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為你結算本次傳奇成就…”
“你出生就是個沒有天賦的廢柴,一直到十七歲終于覺醒,一飛沖天!——你達成成就:莫欺少年窮。”
“你非常謹慎,你對你的干姐姐們分外愛護,每次遇到危險,你總會后退半步,將她們護至身前——你達成成就:護妻狂魔。”
“你把本能成為你一生之敵的男人打至跪地,你還當著他的面占有了他的青梅竹馬徹底破碎他的道心——你達成成就:夫目前犯。”
“你枯守百年,最終活出了第二世,你還復活了你全部的愛人,你一己之力生生不息地創造出了一個傳奇家族——你達成成就:絕世蕭門。”
“你收服過全大陸所有的緣結神,點亮了和她們之間的緣分,你連男性種族也沒有放過!——你達成成就:全圖鑒。”
“你是天煞孤星,任何和你沾親帶父的人,都沒法順利活到第二天,即便是半帝級強者也無法突破這樣的厄運——你達成成就:父愁者。”
“你游戲人生,你和你所有的后宮們都日日纏綿,唯獨除了真正最愛你的那個女(?)人,你們戀奸情熱但是在最后關頭被打斷——你達成成就:失之交比!”
“你媽,你不提我還忘了!”
徐束嘆了口氣,想到玄霜其實還是有那方面需求,卻硬是受了兩百多年的活寡,還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
黃油里少見的純愛女角色啊。
也罷,傳奇只是一段模擬出來的游戲罷了。
他思索了一下,放棄了這種不必要的在意,轉而望向這次傳奇結果的獎勵。
“評價:…很難評價你這個初生東西。
“你這一生本該平庸至極,卻常在微末處爆發出引人驚嘆的色彩。
“你明明滿腦子只想澀澀,卻在最后關頭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很好,看不透的主人,才是太初卷的好主人。”
“你獲得了祭壇·醫師(無瑕)。”
“你本次傳奇中有過多次逆天操作,但可惜面對禁忌神明時你毫無抵抗之力,你的本次獎勵級別提升了一個檔次:
祭壇·醫師(無瑕)》祭壇·醫師(史詩)
“祭壇·醫師(史詩):一座小型祭壇,請在任意邊境線內布置才可生效,通過祭壇向列陣子獻祭足夠的生命,可以獲得一道印記,該印記可用于制成咒印,并百分百合成史詩級別的醫師咒印。”
“提示:獻祭使用的生命只能是人類,不過列陣子并不在意你獻祭的是壞人還是好人,你的可選空間大大增加了。”
“啊?”
看到太初卷的道具包里,果真多了一個小小的金色祭壇圖標,徐束略微愣了下。
啊??
咒印,不是靠殺怪物直接爆,或者用怪物體內的侵蝕結晶找官方制作的嗎?
怎么還需要獻祭人命的?
之前殺死黑寡婦,拿到史詩級的咒印的時候,也沒有獻祭別人啊。
古怪,列陣子不是前賢圣人留下的至寶么?怎么還會涉及到獻祭這種,一聽就很邪惡東西,獻祭不應該只有密教徒在做嗎?
還是說,我獲得的這個東西比較特殊所以需要獻祭,而天文會制作咒印是不需要獻祭的呢?
不,也許,天文會,也是靠獻祭人的生命獲得咒印?比如說獻祭死刑犯什么的?
所以,所以他們才會想盡辦法封鎖消息,不愿意公開成為超凡者的辦法,就是怕普通人知道了之后,他們可不會管你好人和壞人,到時候可就真是人人自危了。
“等等,媽的,我出來的時候那些人販子想抓我,會不會并不是簡單的掏點腰子,而是要把我整個人都賣了拿去做祭品?”
“艸,很有這種可能啊!雖然說是超凡之路保密,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也就是對我們這種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能做到保密而已!”
“所以,以后更加要小心了,不僅是怪物,人心惡起來,比吃人的怪物也不遑多讓。”
徐束拋開了這些雜念,當務之急是努力提升自己,才能有保護自己保護家人的實力。
他看了眼自己的道具包裹。
昨天加上今天一天,四次征途,合計獲取了四個道具。
兩件是優異品質的,打水花籃和亡命鴛鴦。
一個是借花獻佛(精良),還有個早上拿的最垃圾的腐朽的宰牛刀(普通)。
“這玩意就不該是普通,我當初應該弄個最低品質是垃圾的,不然不足以形容此物之低級。”
徐束看到自己的好幾樣藍色和綠色的刀具,也是稍稍心安了一些。
實力才是根本啊。
“廢土上機緣太少,等明天早上再確認一遍路線,就回城了!”
徐束打定主意,忽然問了一嘴:“哎,顧盼,你說的那個什么入學證明,當真可以確實可以洗白我體內這枚升格驅動,讓我成為官方承認的超凡者嗎?”
考慮到接下來的路,很多是繞不開官方的,所以,徐束對于這一點,還是很在意的。
他可不愿意到時候一進城,就被裁決司的人拷走了。
“啊?嗯嗯,對啊!”顧盼還在后視鏡里看自己逐漸消失的露天廁所,聞言一個激靈后,點了點頭,補充道:
“當然沒有錯了,不過這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輕易辦的,天文會對于學生也是有資質要求的,主要是避免遺漏那些其實是有一定的資質、但是資質較差,介于及格線上下的那批人。”
顧盼說著,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排的徐束,漸漸較為鎮定地回答道:“按照規矩呢,你回去后還要再經過一次測試,天文會要視你的資質來決定,是否將升格驅動留在你這里,還是說等你12級之后回收。”
“還要測試嗎?”徐束摸了摸下巴,他之前已經知道,像是巡邏隊長、守備軍小隊長這樣的天賦最低的超凡者,他們的升格驅動使用后,是會被回收掉的。
“不過,我有辦法讓你直接跳過這一步,我知道你不想讓人知道你的秘密,我會幫你的。”
顧盼輕笑了一聲,心里卻想,就算你自己想讓別人看你資質,我還不愿意呢,那東西過于危險了。
“哦,那就好。”
“那就這么定了?回城后,我會弄好入學證明給你簽,以后你就要喊我老師咯?我比你大一歲,而且你的超凡知識都是我教的,你喊我一聲老師也不過分。”顧盼故作隨意地說道。
“呵,可以,到時候看看。”
徐束瞇了瞇眼,嘴上應了下來,心中卻暗自狐疑:
“這女人想要搞什么名堂?古古怪怪,但又說不出哪里有問題。
“挖了個坑等我跳?不應該啊,太初卷之前模擬也說了,她對我的好感大大的增加了才對,我故意裝暈,她也沒有趁機下手啊。
“可她小眼珠子轉來轉去的,臉上都快寫上我有陰謀這幾個字了,她不會還覺得自己偽裝的很好吧?
“總之,先不能信她!女人心海底針,這種會女扮男裝的女人更是尤其變態,感覺是從黑寡婦監獄離開后,她所產生了一些變化…
“呵,女人,看來是變心了!
“明天征途得再試她一試,此事事關重大,須得小心謹慎,不要給我自己留隱患。”
徐束摸了摸下巴,已經做好了預算。
看著顧盼的后腦勺,徐束心中呵呵一笑。
和我玩心機,當我十八歲小孩啊?
你不知道我可以預知未來嗎?
天色已暗,太陽徹底下山的時間段,徐束剛才踩著點,回到了這個曾經熱烈歡迎過他,也住過一晚的避難所。
他們晚上防備工作做得十分不錯,拒馬似的柵欄在門口排列了好多個。
把車停在了外面的空地,徐束和顧盼下車,徒步走向這個原本是寧姚XX中學的避難所。
靠近門口那座外面有鐵板加固過、且與主廳有通道連接的保安室門房,卻發現燈亮著,但是里面沒人。
“奇怪。”
徐束也并不客氣,直接自己把鐵門給搬開了,他和顧盼兩人走向前門大廳處,發現本來會有很多人的大廳,這時候也十分安靜。
燈亮著,但是沒有人。
倒是角落里走廊拐角,傳來了粗重不一的喘.息聲。
“哎呀”“訥訥”“嗚啊”
“呸!”
徐束和顧盼對視了一眼,后者臉色稍紅,別開了頭。
莫說是天天玩18游戲的徐束了,便是未經人事如顧盼,也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呵。”顧盼啐了口,她倒不是覺得干這事有什么不對。
畢竟末世官方宣傳最多的就是要多生多育多子多輻,人類才有未來。
她是覺得,守崗這種事情還是比較重要的,像里面的人,門都不看跑這里偷情來了。
這等做法,想必真要有怪物來了,也起不到什么警報的作用,這可是會害人害己的。
也就是廢土流民,若放在家守備軍或者巡羅軍里敢這么做,高低得判個擅離職守。
而徐束心里想的則是。
介哥們有點虛了啊,才幾分鐘就不叫了,完全不是鄙人的對手。
我至少半小時起步。
待里面動靜平息,徐束才走上去,咳嗽一下道,明知故問道:“咳咳,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