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眾人的注意力全在打斗的三個人身上,無人留意到趴在樓梯口位置的馬瀟正悄悄地往金姝等人這邊爬挪。
可緊緊靠著母親的小孩發現了,把他嚇得毛發咻地豎起來。一心想提醒母親和金姝姐姐,但不知為何就是說不出來,急得他張大嘴巴吭吭哧哧啊啊啊的。
等他的媽媽和金姝發現時,老馬距離三人僅一步之遙。
那位媽媽這次再也控制不住恐懼的情緒,啊聲尖叫出來,手里的棍子指向了老馬。正是她這么一喊,把打斗三人組的目光引了過來。
看到渾身血紅的老馬,阿良嗜血的眼神愈發興奮癲狂。
當場拋下兩位保鏢朝他撲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老馬半趴著的身軀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猛然一扯:
“啊——”
這聲慘叫是老馬發出的,太痛了!他被扯著撲向金姝旁邊的位置。金姝見狀大驚失色,條件反射地舉起匕首果斷扎向老馬的后背,直接把他釘在了原地。
她以為老馬也變異了,變異人是打不死的。瞧那阿良,身上不知被兩位保鏢扎了幾刀還生龍活虎的。
唯有釘在地上,能阻止他影響大師的施法。
“金姝,他是人,我扯他進來的。”一道聲音響起。
欸?!金姝愕然抬頭一瞧,正好看到一雙黑亮的眼眸瞅著自己,不禁狂喜:
“大師醒了?!”
隨后意識到什么,頓時嚇得松手退開,駭然瞪著血乎乎的老馬,聲音顫顫地:
“老、老、老…”
馬字還沒說出來,扎在他背上的匕首已經自動彈出扔到她手邊,嚇得她又退了半步。身后不遠就是結界的邊沿,變異人阿良正趴在結界壁上亂吼亂扒拉。
那兩位保鏢見阿良換了襲擊目標,趁機趕緊跑到樓下找地方藏起來。
至于樓下有其他危險之類的,他們已經顧不得了。
甚至忘了二樓的那位女生也是術士,他們千辛萬苦闖進來就是為了得到她的保護。在一樓的樓梯口,他們看到那個囂張女人全身在抽搐,仍有一息尚存。
若孔、岳二人在或許還能救一救,可她倆被這女人和阿良等人哄了出去。
兩位保鏢也沒了特效藥,只好愛莫能助地繞過她趕緊找一個房間躲進去。他們是保鏢,也是普通人,外邊太過兇險出去必死無疑。
與其出去冒險,不如找一間房躲著,撐到天亮或等孔、岳二人歸來再說。
也幸好她倆不在,沒看到阿良變異的過程,自然不知道是他倆拿回來的藥導致他的死亡變異。
若有幸活著出去,待雇主問,他們就說可能是樓上那位大師弄死的。
看到兩位保鏢安然無恙地下來,提前躲回一樓的幾人縮成一團,既害怕又滿眼警惕地瞪著兩位保鏢。害怕他倆秋后算賬,埋怨自己等人沒出手幫忙就跑了。
結果看見他倆拐彎去了其他房間,這才松了口氣。
過分的恐懼,讓他們忽略了一件事,等到發現時又不以為然。
原本躲在一樓角落里的幾個小孩不見了,估計聽到樓上的廝殺聲嚇得跑出去了。這種時候的小屁孩本來就是拖油瓶,而且不是自己的小孩,死活不重要。
現在,眾人無不期盼著孔、岳兩位術士趕緊回來保護自己。
不幸的是,她倆不會回來了。
樓上,桑月把阿良困在一間房里,同時放出一縷靈識尋找被人忽悠出去救人的孔、岳二人。幸運的是她們沒跑出太遠,并且去的恰恰是北部祭位的方向。
出去一趟也沒白跑,確實遇到幾位相互攙扶著跑路的術士和普通人。桑月的靈識見狀,傳音給岳青桐,讓她倆和這些人一同前往北部祭坑。
“你是誰?!”岳青桐驚疑不定,站定問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在這里,遇到的人未必都是人;看到的鬼也未必是鬼,極有可能是自己中了幻術把自己人看作是鬼魅。
況且,既然是祭坑,焉知這不是敵人的陰謀故意讓她帶著眾人主動跳坑?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也無法自證。”桑月沒理她的質疑,長話短說,“這是唯一帶大家逃離的機會,到了我說的那個地方,附近有棵樹被屠夫做了標記…”
一邊說,一邊把屠夫描述的影像清晰傳到岳的腦海中。
“五方祭位必須同時搗毀,成則逃生,敗則共死。你愛信不信,愛去不去。如果信便速度趕去,事不宜遲,趁邪師還來不及改變陣形,樓里的人我會帶走。”
說完,把信號彈和哨子傳送到她手里便斷了聯系,不給她再有廢話的機會。
由于逐漸天亮,她和大家伙趕路的速度不是很快。聽罷她的話,孔婉和其他術士、普通人面面相覷,心里也是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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