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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擺平皇后,再戰貴妃說夢話是個不好的習慣

  陳墨抱著又菜又愛喝的皇后走入臥房。

  她滾燙的臉蛋靠在陳墨胸口,嘴里還在含糊不清的嘀咕著,要和玉幽寒再戰三百回合,誰先求饒誰是小狗之類的…

  來到床邊,陳墨將她輕輕放下。

  伸手脫去宮鞋,露出一雙讓粉雕玉琢般的腳丫,指尖不經意間劃過足弓,玉足條件反射般瑟縮了一下。

  “癢”

  看著皇后衣衫不整的樣子,這樣睡起來肯定也不舒服。

  陳墨猶豫了一下,干脆將腰間系帶解開,褪下了輕薄紗裙,顯露出了好似藝術品般完美的身段。

  在前往長寧閣之前,皇后本來正準備睡覺,里面只穿了一件打底的紅色肚兜。

  絳紅色的織錦布料上用金線繡著鳳穿牡丹,僅有兩根系帶掛在肩頭,隨著她不安分的翻身,掀起一陣陣蕩漾不休。

  修長雙腿交疊在一起,透過短裈能清晰看到痕跡。

  “原來殿下剛才就已經…”

  陳墨喉結滾動,壓下燥熱的心思。

  扯起一旁的薄被蓋在皇后身上,便準備離開。

  然而他剛剛起身,一只柔荑就拉住了他的大手,扭頭看去,只見皇后醉眼朦朧的望著他,迷迷糊糊道:“小賊,你要去哪?”

  陳墨說道:“時辰不早了,殿下早點休息,卑職也該回去了。”

  皇后不依道:“都這個時辰了,你又沒辦法出宮,干脆就睡在這里好了,往常不都是這樣的?”

  “可是…”

  陳墨有些猶豫,畢竟娘娘還在外面捆著呢…

  “你要是走了,本宮睡不著,留下來吧,好不好嘛”皇后搖晃著他的胳膊,語氣軟綿綿的撒著嬌,簡直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每次喝醉后,皇后寶寶都特別黏人。

  也不知是不是在酒精作用下暴露了本性,簡直和平時端莊威儀的樣子判若兩人…

  陳墨也沒辦法,只能點頭道:“好吧,那卑職就不走了。”

  “小賊最好了!”

  皇后笑逐顏開,明媚嬌艷,昏暗的房間好似都明亮了幾分。

  陳墨合身躺在旁邊,柔軟嬌軀頓時纏了上來,螓首枕在胸膛上,手臂環抱在腰間,雙腿夾著他的大腿,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小賊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這時,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抬頭問道:“對了,玉幽寒呢?你把她給放跑了?”

  陳墨清清嗓子,說道:“殿下放心,玉貴妃已經被卑職降服了,徹底拜倒在了您的裙下,保證以后你做大她做小。”

  “這還差不多。”

  皇后滿意的點點頭,挺起胸脯道:“什么做大做小的,本宮本來就比她大!”

  確實…

  陳墨瞥了一眼,表示贊同。

  本來他是想把皇后先哄睡,然后再悄悄離開,去給玉貴妃松綁。

  可閑聊了幾句后,皇后卻越來越精神,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琉璃一般。

  “小賊,你剛才那么用力,都把本宮打疼了…”她小嘴撅的老高,都快能掛上油壺了。

  陳墨無奈道:“卑職也是奉命行事。”

  方才要是只打娘娘不打皇后,娘娘事后肯定會發飆,所以只能雨露均沾…

  反正他是打爽了,從兩人的反應來看,應該都還挺爽的…

  “本宮不管,既然你動手了,那就得接受懲罰。”皇后氣鼓鼓道。

  陳墨問道:“殿下想要如何懲罰卑職?”

  皇后咬著指頭思索片刻,說道:“那、那就罰你給本宮揉揉吧,揉到不疼為止。”

  面對如此酷刑,陳墨欣然接受。

  右臂從腰間環過,搭在了豐腴之上,輕柔的按摩了起來。

  隔著單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那填滿掌心的細膩觸感。

  皇后臉蛋紅撲撲的,呼吸有些急促,無力的靠在陳墨懷里。

  “小賊…”

  “殿下,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那就到此為止?”

  “不要,再按一會嘛…”

  皇后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輕聲問道:“你方才也打了玉貴妃的…那、那個,我倆誰的手感更好?”

  這種事情也要比嗎?

  雖然兩人各有千秋,難分伯仲,但陳墨作為老油條,顯然不會這么回答,正色道:“自然是皇后殿下的手感更好,細膩盈潤,彈性十足,打過一次就難以忘懷,堪稱是屁屁界的天花板了。”

  皇后被他一頓天花亂墜的吹捧弄得有些迷糊,心里卻還是美滋滋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哼哼道:“還算你識相,要是你敢說玉幽寒更好,本宮以后都不給你摸了。”

  陳墨笑了笑,剛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更鼓聲,表情頓時一僵。

  壞了,差點忘了,娘娘還在外面呢!

  此時已經是三更天,再拖下去真會出大問題!

  可是看皇后這幅模樣,一時半會想要脫身,只怕也沒那么容易…

  “必須速戰速決!”

  念頭及此,陳墨的氣息不再掩飾,一把抓住,隕形離火的熾熱氣息奔涌而出。

  皇后身子猛地一顫,秀目霎時瞪得滾圓,“小、小賊?!”

  陳墨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殿下可知道,天花板都是需要吊頂的?”

  皇后:[_]

  一炷香后。

  陳墨推門走出房間。

  在絕對的技巧之下,皇后已然力竭,徹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穿過黑漆漆的宮廊,來到內殿之中,透過窗外灑下的月華,能看到小榻上起伏的輪廓。

  陳墨快步來到近前,輕聲道:“娘娘,您還好吧?”

  “不好。”

  玉幽寒背對著他,悶聲悶氣道。

  陳墨嘴角扯動,坐在旁邊,說道:“娘娘還在為方才的事情生氣?卑職也是沒辦法,畢竟皇后她喝醉了,只能暫且由著她的性子…”

  “她讓你動手你就動手?”

  “而且還那么用力,當著她的面,讓本宮如此不堪…本宮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玉幽寒咬著嘴唇,語氣疏冷中透著幾分幽怨。

  陳墨沉默片刻,垂首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礙娘娘的眼了,卑職先行告退。”

  說罷,腳步聲漸遠,空氣安靜了下來。

  玉幽寒冷哼道:“別裝了,本宮知道你根本就沒走。”

  半晌,無人應聲。

  玉幽寒呼吸頓了頓,沉聲道:“好,走的越遠越好,本宮才不要你管。”

  依舊無人應聲。

  整個內殿寂靜的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玉幽寒眼底掠過一絲慌亂,語速急迫了幾分,“陳墨,你真走了?你要是敢把本宮一個人丟在這,本宮就…陳墨,你到底在不在?你倒是說句話呀!”

  這紅綾只能由陳墨來解開。

  若是他丟下自己不管,那就真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什么區別了!

  等到明天一早宮人進來,發現她這幅樣子,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想到這,玉幽寒真有點緊張了,好像毛毛蟲一樣蠕動著,艱難的坐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內殿之中空無一人。

  陳墨早就已經離開了。

  她眼底閃過一絲落寞和失望,低聲自語道:“本宮只是說說氣話而已,哄哄本宮不就好了,干嘛當真呀,這個小氣鬼…”

  “原來是氣話?”

  “卑職還以為娘娘真的不想見到我了呢。”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玉幽寒身子一僵,緩緩扭頭看去。

  只見陳墨抱著肩膀,背靠窗欞,月光在他周身鍍上了一層銀邊,俊朗的面龐掛著淡淡笑意,正笑吟吟的望著她。

  “你不是走了嗎?還在這干什么?”玉幽寒眼神飄忽,語氣有些不自然。

  “別說是氣話,就算娘娘真的趕卑職走,卑職也不會走的…”陳墨走上前來,坐在小榻上,將她攔腰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

  嘴唇湊到白皙耳垂邊,輕聲說道:“卑職早就已經離不開娘娘了呢。”

  玉幽寒雙頰發燙,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本宮才不信呢!”

  陳墨眨眨眼睛,說道:“可是卑職感覺還是娘娘更滑一點,要不您再嘗嘗看?”

  玉幽寒當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撇過頭不去理他。

  陳墨以為娘娘還沒消氣,也不想自討沒趣,就這么靜靜地抱著她。

  過了一會,卻聽她出聲說道:“本宮現在這幅樣子,又沒辦法反抗,你可不準亂來,聽到了沒有?”

  陳墨愣了一下,隨后忍俊不禁。

  嘴上說著不準亂來,實際卻是提醒自己趕緊亂來吧?

  傲嬌已經退環境了啊,哈基寒!

  “你…”

  玉幽寒還想說些什么,陳墨已經捧起那明艷俏臉,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緊繃的身子逐漸變得柔軟,眼瞼微闔,眸子不復清明,嗓子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唔”

  直到陳墨抬起頭來,娘娘還處于失神之中。

  奇怪,怎么感覺這家伙的味道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似乎帶著一股淡淡花香…

  甜滋滋的,還挺好吃…

  陳墨一邊尋找著繩結,一邊笑著說道:“娘娘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就像剛才一樣,要是卑職真的一走了之,娘娘該怎么辦?”

  “本宮…”

  玉幽寒一時語塞。

  過了好一會,才低聲說道:“本宮被你欺負成那樣,臉都要丟盡了,難道還不能發發脾氣?如果你丟下本宮不管,本宮除了認命還能如何?”

  “誰讓你是本宮的心魔孽障,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陳墨搖了搖頭。

  雖然他很想把娘娘掰過來,但這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要是這么容易改變,那就不是玉幽寒了。

  不過從目前情況來看,娘娘已經從最開始的“只傲不嬌”,變成了“時傲時嬌”,距離“只嬌不傲”應該也不遠了…

  “找到了。”

  陳墨捏住了繩結。

  位置正好處于尾骨附近,因為束縛的太緊而陷入其中。

  隨著他開始拆解,玉幽寒酥胸起伏不定,額頭滲出一絲香汗。

  似乎是想轉移注意力,她出聲詢問道:“方才你和姜玉嬋在房間里待了那么久,到底在干什么?”

  陳墨不敢提吊頂的事,隨口說道:“沒什么,就是皇后喝醉了有些不安分,等她睡著后卑職就出來了。”

  “是嗎?”

  玉幽寒對此不置可否。

  并未繼續追問,話題陡然一轉:

  “對了,你把楚珩抓了起來,后續打算如何處置?”

  陳墨淡淡道:“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先等三司會審結束再說,反正我沒打算放他活著出去。”

  玉幽寒頷首道:“既然已經鬧到了這種程度,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不過武烈大概不會坐視不管,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他的親侄子…”

  陳墨對此深以為然。

  當初二王奪嫡,兄弟鬩墻,情況極為血腥慘烈。

  可即便如此,武烈登基后也沒有對裕王下手,甚至還允許他留在京都當個太平王爺。

  由此可見,當今圣上還是相當愛惜羽毛的,不愿背上手足相殘的罵名,因此想要給楚珩定罪難度極高。

  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走這條路。

  “雖然把人打入了詔獄,但并不意味著就塵埃落定,若是麒麟閣插手的話,情況還真不好說。”

  “案子還是要查的,起碼得做足了樣子,等個合適的機會再動手…”

  陳墨眸光閃動。

  楚珩是必須要死的,但得死的合情合理,否則就算他能脫身,其他人恐怕也會被牽扯進去。

  “話說回來,這次去裕王府抓人,遇到了一些詭異的情況。”

  陳墨把在王府中遭遇的情形詳細說了一遍。

  玉幽寒聞言黛眉微蹙,“你是說,裕王失蹤了?”

  “沒錯。”

  “我這次上門抓人,針對的只是楚珩,和裕王沒有半點關系,沒必要躲躲藏藏…”

  陳墨沉吟道:“除非是害怕被我發現什么,而且楚珩修行的邪功,很可能也和裕王有關。”

  他在裕王的“房間”里,嗅到了和那間密室十分相似的味道。

  血腥,潮濕,還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唯一不同的是,沒有那么濃重的煞氣。

  玉幽寒說道:“回想起來,本宮曾派人潛入司禮監,查閱過武烈的起居注,自從他生病之后,后續內容便是一片空白…”

  “而其中關于裕王的記錄,更是半個字都沒有。”

  “也就是說,待到改朝換代,后人僅憑史書的話,可能都不知道這位王爺的存在。”

  聽到這,陳墨心頭不禁一跳。

  大元有著完善的載史制度,設有起居注官,需要無時無刻跟在皇帝身邊,記錄其言行、理政、祭祀、巡幸等活動,甚至包括飲食、服飾等細節也要納入其中。

  所謂“君舉必書,隨事記錄,無所回避”,便是如此。

  而原則上,起居注禁止帝王及他人查閱,需封存后移交史館,最終匯編入《國史》之中。

  不過既然娘娘的人都能潛入其中,看來這規定也沒那么嚴苛,武烈想要抹去什么痕跡更是再輕松不過。

  可為什么,就連裕王的內容也被一并抹除了?

  “皇帝染病之后沒過多久,裕王便毫無征兆的患上了重疾。”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

  “楚恒身上的紅鱗,束縛裕王的鐵鏈…這大元皇室還真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陳墨陷入了沉思之中,雙手下意識的拆解著,渾然沒有察覺到玉幽寒越發急促的呼吸。

  就在紅綾脫落的一瞬間,玉幽寒強忍著悸動,翻身而起,將陳墨壓在身下。

  “娘娘?”

  陳墨回過神來,卻見她跨坐在自己腰間,青碧眸子中泛著迷離波光。

  “你這狗奴才,居然敢打本宮?真是反了天了!”

  “啊?”

  “不管,本宮必須要打回來!”

  “啊??”

  陳墨也沒想到娘娘居然卸磨殺驢,解開繩子就不認人。

  剛準備辯解幾句,卻見玉幽寒抬手輕揮,衣衫霎時脫落,健碩身材顯露無疑。

  “要打就打,你脫我衣服干什么?而且皇后就在隔壁,萬一把她弄醒了怎么辦?”

  “那本宮就連她一起收拾!”

  翌日清晨。

  皇后睜開迷蒙的雙眼。

  明媚陽光透過綾羅紗帳灑滿床榻。

  她雙手撐著坐起身來,背靠床頭,腦仁一陣陣發痛。

  隨著意識逐漸恢復清醒,昨晚的記憶卻愈發模糊,隱約記得自己是去長寧閣“搶人”,喝了一杯烈酒,然后就帶著陳墨回了養心宮…

  再然后,便只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

  那些畫面光怪陸離,而且太過荒唐,以至于她很難確定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喝酒果然誤事,也不知現在什么時辰了?”皇后揉著眉心,輕聲自語。

  “辰時一刻,你已經錯過早朝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

  皇后掀開紗帳看去,只見楚焰璃翹著二郎腿坐在窗邊,正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你什么時候來的?”皇后蹙眉問道。

  “卯時就來了,你睡得也太沉了,叫都叫不醒。”楚焰璃無奈道。

  皇后掀開被子,站起身來,露出婀娜有質的身段。

  伸手拿起衣架上的紗裙,語氣隨意的問道:“你進來的時候,可有見到其他人?”

  “沒有,就連宮人都沒看到一個。”楚焰璃搖頭道。

  皇后暗暗松了口氣,同時又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

  那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

  “不過你倒是一直在夢囈,聽起來有點奇奇怪怪的。”楚焰璃說道。

  “我說什么了?”皇后疑惑道。

  “大概就是什么俘虜玉幽寒,屁股腫了之類的…”楚焰璃有些好奇道:“還有,你口中的小賊是誰?為何他會輪流打你和玉幽寒的屁股?”

  皇后:∑(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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