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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閉關了。
而且直接就是十年!
因為他要學會參悟掌握五蘊破堅陣,五蘊鐵牢陣的部署。
這兩座筑基法陣,雖然在白羽口中是不值一提的,但實際上復雜程度遠超五蘊靈陣十倍。
王武光是現場記憶,都頗費了一番功夫,也得虧他有18級靈蘊,不然頂天了只能記憶一座。
這十年來,他把一切都拋到腦后,一切都置之不理,甚至連最大公約丹都沒空去管。
連四小丑都顧不得放出來,當然放出來也沒用,它們作為假元神,已經跟不上節奏了。
“真是精妙絕倫啊!而這還只是二階筑基法陣,簡直難以想象若是三階筑基法陣該得有多復雜!”
王武感慨萬分,不過實際上他很知足了,很多散修,一輩子連一階筑基法陣都沒得。
蛇十九他們,很強了吧,甚至都不知道筑基法陣的用途,這差距何止是輸在了起跑線上,這是從祖宗十八代就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
那些仙人動輒幾萬年的壽元,這階級壟斷得多厲害啊。
也難怪妖族也好,人族也罷,在外面這個修仙界,反而沒有太大界限,也沒有太多隔閡。
根本無所謂族群的戰爭。
因為無論人族還是妖族,都各有其最頂級的階級,永遠占據著生態位,他們制定規則,他們執行規則。
其他的,管你是人族還是妖族,統統都是牛馬。
正所謂,親不親,階級分啊!
“五蘊鐵牢陣,可以部署在先天五妖丹上,五蘊破堅陣,則可以部署在后天五靈丹上。一攻一防,相當巴適!”
“但是,那個血咒,我還要不要繼續破解?”
王武沉吟起來,因為按照霜君的說法,血咒天罰因為關聯到大羅金仙,所以灰老的27級神算就難以算到。
這是挺好的一個buff啊!
可以防止被人惡意推演。
而且最主要的是,若是把現在的血咒破解,邙山古熊一族的大巫祭只要逮著機會,還是會給他重新上血咒天罰的。
似乎血咒天罰會越來越厲害。
比如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地仙,血咒天罰可能就是丐中丐版的。
他若是能破解一次,那么下個版本的血咒就可能是plus加強版的。
總之,這個不好。
“既然如此,就先維持現狀吧,因為現在繼續加強先天血脈五妖丹,已經有些吃力了,靈氣太少了。”
王武得接受現實,隨著他的實力提升,想繼續進階的難度可太大了。
這一次,也是全靠了那五只寒號鳥,說起來,那寒號鳥也不知是怎么搞出來的,差不多一只就能補充差不多五千萬點的靈氣能量,而且,似乎還有別的非常珍貴的力量本源。
王武的那五顆妖丹的進階,就全靠吞噬吸收了那兩只寒號鳥。
所以,不如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后天靈丹上,繞開血咒,卻還可以蹭血咒的buff,榨取血咒的剩余價值…
當然,這不是說今后就不能抓寒號鳥了,這其實是一種相當高效高質量的能量源啊!
“嗯,好像現在就已經是大寒節氣了吧!”
王武眼前一亮,瞬間傳送到城墻之上,他記得此前外面城墻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寒號蟲,天空中偶爾也會有一群,好吧,是幾只寒號鳥在亂飛的。
抓幾只回去,那豈不是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等等,臥槽,什么情況!
王武錯愕的睜大眼睛,連18級靈蘊都激活了,因為,外面竟然風平浪靜,天空中垂落著稀疏的滄溟寒氣,透過這些寒氣,甚至可以看到遠山,看到大地。
哪里有什么寒號蟲,更別說寒號鳥了!
大寒節氣要結束了?
不可能啊!
時間不會錯啊。
王武回顧龍首城,就見城中的凡人喜氣洋洋,修仙者們也是喜氣洋洋,一切都恢復正軌了。
甚至城內之前凋零的花草樹木都已經重新生長綻放,一片綠油油的。
發生了什么?
王武趕緊出城,一口氣傳送出十萬里之外,咦,連隱元鐘都恢復正常,不再限制了,似乎白羽已經放棄治療,躺平了。
于是王武又傳送回來,找到蛇十九,結果蛇十九一看到他就驚呆了。
“不是,小熊熊,你這些年發生了什么,怎么好像變成了一個癆病鬼,看看這虛不受補的樣子,哎吆,造孽啊!”
“別啰嗦,我問你,外面的滄溟寒氣呢,現在不是大寒節氣嗎?”
王武沉聲問道。
“對啊,按照以往的規律,現在的確是大寒節氣,不過從十年前開始,滄溟寒氣就不斷減少,現在隱元玉符都不播報寒氣級別了,因為連一級都算不上,凡人只要勇敢點的,都可以出城了。不是,發生了什么?”
蛇十九很懵逼的樣子。
但王武都沒心情給它解釋了,完了,完了,完了,免費的午餐沒有了。
“哎,沒什么,繼續吧,一切照舊,以后龍首城就是咱家。”
“不是,究竟發生了什么,你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就對了,愛咋咋地吧,以后也別有太多的野心和野望,老老實實的,乖乖的,留在龍首城做隱元執事,明白嗎?”
王武特意的多說了兩句,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嘛。
雖然他不知道,但不代表他不明白,蛇十九,仍舊是有野心的,雖然這無可厚非,可是,可是,這個修仙界的水實在太深了呀。
與其無謂的掙扎,不如躲在隱元會的羽翼下,老老實實過日子就挺好。
反正王武現在是沒什么雄圖大略,遠大志向了,他連去找邙山古熊一族問個清楚,求個公道都懶得去。
沒意義。
一切等先熬到太乙真仙再說。
“你究竟怎么了,說話怪怪的,什么野心和野望,我們現如今難道不是以你為馬首是瞻嗎?”蛇十九好奇的問。
“沒什么,就是有些感慨。好了,外面的事情你負責吧,有事情就招呼我。”
說罷,王武直接傳送回隱元鐘內的洞府,他現在連俞夫人那邊都不想去,統統忘卻。
“冷靜,我現在可以完整的,從更高的層面上,更寬廣的視野上,來回顧整個事件了。”
王武盤膝坐下,因為事到如今,已經有太多疑點了。
比如讓白羽破防,甚至驚動了灰老,黑帝,霜君的敵對奸細事件。
比如明明是小寒,卻滄溟寒氣爆表。
明明是大寒,外面卻只差春光明媚的反常事件。
比如,為什么在黑帝已經檢查過他的五妖丹,五靈丹,但霜君卻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他,甚至不惜給他下藥,想誘使他說出心中的秘密。
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他就是那個敵對奸細事件里的奸細。
但他是奸細嗎?
他當然不是,他什么都沒做,什么人都沒有接觸,從頭到腳,他也就抓了八只寒號鳥而已!
對,寒號鳥!
這種在最開始被白羽形容為螞蚱老鼠一樣的玩意,直接把他給誤導了。
他甚至自己都忽略了這玩意的珍貴性。
寒號鳥珍貴么?
不珍貴么?
能把堂堂的邙山古熊大巫祭下的血咒,連灰老都束手無策的血咒給三下五除二給磨去那么多,這能是普通之物?
而且再想想,白羽為他師尊霜君所淬煉的那個什么珍貴的材料,搞不好就需要寒號鳥。
“其實寒號鳥,并不多,多的是寒號蟲!”
王武仔細的回憶起來。
是的,寒號蟲真的太多了,它們蠕動著,吸附在城墻上,偶爾會有一些被狂風卷到空中的,仿佛在翩翩起舞,偶爾有時候也會被錯認為是寒號鳥。
但真正的寒號鳥,似乎很少,且只要每次他出現,都會被這些寒號鳥給盯上。
“所以不會吧,就因為我弄了八只寒號鳥,就引發了這么大的干戈?奸細竟然是我自己!”
當王武終于得出了這么個結論之后,整個人都驚呆了。
然后直接被嚇出一身冷汗。
接著,他立刻意識到,雖然他現在擺脫了嫌疑,但是今后只要他露出一丁點的馬腳,那么他是奸細這件事將立刻真相大白。
“太坑了,幸好我搞出了最大公約丹,所以才陰差陽錯的躲過這一劫,不對,未必是劫難,因為只要確定是我做的,灰老就一定會保下我。但那樣一來,我將徹底得罪霜君陣營,并且所有的秘密都得公之于眾。雖然,那樣好像也不差,學成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嘛!”
“可惜,沒機會了,我現在就算是找到灰老稟明真相,也沒有意義了,他只會覺得我在戲耍他,更何況,裂隙已成,多說無益,不如將錯就錯吧。”
“但是今后,我就只能靠著血咒和最大公約丹來遮掩身份了,再想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就得換新號了。”
“王止戈這個號,就乖乖的,躲在龍首城當個安逸的,邊緣的小人物吧。”
想到此處,王武就無聲一笑,覺得還好。
“那么,先部署一座五蘊破堅陣?”
王武心中一片火熱,不過,還是迅速冷靜下來,他得先把后天五靈丹上的暗傷給盡數修復再說,過去這十年,他日以繼夜的鉆研那兩座筑基陣法,導致這五顆靈丹的品質都有所下降,壽元都少了幾百年。
所以,不能再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