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反派他就得披上官衣啊,解鎖新的里程碑 常威足足盯了數秒鐘,扭回頭刷開門禁,走入進A監區,陰森森警告道:
“我會一直盯住你的,你工作中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任何紕漏,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從監獄里踢出去。”
馮睦跟著走進A監區,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環狀回廊。
環狀的回廊寬敞而高挑,分為上下三層,墻壁上嵌著一盞盞森白的燈光,將地面照射的纖塵不染。
回廊的每一側都排列密密麻麻的牢房,一間接一間的像是嵌入了墻壁的冰冷石棺。
牢房的門是鐵制的,冰冷而堅固,透過門上的小窗口,可以隱約看到里面簡陋的床鋪和必需的生活用品。
這些牢房緊密相連,地上都連通著高壓電,牢牢的鎖住了每一名囚犯的軀體和靈魂。
馮睦挺直了脊背,大聲對常威表達了他的決心:“是的,常區長,我絕不會讓伱失望的。”
回廊二層,211號牢房內,陳芽緊貼著冰冷的鐵欄,目光透過通電的柵格,平靜地窺探著這位新到的獄警。
馮睦仿佛感受到了那道探尋的目光,他眼神沉穩,不露聲色地斜視過去。
陳芽的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暗自思忖:“這就是分區長打算讓我們除掉的那位獄警嗎?”
馮睦的目光如同深不見底的幽潭,隔空打了個無聲的招呼:
“我的A級戰術小分隊的隊長,沒錯,這座監獄,就是我為你們搭建的舞臺,希望你們會喜歡,呵呵——”
王焦慢慢地踱步至窗前,喉嚨輕輕滾動,吞了口唾沫,然后轉向牢頭兒,壓低聲音問道:
“牢頭兒,那個獄警就是照片上的那個獄警嗎?”
陳芽微微頷首,臉色微微有些古怪:“唔,真人比照片略帥一些,下巴的弧度棱角寬了3度,顴骨更飽滿了一點,奇怪,是拍完照片后做過微整容嗎?”
“啊?”王焦錯愕。
陳芽笑笑道:“沒事,應該就是他。”
王焦猶豫了片刻,聲音低沉而謹慎:
“牢頭,我們真的要按照分區長的指示去做嗎?在監獄里搞死一個獄警,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陳芽的目光在王焦不安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語氣認真:
“嗯,在這A區,分區長的命令就是最高的。我們遵照他的指示去工作就不會有錯。再說,他既然信任我,讓我擔任牢頭,我們就要講究信用,說到做到。”
王焦看著陳芽,似乎覺得他并未完全理解自己的顧慮,于是不得不把話再說得透徹一些:
“牢頭,我擔心的是,一旦我們動手解決了那個獄警,分區長可能會翻臉無情,利用我們來承擔罪責,甚至把我們當作犧牲品。”
陳芽表情平靜,他承認王焦擔憂的有道理,不然,分區長為何不自己動手,反而要繞一大圈子,做個局讓一群新來的囚犯搞事。
陳芽作為邏輯鬼才,當然想的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他對王焦笑道:
“我知道了,但咱們作為犯人,就應該完成分區長交代的工作,這是咱們的職責。”
“之后,分區長若是心懷不軌,那咱們再跟他講道理,相信他會醒悟過來的,嗯,你不用太擔心,也不要把人都想那么壞。”
陳芽停頓下,笑著總結道:“這個世界總歸是講道理的。”
王焦的嘴巴驚訝地張成了o形,仿佛他此刻才第一次聽說,這個世界竟然可以講道理。
他心中苦澀,若真是如此,他又怎會遭受不白之冤,被栽贓陷害而進來深造呢。
王焦并不愿意對獄警下手,這并非出于良心的譴責,而是他不愿再次成為別人的替罪羊,承擔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黑鍋了。
王焦的目光在牢頭兒堅定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又不禁回想起焚化爐旁那股逼人的熱浪,汗水在他的額頭上漸漸匯聚。
他猶豫著,終于還是開了口,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困惑:
“牢頭兒,我不太明白,咱們不過是在這里服刑的囚犯,為何你總是強調完成分區長交代的任務是我們的職責呢?”
陳芽轉過身來,目光溫和地落在王焦的身上,同時也掃過屋內其他幾名受他管理的囚犯,耐心的解釋道:
“發給咱們的監獄手冊上寫了,犯人在服刑期間,不僅要認真改造,接受教育,還要服從監獄安排的勞動改造任務。”
囚犯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流露出不解與困惑。
陳芽卻顯得異常耐心,他緩緩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取出那本厚重的《監獄手冊》,然后快速的翻到指定的一頁,將手冊平攤在眾人面前。
一個字一個字指給眾人看,最后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語氣中透露著激勵與期望,總結道:
“服從勞動改造,爭取重新做人,就是作為囚犯的應盡的職責,我們既然穿上這身囚犯,就應該對得起自己身上的責任。”
囚犯們瞪大了眼睛,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那本平日里未曾翻閱過的《監獄手冊》上,面上的表情交織著驚訝與好奇。
他們相互對視,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詭異色彩,似乎在那一刻,他們才意識到牢頭兒并非信口開河,陳芽的每一句話都有著堅實的理論支撐。
只是這樣閱讀理解,講道理,真的沒問題嗎?
馮睦換上了漆黑的獄警制服,腰間別著寒光閃爍的電警棍,站在鏡子前,他審視著自己的面孔。
那是一張正氣凜然的面孔,眼神堅定,眉宇間一行提示字幕如同幽靈般在悄然掠過。
[你成功地潛入了官方的隊伍,盡管目前你僅是一名身份低微的獄警,但這一小小的步伐卻承載著非凡的象征意義。就像是歷史長河中的一塊里程碑,它預示著故事揭開了新的序幕。]
馮睦靜靜地站在那面冰冷的鏡子前,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如同春日里突如其來的花潮,意外而猛烈。
“只是剛進監獄報道,我還啥也沒干呢,繼承度就上漲了,如此簡單寫意?”他喃喃自語,眼睛都在閃爍亮光。
馮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頰肌肉下的骨頭都在難以抑制地輕輕顫動,仿佛想要突破皮肉尋找情緒的宣泄口。
瞬間,馮睦整張面孔變得邪氣凜然,他嘴角夸張地上揚,形成了一個幾乎不對稱的詭秘弧度:
“所以說,反派他就得披上官皮才入味兒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