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雀無聲的院子中,一群佛爺茫然的扭著頭,
似乎不敢相信,在樺林這旮旯,還有人說話這么猖狂,
“不是?你特么誰啊!光三,這你帶來的?”
走上前,一名仿佛是小頭目般的人當即伸出手質問,
可沒等他的話說完,張誠卻是掀開面前的光三,然后一腳正腿踢出,
“嘭!”
兇狠的踢擊踹在小頭目胸膛,當即將其蹬飛出去,重重的砸碎桌子,
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為首的男人卻是怒吼道:“臥槽尼瑪的,跑老子這來撒野了,干死他!”
伴隨男人的話說完,周圍的佛爺們都拎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沖上來,
雙手握著白眉鳳眼拳,張誠快步沖上去,一拳就將面前的人打的原地躺下,
躲在角落中,先前被抓住的光三卻是咽著口水道:“我尼瑪,這是哪里是南方來的過江龍,這分明是胡子下山了啊!”
“臥槽.”
提著刀上來,男人看向自己手下的佛爺被打的抱頭鼠竄,當即怒喝起來,
不過就在他一刀砍下時,只見張誠手里出現了一柄蝴蝶刀,將其牢牢擋住了,
反手一劃,張誠舉起蝴蝶刀,直接刺穿男人的肩膀,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男人立馬慘叫起來,顯得格外猙獰,
單手抓住對方的右手,張誠轉動蝴蝶刀,不斷的扭動道:“你也想跟我拼?”
“錯了,大哥,我錯了,真錯了!”
感受肩胛骨傳來的痛苦,男人此刻臉上滿是冷汗,
而望著大哥被挾持,其他的佛爺們卻是嚇得根本不敢動彈,
“咔嚓!”
拔出蝴蝶刀,張誠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道:“還想繼續玩嗎?”
“不玩了,不玩了,再也不玩了!”
望著近在咫尺的蝴蝶刀,已經劃破了皮膚,男人此刻嚇得都快忘記肩膀疼痛了,
因為他這一刀下去,自己是真得死啊!
馬德,南方來的人,太特么不講武德了!
“車站附近,有幾伙拐子,他們分別是綁男的,還是綁女的,人送哪去!”
對著眼前的男人開口,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而聽到張誠的話,男人一時間都愣在原地了,臉上露出彷徨的神色道:“大哥,我們是佛爺啊!”
“是啊,大哥,我剛剛就說了,我們是佛爺,不是拐子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望著張誠,躲在角落的光三也是連忙大喊起來,
“噗嗤!”
蝴蝶刀再次刺穿男人的肩膀,張誠用力的轉動道:“我特么不知道你們是佛爺嗎?我問,你答,就這么簡單,不知道,我就給你開個口子,很難嗎?”
“啊!”
凄厲的發出慘叫,男人此刻冷汗直冒道:“大哥,別轉了,磕著骨頭了,疼!”
“嘩啦!”
再次拔出蝴蝶刀,張誠將男人的腦袋按在一旁椅子上,然后怒喝道:“告訴我,拐子在哪?”
“搞拐子的一共就三波人,南方來的胡姐一伙,還有就是咱們關外的金爺,以及今天在火車上被炮點的八姐”
就在男人察覺到張誠似乎沒有“耐心”后,立馬說出自己知道的消息,
瞇著眼睛,張誠開口道:“胡姐在哪?金爺又在哪!”
“胡姐前幾天送貨去了,還沒回來.金爺,金爺喜歡在維多利亞會所聽鋼琴.”
對著張誠開口,男人則是立即解釋起來,
拽著男人的頭發,張誠將其提起,然后向著門外走去,
而就在其他佛爺看到這一幕后,立馬準備上前阻止,
可就在張誠停下腳步,扭頭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立馬停在了原地,害怕的退后起來,
“我特么現在出去,要看見有人敢追出來,我回頭就劃了他!聽見沒!”
對著一眾佛爺開口,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驟然間聽到張誠的話,男人卻是怒吼道:“你們特么的聾的傳人啊?大哥說什么,沒聽到是吧啊?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扯斷鎖鏈,張誠直接推開門出去,
而踉蹌的男人則是被張誠拽著,走的十分勉強,
不過就在張誠走出來的時候,一輛無牌無照的虎頭奔已經從小巷開出來了,
駕駛室上,克里格的冰冷目光,立馬讓男人打了個寒顫,
“嘩啦!”
拉開車門,張誠將男人推了進去,
坐上車后,張誠點燃香煙,然后開口道:“去維多利亞會所!”
扭頭看著張誠,克里格疑惑的歪著腦袋,
而看著克里格的目光,張誠反手給了男人一巴掌道:“你特么聾的傳人啊!指路!”
被打了一巴掌,男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往前開,往前開,路口右轉.”
就在車子行駛出去,男人這才想到自己肩膀上的兩個口子,還在滲血,立馬委屈道:“大哥,你到維多利亞后,能放我走嗎?我感覺我要死了.”
說著,男人指著自己的肩膀道:“血還在流.”
撕開男人的衣服,張誠將其簡單包扎了一下,然后冰冷道:“這樣還能堅持半個小時,可要是半個小時內,我找不到金爺.你知道后果的!”
咽著口水,男人此刻都快哭出聲了,
因為這南方來的人,也太特么沒禮貌了吧!
經過男人的指路,張誠很快來到了維多利亞會所,
望著眼前略顯金碧輝煌的地方,張誠不由得皺起眉頭道:“馬德,就這水平,還維多利亞呢?怎么不叫天上人間?”
隨著張誠的話說完,只見不少身穿黑色軍大衣的克里格走了過來,
望著這群人,男人的臉上滿是錯愕,
因為他原本以為,張誠就一個人,但誰能想到,人家還有“兄弟”啊!
直接向著維多利亞會所走進去,張誠在前面拽著男人,
看著走進來的張誠,站在門口的迎賓立馬開口道:“歡迎.”
“金爺在哪?”
對著迎賓開口,男人連忙焦急詢問起來,因為他現在,真的是在跟死神賽跑!
“金爺在陪港島來的盧董談生意”
望著男人開口,只見迎賓立馬解釋起來,
“嘩嘩嘩!”
從口袋掏出一沓錢,張誠數了十張遞給迎賓門童道:“車顧好,不然腿打斷!”
說著,張誠直接拎著男人往里面走,
看著手中的錢,迎賓門童則是看了眼外面的虎頭奔,立馬拿起旁邊的嶄新毛巾,沖上去開始擦拭起來,
在這月薪百多元的年代,張誠出手就是一千,他要是不把虎頭奔的車漆擦得跟玻璃一樣干凈,他都對不起自己的工作!
走進維多利亞會所中,張誠等人立馬引起了注意,
不過由于前面被拽著的男人,大家都認識,所以沒人敢攔,
而張誠身后則是一眾身穿黑色軍大衣的克里格,更沒人敢上來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