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樺林郊外,
皎潔的月光下,雙方正在相互對峙,
望著不遠處的熟悉男人,張誠反手掏出匕首道:“宰了他們!”
聽到張誠的吩咐,克里格們當即走上前,掏出了工兵鏟,
“上,救出金爺!”
對著旁邊的人大吼,男人不由得咆哮起來,
可看著周圍的人沖上去,他卻是害怕的開始退后,
畢竟他也看出來了,對方是為了表姐來的,一定會拼命的!
雙方快速撞在一起,張誠抬腳就將一人踹出去,撞倒了一片,
手中匕首揮舞,快速將周圍的人解決,
掄圓手中的工兵鏟,克里格則是沉默的進攻,根本沒有人能攔住他們,
不多時,就在大多數人被打的哀嚎四起,鐵栓也是看了眼金爺道:“金爺,不是兄弟我說,您這次真惹上南方來的胡子了!”
憤恨的看著鐵栓,金爺要不是被連續的酒瓶砸的頭暈眼花,現在就該跟他拼命了,
望著金爺的目光,鐵栓卻是冷笑道:“你特么瞅啥呢?老子雖然是佛爺,但也沒你缺德!王八蛋,你這次要斷子絕孫了吧?”
“海哥,海哥,誤會,這真的是誤會,我沒綁你表姐.”
看著張誠殺穿人群沖過來,男人立馬舉著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沒等他的話說完,張誠反手就是一匕首丟出,
“噗嗤!”
尖銳的匕首貫穿肩膀,男人立馬疼的哀嚎起來,
沖身上前,張誠一腳奧特飛踢,直接踹在匕首的尾端,
“噗!”
隨著匕首沒入對方的肩胛骨,從后方貫穿,男人卻是倒在地上痛苦嚎叫,
袖口滑出羊角錘,張誠緊握著上前,來到他的面前道:“我表姐在哪?”
“我不認識你表姐!”
對著張誠大喊,男人似乎還想要垂死掙扎,
“嘭!”
反手砸在男人的肩胛骨上,張誠怒喝道:“在哪?”
“啊!”
凄厲的慘叫下,男人立馬痛苦的說出地名,
冰冷的雙眸盯著男人,張誠不斷讀取對方的記憶,隨后用腳踩著他的脖子,不斷用力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雜種,但沒想到,你是個出生”
羊角錘轉動,張誠一下,一下的砸在男人的腦袋上,
就在鮮血灑在臉上后,張誠看著男人沒有動靜,這才扭著頭道:“都宰了!”
對于拐子,張誠從來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想法,
因為他本身就是最大的“拐子”!
不過張誠跟他們不同,他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世界的奴隸主”!
他給全世界都輸送過勞動力,為農業,工業,紡織,實驗,帶來新鮮血液,但這絕不包括自己的同胞!
林肯:你人還怪好的?
泥哥:真是個地獄笑話!
張誠:全世界都曾經享受過,我帶來的恩惠!
得到沈琳被關押的地方,張誠轉身走回來,看著眼前的金爺,手中的羊角錘卻是滴著鮮血,
害怕的看著張誠,金爺此刻不由得咽著口水道:“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
“我特么都出來跑了,我需要給誰交代?你嗎?”
凝視著金爺,張誠抬起羊角錘,猛砸在他的腦袋上,
眼睜睜看著金爺倒在血泊中,鐵栓此刻嚇得連忙后退,
扭頭看著鐵栓,張誠將羊角錘遞給他道:“吶,有些事情,能兩個人知道,也能一個人知道?”
害怕的看著張誠,鐵栓沉默片刻,則是望著金爺道:“金爺,對不住了!兄弟我,還想活!”
站在不遠處,張誠看著鐵栓做完最后的收尾,則是抽著煙,吐出濃霧,
看著張誠,鐵栓握著羊角錘過來道:“大哥!”
“他還有個兒子,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嗎?”
伸手搭在鐵栓的肩膀上,張誠滿臉微笑的凝視他,
震驚的看著張誠,鐵栓嚇得冷汗直冒道:“大哥,這,這.”
“你怕了?”
單手挽住鐵栓的脖子,張誠的手臂不斷的用力,
而就在頃刻間,鐵栓感覺到一陣窒息感襲來,不由得掙扎起來,
可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擺脫張誠的手臂,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咔嚓!”
隨著脖子傳來一聲骨裂,鐵栓則是全身癱軟的倒在地上,
望著腳下的鐵栓,張誠撿起羊角錘道:“做人,不一定要聰明,但一定要識趣,連特么當工具人都不行,你還活著干嘛?”
“處理干凈點!”
抽著煙,張誠沒有看克里格,直接開著虎頭奔離開了,
因為他知道,克里格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
某處炮局,張誠換了身衣服,匆忙的跑進來報案,
就在他說自己看見沈琳,被關進某處院子后,警員們也是震驚了起來,立馬集合了,
樺林,一處院子中,
撞開大門后,警員們沖了進來,怒吼道:“警察,把手舉起來!”
當突如其來的警員出現,在屋內打牌的人都紛紛傻眼了,
而就在幾人準備拿武器火拼的時候,槍聲響起了,
院子外,張誠的眼神不由得皺起,因為他找警察,就是想要擺脫麻煩,
至于維多利亞會所有人見過自己帶金爺等人出去,張誠發誓,絕對沒有人會亂說話,
因為金爺都不見了,張誠卻還在,有誰會缺心眼到去提供線索!
而且就算將表姐沈琳救出來,那其他人就不管了嗎?
為了表姐沈琳,張誠覺得,承擔一點風險是有必要的!
這年頭,雖然有大記憶恢復術,但別忘了,張誠可是“世界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冠軍”!
警察為了破案,總不可能說他一個“柔弱且無助”的少年是兇手吧?
不多時,就在槍聲停止后,沈琳和一群女人被帶了出來,
看著衣衫完整的沈琳,張誠不由得呼喊道:“表姐!”
“表弟,表弟,嗚嗚嗚”
望著張誠,沈琳當即撲了上去,哭泣了起來,
“沒事了,表姐,沒事了!”
對著沈琳安慰,張誠終于吐出了一口長氣了。
而就在現場一片忙碌的時候,只見得到消息的市局也是連忙調人下來了。
晚上,當張誠和沈琳在錄口供時,維多利亞會所的人也出現了,
不過當他們看見張誠在這里的時候,紛紛錯愕起來,
因為在來的時候,他們就說過,金爺被人帶出去了,可沒想到,跟張誠出去的金爺失蹤了,但張誠卻在這里.
望著張誠,盧文仲的眼神閃爍起來,但下一秒就想到了什么,變得恐懼起來,
歪著頭,張誠看著盧文仲,嘴角揚起獰笑,舉起手指,比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而就在張誠示意盧文仲的時候,不遠處的沈默卻是將兩人的動作看在了眼里,
“等會不要說見過他,知道嗎?”
對著王陽開口,沈默扭著頭,一臉認真的開口,
疑惑的看著沈默,王陽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還是認真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