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花衣裳高高掛,前后兩人連成柱組成的怪物,看起來像一個舞獅,里面的兩人一前一后一男一女,就叫他們公獅和母獅吧。
一陣陣的吞咽聲和噴吐聲中,位于尾部公獅位置的男孩恍惚極了,他定定注視著自己姐姐在為你做的一切,突然恍然大悟。
“爸爸,我知道了!那人將那姐姐打至跪地,原來是要迫她去做星怒力啊!”男孩少年老成,忽得怪叫起來。
“逆子,住口。”季伯常要被氣吐血。
在這天地大和諧之中,這說話幽幽怨怨的女孩,期期艾艾地被你戰勝了。
你段驚人,她徹底敗下陣來,三下兩下就丟盔棄甲。
恰到好處的是,你是一個光人,你將她照射得無處可逃,你發現她渾身上下毛發皆白,眼睫毛什么的也是白色的,眼睛似乎極其懼光。
“原來是白化病。”你一下子恍然,總算知道為何這公母一體舞獅怪未在你光照下融化,明顯并非黑暗生物,卻一照就倒下了,原來問題出在這女孩身上。
伱將被攪吐三窟的女孩丟在地上,沖著上面威脅道:“喂,老鄉,我看你這兒子也是眉清目秀啊,桀桀桀”說著你開始對著那公獅位置拉拉扯扯。
不是?這么又蠢又丑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嗎?
“對不起啊大人,是我豬油蒙了心,我是廢物,我該下十八層地獄!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啊!求求您了,不能啊,您不能那樣啊!”季伯常徹底哭出來了,看得出來在他心里,女兒確實遠遠不如兒子重要,你看他女兒都被你糟蹋完了,他都不多說什么了,現在你一威脅他兒子,他直接崩潰。
果然,惡的怕橫的,橫的怕瘋的,瘋的怕你這種變態的!你真的有夠逆天!繼續,愛看,別停。
你選擇:?
你隨手把這看起來牙尖嘴利(物理)的小男孩折斷四肢,丟棄在地,又看了看他已經被你糟蹋到渾身通紅,無力說話,只能喘息的姐姐,冷笑道:“那就滾下來,給我解釋解釋,今天敢埋伏我,誰給你的膽子?”
就這樣算了?繼續啊,你這hentai,真是讓太初卷失望透頂。
然而,讓人高興的是,對方拒絕了你的請求。
“時間差不多了吧?”、“嗯,應該生效了。”沉默片刻后,季伯常語氣突然變冷,自言自語起來。接著他一改剛才委曲求全的樣子,冷漠道:“閣下實力強悍,我自詡并非你的對手,既然沒得談,那就隨你吧,你莫不是真的以為,你就贏定了?”
對方態度轉變之快,令人咋舌,你心道此人剛才的驚恐多半也是演的,再聯想到之前這家伙連雞兒都能舍棄的果決,你不禁感慨,此人完全不要所謂的臉皮和尊嚴,能一屈再屈,城府之深,絕非善類。
便在你猶豫之時,大門突然打開了。
他屈服了?
顯然,沒有。
你向外望去,看到肥頭大耳的季伯常,和身材矮小面容猥瑣的老漢并排站立,靜靜地看著你,一副大事已成的樣子。
“怎么,談談?”你冷冷質問。
“談?”“他說他還想談呢,哈哈。”,“哈哈哈哈!”一胖一瘦的兩人突然哈哈大笑。
你頓覺不妙,大步前行,準備將他拿下,問個究竟。
便在這時,你看見老者將季伯常一扯,便將其身上的整條肥厚人皮都撕扯下來,后者剎那間變成了一團臃腫的血怪,撲通一下往前一撲,融入地面,不見蹤跡。
“嗯,假人?你到底是誰!”你心中微微驚愕,之前完全沒有看出來這季伯常不是真人,此人手段真是詭異之極。
“我是什么人,你猜猜看?嗬嗬,年輕人,你看起來有些秘密,擁有一些特殊能力,可是,到此為止了,你所曾經擁有的一切力量,都會如夢幻泡影一樣離你而去,你會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老漢則是將肥厚的人皮抖了抖,似笑非笑地看著你說。
在說什么玩意兒?既然喜歡裝謎語人賣關子,那便撬開他的嘴巴,看看他嘴硬不嘴硬!
你卷起袖子,渾身氣息暴漲,宛若一頭遠古兇獸,大步前行。
這地面很滑,布滿了墨綠的黏液,因此你害怕滑倒,直接大力出腿,踩得地面轟轟作響宛如打樁,每一步都將腳印烙入地面一公分,大力出奇跡!
“嗯,你怎么,還能調動咒力?不可能,你明明已經在釋解液里待了如此之久,所有的外丹,都沒理由扛過半小時!難道有人可以無視油鯢的釋解?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這完全違背常理!”老漢見狀,臉上霍然閃過難以置信的表情。
“媽的,你到底在說什么鬼東西?”你聽了更加感覺莫名其妙。
什么油膩的師姐,什么外丹,他究竟在說什么?
這些字單獨你明明都認識,合在一起卻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意思,看起來這家伙懂得比你多很多,這讓你很是火大,或許你要用他女兒再消一次火。
“不可能,怎么會有錯?不會有錯…一定是時間不夠,對,時間不夠!”
老漢卻自顧自在急得跳腳,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轉身沖向大門輪舵處,只要觸及開關,便能將你再次關入密室中。
然而你豈能如他所愿?雖然你們有著不短的距離,看似老漢能比你先一步觸及開關,然而就在這時,你背后突然撐起一道黑色玄光,嗖地一聲破空飛出,后發先至,直直插入了老漢的 肩膀。
黑寡婦·八蛛矛!
你的八蛛矛,論速度和威力,比起一階之時,強了太多,你后發制人。
老漢發出一聲慘叫,嗷嗚一聲,拼命將地上爬起,終于關閉了大門,然而錯失了良機,你已經逃了出來。
你沖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脖子,老漢手足并用,噴出一道道毒液,卻被你大手扇開,根本奈何不得你。
同為二階,他一個“絕命毒師”,卻被你“鐵衣”近了身,簡直是自尋死路。
你將他打至跪地,不爽質問:“踏馬的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在搞什么陰謀!”
老漢被你揍得兩眼發白,卻兀自在癲狂地吼叫:“可惡,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啊!該死,我一定是對的,一定是劑量和時間問題!”
他發了瘋似的癲狂大叫,就像是心里的大廈崩塌,雙眼瞪的老大,死死盯住你:“你敢不敢吃下這瓶油鯢?敢不敢?哈哈你不敢對不對?你不敢,就說明我是對的,我沒有錯,我不會有錯!”
原來季伯常是個假名字,他的真名叫做紀泱,他大吼大叫自己不會有錯,手里還抓了一個玻璃瓶。
這瓶子里,赫然是滿滿一罐子的墨綠色的黏液。
你低頭一看,鞋子褲子上沾了不少,和這黏液是同一種物質。
你猜測這家伙的底氣,就是這瓶子里名為‘油鯢’的東西,這或許是一種毒液,一旦生效,想必能讓你失去反抗能力。
正常人當然不會聽他的,直接弄死他,萬事大吉。
而你,你是個變態,你對這瓶油鯢沒什么興趣,但你對他說的外丹,還有他是怎么用那個胖子的肉身騙過你這件事,你耿耿于懷,很感興趣。
你冷笑道:“紀泱是吧?我吃下這玩意兒,你就告訴我外丹是什么,如何?”
明知道有毒你還吃,找死?等等,太初卷明白了,你又要仗著這里是征途,白嫖情報!可惡,你這無恥之徒!
呵呵,當然!
徐束嘿嘿一笑。
要說不好奇,還真是假的。
剛才那個“季伯常”,他真的完全沒有發現,對方居然是個假人。
他真的太真實了,真實到一舉一動,都完全是和真人一模一樣。
嗯,和那個魚頭蘇姬、人頭蘇姬,簡直一模一樣。
區別在于,人頭蘇和魚頭蘇,其實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了,作為三尸身,人頭蘇已經完全獨立出來,甚至因為自己的偏心幫助,反殺了她的本體,成功完成“小三上位”。
但是眼前這個叫做紀泱的老頭,手段有些類似三尸身,但又完全不一樣。
非要說的話,徐束感覺,那個季伯常,更像是一種類似‘血肉傀儡’似的東西。
而且,這家伙信誓旦旦說的一些讓人云里霧里的話,徐束也很在意。
正好,反正自己也已經知道了敵人具體是誰,接下來完全有準備了。
現在么,用一條命,換取一些重要情報,其實比直接在這里干掉紀泱,更為劃算。
畢竟,自己已經這么強了啊…
沒錯,若是以前一階的你,此刻面對二階的敵人,怕是已經被坑殺不止一次了。但是你已經是二階的鐵衣,你已經這么強了,你決定放心浪了。
紀泱聽了你的話,兩眼發光道:“你,你愿意配合我?哈哈哈,好!好!好!偉大的科學史一定會有你的名字,不會忘記你的付出的!你喝了他,我就告訴你什么是外丹,對了我還有可以告訴你我其他同伙的情報,只要你配合,我全都可以告訴你!快,喝了他!”
“wcnmd還有其他同伙?!”意外之喜,情報買一送一,讓你硬是一愣。
心說想不到這紀泱明明如此奸詐而不要臉的人,居然會為了這么一件事,就如此瘋狂,完全不顧后果,難道他真的是一個詭異的科學瘋子?還是說他現在也在演戲?
你暫時不得而知,好在你覺得利用你充足的試錯成本來驗證。
“記住你的話,別讓我看不起你,現在我還敬你是條漢子。”你對你的便宜老丈人說道。你接過那瓶黏液,緩緩擰開,里面彌漫出一種古怪的味道,讓你不禁有些反胃。
“絕不食言!快喝,快喝啊…放心吧,你不會死,你只是會失去一些東西,真的!”紀泱瞪大眼睛看著你,充滿了迫切。
你稍作思考后,突然從背后又激射而出全部的八蛛矛,你將紀泱釘在了地面上,讓他無法動彈。
紀泱明白了你的意圖,他不僅不害怕,反而狂喜道:“好好好,這樣最好,你看我動不了,快喝,快喝呀!”
見狀,你捏住了鼻子,強忍著惡心,咕咚咕咚,大口干了這瓶看起來又像油脂又像鼻涕的玩意兒。
你的喉嚨火燒一樣疼,你的感覺體內仿佛充氣似的鼓脹了起來。
“有什么感覺么?沒那么快,你體質一定很特殊,再等等,等半小時!等會兒就告訴你答案!真的!我可以先說一點,我還有五個同伙,他們是救世軍的人,呵呵,他們想利用我對付你!”紀泱主動說道。
五個救世軍?媽的,又是熟人…你沒有多說,看了他一眼,身體確實感到不適,于是你原地打坐,靜靜等待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待了足足半個小時后,你睜開眼睛,臉色煞白,腳步竟有些虛浮趔趄起來,雙腿夾緊,疑似狀態異常。
紀泱見狀,大喜過望道:“哈哈,果然我就說我沒錯!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渾身沒有力量,仿佛所有的超凡力量,都離你而去了?哈哈,這就是油鯢的特殊,所有的外丹法,都會被這種怪物所釋解!所以,外丹是錯誤的,只有內丹,才是正確的道路!我紀泱,一直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沒有人,比我更懂咒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