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本以為那怨氣會涌過來,沒想到涌到一半就退了,把桑月看得一臉莫名。那怨氣是有人驅使,中途折返不是因為怕了她,估計是蓄勢待發給她來個大招。
客隨主便,桑月沒打算追,見整棟樓房已被清理干凈,抬步進入。
在一樓的大廳畫了個驅逐異靈的魔法陣,落在旁人眼里是指手畫腳一番,神叨叨的,不知是真材實料抑或弄虛作假。
畫好了,桑月邁步上樓。
“小姐,啊不,大師,”那個穿短袖衫休閑中褲的男人拎著行李包鼓起勇氣跟上來,“明顯這棟樓的存在是為了請君入甕,咱們還進去會不會不太安全?”
“是啊,”有人開了口,接下來便一人一句,“里邊可能有埋伏…”
“需要的時候來逮咱們一個,比如上廁所時,洗澡時…”
“都這時候了,誰還惦著洗澡?”有人不以為然。
“那總要吃飯的吧?”被懟的那人不服氣,“現在里邊沒有服務員,肯定也沒有廚師,以后咱們的三餐怎么辦?這總要解決的…”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到時四肢發軟還怎么跟壞人搏斗?
“死到臨頭了還惦著吃喝拉撒,你們的心可真大。”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心事重重,“且走且看吧,甭管有的沒的。”
依影視劇情的發展,大家頂多撐兩三天。
三天之后,要么餓得發癲自裁;要么豁出䗼命跑出去找吃的,然后被惡靈吃了。
要么窩里反,把所有人都殺了。
眾人議論紛紛,暫時未能體會求助無門、死神逼近的絕望。無論身后的人說什么,桑月徑自領著大家上了二樓的客廳,隨便找個地方施法清潔席地而坐。
這才抬眸,態度溫和地看著大家一一回複:
“整座島都是別人的地盤,無論在哪里歇腳都在別人的掌握中…”
她不歇無所謂,是眼前這些普通人要休息,否則體力、精力跟不上形勢的變化。這棟樓無論表面、內在皆不平靜,所以她剛才施法清理里邊的污穢氣息。
但邪師埋下的隱患無處不在,隨時隨機出現,防不勝防。
這種情形,哪怕在外邊也無法避免。
既如此,又何必在外邊餐風宿露,擔驚受怕?敵人喜歡玩.弄人心,指不定會施法呼風喚雨把大家淋成個落湯雞。受盡苦楚,心生怨懟自然而然窩里反。
當然,在室內也會出現以上的情形。但她寧可選擇在室內,能歇就歇。
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這客廳有我設的結界確保大家的安全,”說到這里,桑月又從背包里掏出幾枚晶石,“這幾枚是我煉的護身符,每人一個戴著,無論什么情況都別取下…”
人有三急,難免要離開客廳找廚房和廁所。而這些地方最是危機四伏,必出意外。
她察覺不到敵人的能耐,要么對方是真的弱,要么對方的實力遠在她之上。畢竟連屠夫都栽在對方手里,她不敢托大,把結界設在客廳是為了降低風險。
如果整棟樓都有敵人埋下的陣法或者其他貓膩,那么把人拘在客廳至少能避開大部分的暗算。
“拿著護身符,就算遇險也要沉著冷靜,不要被對方的三言兩語勸服摘下它…”
無論遇到什么險境,戴著它或能保全一命,摘了它必死無疑。
除非他們運氣不好,遇到法力比她高的邪師,或者遇到對方手里的法器比她煉的護身符更有威力。
“相信大家聽過恐怖游戲,如果你們看過游戲中人的直播便會清楚邪師擅弄人心。邪師營造的氛圍和幻境是很嚇人,但更可怕的是他們那張嘴,和你們搖擺不定的心。”
看著大家一臉緊張地傾聽,桑月繼續道:
“還是那句話,如果他們碰不到你們的護身符,證明它是有效的,別輕易取下它。我言盡于此,你們隨意,馬先生…”
馬瀟,那個穿著短袖衫休閑中褲的男人的名字。
“在呢,大師您吩咐。”馬瀟連忙應聲。
“你年輕時是個混混,手上有過幾條人命。”桑月閉上了眼,緩聲道,“雖說已經改邪歸正,身上仍有殺氣內斂。此時此刻你不必掩藏自己,陰靈怕惡人…”
活人也怕,所以,就由他擔任臨時的隊長,安排大家的日常。比如,一日三餐安排誰組隊去廚房和結伴去洗手間。
二樓有幾間客房,但此時此刻,大家不宜選房間歇息。
要歇就在客廳歇,當然,如果認為隱私比䗼命重要,盡可自選房間去休息,后果自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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