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
蘇牧平靜地說道，“各位如果能說服我，我自然會讓貓九束手就擒。”
“你是什么人？貓九為何會對你言聽計從？”
一個天尊沉聲問道。
“大人，他就是蘇牧！”
蒼穹宗宗主傅滄瀾出聲道。
“蘇牧？就是那個繼承了七十二賊寶藏的域外小子？”
幾個天尊眉頭微微一皺，緩緩地說道。
“那倒是巧了，今日正好把這個芥蘚之疾一起解決掉。”
一個天尊冷冷地說道。
“沒錯，諸位大人快出手，把他們全都殺掉！”
蒼穹宗宗主傅滄瀾也昏了腦袋，大聲說道。
幾個天尊不悅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命令我們？
不過他們看到傅滄瀾一身狼狽的樣子，也懶得跟傅滄瀾計較，只當沒聽見傅滄瀾的這句話。
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蘇牧的身上，臉上開始有殺意浮現出來。
“以各位的實力，如果想殺我們自然很簡單。”
蘇牧像是沒有察覺到幾個天尊身上的殺意一般，淡淡地說道，“就算我懂蒼穹宗的歸墟引，也威脅不到諸位天尊。”
幾個天尊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這小子說歸墟引是什么意思？
他以為他懂蒼穹宗的歸墟引，他們就不會殺他了？
“不過，如果我是你們，我不會這么著急動手。”
蘇牧繼續說道。
“小子，你今日就算舌燦生花，也免不了一死。”
一個天尊冷笑道，“你如果真的聰明的話，現在就應該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那或許還能死得痛快一點。”
“我說了，我覺得今日我死不了。”
蘇牧搖搖頭，說道。
“小子，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
另外一個天尊不屑地說道，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只見那天尊緩緩地抬起手，一股凌厲的氣息在他掌心凝聚，下一刻，他就要一掌將蘇牧鎮殺當場。
就在這時候，齊靈云緩緩地開口道，“是我給他的自信。”
齊靈云的目光掃過那幾個天尊，一字一頓地說道，“陳天尊、古天尊、趙天尊、曾天尊，三百年前，青石崖下發生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嗎？”
齊靈云背負雙手，小小的身體上竟然透出一股滄桑的感覺。
她此話一出，那幾個天尊同時色變。
“你是誰？”
他們沉聲喝問道，眼底深處竟然閃過一抹緊張。
齊靈云冷笑不已。
那幾個天尊死死盯著齊靈云，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這個他們一直忽略了的小姑娘，竟然給他們一種飄渺不定的感覺。
在他們的感知中，這小姑娘就像不存在一般，她就像一團融入天地的渾沌一般。
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不可能！
“發現了？”
足足過了數息時間，齊靈云才冷笑著道，“你們如果沒有傻掉的話，那就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真的是你？”
那古天尊表情凝重，沉聲道，“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成功了！
現在連我們都無法察覺到你的存在，只怕天道也察覺不了你。”
幾個天尊臉上同時露出思索之色。
能成為天尊，他們每一個都是自己時代里的第一人，就這么一個念頭之間，他們就已經明白了齊靈云的意思。
既然齊靈云能瞞得過天道，那就意味著，齊靈云能夠解決掉他們身上的天尊使命。
如果能學到齊靈云的方法，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瞞過天道，讓天道意識不到他們的存在。
這是真正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手段啊。
幾個天尊看看齊靈云，又看看蘇牧。
難怪齊靈云說她給了蘇牧膽子。
背后有齊靈云撐腰，也難怪這蘇牧這么大的膽子，敢在他們面前胡言亂語。
眼見幾個天尊面露遲疑之色，蒼穹宗宗主傅滄瀾直接慌了。
齊靈云和幾個天尊的對話，傅滄瀾完全聽不明白。
什么青石崖下，什么瞞過天道。
這小丫頭到底是誰？
怎么感覺這幾個天尊都認識她呢？
傅滄瀾忽然有些慌了。
剛剛他充滿了自信，覺得蘇牧必死無疑。
但現在看來，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如果這幾個天尊真的臨陣倒戈，那他傅滄瀾可就要完蛋了。
難道蘇牧真的能讓幾個天尊言聽計從？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他傅滄瀾豈不是要給蘇牧為奴三百年了？
不會吧。
傅滄瀾很想告訴自己，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亂作一團。
“如果你們也想像我一樣，那你們就得求求他了。”
齊靈云指向蘇牧，緩緩地開口道。
“求他？”
眾天尊都愣了。
先是貓九，現在又是齊靈云，為什么都這么抬舉蘇牧？
“沒錯，我現在這個樣子，多虧了他煉制的混沌神兵，混沌神兵，可以讓我身如混沌。”
齊靈云冷哼一聲，說道，“普天之下，能夠煉制混沌神兵的人只有蘇牧一人，你們如果想要混沌神兵，那就求他。”
齊靈云投桃報李，直接把混沌神兵的事情告訴了幾個天尊。
這種事情如果是蘇牧自己說出來，那幾個天尊肯定不信。
但齊靈云不惜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來替蘇牧揚名，那幾個天尊就算不愿意相信，現在也得認真考慮齊靈云這些話的分量。
齊靈云打破了慣例，活出了第二世，這絕對是齊靈云最大的秘密。
她現在自曝身份對她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正因為如此，幾個天尊才要考慮齊靈云這么做的原因。
“你們幾個看著我。”
貓九這時候也開口道，“不怕告訴你們，它——”
貓九用爪子指了指天空，繼續道，“讓我殺齊靈云，現在齊靈云還活著，我也安然無恙，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除非你們想要永遠受到約束和禁錮，否則的話，你們就應該把蘇牧供起來。”
幾個天尊同時陷入沉默之中，他們看著蘇牧，臉上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
眼見幾個天尊陷入遲疑當中，蒼穹宗宗主傅滄瀾徹底慌了。
“古天尊、陳天尊、趙天尊、曾天尊，你們千萬不要被蘇牧給騙了，蘇牧此人陰險狡詐，他之前就曾經冒名欺騙過許多人！”
傅滄瀾大聲道。
古天尊幾人扭頭看向傅滄瀾，臉上的表情一片冰冷。
“傅滄瀾，你是覺得我們幾個老家伙這么容易被騙嗎？”
古天尊冷冷地說道，“你是覺得我們幾個比不上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滄瀾一驚，連忙解釋道，“只是，只是——”
“閉嘴！”
曾天尊冷哼道，“從現在開始，我們沒問你，你不準開口說話！”
話音未落，他衣袖一甩，一股狂風直接將傅滄瀾和那個蒼穹宗長老逼退了數丈。
做完這一切之后，幾個天尊的目光落在蘇牧身上，表情嚴肅而認真。
他們終于開始重視起來。
“世上真的有混沌神兵這種東西？”
古天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蘇牧，沉聲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
蘇牧淡淡一笑，說道，“如果你愿意始終帶著那個緊箍咒，那你可以認為沒有混沌神兵。”
“我們可以不殺你。”
幾個天尊沉默了片刻時間，那曾天尊第一個開口道，“只要你——”
“曾天尊是吧。”
蘇牧搖搖頭，打斷了對方的話，“你是不是想把我拘禁起來專門替你們鑄兵？
這句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要不然，那咱們之間就沒得談了。”
“我想你們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如今是你們有求于我，而不是相反。”
蘇牧目光掃過幾個天尊，緩緩地說道，“你們如果覺得你們可以以力壓人，那你們盡管可以一試。
你們或許會贏，但我們絕對不會輸。
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們敢動手，你們將永遠也得不到任何一件混沌神兵。
相信我，這一點我可以做到。”
蘇牧一臉認真。
一時間，那幾個天尊竟然全都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現在完全搞不清楚混沌神兵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從齊靈云和貓九的反應來看，這混沌神兵或許真的能夠解決掉天尊身上的麻煩。
就算有一點可能，他們也不愿意放過。
而蘇牧的話，也確實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不了解混沌神兵，萬一蘇牧說的都是真的呢？
萬一蘇牧真的寧死也不愿意交出混沌神兵呢？
幾個天尊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為難。
現在的情況一下子變得有些棘手了。
本來他們來這里是為了殺貓九，替他們的后輩弟子搶奪天尊之位。
現在，他們不能下手了。
后輩弟子的前途，哪有他們自身的性命要緊？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們也得試一試。
“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足足過了數十息時間，古天尊才緩緩地開口道。
曾天尊、趙天尊三人也看著蘇牧，幾人身上的殺意已經徹底收斂起來。
在齊靈云和貓九的助攻之下，蘇牧終于徹底掌握了話語權。
這一幕，讓遠處的傅滄瀾和蒼穹宗長老直接驚呆了。
傅滄瀾更是渾身顫抖。
他想到了自己跟蘇牧的賭約。
看上去，他的賭約要輸了。
他堂堂蒼穹宗宗主，竟然要成為別人的奴仆了嗎？
傅滄瀾現在深深后悔，后悔自己剛剛為什么沒能與蘇牧幾人同歸于盡！
如果讓他為奴，他寧愿死！
“殺了我！”
傅滄瀾對一直扶著他的蒼穹宗長老低聲道。
他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想自殺也做不到。
“宗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那蒼穹宗長老低聲道。
他們蒼穹宗的損失已經夠大了，如果傅滄瀾再死在這里，那蒼穹宗恐怕就真的要一蹶不振了。
就算有天尊坐鎮，如果沒有了他們這些中堅力量，蒼穹宗又如何能夠坐穩天下第一大宗的寶座？
總不能隨便有點什么小事就讓李天尊親自出手吧。
“我活著只會給蒼穹宗帶來恥辱，只有我死了，這件事才能了結。”
傅滄瀾沉聲道，這個時候，他終于恢復了冷靜。
“我死之后，你們關閉山門，低調行事。
蘇牧此人氣勢已成，以后不要再去招惹他，從今以后，這天下將是蘇牧的時代。
蒼穹宗必須忍過這個黑暗時期。”
傅滄瀾語氣堅決，“只要堅持過去，我們蒼穹宗必定可以重新崛起。
只有我死了，蘇牧才不會對蒼穹宗趕盡殺絕，蒼穹宗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宗主，我們還沒輸啊，宗內還有許多強者，我們還有李天尊…”
那蒼穹宗長老道。
“沒用的。”
傅滄瀾搖搖頭，“古天尊、曾天尊他們都被蘇牧說動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但很顯然，蘇牧手里有籌碼，這個籌碼，甚至可以讓諸位天尊對他言聽計從。
我們已經輸了。
相信我，蘇牧的時代已經來臨了，我們沒機會了。”
傅滄瀾目光堅定地看著那蒼穹宗長老，沉聲道，“殺了我！”
那蒼穹宗長老一臉哀痛，他的手掌微微顫抖著，緩緩地放在傅滄瀾的心口處。
傅滄瀾臉上露出鼓勵之色。
“多謝。”
那蒼穹宗長老閉上眼睛，兩行熱淚流下，掌心力量迸發，震斷了傅滄瀾的心脈。
傅滄瀾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深深看了一眼蘇牧，然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氣息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
感受到傅滄瀾身上的生機漸漸消失，那蒼穹宗長老淚流滿面。
他抱著傅滄瀾的尸體，一步一步向著天雷竹林外走去。
這一刻，他什么都不怕了。
哪怕是那些天尊，也休想讓他停下腳步。
他要把宗主的尸身帶回蒼穹宗去。
蘇牧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發生的事情。
他心中也是有些錯愕。
“想不到——”
蘇牧心中暗自嘆息。
他和傅滄瀾接觸過幾次，知道傅滄瀾是個野心勃勃之人。
他知道傅滄瀾一直想要成為天尊，讓蒼穹宗實現一門兩天尊的目標。
他沒想到，像傅滄瀾這樣的野心家，再知道自己輸了的時候竟然能做出如此選擇。
“對人狠，對自己也狠。傅滄瀾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蘇牧心中道。
“傅滄瀾死有余辜，有我們在，蒼穹宗和李天尊奈何不得你。”
那古天尊注意到蘇牧的目光，他看了一眼抱著傅滄瀾尸身離開的蒼穹宗長老，淡淡地說道。
他還以為蘇牧是在害怕蒼穹宗的報復。
“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家伙搞出來一個什么陽主的名頭，只要混沌神兵是真的，我們幾個可以聯名支持你來做這個陽主。”
曾天尊也緩緩地開口道，“以后凡陽界天尊以下的事情，皆可由你做主。
除了我們，陽界所有人都會聽你號令。”
天尊不愧是天尊，直接開始威逼利誘。
如果蘇牧答應了，那他不但不用害怕蒼穹宗的報復，更是可以直接成為陽主。
但幾個天尊話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如果蘇牧不答應，或者蘇牧無法證明混沌神兵真的存在，那蒼穹宗肯定會報復蘇牧，到時候，僅憑貓九和齊靈云，可未必能扛得住蒼穹宗的報復。
“混沌神兵自然是貨真價實。”
蘇牧淡淡地說道，“如果幾位天尊想要混沌神兵，那恐怕得排隊。
我答應了雷天尊，先替他煉制一件混沌神兵。
也不怕幾位知道，雷天尊為了這件混沌神兵，不但給了我百滴心頭血，更是親身赴蒼穹宗去‘借’玄黃母氣，至于其他需要的天材地寶，就不用多說了。
雷天尊是個講究人，不會做那種讓人出力又出錢的事情。”
“你需要什么，列個清單給我們。”
古天尊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們也小有身家，就算比不得雷天尊，想來湊一件混沌神兵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貓九懶洋洋地趴了下去，把臉埋在雙腿之間，嘴里還嘟嘟囔囔。
它就知道，蘇牧是無利不起早。
果然，連天尊都跳進去了。
一邊的齊靈云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對蘇牧的佩服簡直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一個小小的天命境，竟然把天尊玩弄于鼓掌之間！
就不說她齊靈云了，雷天尊跑去蒼穹宗“借”玄黃母氣，他恐怕不知道，蘇牧煉制混沌神兵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玄黃母氣。
那是蘇牧獅子大開口而已。
但強如雷天尊，也還是上當了。
現在古天尊、曾天尊、趙天尊、陳天尊這四個，又上趕著讓蘇牧來騙。
這四個天尊，竟然敢放言讓蘇牧列個清單出來！
他們是真自信啊。
齊靈云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她有一種直覺，這四個家伙這次恐怕要大出血了。
她握緊了手上那塊平安牌。
說起來，她能得到這件混沌神兵還得托貓九的福。
要不是因為自己影響到了貓九的性命，蘇牧怎么可能會把混沌神兵給自己呢？
自己從頭到尾可是沒有付出任何的代價。
想想雷天尊，再看看古天尊這四人，齊靈云現在有一種賺麻了的感覺。
“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們四個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齊靈云心中暗自道，“你們還得感謝我呢，要不是我，你們連得到混沌神兵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只是付出一些代價就能得到混沌神兵，你們也算是賺到了。”
古天尊、曾天尊、陳天尊和趙天尊四人自然不知道齊靈云心里在想什么，其實就算明知道蘇牧要宰他們一刀，他們也會默默忍下來。
鑄兵師鑄兵是要有的賺的，這一點他們自然能想到。
只要蘇牧能把混沌神兵鑄造出來，就算讓蘇牧賺一點，他們也沒什么意見。
說到底，以他們的身份，也不在意那一點小小的差價。
如果混沌神兵真的能夠解決他們身上的使命，那別說讓蘇牧賺一點了，就算是再大的代價他們都愿意。
“幾位也知道，混沌神兵并非一般的神兵，甚至連天命神兵都無法與它相比，要煉制它，需要的材料可能有點多——”
蘇牧說道。
“那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
古天尊驕傲地說道，“你只需要負責把混沌神兵煉制出來，只要混沌神兵如你所說，便是再多的天材地寶，我們也能給你找得回來。
雷天尊能借來玄黃母氣，莫非我們四人就借不來？”
另外三個天尊也是一臉驕傲。
他們可不會承認自己不如雷天尊。
大家都是天尊，雷天尊能做到的事情，他們自然也能做得到。
同樣的，雷天尊擁有的混沌神兵，他們也要擁有。
“需要什么材料列出來，另外給我們一個時間節點。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古天尊說道，“我們可以保證你擁有一個舒適的鑄兵環境。”
四大天尊聯手作保，還要再加上雷天尊、貓九和齊靈云。
整整七個天尊，這要是還不能保證蘇牧的安全，世上恐怕也就沒有安全兩個字了。
蘇牧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縷得逞的精芒。
“好。”
他一揮手，面前竟然出現了一張桌子。
他提筆開始書寫，一邊寫，一邊開口說道，“鑄兵材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確實如古天尊所說，我需要一個足夠安靜的鑄兵場所。
這天雷竹林原本還不錯，但我心中一直記掛著家里的事情。
各位也知道，我出身大玄王朝，如今大玄王朝的故土被墟界的墟獸占據，我的國人流離失所——”
“這件事不需要我們解決。”
古天尊一揮手，輕描淡寫地說道，“只要混沌神兵煉制出來，你就是我們聯名支持的陽主，整個陽界都會聽你號令，你想要給大玄王朝找一處安居之所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沒錯，蒼穹宗身為陽界第一大宗，背后也不過只有兩三個天尊支持而已。”
曾天尊也開口道，“你只要能夠將混沌神兵煉制出來，立馬就能得到我們四個的支持，再加上雷天尊、貓九，和她。”
曾天尊指了指齊靈云，繼續說道，“七個天尊支持你，你這個陽主將會名副其實，誰敢不聽你號令？”
“所以，只要你將混沌神兵煉制出來，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
趙天尊和陳天尊也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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