笑意。

  心里就是不滿,這個時候也肯定不能表現出來不是。

  “對于如此大才,不親自迎接,傳出去外人還不知道該怎么蛐蛐本公!”

  田繼的極為滿意的看著曾安民。

  他怎么也沒想到。

  眼前這個年輕小伙子,居然能給自己這么大驚喜。

  “本公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一般!”

  衛國公田繼笑聲極具震懾,他拍著曾安民的肩膀:

  “先是鴛鴦軍陣,又是這等傳世練軍之法…”

  “你小子當初就應該習武!習了武,他日經過戰場的磨煉,必能成為我大圣朝的絕世名將!”

  “唉!可惜!”

  田繼極為惋惜的看著曾安民,搖頭晃腦的嘆息。

  “國公爺這說的什么話,我曾安民雖是習儒,如何又成不了一絕世名將了?”

  “莫不是戰場之上的絕世名將都必須要親自上陣殺敵不成?”

  曾安民高高抬起下巴,臉上浮現著一股絕世的自信之色:

  “此世雖無,但自我開始,我會為這個世界創造一個新的詞語。”

  田繼被曾安民這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有些茫然。

  “儒將!”

  曾安民直接說出了一個這個世界還未曾出現過的詞匯。

  “儒將?!”

  國公爺田繼初聽此語,身子輕輕一顫。

  隨后他的嘴中便開始緩緩呢喃:“儒將…儒將…貼合!貼合!”

  田繼猛的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曾安民道:

  “好詞!以后儒修為將者,當為儒將!!”

  “哈哈哈!!”

  “好好好!”

  曾安民嫌棄的看了一眼田繼。

  同時心中也浮現出一抹優越感。

  果然,一個世界的文化都是自己的底氣!

  用來欺負這些異世人,正兒八經的綽綽有余。

  “那個,這等練軍之法,我也只勉強看得懂其中的皮毛。”

  田繼將曾安民請入了帳中,隨后透過帳門,看向帳外的那二百來軍士。

  此時這二百來軍士在伍前鋒的訓練之下已經頗具威勢。

  “只是接下具體該如何去訓…”

  田繼搓了搓手,有些不太好意思:“而且時間不等人,二百軍士太少,明日開始,便要訓練五千軍士…”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二百跟五千。

  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一個人的能訓練二百。

  但五千在一起集訓的話是完全不一樣的。

  “五千太多了。”

  曾安民皺眉:“而且國公爺,我不可能整日待在軍營的,身為尚書之子,我要懂得避嫌,這您不會不知道吧?”

  文官的子弟,在一定程度之上,對軍權必須要有一個清晰的界限。

  “沒辦法,這是陛下的意思。”

  田繼苦笑一聲:“陛下已經不想等了。”

  “下面的訓練之法你說出來便好,練軍我會著手安排。”

  曾安民瞥了一眼田繼。

  老小子。

  在這兒等著我呢?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隨后:

  “要練軍之法您直說便是,何必兜那么大圈子?”

  “害,你既然這樣說,那本公也不藏著掖著了。”

  田繼雖被曾安民說破了想法,但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快,甚至浮現出驚喜。

  “走吧!”

  曾安民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還是拿外面的二百軍士訓練。”

  出了營帳。

  曾安民便對著伍前鋒招了招手:“過來!”

  伍前鋒聽到曾安民的話,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

  “先前我教給你的是停止間的動作,接下來要訓練的是行進間的動作。”

  “行進間分為四種,分別為齊步,跑步,正步,分裂式…”

  曾安民開始了他的教學。

  每一個動作都被他用極為認真的態度做出來。

  “還有軍禮。”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

  大圣朝的軍禮是伸出手,握拳抵在在胸前,拳心朝內,身子立正。

  挺帥。

  曾安民也沒改。

  “差不多大概就是這樣,三天左右應該就能初見成效。”

  曾安民這話說完。

  伍前鋒此時已經是渾身激動。

  他顫抖的看著曾安民。

  眸中透著極為尊重的目光。

  突兀的。

  他對著曾安民行了一個師禮。

  標準的師禮。

  他一揖到底。

  “曾師教誨,前鋒此生不忘!”

  喲喲。

  曾安民意外的看了一眼伍前鋒。

  他倒是沒想到伍前鋒居然還有這么一面。

  “行了行了,別跟我搞這煽情的一套,這幾天把兵練好才可不負我懂嗎?!”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伍前鋒挺直胸膛,聲音極為嚴肅:

  “謹尊曾師所言!”

  稀里糊涂就得了一個小徒弟。

  好像還是斂息境的高手。

  “行,練兵去吧。”

  曾安民說完,便朝著緩緩走來的田繼看了過去。

  衛國公田繼還未開口。

  曾安民便目光極為嚴肅:“我先走了”

  田繼笑呵呵道:“急著走作甚?不若隨老夫一同吃酒如何?”

  曾安民便對其行了一禮道:“家中有事,下次,改日一定!”

  田繼看著曾安民的背影。

  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五千鴛鴦軍…”

  “陛下準備交給誰來帶?”

  曾安民回到府中之后。

  便徹底松了口氣。

  接下來他只需要等伍前鋒將軍練好,到時候再去教鴛鴦軍陣。

  他盤坐在床上。

  武道氣息隨著他的意念,緩緩的朝著識海空間一點點的浮現。

  “凝聚神識,達成洞虛。”

  曾安民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又失敗了。”

  他如今武道境界已經許久沒有過提升。

  一直卡在七品的觀想境。

  也就是極品境的武夫。

  曾安民摸著下巴。

  “武夫的境界倒是挺有趣。”

  “九品丹陽被人稱為入品境。”

  “八品養息被人成為升品境。”

  “七品觀想就是極品境。”

  “那六品洞虛呢?”

  曾安民思考了片刻。

  “得,又跑題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又閉上眼睛,緩緩運轉自己體內的武道氣息:

  “按照南說的,在觀想境之后,便每日觀想圖錄,使自己的武道氣息蘊養出圖錄上的氣息。”

  “當氣息被全都蘊養完后,便以氣息沖擊識海凝聚神識方可抵達六品洞虛境。”

  “我這氣息沒問題,質量也沒問題,識海也沒問題,怎么就是無法凝聚?”

  “會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曾安民想了一夜,終究還是百思不解。

大熊貓文學    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