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怎么又情況不妙?
看到熟悉的話語,徐束嘴角略抽,稍微提了提警惕,但也并沒有真的太在意。
倒不是他粗心大意,實在經過太多次的實驗,早就習慣,太初卷的“你的情況很不妙”大多數時候并不具備真正的含義、對危險的提前判斷什么的,它就真的僅僅是一句問候語而已。
鬼知道這種奇葩的問候語是誰發明的,感覺賤嗖嗖的…額,好像是我自己…
徐束在心中吐槽了兩句,眼前刷一下光影流轉,浮現走馬燈似的場景,周圍的空氣也開始“提前”撫摸著全身上下的毛孔:
今天是12月18日,天氣晴朗,你,三境“龍象”高手徐束,離開了讓人飽暖思淫欲的安全區,離開了讓人一眼望不到頭的偉岸城墻,今天也來到了廢土之上,開始挑戰自我,超越極限。
你現在位于距離安全區最近的一處站點,此處名為‘襲人鄉’,地方不大,卻擁有超過五萬的常住人口,街道上車水馬龍,巷陌間人來人往,相當繁華。
你離開月臺,漫無目的地東跑跑西跑跑,準備從這里開始觀察本土生態。
你發現此處的販夫走卒都熱衷于盆栽,兩旁最常見的就是花店,有:
株形緊致的長壽花,端莊艷麗的蝴蝶蘭,肉質飽滿的乙女心,濕潤涼爽的仙客來…
繁花似錦,爭奇斗艷,令你目不暇接。
你一邊感慨于此地真是民風雅致,一邊默默前行,向北穿過大片大片的種植園和田壟地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你越走越偏僻,專挑無人處行進,慢慢進入野外,即將徒步走出‘襲人鄉’范圍。
上午九點半,你路過一處荒郊野外的院落,你鼻翼微動,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血腥味。
“嗯?”你當即停下,仔細觀察。
這座院落疑似早就廢棄,周圍罕有人跡,旁邊還種植了高大的槐樹,樹蔭影影幢幢,扭曲蠕動,顯得靜謐而詭譎。
機敏如你,頓時感覺這里不一般,其中必有蹊蹺!
這種踏馬的地方,正常人見了心里都要心中發怵,或許趁現在及時遠離是個不錯的選擇,你選擇…
你選擇主動靠了過去。
你踏馬的怎么像個恐怖電影的飯盒角色?
總之,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靠近廢棄院落大門約莫十米距離時,你隱約聽到風里傳來微弱的哭泣聲,似乎有女人在求救,你選擇:?
你選擇加快步伐,猛地撞開大門,筆直闖入!
進了門,你當即看到,這處院落里種滿了小小的花苗,看起來鮮嫩可口,而求救聲則來自于房屋窗口處的一個大水缸。
“救命…咕嚕咕嚕…有人嗎…誰來救救我咕嚕”
一位身穿紫紅長裙的女性在旁邊趴在那,用手艱難撐住缸口邊沿,不斷掙扎、呼救,然而空氣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按住她的頭,要將她淹死在那缸里。
她的體態婀娜多姿,小腿白如雪,腳踝美如絲,你當即眼前一亮,起了護花之心,立馬走上前去,一把扶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姑娘別怕,我來助你!”
“謝謝您,壯士…”女子溫柔笑著。
她很快沒能繼續笑,因為你拉住她的腰帶,直接撕斷,紫紅衣裙散開,誘人的嬌軀在裙擺間若隱若現。
“啊?壯士,你要做什么?壯士我可是規矩人家,你不能對我這樣呀…”女人發出嬌羞尖叫,想要制止你。
你哈哈大笑道:“你都沒有回頭,怎么知道我是壯士,不是秀才?妖怪給我現出原形吧!”
淦,不愧是你,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驚世智慧吔!
被你識破后,她也不裝了,當即從水缸里抬起了身子,脖子上竟是一朵大喇叭花,花蕊處有一顆美人腦袋怨毒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奴家的女兒們正好還缺些上好肥料!”
話音剛落,整個院子都開始搖晃起來,那些花苗們一個個探出尚未完全成型、宛如死胎般的扭曲腦袋,大聲喝彩道:“媽媽,吃了他!媽媽,吃了他!”
原來這居然是一頭異種·食人花,你上當了,食人花張開喇叭口咬住了你,鋒利的花瓣如同鋸齒,將你吞入花房中消化,你死…
你死不了。
食人花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往日足以洞穿鋼鐵的強力咬合,此刻面對你脖子上誘人可口的靜脈時,卻竟然破不了你的防御,反而她自己的鋸齒花瓣崩碎開來。
“噫?竟然有二階!若是旁人,就要命喪你口了,可惜你遇到了我,我乃喻鳴鑾,最擅越級而戰!”
你猜測這二階食人花不知是哪個活修的詭仆,居然獨居于此,害人性命,不得不滅了她。
“不過話說回來,要對抗如此強敵,對我來說非常的具有挑戰性!或許得用一些特殊手段不可了!”
你一邊掐著食人花少婦的脖子讓她動彈不得,一邊自言自語。
下一秒,你將它的上半身按進來水缸之中,一把壓住,目光在她的纖腰美腿和豐乳肥臀上游走,忍不住心生歹意,舔了舔嘴唇。
“等等,你想干嘛?不,等一下啊,我有主人的啊!”食人花感覺到空氣好像在灼燒,感覺事情發生好像大大不妙了。
“少廢話,你的主人養詭食人,目無王法,今天我喻鳴鑾就要替天行道!”
你冷哼一聲,替天行入道中,而這只食人花根本無法反抗你罪惡的大手,只能予取予求。
眾多花苗看得目瞪口呆,悲憤大吼:“快住手!”“放開我們的媽媽呀嗚嗚嗚!”
它們一個個還未成熟,就從泥土里跳了出來,撲在你身上用力啃咬,試圖阻攔。
然而,這些連“一階異種”都達不到的新生兒的攻擊,對你這位以防御見長的“三階龍象”來說,不僅沒能達成蟻附吞象的效果,反而像是在給你助興,你更興奮了。
“花妖的滋味兒不錯啊”你一邊感慨,一邊情至深處,雙方走向了生命的大和諧。
該死又被你爽到了,有種你去找個人啊,強堿怪物算什么本事啊!
一小時后,你心滿意足,準備將這只食人花掐死,賺一筆貢獻度。
然而就在這時,院落大門打開,一位少女開著貨車,載著滿車的小豬進入,呆如木雞地看著眼前驚人的一幕。
時間靜止了很久,她判斷出你實力強絕,認清現實,跳下車來,對你懇求道:“請前輩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你養詭害人的時候,可曾對那些無辜的人手下留情!”
你系好褲腰帶,義正言辭,少女清純可人楚楚可憐,卻絲毫不能動搖你的決心,因為此時此刻的你,堪比一位沒有世俗欲望的圣賢。
少女急忙說:“前輩,花娘娘乃是我的詭仆,我一直安分守己,以活畜喂養,需要的人血也是從城內合法醫院購買,從未傷及無辜人的!”
她眼神純凈,并且拿出了相應醫院的購買發票,向你證明了自己。
對方沒有主動攻擊你,你便偷偷收起來已經凝聚出來的逐日金槍,仔細檢查發票,發現證據均無問題。
看來她還沒有走上某些活修的歧途,養詭食人更是無從說起。
常言道,寧殺錯不放過,大丈夫心慈手軟怎么成大事?要說怪物終究是怪物,現在不傷人不代表以后也不傷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你略作思考,參考當前的情況,對少女搖了搖頭說道:“你說得對,不傷及無辜的話,確實沒有殺它的必要…”
活修少女露出笑容說:“那還請前輩放過花姨,我必有——”
你話鋒突然一轉:“但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方才它對我出手,想要誘騙并吃我,就說明這畜牲的害人之心已不受你控制,只要得到機會就會擇人而噬,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已經留它不得!
“你作為主人,也有管教不嚴之過!
“念你態度端正,我今天放你一條生路,以后你要好自為之!”
“啊?什么?前輩不要!我將來一定嚴加管…”少女完全愣住了,心想若不是你自己闖入,又怎么會被詭仆襲擊呢?這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她急忙開口,試圖勸阻。
“不必多言,錯誤已經產生,必須有人承擔后果!”你是個霸道的男人,不等對方再度肯求,便一把抓住食人花的花苞,頃刻煉化!
你奪走了花妖兩枚14級的綠色結晶,揚長而去,留下身后的哭嚎不止的少女。
你掂量著兩枚結晶,盤算著收入足有三十萬,心中無悲無喜,在野外前行十里,穿過峽谷后,一座山邊小鎮進入眼簾。
這里到處都是蝴蝶在翩翩起舞,還有不少人在養蠋(毛蟲),隨處可見養蝶人的帳篷,和掛滿樹的蟲蛹。
經過打聽,你得知此處叫做‘群蝶嶺’,這里的人非常奇特的通過養蛹而非養蠶為生,這種蟲蛹有特殊的功效,可以入藥,也是一些特殊道具的材料,有超凡者定期來收購。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嘖嘖稱奇的同時,在一處神秘山洞內發現了一只人首蛾身的二階異種青熒蝶,容貌嬌媚,絨毛可人,正在安靜休息。
“桀桀桀,我看這蝴蝶女也是風韻猶存啊”你食指大動,欲望強烈,趁著山里沒人,惡狠狠地霸占了青熒蝶的清白。
她的主人聞訊趕來時,為時已晚,現場只剩下奄奄一息的蝴蝶精,滿地狼藉似乎在訴說剛才的大戰多么親人心脾。
“畜牲啊!!!”怒吼聲響徹山林。
你不知羞恥,神清氣爽,離開群蝶嶺,不多時又進入了一個村莊,此處名為幽泉澗。
幽泉澗,物產貧瘠,唯獨盛產一種‘蚊香凝液’護膚水,號稱‘抹了護膚水,蚊蟲不頂嘴’,乃是居家旅行、贈送女士的上等美妝用品,有不少本地商販向你推銷此物。
你對此并不感興趣,告辭離開,走小路前進,在一處溫泉內,撞見了強大的異種蚊子女王,并且她擁有一個雅號“蚊香食女”。
她同樣有二階實力,明顯是某位活修的詭仆,此刻剛剛生產完畢,誕下無數的小孑孓,雙腿修長,面色蒼白,我見猶憐。
你見到滿地枯骨,蚊子女王正在吸食幾個‘貢品’的血液,干癟的肉身則由孑孓們分食。
“好好好,總算被我發現個做惡的!我看這蚊女也是姿色過人吶!”你興奮上前,正要大展拳腳,替天行道,卻發現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原來,這里每個“貢品”都穿著囚服,他們全都是犯下令人發指的罪行、并且已經被裁決司判決的死刑犯。
他們被押送此地,處以極刑的同時,尸體還能挪作他用,屬于是廢物利用中的廢物利用。
“嘶,很難評價這種行為算好事還是算壞事啊,這里的裁決司怎么會放任地方集團這么做?如果是單純為了懲戒也就罷了,可卻有了相應的利益渠道…
“這,這很容易因為利益驅使,導致冤假錯案的誕生啊!”
“但如果是真正的罪犯,有這樣的待遇倒是罪有應得…”
你一方面覺得罪犯們罪有應得,另一方面又覺得裁決司開這種‘人肉買賣’的先河純屬失了智,真的讓人很難評價。
因為這件事太難評價,你考慮再三后,用‘未知全貌,關我屁事’八個字下了定論,同時偷偷擄走了臉色蒼白的蚊子女王,在山洞深處與她一起深入交流,探討真蒂。
蚊女一開始還能嘲諷你說‘這樣完全不夠啊’之類的話,但后來她就只能空中狂舞地哀求你溫柔些。
踏馬的你不覺得你今天精力過于旺盛了嗎?
“好像有點,但是不多。這也不能怪我,主要是平時難得見到這么多如花似玉的怪物…機會難得,我還不能享受享受嗎?”
你緊了緊衣服,心想這或許就是‘力士’途徑超凡者應該付出的代價吧。
你繼續前行,掃蕩方圓幾十里內的周邊村鎮,逐漸發現它們均有著共同特征,就是全鄉的營生似乎和某個超凡者圈養的詭仆有關。
“看來屬于同一個司長的轄區,而且這個司長多半是個活修?”
“嘖嘖,這么多好看又溫順、因為不吃人所以比較干凈的蟲族異種娘,平時可不多見啊”你心中火熱,當即開始以一定的范圍,在這周邊的不同鄉鎮到處尋找。
下一站是甘露谷,你一番尋找后,從宛如蜂巢似的科技大樓里,把所有人打至跪地,抓住了白白胖胖的蜂后。
“不…那是我們司長大人最喜歡的蜂后甘露一號啊,你這樣做她不會放過你,她會殺了我們的…求你了,不要啊,你不能這樣,你踏馬的不能這樣啊啊啊啊啊”
當地‘龍頭企業’的大老板和保鏢們被你打倒,眼睜睜看你和蜂后娘娘一起達到了生命的大和諧,不由得悲憤交加,斥責你留下姓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喻鳴鑾!”
你大笑著揚長而去,進入下一處村鎮,這次直接不演了,進村你就開始四處尋找當地的‘核心詭仆’,并且將其狠狠超越。
黑翅蟬的特點是長腿黑絲,天牛威風凜凜有女王風范,班螯自帶體香宛如香香公主,獨角仙性子狂野全自動…
你將周圍逛了個遍,打倒一個又一個的蟲族詭仆,仿佛一個不知疲倦的播種機器,所導之處,寸處不生。
逆天!你是真的逆天!
你今天到底來干嘛的?
你不是要來踩點的嗎?
你采的都是哪里的點?
“呼呼!來不及解釋了,我看這只蝽蝽公主六肢修長圓潤,實是難得一見的珍寶蟲蟲啊,我先沖為敬!”
你嘿嘿一笑,享受歡愉…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一天的時間就這么被你沖走了。
你走在夕陽下身軀佝僂,影子斜長,那不是陽光,是你逝去的子孫。
你度過了激烈而平安的一天,本次征途到此結束,結算中…
評價:你是真正的勞模,從早上干到晚上,不知疲倦,只有小徐束感到壓力很大,仿佛身體被掏空。
很好,太初卷期待主人在現實中的表現,別做征途里的巨人,現實中的矮子!
你獲得道具:日之火炬(優異)
你觸發關鍵詞逆天,你的本次獎勵提升一個檔次。
日之火炬(優異)》日之火炬(無瑕)
日之火炬(無瑕):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這是一只猩紅如血的蠟燭,頭部渾圓,柱體猙獰,點燃期間將放出大日輝光,你將進入‘死后方竭’的加持,可以在各種意義上的戰斗中持續保持巔峰狀態,直至你死去或是蠟燭燃盡。
今日開啟次數:2/3
眼前光影散開,徐束從征途模式的未來視之中脫離出來,回歸現實,回到了出發地,‘襲人鄉’的火車站。
“嘶,想不到這一圈居然有十幾個鄉鎮,都是差不多的風格!”
“更漏子司只有四五個鎮吧?這地方不知道屬于哪位司長的轄區范圍,怕是實力很強大啊”
“不過想來也是,這里距離安全區如此之近,若是司長實力不夠,怎么服眾?”
徐束站在人來人往的月臺上,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想著。
他注意到時不時有幾個下車、或是準備上車的女孩子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然后紛紛竊竊私語,邊臉紅邊笑著跑來,不由得感到有些差異。
這是怎么了?
自我環顧一圈后,徐束很快便發現了原因——在征途中玩得有些猛了,導致身體出現了一些自然而然的反應,獨豎一幟,引人側目。
“…嘖”
徐束嘴角一抽,快速跑到車站內的廁所,壓制下來。
仔細復盤后,他很快發現自己今天的反應確實有些過分。
即便是在征途中,按理說,自己也不是如此急色之人才對。
思來想去,徐束考慮到了一種可能,并且初步有了確認。
那就是,此地轄區的司長,在每個鄉鎮所圈養的拿那些不同‘詭仆’領地內,種植了同樣的草本植物——‘麝香草’。
‘麝香草’是一種治療男性性功能障礙的藥物主材料,其生長時,會緩緩在小范圍內散發出可以引發身體優化反應的香味。
所謂“越麝越香草”,正是這個寓意而得名的。
本質上它屬于藥物,不僅無害,反而是對身體有益的東西,因此,徐束一直沒有察覺到問題關鍵。
直到現在復盤,才終于反應過來。
“這位不知名司長疑似有些居心叵測了,不過這樣做,似乎可以一定程度上改善當地的人口出生率?”
作為外來人口,徐束也很難評價這種東西是好是壞,畢竟這里是別人的地盤,別人怎么治理,他沒資格過問。
但是。
某些人養了有危害的怪物,這就和我有關系了!
他嘴角一翹,直接火速趕往襲人鄉邊遠地區,回到了食人花的地盤。
這一次,他沒有貪戀花妖美色,進入后,二話不說,就將整個院子的大小花妖通通一掃而盡,全部滅殺了個干凈。
趕在主人家回來之前,徐束快速離開,沒和對方碰面,并在墻上留下一行字。
“此怪已生食人之心,妄圖吃我,現已被我斬殺,扼殺罪惡!”
“身為主人,切記嚴格管教詭仆,不可懈怠,放任詭仆傷人者,吾定斬不赦!”
“裁決司管得了的事,我管;裁決司管不了的事,我照樣管!”
“我即是蓬萊執法官——喻鳴鑾!”
十點半,開著小貨車、悠哉悠哉地拉著一車肉豬回到住宅的“二階火法師”云堇溪,呆若木雞地看著墻上留下的大字,腦子一片混亂。
她好一會兒才推開大門,迎接她的是滿地已經被鏟平的地,以及再也聽不到對方呼吸的“食人花娘娘”的尸體。
“怎么回事?”
“怎么會這樣?”
“喻鳴鑾是誰啊!”
云堇溪眼眶通紅。
一想到過往的歡欣歲月,她不禁悲從中來,抱住異種的殘尸,仰天怒吼:
“喻鳴鑾…殺害我的詭仆,毀掉我的家園,我云堇溪在此發誓,終有一日,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悲憤交加的聲音響徹云霄。
然而當然傳不到作惡多端的徐束耳中。
他已離開襲人鄉,但并未再去其他的鄉鎮。
因為在征途中測試過,除了襲人鄉這只花妖外,其余各地的“詭仆”們,均未率先對他發起過襲擊。
被他侵犯后的反抗當然不能算,那屬于正當范圍。
這就可以證明,其他“詭仆”有受到主人的嚴加管教,只有這只花妖已經處于失控邊緣,正好殺了拿點貢獻,雖然不多。
其實錢不錢的真無所謂,主要就是喜歡為民除害!
因此,‘無害可除’的徐束一離開襲人鄉,便火速找了一處樹林,在地上挖了個洞,鉆進去攤開了太初卷。
“是時候借助命格池子的好壞,來初步推測近期的未來,是否有潛在危險了。”
“順便再通過這種方式驗證下,命格池子和未來危險的具體關聯程度究竟是否存在、關聯影響程度有多大,呵呵。”
徐束深吸一口氣,未再猶豫,選擇了傳奇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