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被送走了,娃娃上面的法術被楊帆抹去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娃娃,高余留著做紀念。
說好的二十萬,先給五萬,剩下的打欠條。
結賬的時候,楊帆只收了一萬剩下的十九萬讓她打欠條,寫好年底還。
高余有些驚訝,“大師,我先給您五萬塊,打十五萬的借條。”
“不急,先給一萬,剩下的十九萬年底給我。”
“行!年底我一定來還給您錢!”
高余沒在糾結,十五萬和十九萬的借條都是一樣,反正她年底的時候會來將剩下的錢還完。
她付了一萬塊,打好了欠條拿著娃娃,再次感謝楊帆后才走出院子。
她走后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滴”“滴”“滴”
肖琳兜里的手機提示音響了兩次,清脆的提示音在安靜的院子里十分明顯。
她將手機拿出來一看,有兩條微信轉賬消息和一條短信,是楊帆分別給她微信上給她轉了兩次錢。
一次4000,一次2000。
還有一條轉賬記錄,顯示她的銀行卡到賬十萬元。
望著突如其來的轉賬,肖琳一頭霧水,“老板,明天要買什么東西嗎?”
要買什么東西要花這么多錢,而且還三次給她轉的。
“四千你上個月的工資,兩千是你上次出差的加班費,十萬是你幫錢倉燒東西的錢。”楊帆說。
上個月她十五號入職的,半個月的工資是兩千加上社保和住房補貼一共是四千。
半個月就掙了四千!出差一趟就有兩千!短短半個月她就掙了六千。
啊哈哈哈…她感覺自己都沒有干些什么就掙到了六千塊!
肖琳面上看起來很淡定,心里瘋狂哈哈哈。
付燦燦站在邊上,眼里滿是羨慕,心里也在想,出差這么掙錢,以后她也要跟著出差,多掙錢點!
肖琳將四千和兩千的轉賬收了,但是那十萬的轉賬,她有些疑惑。
“老板,我給錢倉燒的快遞沒花那么多錢。”
她給錢倉燒那幾天快遞才花了幾百塊,怎么給她轉十萬塊。
楊帆說:“這是岳牙讓我給的。”
是岳牙讓給的呀,那沒事了,她可以放心大膽的收。
肖琳喜滋滋地數著自己銀行卡的余額,果然好人是會有好報的。
“岳牙是誰?錢倉又是誰?”付燦燦好奇道。
肖琳想了想說:“他們都是老板的客人。”
老板之前提醒她,不該八卦的時候不能八卦,韓木森和岳牙之間的事情她不知道能不能說,所以她選擇先不說。
她沒詳細說,付燦燦自然沒多問。
沒什么事情了,她離開了,走之前她突然想起來白天她爸和她說的事情。
她朝著宴青他們看了一眼,走到楊帆身邊,小聲地問。
“對了,楊帆,我爸讓我問問你,這些客人在家里吃飯的話,我們該收多少錢合適?”
“該收多少就收多少,你們可以問問徐奶奶。”
楊帆說:“不過村里種出來的蔬菜和養殖的肉類品質比外面好,價格自然就要比外面普通的菜和肉貴一些。”
她這里不經營普通的民宿,沒法給他們參考,具體價格得看他們自己定。
付燦燦明白她的意思了,和她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付永輝糾結的就是這一點,價格是要按照市場價收還是說要比市場便宜些,畢竟村里現在沒幾個人來,他們房費都定的很便宜。
但吃飯這件事,每頓飯都有成本,拋開人力不說,很多菜他們都是在鎮上買的,現在地里也沒有種多少菜。
現在楊帆這樣說了,他們心里就有點數了。
他們決定,如果是用自家種的菜或是用上了自家養的雞做菜,那價格就比市面價適當貴一些,要是用鎮上買的菜的話,就按照市場價來收。
付燦燦走了,肖琳不急著回去,反正她回去也是躺著玩手機,還不如在這里玩。
楊帆看向另外兩個還沒有離開的人,“你們兩個找我還有事情嗎?”
唐元元嬉皮笑臉著將小凳子往楊帆那邊挪挪,“祖師爺,我們想在您這里找份工作。”
宴青一臉真誠地點了點頭,“不給錢也干。”
甚至倒貼都可以,他們找工作是假,主要是想有個正當的理由留在楊帆這里修煉,再者他們要抱緊祖師爺這條大腿,向她學習畫符。
在邊上的肖琳,默默地把背停直,滿臉寫著驕傲兩個字,看看,三清宮的道長都要來這里工作,不要錢也干,足以證明老板這里有多好。
“我這暫時不缺人…”楊帆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她打量的目光在宴青和唐元元身上掃過。
這兩人雖然實力有些弱,但身體應該條件應該挺不錯的,能熬。
她地里的活暫時是不缺人干,但驛站可以放一個能熬夜的人在那里守著。
見她看著他們不說話,唐元元十分緊張,迫不及待道,“祖師爺,我們能干活,要是您同意讓我們在這里的話,我們可以給您錢!”
最好是能讓他們住在這里的那種。
聽說他們要倒貼干活,楊帆表情一下就柔和了下來。
沒有任何人能拒絕倒貼干活這個誘惑,“這樣啊,那你們等我一下。”
楊帆進去屋子轉到旁邊的驛站庫房里,將庫房里的亞克力桌牌拿了出來。
“來,你們每個人滴一滴血在上面。”楊帆將牌子遞到兩個人中間。
看到上面黃泉驛站幾個字,唐元元下意識看向宴青,后者目光堅定,一手雙指并攏,隨手在另外一只手上劃過,手指上頓時被劃破,滴下一滴血在牌子上。
血滴在桌牌上,下一秒,血滴被桌牌吸收,牌子上白光一閃而過。
唐元元見狀也連忙和宴青同樣的動作,滴了一滴血在桌牌上。
在四個人的目光中,那滴血以完美的姿勢,圓潤快速地從桌牌上滾落到下面的底座上,然后又從凹著的底座上滾了下去。
全場一片寂靜。
他們竟然硬生生地從那個亞克力桌牌上看出了嫌棄兩個字。
唐元元一臉錯愕,不死心的又滴了一滴血在桌牌上。
同樣那滴血珠圓潤地從桌牌上滾落到地上,甚至比上次的速度更快,一點痕跡都沒有。
“祖師爺…這是怎么回事啊?”唐元元表情呆滯。
楊帆收回桌牌,淡定道,“很明顯,它嫌棄你,不同意你留下來打工。”
唐元元輕輕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