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初生的東曦,擊碎黑暗!!
評價:你是有耐心但不多的獵人,不惜殺敵數百、苦尋神秘女性一整天,卻在在對方到來的一小時前,選擇頭也不回的離開,與她失之交臂;
你是找死的高手,你的足跡遍布大江南北,窺探到了隱秘的一角,并且最終沉入海底。
很好,你是真正的猛士,敢于接受寸止的人生。
你獲得道具:尋死覓活(優異)
你本次未能觸發逆天評價,但你敢于主動挑戰未知恐懼的勇氣讓人欣賞,雖然你是故意的,但勉強讓伱的獎勵提升了一個檔次,下次不許這樣了!
尋死覓活(優異)》尋死覓活(無瑕)
尋死覓活(無瑕):這是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指南針,大部分時間既不會指南,指了也不會真,但是當你陷入足以致死的困境、往前一步是地獄,退后一步是黃昏時,可以用你的大拇指按下它的頂針,它將觸發一次性能力“途窮見頂”,指針化法,為你強行開辟出一條通往頭頂的生路來!
途窮見頂:于生死存亡之際中狂,于深淵里看見天上;于無所有中看見所有,于絕望中創造希望!(注1)
備注:順著頂針往上逃,你將抵達所處坐標地點的最高處,方便你逃命。
但是謹記,以針開路,道阻且長,一條生路僅僅只是一條生路,至于最終能不能逃出去得看你自己的努力,總之踏上生路后你有兩個可能——要么逃出生天,要么掏出生證。
一捻頂針,生出未來!
今日開啟次數:0/3!
呼啦!
周圍令人窒息的凝視感紛紛褪去,被水淹沒的深海恐懼也全部遠離。
征途結束了。
徐束從‘未來’跌落,回到了當前時間點,早上八點的地下實驗室入口、周圍是尖叫逃命的人群。
連續三次返回原本坐標,徐束徹底習慣于旁邊的景象,一點也不驚訝。
倒是這次的獎勵提升了一級,讓他有些意外之喜。
“看來我猜得沒錯,不論是征途模式還是傳奇模式,只要我接觸到一些真正隱秘的東西,都有一定概率,提升最終的獎勵評價。”
“呵,太初卷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不過這次的道具‘尋死覓活’,看起來很不錯啊,不說別的,光是這么多的描述,就足以證明它的價值!
“論作用的話,它在我獲得的諸多道具里也能算是位列前茅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多攢一點,重復跳海有用嗎?”
徐束略做思考,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這顯然不現實。
根據過往的經驗判斷,像是這種相對比較特殊的道具,都是偶然才能得到,隨機性比較大,對內置完成的條件也比較苛刻。
如果刻意去求死,恐怕行不通。
這就像是他之前想過要多刷一點亡命鴛鴦似的,多次開著征途就撞死在安全區城墻上。
但最終的結果顯然不符合預料,得到的道具是清一水兒的自斷經脈。
這么算的話,惡意跳海尋死,大概率也會拿到自斷經脈吧?畢竟本質上都是找死行為。
而且從剛才的情況看,跳海尋死的品質還不如直接撞死在墻上…
徐束搖了搖頭,很快將腦海里不斷泛起的一個個思緒給拋開,重新面對當前血淋淋的現實。
根據三次征途所獲得的情報,毫無疑問,從目前已知的人里面,能夠獲取的秘密已經獲取完了。
剩下的就是那個晚上六點才會出現在楊舍村的神秘女子了。
但徐束已經打定主意,不和此人接觸了,因為雙方大概率見面會是一場會鬧出人命的生死大戰,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沒必要冒這個險。
一般的三階中期也就罷了,自己現在也能拼一拼,但鬼知道會不會運氣不好,遇到個三階巔峰?那特么樂子可就大了。
至于說,當地鎮守史海濤嘴巴太緊,或許他真的掌握有一些秘密?
徐束已經不在意了。
至于不知道的秘密,那就不知道吧。
這也想了解,那也想了解,最后就是什么都了解不到;這也想保險,那也想保險,那干脆什么都別做。
非要強調一遍的話就是,貪心不足必遮眼,英雄橫死因頭鐵!
所以,徐束最終的選擇,已經很明顯。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反正也有一千多萬能進賬,見好就收,今天不算白來!
他收拾情緒,快速向下,很快就來到了熟悉的地下實驗室內。
“誰?誰在那!”倀樹妖警惕起來,其他的諸如洋芋妹妹,還有三個被逼到絕路的研究員,都同時望了過來。
然而徐束壓根沒鳥這棵綠毛樹精,至于道具“樹精之戀”更是不需要拿出來浪費。
因為,現實中雖然是第一次來,但記憶里已經“第四次”,他對這兒的情況、敵人的實力,簡直是門清。
就連那倀樹妖有幾條觸手、洋芋妹妹的芋頭上有幾根須,他都數得一清二楚。
“沒時間解釋了,現在出現在你們面前的,是我的最強形態——事后諸葛亮!”
徐束大吼一聲,直接暴起,強橫無匹的力量席卷著陣陣狂風,當頭一肘就肘死了倀樹妖,讓它連遺言都沒能來得及喊出口。
“槐樹哥哥!”楊玉見狀露出驚恐的表情,旋即用柔媚嬌弱的眼神望向徐束,企圖喚起他內心的憐憫和對美色的欲望。
迎接她的是強而有力的連續肩撞——共工觸山!
轟!轟!轟!
連續三個鐵山靠撞得地動山搖,天花板破碎,粉塵簌簌落下。
洋芋妹妹未能在這種二階對三階的跨階之戰中活下來,直接被徐束撞成了芋泥。
瞬息之間,原本宛如地獄惡魔,殺戮無數人的兩頭怪物,就直接被秒殺了,只留下兩塊結晶、兩塊咒晶、一塊槐樹根,以及一條頂端帶有愛心尖刺的黑色滑膩尾巴。
‘險死還生’的三個研究員瞪大了眼睛:“何方前輩?是…是司長大人派來救我們的嗎?”
援軍如此強大的實力,以及對王所長的蔑視,讓他們很快認識到這人絕對不是鎮守派來的,而是更上一個層次的高手,很可能是司長親自派人到了!
“得救了!”“感謝大人啊!”“大人,這些事都是史鎮守讓我們做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
研究員們一邊大喜過望地表達感激,一邊則快速和原本的上司作出切割,以免被追究“知情不報”的責任。
“少廢話,助紂為虐,你們也要死!”
徐束冷笑著隨手一揮,掌風帶動的槐樹殘肢飛出,如同利箭一般,洞穿了三人的身體,將她們打成了馬蜂窩。
世界安靜了。
徐束將地上的收獲給收了起來,好整以暇地收入囊中。
他的神情無比淡漠,就仿佛剛剛擊殺的不是兩個二階強力怪物,和三個一階的超凡者,而只是一群雞鴨豬狗。
做完這一切后,徐束當地返回了地面。
此時外面依舊亂作一團,還沒人知道地底下那恐怖的“二階大妖”已經成了升級材料。
此前,被徐束一番“強者揮刀向更強者”話語激勵,熱血上涌的曹陽也在此列。
他腳步沉重,剛剛克服了內心的恐懼,正準備去和不可能戰勝的敵人拼命。
徐束遠遠看到了此人,略做猶豫。
“從楊玉所說的來看,這家伙似乎還有點良心未泯,雖然也參與了實驗,但沒有出手折磨凡人,罪不至死。”
“不過之前沒想到此地如此惡臭,告訴他的是真名,這卻是個麻煩,他若活著,難保不會把我來過的事情泄露出去,得封他的口!”
眾所周知,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緊的,不會說話。
徐束摸了摸下巴,當即有了盤算。
他將剛剛身上沾染的血跡弄亂,把自己弄出一副狼狽樣,然后瞅準機會對著曹陽撲了上去。
噗通!
曹陽還在咬牙切齒地前行,冷不丁一抬頭,看到渾身是血的救命恩人徐徐束跑了出來。
對方腳步趔趄,身受重傷,很快摔倒,剛好躺在了他的面前。
“徐兄弟!?”
曹陽嚇了一跳,急忙追過來,拉住徐束的手臂使勁搖晃道:“徐兄弟!你,你這是怎么了?”
徐束口吐白沫,不斷抽搐,眼神狂亂,拉扯住曹陽的衣領,口齒不清道:
“瘋了…你們瘋了…你們居然,用人體做惡魔實驗…你們真是畜牲!咳,它們要來復仇,一切都完了!我好后悔幫你們…快走…你快走,它們,要殺來了額啊哎哎哎”
“啊?”曹陽先是一愣,急忙喊道,“徐兄弟,堅持住!我馬上去找鎮守大人救你,你要堅持住啊!”
不等曹陽把話說完,眼前的徐束就突然大口吐血,四分五裂,砰!
他的身體整個炸開,來自研究員們的血污糊了曹陽一臉。
“!!!”曹陽宛如木頭人似的瞪大眼睛,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伸伸手試圖抓住徐束的尸體,卻發現他死的尸骨無存。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是我,是我們害死了徐兄弟?啊啊啊!!!”
曹陽如遭雷擊,癱坐在地,捶地痛哭,為救命恩人的暴斃感到十分甚至九分后悔。
而此時此刻。
曹陽的腳邊。
一條血液組成的“液態徐束”,已經悄無聲息地遁走,遠離了現場,無人發現。
他穿過山林,在一公里外凝聚成人形,姿態輕松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這是“陽神·血穹蒼”的特殊,化作血液狀態后,可以將身上不屬于自己的血液給排異出去,具備一定的清潔功能。
至于剛剛假裝被殺的原因,自然是為了“封口”了。
從剛才對方反應看,徐束覺得這人倒是沒白救,年輕人嘛行將踏錯難免的,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別給自己制造麻煩就行。
而現如今,在曹陽眼中,“徐束在地下實驗室死亡、然后死在了自己面前”,這就是板上釘釘的真相。
接下來,這里不管發生什么事,都和徐束這個已經死去的人無關了。
甚至,等當地司長找來,向他們這些幸存者詢問情況,發現有個外地來的死者叫徐束,反而是好事。
你一個犧牲的一階徐束,和我強大的三階徐束,又有什么關系?
怎么也懷疑不到自己頭上來!
“這就叫做一舉多得!”徐束得意一笑。
他旋即前往北邊的礦廠,熟門熟路,找到了史海濤的斗地主。
這次,他沒再試圖從這家伙嘴里套話,直接揮動強悍的鐵拳砸下去,鎮守大人和三個侍女便當場被拍成肉餅,旋即虛空中張開一血盆大口,將其吞噬。
四人憑空消失,成為了傳說,只有些許白點證明這里似乎有他們存在過的痕跡。。
雖然過程加快了速度,但是徐束在大局上把控很穩,依舊緊跟著征途中既定的步伐,避免節外生枝。
殺死鎮守史海濤后,他再一次來到了楊舍村,來到了這個已經變成邪教窩點的山村,直接二話不說,大開殺戒。
在徐束的絕對實力碾壓之下,這些守衛們崩潰了,后悔了,不少人跪地求饒,聲稱自己只是被鎮守指使的。
但是,不論他們哭得有多凄慘,不論他們求饒時有多么誠懇,徐束并沒有放過他們。
他揚起的拳頭是那樣了冷卻,他收割生命時時那樣的堅定!
在徐束看來,這里更是沒有一個無辜者,每個人身上都背著虐殺無辜的罪行。
雖然色孽教團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們用密教邪法誘惑鎮守了,也是他們率先使用惡魔冢尸骨來感染孩童,煉制出特殊的惡魔人,比如洋芋妹妹,屬于是罪無可恕。
但這里剩下的人,誰會無辜?他們同樣在誘惑下,參與邪祭。
最終造成楊舍村慘案的,其實還是還是人性的貪婪。
否則,楊玉提到某一天色孽教團的人全部瘋了自殺的時候,這些人就應該立刻離開才對;但凡有一個人能夠良心發現,上報高層,這件事早就被發現了。
但他們不但沒有中止這種惡性,反而變本加厲,村落的人口耗完了,就去鎮子里拐賣婦女孩童來繼續做惡魔實驗。
邪教徒固然可恨,但這些為了變強不擇手段的活修,同樣該死一萬次。
“我多少有點明白滅活會為何那么偏激了,呵呵。”
“而我,只不過是偶爾路過的草莽中人,但既然我看到了,你們,就得死!”
徐束替天行道,把所有的守衛都給滅了,一個都沒有留下。
殺完人,再打開“窄袖觀音”手辦,使用陰神和陽神的力量,吞噬一切。
在這種徹底的毀尸滅跡手法之下,即便時候有那種擅長“通靈”的左道高手前來,也是休想得到半點有用的信息。
因為這地方連一點陰靈都不存在了,是真正意義上的形神俱滅!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新歷十八年12月19日,正午十二點,陽光明媚,氣溫喜人,山間傳來鳥叫蟲鳴讓人心情舒暢。
徐束哼著雄渾有力的小調兒,沿著蜿蜒的路走,歌聲從山腰處的楊家祠堂,一路飄至村門口。
在他身后,是空無一人,連血液都不剩一滴的賊窟,再無一個活口。
那些被污染后,變成了惡魔人的倒霉孩子,徐束同樣沒有放過。
這些人變成了怪物,已經不可逆轉,如果婦人之仁放走它們,那就等于把整個蔭俚鎮剩下的人口送給它們當口糧。
徐束當然不可能做出如此不智之事,當然是選擇送它們也歸西,全當還受害群眾們一個公道。
路過寫著“楊舍村”三個血紅大字的石牌,徐束略有駐足。
這么好的大石碑,不留下點話實在可惜了。
他當即用手指當做筆鋒,在石碑上留下一一行行大字:
“何為廢土鎮守?保一方平安!”
“身為鎮守,養詭食人,魚肉百姓,殺民修行,害人害己,死不足惜。”
“今以施暴者的血,慰無辜者在天之靈!”
寫完后,徐束端詳片刻,左看右看,感覺缺點什么。
稍作思考后,他相當認真地地補了一句:“殺人者喻鳴鑾!”
“這還不錯。”
雖然不能留自己的真名很遺憾,但是留下大主教的名字,也是一樁功德。
徐束拍了拍手,不再等待,轉身就跑。
今天做的事夠多,接下來也該回去繼續修行了,順便把手里的新拿到的材料給換成資源。
不過,徐束并沒有直接返回,而是繼續沿著邊境線,向南方跑去。
等沿著原本的路線,來到了“邊境大城”即墨島后,在當地美滋滋地吃了一頓大餐,犒勞自己的五臟廟。
然后,他選擇坐上回返安全區的列車。
其實自己跑回去更快,但徐束現在不求快捷,而是求安逸,直接兩腿一伸,在列車上相當愜意地假寐起來。
眾所周知,列車上是絕對安全的,沒有人敢于襲擊列車里的任何人,也沒有人敢在車里鬧事。
可以說,除了速度略慢之外,蓬萊廢土上的這些列車,沒有任何缺點。
其實,雖然沿途時不時停靠,兩百公里左右的路線,列車整趟下來要兩個多個小時的時間,但也不算特別慢。
下午四點,徐束伸了個懶腰,抵達了終點站。
他順著人流過了安檢,也不急著去星塔,而是就近在下城區找了一家靠譜且安靜的便捷旅館,進入了盥洗室。
這一路上休息得不錯,精神狀態上佳,正是修行的好時間。
徐束二話不說,嘩啦啦的開始了每天的仰臥起坐運動,以血和汗的付出,換取實力的進步。
每日兩塊結晶,數量不增不減,雷打不動。
修煉之中無歲月,時間轉瞬即逝。
夜幕微垂,華燈初上。
比城墻更高的高處,懸浮于空中的島嶼上,亦是在柔媚的月色下,開啟了每天的夜生活。
比如,蝶戀花司的聚會上,今晚也是曲水流觴,一片火熱。
就在眾人推杯換盞,交流修煉心得時,一位中年美婦忽然從外頭闖進來,發出極大聲的哭訴,打破了這溫柔的腰肢輪舞。
“蝶戀花姊姊,奴家在蔭俚莊的人手好端端的,突然被滅了!滅活會的喻鳴鑾欺人太甚!姊姊你要為奴家做主啊嗚嗚嗚”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