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要去的地方比王穎想象中的要好找很多。
雖然北都所有地方的門牌都很會精確，但這座城市畢竟太大了，王穎也擔心帶周望找錯了地方，到時候會有點丟臉…
所幸，當王穎和Cindy，結伴帶著周望二人來到目的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巨大的門牌號。
用一整面的裝飾墻襯托出來的門牌，顯眼之中透著莫名的格調。
繞過門墻，就是一大片的平整草坪，在草坪的盡頭，則是一排兩層的小樓。
這就位于北都大廣場末端附近的百達翡麗源邸，在最核心的位置卻顯得如此低調，如果不是專門搜索過，僅從這里經過，恐怕誰都不會知道這里竟然是賣表的。
百達翡麗像這樣的專賣店，在整個華夏僅有兩家，另外一家位于魔都外灘。
“是這里嗎，周望，這是什么地方啊？”
王穎和Cindy探頭看了一眼，隨即王穎好奇的問道。
“應該是吧，走進去就知道了。”
周望拉著姜沫的手，穿過草坪旁邊的甬道，朝著那二層小樓走去，王穎和Cindy對視了一眼，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就一起跟了上去。
來到近前，看到門墻上的Logo的時候，周望就確認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十字星與劍拼湊成了包含著愛意與凌厲的雪花，如果不看到這個標志，眼前的小樓更像是某種歐洲風格的住宅，對比開設在王府井鬧市之中的勞力士專賣店，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來到右手邊第一棟樓，推開門走進去，映入眼簾的景象和傳統的鐘表店也不太相同，墻上掛著藝術畫，左邊是接待大廳，右邊是前臺，看不到任何擺放鐘表的柜子。
前臺穿著正裝的小姐姐快步走了過來，微笑問道：“您好，請問幾位有預約嗎？”
一般到店是需要提前打電話或者在微信小程序上預約，不過周望是不知道這個流程的，聞言，他只是搖頭一笑：
“沒有預約，但我應該是有一塊預訂的表已經到了…”
周望之所以突然拐過來買表，就是因為被王飛宇的話提醒，他才忽的想起來，自己是還有一塊百達翡麗的表一直沒取來著。
這塊表來自于在杭城扎職的時候系統發放的獎勵，禮包升級后給了周望一塊百達翡麗以及一塊理查德米勒。
交互現實成功后，百達翡麗是送到了北都的門店，理查德米勒則是送到了魔都，魔都的表可以讓徐文茜去取，但北都的表就只能周望自己來了。
本來周望都快忘記了這件事，驟然想起，百達翡麗的專賣店又剛好在附近，于是才有了這么一遭。
當終于明白周望是來買什么東西的時候，王穎“靠”了一聲，在其他人詫異的時候，她趕緊捂住了嘴巴，說了句“不好意思”之后，把一臉莫名其妙的Cindy拉到了一邊。
“百達翡麗啊…”
“什么？”
Cindy有點茫然。
“剛才王飛宇不是說了嗎，勞力士不是表中王者，上面還有一個牌子，就叫做百達翡麗，難怪我說這幾個字那么耳熟呢，現在我才想起來！”
王穎急促的解釋道。
“那…那這個百達翡麗，應該不比王飛宇他們買的勞力士便宜吧？”
Cindy怔怔道：“可不是說周望自己戴的表才兩三萬，他…他也買得起那么貴的表嗎？”
“我也不知道。”
王穎抿了抿嘴，“但如果周望真的也能買幾十萬的表，那就顯得我很蠢了…”
“為啥？”
“你不知道我剛才對他說過什么，哎，算了…看看再說。”
王穎又拉著Cindy走了回去。
這時候，隨著周望遞過了身份證，已經在前臺查證過的小姐姐急急忙忙的踩著高跟鞋走了回來，雙手奉還了周望的身份證之后，她恭敬的說道：
“周先生，請您稍等，我們經理…”
小姐姐的話音還未落下，隨著“叮”的一聲，從二樓下來的電梯里，已經走出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叔，高定的西裝以及手腕上閃耀的手表，一下子就讓王穎和Cindy變得拘束起來。
然而，這個她們眼中應該是屬于豪富階層的大叔，卻快步走到了周望面前，微微鞠躬后，熱情的握住了周望的手：
“周先生，許久不見，您近來可還順利？”
許久不見？
周望一怔，隨即想起了在編號006里的記憶片段，他就戴著一塊百達翡麗的三問手表…
若有所思之后，周望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還好，謝謝。”
“周先生，您這邊請…薇薇，讓Anna過來貴賓室泡茶。”
在經理的招呼聲之中，他帶著周望等一行人穿過接待廳，來到了靠里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的裝潢更加華麗，中間擺著圓桌和柔軟的長沙發，四周的墻上除了裝飾的藝術畫，還掛著一本本封面各自不同的圖冊，每一本圖冊上，都是一只不同的百達翡麗腕表。
三問、復雜計時、懷表、星空、珍稀工藝…
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所有百達翡麗系列腕表，都能在這里找到。
經理招呼著眾人落座，隨即又有一個個頭高挑、留著金發長發的外國女郎走了進來，技藝嫻熟的幫眾人泡起了茶，跪坐在地的時候，還用英文熟絡的和周望打了招呼。
周望總感覺這顏值還不錯的洋妞看自己的眼神有別樣含義，也或者是周望的錯覺，畢竟外國女孩普遍大膽，魅惑和熱情是她們很常見的品質。
周望下意識也用英文回了兩句，話一出口，他才察覺到自己的口語水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然突飛猛進…
這一點，從一旁的姜沫都略顯驚愕的表情也能看出來。
“對了，周先生，之前給您發送郵件都未取得您的回復，Tristan先生回國之前，曾叮囑我如果見到您，請務必再次向您表達感謝，上次多虧了您的幫助，我們在北都的活動才會舉辦的如此圓滿…”
周望不知道Tristan先生是誰，但猜測應該是百達翡麗的高管，或者家族成員，只是從經理這句話之中，他捕捉到了其他信息。
“上次？”
周望笑著問道，“不好意思，我記憶可能有點錯亂了，你說的活動是什么活動？”
到現在為止周望都不知道這個經理叫什么，貿然去問肯定不合適，畢竟人家是認識自己的，只能暗自吐槽你怎么不學其他店的經理，在胸口掛個銘牌什么的，沒事搞那么高的逼格整什么嘛…
經理一愣，倒也沒多想，只是下意識答道：“就是今年五月末的時候，我們百達翡麗在北都舉辦的源邸開辦十周年活動，當時也是因為您給我們提供的不少珍稀表款，才讓活動引發了更大的轟動…”
你們踏馬才是賣表的，怎么變成我給你們提供珍稀表款了？
周望起初沒聽懂，但很快又懂了。
百達翡麗歷史上出過的表款數不勝數，而其中有許多都是限量，發行數量少于十枚的腕表也不在少數，他們甚至還有著每年只制作一枚的“孤品”。
隨著這些腕表相繼售出，可不就是他們自己也拿不出來了嘛…
五月末的活動嗎？
自己是在六月末的時候得到的系統。
這么反推的話，就等于也許百達翡麗辦活動的時候，就是自己“丟失的記憶”的末端。
“我當時來了嗎？”
這么想著，周望就問了一句。
“呃…是的，您曾在晚會上短暫露面，然后很快又離開了。”
果然…
從經理的話語之中得到了證實，周望不禁有些愣怔。
上次獲取的記憶只是編號006，時間卻是一年多前，從跨度來推斷，他還需要收集的“記憶齒輪”可太多了。
咦，等等！
周望忽的察覺到不對，這么說的話，豈不是自己應該有很多百達翡麗的腕表才對。
我表呢？
“咳，那當時我贊助給你們展覽的腕表，后來是被我帶走了嗎？”
“我們按照您的指示，又把表寄回了原址…”
“什么原址？”
“這我沒印象了，得找一下當時的單據才知道。”
在周望和經理對話的時候，除了表情沒什么變化的姜沫，王穎和Cindy一直在頻頻的對視。
她們其實什么都聽不懂，但不妨礙她們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變得拘束，總感覺周望這架勢，不像是專門來買表的啊…
她們或許不知道百達翡麗的制度，但從經理對周望的態度以及言辭間透露的信息也能看出，周望好像在這個品牌有很高的地位，甚至他們辦活動都需要周望幫忙。
所以，沫沫的這個男朋友到底什么來頭啊…
剛接觸的時候一番聊天，王穎以為自己對周望已經有了初步了解，此時她才發現，她其實什么都不知道。
應周望的要求，經理讓Anna去找當時郵寄的回單，他自己則笑著對周望說道：“周先生，感謝您對百達翡麗一如既往的支持，你訂購的星空6104R確實在上個星期就已經抵達我們門店，您看是我現在去為你取來嗎？”
因為系統給的獎勵是隨機款，其實周望也不知道自己訂了個啥，總之對方說什么就是什么…
“行，你去拿吧。”
等經理也離開之后，周望踱步般來到墻邊，很快就找到對應“星空”系列的圖冊，簡單翻了翻之后不由了然。
還不錯，這肯定不是百達翡麗最貴的表，但也不是便宜的那一檔，其實在大眾意義上，這個系列已經屬于不少人心中的百達翡麗“畢業款”。
王穎張了張嘴，其實是想問一問周望來著的，但此時因為有莫名的神秘光環加持，周望的背影在她眼中突然就變得高大起來，她竟然問不出口，或者說也不知道該問什么。
很快，手持托盤的經理率先折返了回來。
托盤上是百達翡麗獨有的表盒，長寬20厘米左右，北歐胡桃木手工打造，黑色鋼琴漆，僅僅是表盒，已經如藝術品一般，散發出了沉甸甸的重量。
當經理把表盒放下，打開蓋子，將屬于周望的那塊表展露出來的時候，幾個女孩的目光都第一時間被吸引。
雕琢著玫瑰金的星空表盤，周邊有一圈方鉆鑲嵌，它的顏值不一定能捕獲每個人的審美，但那種奢華之感，卻毫無疑問能直擊任何人的心靈。
戴上手套的經理把手表從包裝盒里拆卸下來之后，恭敬的遞到了周望面前：
“周先生，這就是您訂購的百達翡麗超級復雜功能時機系列6104R001，也是我們百達翡麗正裝表里的典范之作，請您親自驗收…”
周望把自己的萬國表解了下來，接過那分量不輕有著44mm表盤的“星空表”，隨即戴到手腕上試了試。
其實這塊表也不是太符合周望的審美，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左右打量了一下之后就逐漸順眼，甚至越看越好看…
“周先生，我還需要告知您的是，由于匯率浮動的問題，在您下單之后，6104R001目前的國內售價下降了1.8萬元左右，該差價同時存在于港島等地區，但請您相信，這并非我們的本意。”
這時，經理又深深朝周望鞠了一躬，鄭重的說了一句。
周望一愣，出于好奇的問了一句，“那現在的公價是多少？”
也就在周望問出來的時候，一旁的王穎和Cindy同時豎起了耳朵。
她們剛才已經聽到了什么“差價1.8萬”的字眼，再加上百達翡麗源邸的格調擺在這里，她們已經有了一種預感，這塊表肯定很不便宜…
可具體貴到哪里呢？
十萬？二十萬？三十萬？
兩個女孩正在窮盡自己的想象力，同時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這時，經理笑著答道：“目前6104R001在國內的最新官方售價為人民幣4064000…”
“啊！”
旁邊Cindy傳來了一聲驚呼，惹得經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一旁的王穎看似面無表情，卻早就死死掐住了一旁Cindy的手，事實上剛才Cindy那一聲驚呼，有一半就是被她用力過猛掐出來的…
她知道自己雖然及時掩飾了，但咬著牙的樣子，肯定還是很蠢。
400萬！
其實雖然王穎的家境比較普通，但畢竟是在津門這樣的大城市長大的，朋友圈子里偶爾還是能看到一些奢侈品的，但那些基本都是衣服、化妝品什么的。
一塊表400萬，等于普通人要奮斗一生的一套房，等于她設想的自己未來最好情況下二十年的收入。
而她能從經理之前和周望對話之中總結出一條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周望不止有一塊百達翡麗。
天哪…
一旁的Cindy也沒好到哪去，在疆省樸素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她，第一次在來北都之后，受到如此直觀的金錢沖擊。
那種震撼，忽的讓Cindy有些明白，為什么她認識的好幾個疆省學姐，明明離開之前都信誓旦旦的說以后還是要嫁回來，但最終都違背了傳統，渺無音訊。
看了一眼周望，Cindy臉頰莫名一紅，趕緊失措的低下了頭。
她悄悄摸摸的把手背到了身后，想把自己那塊兩百塊買的HelloKitty的小貝母手表趕緊給解下來…
經理良好的涵養，讓他沒有再去注意兩個女孩的小動作，只是繼續以自信的姿態，笑著對周望說道：
“當然，6104R001在二級市場的行情價據我所知已經接近五百萬，此外，半年前6104R001的公價才僅有340萬，這一點我想周先生您也很了解了…我們百達翡麗將永遠在增值的路上，確保您與我們的任何一次交易，都是一筆成功的投資。”
“這個我當然明白。”
周望笑道，畢竟百達翡麗的宣傳語就是“沒有人能真正擁有百達翡麗，只是為下一代保管罷了”，僅從保值的角度來說，百達翡麗吊打一切品牌。
驗完表之后，周望爽快的在交收單上簽了字，經理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
雖然錢之前就付過了，但直到此時，這宗交易才算正式完成，提成什么的都是小事，關鍵他又在周望這樣的頂級大客戶面前露了一次臉，這對于他在百達翡麗的發展有著莫大好處。
這時，Anna踩著大長腿去而復返，將之前的郵寄回執單拿給了周望過目。
周望瞄了一眼之后，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從單子上來看，為了贊助北都源邸開辦十周年的展會，他居然足足拿了七塊不同的百達翡麗限定款出來，而這些表展覽完之后，又寄去了國外…
一看那歐洲某國的莊園地址，周望已經明白了什么。
這該不會是那個卡洛琳的住處吧？
好吧，看來系統并沒有給他什么空子鉆，雖然那些表是他的，但他現在依舊拿不到。
就比如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怎么聯系自己那個名義上的第一秘書。
搖搖頭，周望把那個莊園的地址默默記下來之后，就把回執單還給了Anna，想了想，周望又對經理說道：
“你這里應該還是有一部分表款有現貨的吧，有圖冊嗎，拿來給我看一看。”
經理也沒多問，確認周望對于“價格”沒有什么標準之后，就轉身去拿了圖冊過來。
不是吧，周望還要買？
在周望翻動圖冊的時候，王穎和Cindy都在心里瘋狂吐槽，一只四百萬的表還滿足不了您的胃口啊…
不過她們當然無權干涉周望什么，只是瞄了一眼一直安靜坐在周望身邊的姜沫，她們卻是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人家是兩口子了。
周望表現出來的優秀，已經足夠匹配姜沫的美貌。
“這只7118/1450G的白金鑲鉆款，確定是有現貨的嗎？”
其實圖冊上能有的選擇并不多，周望很快就鎖定了一款表，不太確定的問道。
他對于百達翡麗其實沒有太多了解，但他也知道百達翡麗無形中的購買門檻有多高，這款7118僅從顏值來看，周望就能猜到一定是熱門表款，所以才這么問了一句。
“周先生，您正在瀏覽的是我們的內部圖冊，以您的權限等級，只要圖冊上展示的表，您都不用擔心是否有現貨這個問題。”
經理微笑著答道。
“行，那就這個7118/1450G，拿現貨來給我看一看…對了，這個5067A024也拿一下。”
在Anna和經理一起離開之前，周望又叫住他們補了一句。
片刻后，各自抱著表盒的兩人折返，將樣式相同的表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小心的打開。
等看到這兩塊表的時候，王穎和Cindy才醒悟，原來周望是要給姜沫也買一塊表…因為這兩塊表，都是很明顯的女款。
（左圖為百達翡麗7118/1450G鑲鉆滿天星，右圖為百達翡麗5067A024女手雷）
果然，當Anna小心的把腕表遞過來，周望卻沒去接，只是沖姜沫示意了一下。
姜沫一怔之后，在Anna艷羨的眼神之中接過了那款鑲滿鉆石的腕表，放在手掌之中打量起來。
“7118/1450G出自我們百達翡麗極其經典的鸚鵡螺系列，也被稱為其中的畢業款，以罕見的‘雪花鑲嵌’工藝，將總共2553顆明亮式切割頂級威塞爾頓無瑕美鉆融入其中…”
經理在一旁仔細的講解著。
周望沒怎么聽那些，只是等姜沫自己看了一下之后，他就拿過那塊腕表，幫姜沫戴到了她細嫩的手腕上。
隨即，周望舉著學姐的手驚嘆。
白玉無瑕，相得益彰。
周望腦海里蹦出了這八個字，突然就產生了嗦一下學姐的念頭…
“學姐，喜歡嗎？”
出于尊重，周望放下姜沫的手腕之后還是問道。
“嗯…喜歡。”
姜沫看了周望一眼，輕輕點頭。
人都是很矛盾的。
曾經的她窮途末路，在只能吃面包和清水度日的時候，她是如此懷念之前的富足生活。
但當這一切在周望闖入她的生活，變得唾手可得之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忽的發現自己又沒有那么在意這些了…
以前因為在意，她還會時常對于周望在她身上花那么多錢感到不安，如今不在意了，她反而更能坦然的接受。
她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這款表，可她注意到了周望混雜著欲望的奇怪眼神，那想必他是喜歡的，所以姜沫就覺得自己也是喜歡的。
周望又注意了一下王穎和Cindy的神態，見她們的眼睛都在發亮，就知道這個選擇沒錯。
他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個表盒里的5067A024，問兩個女孩：“你們覺得這塊表好看嗎？”
“呃，也很不錯…”
“嗯嗯！”
王穎和Cindy沒想到周望會突然征求她們的意見，但她們哪敢對這個層次的東西品頭論足，只能下意識的不斷點頭。
當然，客觀而言，這塊5076A的顏值也確實不錯，雖然沒有7118那么多的鉆石，但一看就很百搭的樣子。
穿個小裙裙，再戴上這塊表，和真正的公主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王穎默默的想著。
周望也看出問她們有點多余，于是就轉頭對經理笑道：
“行，這兩塊表我都要了，你去開單吧…對了，這個5067A我要兩只，有嗎？”
“5067A是有的，7118倒是只剩這一只了。”
經理點點頭笑道，“周先生，雖然您沒有詢問，但在開單之前，我還是有義務告知你，7118/1450G目前的國內售價為人民幣2825000，5067A024的國內售價則是121500，您看沒問題的話…”
“沒問題，開單吧。”
周望點點頭表示明白。
雖然這大幾百萬是他實打實要花的，不在系統的獎勵范疇之內，但卻可以走欲望消費金的賬，所以周望并沒有什么壓力。
“Cindy，我這個時候竟然會覺得，12萬的表一點也不貴了是怎么回事…”
王穎和Cindy咬著耳朵，本意是想通過開玩笑來緩解一下內心的不平靜，誰知道Cindy卻沒有什么反應。
在王穎奇怪的時候，Cindy怔怔的小聲道：“穎姐，你說周望為什么要買兩只那個什么067A啊…”
王穎剛才都沒注意，此時聽Cindy這么一說她才察覺到不對，是哎，這樣一算，除了周望自己那塊星空表之外，等于他又買了三只女表。
就算都是送給姜沫的，好像也沒必要同樣的款式買兩只吧？
總不能是左右手各戴一塊吧，但那樣未免也太奇怪了…
還沒等王穎想清楚，經理已經捧著驗收單、刷卡機以及另外一只全新的5067A折返了回來。
周望掏出城商行的卡，爽快的刷卡付款后，隨即將兩只5067A推到了兩個女孩面前。
“感謝你們平常對姜沫的照顧，這是我和沫沫一起，送給你們的一點小心意…”
什么？
周望說什么？
并排坐在一起的王穎和Cindy，呼吸瞬間漏了一拍，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周望，表情似乎有一點驚恐的樣子，看得周望有幾分好笑。
“不行不行，這太貴重了，我，我們不能要…”
率先反應過來的王穎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連連擺手。
Cindy也趕緊搗蒜式的點頭，表示自己認同王穎的說法。
“拿著吧，這可不是淘寶購物，買了也退不了了，你們不要我也只能放在家里吃灰，那就更浪費了…”
周望笑著說道，一旁的經理也趕緊配合的點頭，表示的確退不了了。
“退不了，也可以給沫沫戴的。”
“太便宜了，她戴著丟人。”
王穎瞬間無言以對，你管十幾萬的表叫便宜？
可一看姜沫手腕上那款接近三百萬的表，王穎又泄氣，好吧，這樣一對比，確實十幾萬的表好像已經配不上她了…
“這樣吧，你們先試戴一下，也未必合適，萬一不好看的話再說。”
周望見王穎很堅定的樣子，就笑著提議道。
這樣一來，兩個女生果然都不好拒絕了，只能半推半就的試著戴了一下，隨即她們就都有點挪不開眼睛了。
這可是十幾萬的BulingBuling啊…
舍不得的情緒開始在她們心中滋生。
一直到稀里糊涂的離開了百達翡麗源邸，周望當著她們的面把票據隨手一扔，兩個女生才忽的反應過來，她們被周望給騙了。
之前或許還能退，但現在肯定不行了。
萬惡的資本家啊…
王穎和Cindy一邊嘀咕，一邊又忍不住捂緊了手腕。
她們現在連晚上的演出都有點不想去了，只想趕緊跑回宿舍，總覺得走在大街上哪哪都不安全，萬一把表弄丟了該怎么辦…
好煩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