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技能庫沖啊,秘密謀劃 馮睦收回思緒,瞥了眼系統模版。
力量:9.8(3.86.0)
敏捷:6.8(4.52.3)
體質:6.4(2.73.7)
精神:1.9(1.40.5)
折疊中…
通用技能欄:
血肉始解真功·三解(1/10000)
七殺拳·破限(魂之送葬)
七殺拳·血肉二解·中級(21/2500)
七殺拳·血肉三解·中級(1/2500)
折疊中…
通用技能點:3
剩余通用技能熟練度:3730
秘術:舌根死咒lv1,嫁死雙生lv1,代行者恩賜lv1,血條詭眼lv1
剩余特殊技能點:2
“需要1萬點熟練度,才能將[血肉始解真功]推至四解態啊,而且也還未能激發出前置突破瓶頸的前置條件。”
“還差6270點熟練度!”
馮睦微微瞇起眼睛,瞥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指針才剛剛指向凌晨兩點。
院子里空無一人,靜謐無聲,顯然師兄師姐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紅丫那股練功的堅韌毅力只持續了一整天,然后今晚由于馮睦的缺席,她便趁機放松了一下,享受了一夜的電視劇時光,之后也心滿意足地沉入了夢鄉。
“師兄師姐們,在練功這事上稍稍有點懈怠啊。”馮睦心道。
他就不一樣了,他現在“爆肝卷狂后天圣體”已成,就有點像健身房那些大肌霸一樣,一天不往死里練,就渾身不得勁。
即便今天他重大行動,甚至搶下了人頭等等…
可,這些不過是他修煉旅途中的小插曲,如同在烹飪前對肝臟進行腌制,以增加風味。
唯有,真正的修煉——那“爆肝”的過程,才是他每一天不可或缺的主餐啊。
馮睦走入院子,站在熟悉的位置上。
今夜,他無意于修煉其他功法,而是決心專修[龜甲換皮功]。
這門樁功是[血肉始解真功]進階三解態的另一條可選途徑。
如今,他已然跨入了三解態的門檻,回過頭來修煉這門樁功,頓時感到其難度瞬間驟降,有種已經拿到答案,在對照試題逆推過程的輕松感。
兩個嶄新的技能圖標一前一后浮現而出。
馮睦稍作歇息,眼神微瞇,發現一個被他差點忽略的重大問題。
“龜甲換皮功一生成便是三解態,沒有生成前置的二解態?”
“這么一想的話,七殺拳,追魂步,森羅指,也都是甫一生成就是二解態,都集體少了個一解態啊。”
“這是因為我第一次修煉[血肉始解真功],就直接堆滿熟練度破至第二解態了。”
馮睦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火花,片刻后,他的臉上露出了豁然開朗的神色:
“原來如此,[血肉始解真功]修煉出的技能,其初始層級直接與我所達到的解態相對應,一旦生成,便無法追溯至之前的解態。”
“這就好像理論上九胞胎應當齊全,但實際上,先前的幾胎可能會直接胎死腹中。而這些死胎的數量,則是由我修煉[血肉始解真功]時所達到的解態層級所決定。”
生活就像一部未知的劇本,充滿了戲劇性的轉折,你永遠無法預料,是奇跡會先一步降臨,還是意外會不期而至。
馮睦心中微微感到一絲遺憾,但他并未因此感到憤怒或沮喪,反而以一種平和的心態接受了這個結果。
對于[血肉始解真功]的后續修煉,他心中已經有了更加明確的規劃:
“我仍將全力以赴,盡快提升功法等級,但在快速進階的同時,我也需要在低解態階段,盡可能多地修煉和生成技能圖標,以此來豐富低解態的技能庫。”
“接著,我需要精選幾項技能進行專精修煉,來保證即時戰力,而其他的技能則可擱置,用來沖量即可。”
“如此,待到九解之日,技能庫里的所有技能,就可以全體爆發一飛沖天,真正意義上的厚積薄發,甚至助我原地飛升也未可知?!!”
馮睦在今夜決定了日后的修煉思路,他稍稍平息了下躁動的幻想,喝了口“拿鐵”壓壓驚。
然后,重新開始投入枯燥的修煉中。
兩個小時一晃而過。
馮睦停下正常修煉,換上操使“筷子”的腦洞修煉環節,他希冀于今日份的好運,能幫自己抽出SSR技能卡。
失敗!
馮睦嘆了口氣,收拾起掉了一地的筷子,回屋睡覺去了。
他并未注意到,關閉的面板上,技能欄最下方有一個模糊的圖標,隱約閃爍了一下,又消失了。
4月19日的周二凌晨六點,血玫瑰酒吧內還殘留著夜色的幽暗與喧囂的余韻。
李晌坐在角落的沙發上,臉色熄燈的上城屁股,陰森而沉重。
他的左臉上,一道鮮明的五指印痕如同烙印般醒目,昭示著不久前在特派員那里受到的辱罵。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那辛辣的液體如同火焰一般劃過喉嚨,刺激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低沉。
酒精在體內燃燒,仿佛要將那股淤積在心中的怒火一并點燃。
常二丙緊挨著李晌坐下,他的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牙關緊咬,每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特派員實在是欺人太甚,這是擺明了要把咱們巡捕房往死路上推啊。”
對面的馬斌保持著沉默,沒有言語的安慰,只是默默地拿起酒瓶,為兩人的酒杯不斷地添滿酒液。
李晌抬起頭,他的眼球布滿了血絲,瞪視著馬斌,那目光如同寒冬中的狼,陰冷而充滿森意:“你說的轉監的那幾人,這兩天就能轉送到二號監獄。”
停頓了一下,李晌又道:“另外,你上次提到的那個提議,我現在覺得,是時候好好策劃一番了。”
馬斌沒有立刻回應,他緩緩地將酒瓶放回桌面,沉默了良久,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遞到了李晌的面前,照片上,一個中年男子戴著金絲邊框眼鏡,面容溫文爾雅,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侯文棟,33歲,他雖只是個秘書,但他的影響力不容小覷。一旦他出了事,九區執政府里的某些執政官或是議員們,肯定會有所動作。”
馬斌的聲音低沉,表情忐忑道,
“那時候,必然有人會向巡捕房施加壓力。只要李隊帶領兄弟們接手這個案子,自然就有理由擺脫特派員指派的那些任務。”
馬斌微微停頓,眉頭緊鎖,似乎內心還在激烈的斗爭中。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遲疑,勸說道:“但是,這件事同樣兇險,甚至可以說,危險程度更甚。畢竟,綁架官員一旦東窗事發,那…”
馬斌深吸口氣,放在照片上的畏畏縮縮的,似反悔一般想把照片再拿回去,憂慮道:“太危險了,李隊,要不咱們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