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的火車上,窗外的風景不斷閃爍,
躺在臥鋪上,張誠卻是在閉目養神,
不過就在這時,輕微的聲音響起,
當一個男人走進來的時候,卻是看見張誠正盯著他,
“走錯了,走錯了,不好意思啊!”
看著張誠的目光,男人立馬訕笑起來,
而望著男人,張誠卻是一臉嚴肅的道:“這次走錯了沒事,下次要還走錯,就得燒香了!”
似乎聽出張誠的威脅,男人不由得瞇著眼睛道:“兄弟哪條道上的!”
“四九城易中海!不服找你兄弟來碰一碰!”
對著男人開口,張誠反手掏出匕首,
“好,易兄弟!我知道了!”
退出房間,男人當即陰沉了起來,
因為他的確盯上沈琳了,但沒想到,軟臥中還有個狠角色,
雖然他看出張誠年紀沒多大,但對方眼神里的兇狠可藏不住啊!
“你剛剛在跟誰說話嗎?”
望著張誠,迷迷糊糊的沈琳在起來后,則是詢問起來,
“沒有,你聽錯了,睡吧,表姐!”
對著沈琳開口,張誠則是重新躺下,不過卻并沒有召喚克里格,
因為在這種綠皮火車上,克里格一旦聽到哨子的聲音,張誠都不敢想,會出現什么狀況!
所以說,克里格在國內,只能用來“滅門”或者斬草除根,
可要是在國外,那張誠就不在乎了,畢竟你不吹哨子,算你命大,你吹哨子,那就證明撒旦在召喚你的靈魂!
撒旦:我沒這么邪惡!
張誠:可我也沒這么善良啊!
“表弟,我跟你說,火車上的人最復雜了,我來的時候,還被人偷過呢?丟了我兩塊錢,可心疼我了!”
對著張誠開口,沈琳的臉上,滿是對兩塊錢的愧疚,
聽到沈琳這么說,張誠安慰道:“表姐,你別想了,那兩塊錢,會回來的!”
而就在這時,沈琳繼續小聲嘀咕道:“還有,這火車上偷孩子的最多了,不過還好,咱們都沒帶孩子.”
看著表姐滿臉吐槽欲的樣子,張誠是真沒想到,年輕的她,居然這么八卦!
不過就在兩人正聊著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了,
年輕的乘警走進來后,看著沈琳和張誠道:“不好意思,同志,有乘客的孩子丟了,請問你們看見一個小女孩嗎?兩歲多的樣子,穿著小裙子,綁著兩個辮子!”
“不好意思,我們沒看見!”
對著乘警開口,張誠跳了下來,然后微笑道:“需要幫忙嗎?我鼻子很靈的!也許可以幫幫忙!”
驟然間聽到張誠的話,乘警錯愕道:“那個,同志,你鼻子再靈,在這里,估計也不行吧?”
“我既然這么說,那肯定有自信!”
說著,張誠則是跟著乘警出去,
而望著張誠要離開,沈琳連忙道:“表弟,我也來幫忙!”
“不用了表姐,你看著包就好了,里面的東西可不能丟,那是給舅舅舅媽的特產!”
對著沈琳開口,張誠笑了起來,
而聽到張誠這么說,沈琳也是連忙道:“那行,我在這里等你,你快點回來啊!”
找到丟孩子的家屬,張誠則是拿起一個東西,聞了聞,
好奇的看著張誠,只見乘警和家屬們也是疑惑了起來,因為他的鼻子,真這么厲害嗎?
嗅著味道,張誠向著前面走去,穿過一節節車廂,
不過就在他左顧右盼的時候,卻是看見一個中年婦女抱著孩子,下意識的閃躲起來,
瞇著眼睛,張誠雖然看對方的動作不大,但人的意識是不會騙人的,
而且他剛剛只是做做樣子罷了,“蛇的特性”雖然給他敏銳的感官,但在綠皮火車這種地方,你別說張誠了,就算超人來了也白搭,畢竟味道太復雜了,
來到中年婦女的身邊,張誠微笑道:“同志,你孩子在睡覺嗎?”
“是啊,是啊,在睡覺呢?折騰的很,可不敢吵醒啊!”
對著張誠開口,婦女前后兩句話,說出了孩子很折騰,也同時不想給看,
滿臉笑容的看著婦女,張誠則是突然揭開孩子的帽子道:“癩頭啊?剛剛剃的吧?發碴子都是新的,還沒洗干凈呢?”
驟然間聽到張誠這么說,婦女慌亂的搶走帽子道:“你這人有毛病吧?摘我兒子的帽子干嘛?”
“不是,你有病是吧?你欺負我老婆孩子干嘛?”
站起身,一個男人盯著張誠,立馬怒喝起來,
不過沒等他的話說完,張誠反手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然后拽著他的腦袋,猛砸在座椅上,
“嘭!”
隨著兇狠的撞擊出現,男人立馬癱倒在了地上,滿臉鮮血,
驚愕的看著這一幕,周圍的乘客都傻眼了,
而就在這時,張誠指著女人道:“把孩子交出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孩子?難道是?”
詫異的看著張誠,乘警也是反應了過來,立馬跑上前,
而就在這時,張誠看著四周的人,分析他們的反應,
再次找到兩個有問題的人,張誠則是開口道:“孩子頭發才剃光的,估計是在等下一站走,這種換裝,很容易忽略.”
“抓起來!”
直接撲到婦女身上,乘警也不廢話,直接檢查起來,
而在看見是女孩后,乘警怒罵道:“你膽子是真大啊!”
不過就在這時,張誠卻是指著不遠處的兩人道:“他們估計也跟這件事有關!”
“哎,同志,你這可不能胡說啊,我們不認識她!”
說著,兩人立馬起身,但身體卻是向后倒退,似乎想跑,
察覺到異常,乘警連忙沖上去,不過卻被突然拔出來的匕首給劃傷了,
驚愕的看著這一幕,張誠瞇著眼睛,然后掀開對峙的乘警道:“動刀?你特么也不上東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敢在老子面前動刀”
“小鱉崽子,你特么多管閑事是吧?老子今天廢了你!”
拎著匕首沖上來,男人似乎想要刺傷張誠,然后趁機跳車逃走,
不過就在他的匕首剛刺出,就被張誠側身閃避,如同本能一般的彎腰,右手握拳猛砸在他的左腰上,只見男人瞬間痛苦的倒下了,
“大哥!”
看著大哥的樣子,另外一個男人也是傻眼起來,
雙手按在椅子上,張誠雙腳猶如毒龍鉆般踹在他的臉上,直接將其踹飛出去了,
重重的砸在地上,男人瞬間失去了神智,
而看著張誠犀利的動作,周圍的人也是傻眼了起來,因為這小子,出手是真狠啊!
“馬德,跟我打近身,不知道我當年就是因為打死人太多,才被禁賽的嗎?”
嫌棄的開口,張誠撩起頭發,然后微笑道:“搞定!”
錯愕的看著張誠,乘警們目瞪口呆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