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瑞、程依依的相遇,對周望來說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倒是借機牽上了苗纓的手,讓這狗比有點舍不得放開了。
手其實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部位,尤其當對象都是青春靚麗又苗條的女孩子的時候,且大部分男孩子,假如是第一次碰觸某位心儀girl的手,其實是會有點小激動的。
激動了,就會來不及仔細感受,也不敢有多余的動作。
但周望不一樣,牽著苗纓走了一截之后,這逼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如果從通俗意義來說,苗纓的膚色應該是周望身邊女性里“最差”的…她沒有那么白。
她的肌膚偏向的顏色,男性一般稱之為“古銅”,女性一般稱之為“小麥”。
但這只是因為以前長期在戶外訓練帶來的結果,不代表著…她不好摸。
這一點,周望上次已經觸碰她腰肢的時候已經深有感受,簡直是…又細又緊又滑。
所以周望握了一會兒之后,就忍不住開始變幻手法,起初只是握住四根手指的虛拉,過了一百米,就變成掌心用力緊握,在感受苗纓肌膚細膩的同時,延伸出來的大拇指,在苗纓的手背上不斷摩挲。
再過一百米,又變成了兩人十指緊扣,但周望穿插在苗纓指縫里的五根手指,卻仍舊在不斷的上下滑動。
等又過了一百米,就變成周望一張大手,完全包裹住了苗纓的小拳頭,就像玩某種軟泥一樣,捏來捏去,慢挑輕揉。
“嗯…”
某一刻,跟在周望身側,不知道在什么時間已經低垂臻首,步伐也變得有些遲滯的苗纓,忽的發出了一聲微不可察的鼻音。
但因為兩人離得足夠近,所以周望還是聽到了。
他轉頭看去,就見臉頰微微透紅的苗纓瞥了自己一眼,忽的掙扎了一下。
周望也知道自己可能有點過分了,所以趕緊輕咳一聲放開了苗纓的手。
苗纓把手掌抽離之后,在腰間摸出了一包濕巾,仔細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又遞了一張給周望。
周望接過來擦拭之后,正在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該道個歉的時候,已經把手掌重新擦干的苗纓,忽的又挨了過來。
她默不作聲,只是狀似無意,手掌輕輕蹭到了周望的手掌邊緣。
“嗯?”
周望懵了一下。
苗纓沒看周望,只是撇過了頭,小聲道:“有汗…不舒服。”
直至天色擦黑,外飾已經有些許老舊的奧迪A6L才緩緩駛回了華爾道夫四合院酒店。
在管家小戴的指引下把車子停好,小戴快步上前幫周望拉開了車門,“周先生,您回來了。”
略顯心不在焉的周望“嗯”了一聲,小戴又趕緊匯報:“按照您的秘書蔣小姐離開前的吩咐,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是請外面的師傅來烹飪的鹵煮火燒…”
“好,不過你告訴廚房,餐桌再加一個位置…”
晚上丁一也要過來吃晚飯,所以周望才有此一說。
“好的,周先生,我馬上去安排。”
小戴一邊應著,一邊卻是有些奇怪。
因為周望下了車之后并沒有急著往前走,反而是站在原地等待著什么,直到始終低著頭,仿佛在遮掩什么的苗纓從駕駛位走了下來,小戴才反應過來,原來周望是在等他的…“司機”。
果然,他就知道和周先生同行的這幾個女孩子,身份都沒有那么簡單。
其實以小戴的資歷,能在北都核心位置的國際五星酒店擔任最貴套房的私人管家,他見識過的有錢人的花樣簡直不要太多。
但這一刻,他內心還是微微有些感嘆。
因為周望身邊的女孩子質量之高,簡直讓他嘆為觀止。
和周望在房間里待了一天的那個女孩子不用說,仙子,來拜訪過周望一次的丁小姐,仙子,周先生的秘書,還是仙子…
就連這個年輕的女司機,在小戴看來,也不比娛樂圈那幾個所謂的小花旦差多少,至于那兩個疑似貼身保健師的小姐姐,同樣是水準之上的美女。
是放在北都這種地界,年薪已經算是超過三十萬的小戴,追起來都會發虛的那種女孩…
周望不知道小戴在想些什么,他會刻意等一下苗纓,主要是出于那種“總不好提上褲子就裝作無事發生”的心態。
在牽著苗纓走到停車場之后,兩人又在車里待了那么三四十分鐘。
主要是周望突然很好奇,苗纓到底會對他縱容到什么程度?
真要細說起來,苗纓陪伴周望的時間,也許是他身邊所有女孩子里最多的,但論了解的程度,周望對她又反而是最少的。
同是I人,同樣不擅長表達,她和學姐的性格內核又不盡相同,現在的姜沫說不好,但以前的姜沫本質上是偏怯弱的,苗纓則不一樣。
她雖然沉默寡言,但她的內心實際上是很強大的,“脊柱骨折”“肝撕裂”“肩胛骨粉碎性骨折”…
在職業賽場上遭受過的創傷,早已將她的意志鍛煉的無比堅韌。
所以她即便有什么情緒,也很少會外露,或者說,她不需要那么多的關注和安慰,屬于那種總是會讓人忽略掉的女生。
當時在車里,苗纓沒有在第一時間發動車子,只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駕駛位上,讓周望不太確定,她到底是在等自己告訴她要去哪里,還是在等別的什么…
最終周望決定淺淺的嘗試一下,于是他輕咳一聲問道:“櫻桃,逛了那么久你應該累了吧,休息一下再走?”
“…好。”
苗纓只是點頭。
于是周望又開口:“這車的前排好像擠了點,要不…咱們去后面?”
周望看不到,苗纓衣服下的軀體僵硬了一下,隨即這樣的沉默可能持續了近一分鐘之久,苗纓忽的拉開車門下了車,然后一言不發的去了后排。
當時的車子停在清華美院對面一棟寫字樓的內部停車場,停車場就在一樓,位于大廈背后,是那種花園式的環境。
黑色的奧迪A6L,就停放在其中一個角落。
左側和背后是花壇遮擋,右側停放著一輛小貨車,正前方則是斜對著寫字樓的一個出入口。
嚴格來說,這樣的環境不算很隱秘,畢竟是青天白日的地面,但如果坐在后排,除非湊的很近,又確實不是那么容易被發現。
有一點點刺激。
周望也去了后排,這里還是得贊賞一下,雖然奧迪A6L不是什么很貴的豪車,但畢竟屬于行政車輛,后排的空間還是很有保障的。
至少腿是能伸開的,活動空間很大。
周望知道這時候就得自己主動一點了,于是他先挪到了中間,在苗纓低頭的時候,他又一次拉起了苗纓的小手。
但這一次周望的進度很快,只在苗纓的掌心上逗留了那么一小會兒,就開始順著她的手臂往上。
就是那種人人小時候都玩過的幼稚游戲,用兩根手指頭走路,一步一步的,在苗纓的肌膚上攀登。
苗纓的穿著一向都比較保守,或者說她大多數時候,其實換來換去就是那么六套衣服——系統發放的三套品牌職業裝和三套品牌運動裝。
今天的她,穿的是職業款…一套卡其色的修身女式西裝。
質地涼薄的西服外套,指尖卻能感受到其下跳躍的微熱溫度,周望手指頭幻化的小人,從手腕開始,輕輕躍過了那塊愛彼皇家橡樹手表,然后是苗纓的小臂,再到她瘦削卻平整的肩膀。
在這里周望微微按了一下,仿佛能感受到那極有力量感的肌體,他不由嘆息。
軟的觸碰多了,這種微微帶一點回彈感的硬,給了周望一種全新的感受。
在苗纓肩胛骨的位置徘徊了好一會兒,周望才依依不舍的繼續滑動,來到了苗纓的脖頸下緣。
當失去了衣物的阻隔,指尖和苗纓能看見青色血管的肌膚相觸,苗纓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周望看向她,她微微閉著眼睛,俏臉側向一邊,嘴唇小幅度的張合,似在用這種方式調整著自己已經急促的呼吸。
周望不再滿足于讓手指占這種便宜,他又一次挪動了一下,現在,變成了他和苗纓擠在了一個座位上。
膝蓋抵在了一起,本就看起來纖瘦的苗纓,以一種略顯無助的姿態,被周望擠到了車門和座椅形成的三角空間內。
而周望灼熱的呼吸,已經打在了苗纓抬起的修長脖頸上。
苗纓不知道她的外套是怎么被剝離的,因為在周望動手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在周望驟然緊貼上來的嘴唇里變得一片空白。
苗纓和周望接觸過的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樣,別說談戀愛了,她是那種連稍大尺度的電影都沒看過的女孩。
但身在賽車隊那種環境,因為她接觸過的其他女車手,常常都會用各種方式排解自己的壓力,所以苗纓又還是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
她不知道來到后排周望會對她做什么,但苗纓還是有一點心理準備,她大概是要丟失一些清白了,也許周望會和她接吻,也許周望會再次撫弄她的腰肢。
只是她沒想到…
這一切會從她的脖頸開始。
她更沒想到,明明是看起來很普通的部位,在被如此輕薄的時候,感官上的刺激居然會如此劇烈。
梨花的酥,混合一點芝麻,再加上一些糯糯的米,就形成了一種能撓進靈魂深處的癢。
咬一口,就突然爆出了汁水。
苗纓把筆直修長的雙腿死死并攏,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像穿透了車頂,看到了無盡久遠的天空,身心也就此開始飄蕩起來。
直到在稀里糊涂之中,周望的嘴巴也爬了上來,銜住了她纖薄而又透著異樣性感的唇。
苗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在初吻丟失的這一刻,她終歸還是恢復了一些清明。
“囡囡啊,你個想清楚了,哪個會無緣無故給你那么多錢,還找人來服侍我…其實婆婆不咋個,就是怕你過的不好哩,你這輩子也是個苦娃命,又生得俊俏,婆婆掛著你啊…”
恍惚間,苗纓想起了那天回到寨子里的時候,在星斗滿天之中,她靠在婆婆的腿上,講著她遇見周望之后的事情。
在外面沉默寡言的苗纓,只有用方言和婆婆交流的時候,能一次性說很多話。
她和婆婆說,她現在住在很大很大的房子里,開著很好很好的車,她的老板對她很好,不僅預支了好多錢給她,還幫忙聯系了魔都醫院的專家,找了好幾種渠道的進口特效藥…
唯一的不好,就是這個老板“不太正經”。
其實周望并不知道,在他和苗纓剛見面的那一天,苗纓其實在咖啡店外看見過他。
當時的周望坐在徐文茜駕駛的沃爾沃里,路上,因為徐文茜居然敢“嘲笑”自己,周望就給了她一些小小的懲治。
那個時候的苗纓騎著摩托車,剛好從沃爾沃旁邊經過,她瞥見了周望在徐文茜裙擺下作怪的大手…
這也是為什么,她在看見周望的時候,會忘記了獵頭經理事先的提醒,連笑容都沒有展露。
她雖然不是很擅長人情世故,也不愛笑,但她是會笑的,可她沒對周望笑。
徐文茜是周望的助理,那如果自己成了周望的司機,會不會也要忍受他的“騷擾”?
出于這種抗拒的潛在心理,苗纓打斷了獵頭經理,主動給出了自己的“刁難”——
年薪三十萬,且她希望能預支一部分。
而其實按照獵頭公司原先對她的評估,二十萬年薪才是她真正的底線,至于“預支”,也是只能試試的要求,因為絕大部分雇主都不太可能同意。
然而周望卻答應的如此爽快,于是那時候的苗纓就在想,或許,這就是命吧…
她確實很需要一筆錢,因為婆婆的身體狀況已經變得很糟糕了,山里的那些草藥救不了婆婆,只有標著“”符號的英文藥能起到效果。
至少,這個老板長得還湊合吧。
苗纓不會想太多,所以在周望真的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之后,那一天的苗纓,就那么伏在婆婆的腿上,握著婆婆布滿斑紋的枯瘦手掌,小聲說道:
“婆婆,你喊小水哥別再來送東西了,你就挨他說…我已經嫁出克了。”
這世間哪有那么多的轟轟烈烈,多得是隱于平淡之中的默默淪陷。
一個從未對愛情產生過妄想的女孩,其實早就在當時去往麗城的那輛車上,對周望敞開了一絲心扉。
她不虛榮不愛錢,可是跟著周望,能讓婆婆過的很好,這就夠了。
周望可并不知道苗纓曾經有過怎樣的心路歷程,這個只想掠奪的狗男人,在察覺到苗纓并沒有反抗的意思后,就片刻不停的伸了進去。
不僅僅是條子,還有已經撫在了苗纓V字真絲襯衫領口的手掌。
少女生澀的反應,卻在這一刻化為了最讓人上頭的美味,吸引著周望逐漸放肆。
直到某一刻,周望驚異的放開了微微喘息、脖頸上已經遍布雞皮疙瘩的苗纓,他掀開了苗纓的襯衣下擺,看到了肋下的那一道疤痕。
那應該是某種手術之后遺留的創口,從肋下起始,再穿進了上弦月的縫隙里。
也是在周望打量的時候,全程默默忍受的苗纓,第一次表現出了一點驚慌和抗拒,似是想躲避和遮掩。
“別…很美。”
周望制止了她,死死盯著的眼神片刻都不肯挪開。
因為他是真的覺得很美。
常年健身的苗纓,雖然形體的曲線不像是沈雨桐那么性感,但卻處處透著一種被力量洗刷過的美感,清晰可見的馬甲線和隱約的腹肌線條,與那道疤痕交相輝映,美到爆炸。
“嗯…”
苗纓抱住了周望埋首的腦袋,目光再次變得虛無。
反正最后的結果,就是苗纓脖子上種了些草莓,腹田里則淋了場小雨。
畢竟是在一個室外的停車場,周望其實也沒有真的多過分,只是此時回想起來,周望還是不自覺的又咂了咂嘴。
自己是不是太狗了,牽個手而已,竟然就讓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他其實也有點不明白,苗纓似乎對他縱容的過頭了,這個從未和他真正有過深入交流的女孩,竟然對他有那么大的忍耐度,這讓周望又是滿足又是產生了一點罪惡感…
畢竟在周望自己的視角里,好像缺失了不少應有的過程。
回到四合院套房,苗纓低著頭迅速的跑上了二樓,至于周望,則還是感覺有些不得勁兒,畢竟剛才體驗感是有的,但卻不上不下。
蔣青葵今天去了自己的母校北大搞交流活動,雖然已經幫周望安排好了晚上吃什么,但她自己這會還沒有折返回來。
此時四合院里,除了剛剛跑上樓的苗纓,就只剩待在房間里自娛自樂的云柔云瀾兩姐妹。
雖然丁一馬上就要過來了,但應該還有點時間,于是終歸按捺不住的周望一邊往自己的套房里走去,一邊掏出手機給云柔云瀾發了條信息:
“速來房間…我現在很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