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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回 潛樓振美布諜雨,算海滄瀾翻坤乾

  滴水巖公司開張第二個周一的清早,李一杲和趙不瓊這對“老板夫妻檔”準時打卡上崗。趙不瓊跟“幕后大佬”張金枇簡短碰頭,迅速敲定發布會的幾個關鍵節點,便把老公和一籮筐代碼留在了戰場,自己則邁著六親不認但十分優雅的步伐,溜溜達達出了門。

  她的目的地?——陳氏忽悠藝術殿堂·振美集團總部!

  這感覺,嘖嘖!一邊是自家科技小作坊的“開國元勛老板娘”,一邊是別家山頭里的“職場小萌新”…身份切換,無縫銜接!簡直像演雙面特工過把癮,妙趣橫生得她都想給自己點播首無間道配樂。

  振美集團總部雖不像滄美那樣擁有頂配的“帝國大廈”,氣場上稍遜一籌,但陳大發的“商業魔改術”絕對是業界傳奇!他老人家愣是在一棟三十多層的豪華甲級寫字樓里,僅靠拿下區區三層(還不是連號的!)——就把那棟樓的真正主人忽悠得找不著北!硬是把“某投資大廈”的招牌卸了,換成了金光閃閃的“振美大廈”!

  好家伙!從此路人皆知“振美集團盤了個大樓”——這波‘空手套白狼’的精神勝利法,給集團資產憑空添了不知道多少個億的‘意念估值’!趙不瓊每次站在樓下仰視那塊大招牌,都忍不住在心里給陳叔叔點個贊:忽悠,真是一門藝術啊!

  這“藝術”也延伸到了辦公區分配上。銷售部被陳總這位“靈感大師”欽定在——十八樓!為啥?全憑一句牛奶廣告詞“十八樓養的牛牛”!老爺子大腿一拍:“銷售員?那不就是我集團的現金奶牛嗎?必須配得上‘養牛樓’的尊貴身份!遷都十八樓!”于是乎,一通乾坤大挪移的忽悠操作,把原來四樓的地盤按面積平替上了十八樓,可憐的四樓被業主強行改名‘3A樓’,價格跌成白菜幫子才被陳大發買來的,現在陳大發愣是沒掏一個銅板補差價!“忽悠力破壁機”,恐怖如斯!

  趙不瓊的崗位,是振美集團旗下、銷售公司旗下、廣州分公司旗下、銷售部旗下的…小微型螺絲釘——底層業務員。但那只是掛在公司架構圖上掩人耳目的標簽! HR負責人精著呢!上次親自引她面圣陳總,那場面——陳總笑得像顆開花的鹵蛋,一口一個“小瓊啊”;趙不瓊回敬一句“大發叔叔”——倆人熟稔得就差當場表演搓麻了! HR總監當時腦門就“叮叮”作響:這哪是新人小白菜?這分明是潛伏在基層的“關系VIP炸彈”啊!

  于是,趙不瓊的工位安排得那叫一個講究——十八樓,最靠近陽光的“CBD景觀窗C位”!寬敞的獨立單人位!要知道,普通銷售員可是塞在密集型蜂巢格子里頭,平均每平方米能聞到三種牌子的盒飯香。

  懂行的人瞟一眼這位置:嚯!直接戳在眼皮子底下!遠離“蘑菇培養皿”的核心淋浴區!這不是實力象征,這是“免修金牌”在閃光!

  那些靠著“淋新屎尿”培植自己派系“優質蘑菇”(馬仔)的老油條們,眼光毒得很——瞧見這種連HR總監都親自捧香爐的?嘖嘖,繞道走才是生存智慧!惹不起,這苗子一看就不是能按進自家“屎尿池”馴化的貨!

  HR總監親自捧著辦公用品套裝(標配文具升級豪華版),跟送嫁妝似的把趙不瓊護送到她的“陽光觀景王座”。“哎呀!這位置太貼心了!謝謝姐!”趙不瓊趕緊奉上糖度滿分的感激笑容,外加三連深度鞠躬。目送HR總監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的背影遠去,趙不瓊把自己“安放”進柔軟的人體工學椅里,心里那點小天使和小惡魔瞬間吵成一團:

  小天使(托腮裝純):“喂喂!又靠刷臉卡混特殊待遇?這…不太道德吧?不會躺贏躺廢嗎?”小惡魔(叼牙簽蹺二郎腿):“嘖!格局打開!姐妹!你頭上頂著什么title?——滴水巖公司聯合創始人!CEO李一杲的法定配偶兼公司隱形實控人!未來…”她輕啜一口速溶咖啡(假裝它是藍山),眼神銳利如炬掃過電腦屏幕上振美集團的商業機密文檔,內心飄過一行彈幕:“商業間諜模式·啟動!”

  “振美遲早是咱家AI帝國的戰略合作伙伴!我這叫提前深度綁定,市場調研親臨一線!還委屈自己從基層做起,夠低調親民了好嗎?!嘿嘿嘿…”

  小惡魔一通歪理轟炸,小天使直接被懟進角落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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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夏商海,自古就有個顛撲不破的“三生定律”——甭管你是春秋諸侯還是現代美妝,大佬格局最終都得朝“三國演義”靠攏!:

  上游玩造型設計和生產的:

  星美——扛把子巨無霸!

  湯美——穩穩當當二當家。

  振美——勉勉強強擠進前三把交椅!

  剩下那號稱‘三千世界’的蕓蕓小廠?在三位大佬眼里,那連碟開胃花生米都不如!價值約等于消耗一口老火湯的熱量去記個名字?虧到姥姥家!

  下游開店賣貨的江湖?復制粘貼!

  滄美——龍頭老大,一個打十個不帶喘氣!

  七色花 vs千千樹——為爭老二寶座,恨不得天天在對方公司門口比嗓門!

  至于萬年老三?哦,對了,好像是有那么一堆名字都懶得取的“三千店群”…存在感刷得,連滄美門口保安室的旺財都記不住它們分店在哪兒!

  這就叫成熟的商業叢林——三棵參天巨樹一擺,“陽光水分”(市場份額)統統被吸干榨盡!底下那些小苗小草想往上蹭蹭?除非哪棵大佬樹自己“咔嚓”劈了腿斷了氣兒!否則?想都別想!擠掉大佬上位?那概率比買彩票中航母還低!

  但世事無絕對嘛…萬一哪天蹦出來一根特立獨行的——攪屎棍呢?

  滄美、星美、振美三大佬幾乎是同步舉起了放大鏡對準鏡框:“瞧!這兒不就冒出來一根活蹦亂跳的金箍棒——滴水巖!搗亂力度MAX!認證‘特級攪屎棍’認證已核發,還是三家聯名蓋章款!”

  那邊廂,陳大發同志樂呵呵把“星美大公主”趙不瓊簽入麾下(他還以為自己釣到了趙雄本尊的金魚餌呢),坐等看這滴水巖能在池塘里掀多大浪:“忽悠大舞臺,有戲您就來!且看趙老哥父女能玩出啥花活兒!”

  而這根新出爐的“滄美認證攪屎棍·滴水巖”呢?沒閑著!星期一清早,它就派出了自己的“先鋒特攻隊長”——何珊珊女士!

  只見她精神抖擻,如同一支離弦小箭(還是鍍了逆襲金粉的那種),“咻——”地射進了滄美集團總部的大門!目標直指——戰略核心!姚趙梅!姚總!

  說起這位何珊珊隊長,她上個禮拜的履歷堪稱職場三級跳的樣板戲!

  第一跳(上周初訪):

  頂著個“外事助理”的入門款工牌(心虛)。

  被姚總靈魂拷問身份(尷尬)。

  急中生智憋出大招:“我是——能拍板的人!”(簡稱何總!)成功唬得姚總當場點頭認領“何總”金匾一塊!

  第二跳(上周六:滄美巔峰日):

  被滄美大老板徐滄海同志!欽點!拉進了“滄美發改委”核心圈!

  身份秒升:從“假冒何總”榮登“與總裁議國策·聯席大佬”!可惜啊…火箭速度再快,那也是別人家屋頂上的煙花!

  第三跳(昨日:滴水巖封神時刻):

  滴水巖旗下——“風影堂”橫空出世!

  何珊珊女士原地飛升,獲封:風影堂創世祖師奶奶!(帶獨立番號!帶實權!帶未來IPO原始股!)這波!是實打實、鑲金邊的堂主寶印砸手里了!

  所以!當何堂主今天再次英姿颯颯推開了姚趙梅辦公室那扇象征權力的大門時…那感覺!她臉上就差沒刻一行金光閃閃的彈幕:“姐現在可是有山頭、有編制、有名號的正經堂主了!姚總您好,請叫我何堂主!”

  姚趙梅抬眼一瞧——好家伙!上周那個有點小狡黠的“何總”,今天這氣場…都自帶“風影堂主”的BGM了!她嘴角微微一揚,開口的稱呼絲滑得像加了頂級潤滑劑:“喲——嗬!何堂主!您這風影堂的太陽升得夠早啊!”

  唰啦——!

  何珊珊臉上的笑容瞬間像被按了怒放鍵的向日葵田!陽光璀璨指數直接飚到正午十二點!她挺了挺胸脯(堂主的底氣必須足!),聲音清脆得能當鬧鈴:“可不是嘛姚總!我這心啊,都吊在體驗店項目上轉圈兒了!您猜怎么著?玩家邀約數據——”她往前一步,壓低聲線甩出王炸,“已經殺穿一千五百大關啦!再拖?我怕服務器都得被熱情擠爆缸!”

  “一千五?!”“何堂主”三個字的調笑尾音還懸在半空,姚總那張保養得當的臉“唰”地一下變臉了!原本戲謔上翹的嘴角瞬間定格成一個標準的“O”型驚訝臉譜!什么玩笑,什么寒暄,統統掐線扔窗外!姚趙梅二話不說,一把攥住何珊珊的手腕(力度泄露了內心的地震強度),連拖帶按把人塞進沙發:“珊珊!這數怎么飆出來的?快給我瞅瞅!”

  何珊珊指尖翻飛,手機屏解鎖——那個預約小程序的界面赫然在目!數字還在像被打了雞血的秒表,瘋狂跳字! 1722!1725!1728…紅色邀約人數刺眼又滾燙!“喏!姚總,個個都是真金白銀預付了一百塊預約金的!”何珊珊把手機屏幕往姚趙梅鼻子底下又杵近半寸,“就算有放鴿子的,百分之九十的到場率,穩當!”

  自打徐大佬親自拍板給她撐腰后,姚趙梅的氣場果然坐火箭上升!不僅走路帶風,連招待規格都從“純凈水外交”一躍躋身“冰咖聯盟”了!她擰腰伸手,精準地從身后那個擠在轉椅和墻壁夾縫里的小冰箱門縫中,勾出一罐冰鎮即溶咖啡,“啪嗒”一聲,帶著沁骨的涼氣擱在何珊珊面前。“喏!升級待遇!”她下巴一揚,竟也透出幾分“姐如今是重點項目扛旗手”的颯爽。

  何珊珊這才后知后覺地開始“掃描”戰場環境更新報告:

  辦公桌:從超級袖珍化妝臺直接鳥槍換炮!成了張足能攤開作戰地圖的寬體大班臺!

  座椅:那把斷頭殘志堅(且吱呀作響)的舊轉椅下崗了!換成了一把自帶按摩脈沖功能的“太空零重力尊享座”!(就是在這窄小空間里開振動功能會不會原地打轉?)

  配件:背后塞進的那個小型車載冰箱嗡嗡待命!

  會議區:那張兼職會議室餐桌茶幾的“獨腳小圓盤”也退役了!換來一張棱角分明的鋁合金框架玻璃臺!四條腿,倍兒精神!——可惜空間這位裁判沒跟著升級,整個辦公室塞得像個剛吃完滿漢全席的大胃王!轉個身都恨不能要側身吸腹!

  “噗嗤!”何珊珊沒憋住,“姚總!您這一鍵升級大禮包加載速度,秒殺我這三級跳啊!”她環視這堪稱“寸土寸金極致利用樣板間”的辦公室,“就是…下次升辦公室,咱優先申請點平方唄?這兒都快上演‘變形計·轉椅碰冰箱’了!”

  姚趙梅仰脖“噸噸噸”灌下半罐冰咖,喉頭的涼意壓下臉上的微燥,她目光掃過這擁擠的榮耀,再對上何珊珊帶著笑意的眼時,眼底已淬上了屬于實干派的銳利冰芒:“珊珊,”她聲音不高,卻像磨刀石擦過鋼刃,“玩笑歸玩笑!你看到的這一屋子‘升級’…能撐多久,會不會被打回原形打包塞回舊倉庫——”她身體微微前傾,一字一頓砸在咖啡罐上,“全看你們滴水巖那場發布會,能不能給我扛住!拉我一把了!”

  咔噠。

  何珊珊臉上的笑容也像被按了暫停鍵。冰咖啡罐在掌心留下濕漉漉的涼印。她坐直身子,目光如沉水般投注在姚趙梅臉上。幾秒鐘的寂靜,只有小冰箱壓縮機的低鳴在狹小空間里游走。

  終于,何珊珊的指尖輕輕叩了一下冰冷光滑的玻璃臺面。“姚總,”她的聲音褪去了輕快,像浸透了咖啡的顆粒般沉甸甸,“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這個‘玩家召喚陣’火力全開,最終凝聚成——整整三千名真金白銀預約,活生生的三千玩家…”

  她微微一頓,目光灼灼,“你說,滄美集團那些坐在金字塔尖的老家伙們,那顆比這冰箱還冷的心…會不會也怦怦跳兩下,覺得這果子,看起來似乎挺甜挺誘人?想下場…摘一摘了?”

  姚趙梅起了個大早,揣著“地盤爭奪戰”的作戰計劃,拽上得力“總助”蘭醉波就殺向了集團物業部!目標鎖定——空中花園那塊荒廢已久、愁云慘霧的西北角露天酒吧!“各位老大!”姚總笑盈盈地拍板,“瞅瞅那旮沓!荒得都能拍鬼吹燈了!聽說…還欠著咱物業部好幾個月的租子呢?(眼神銳利掃過物業總監的臉)要不這樣——這塊‘風水寶地’直接劃給我們新美妝項目做體驗店!”她手指在空氣里畫了個誘人弧線:“租金!按原來的底數——我們項目部給您加價百分之十!現金實付,絕不含糊!”這條件,簡直是給荒地噴了金漆還倒貼紅包!

  可惜啊!物業部這位總監大人,是滄美集團出了名的“太極宗師”!那塊地頭,掛著“滄美造型連鎖”的金字招牌(老板可是徐董的親弟弟——集團徐副總!)。就算人家長年累月不交租,他頂多也就是敢每月發張“友情催繳單”,然后…然后就坐等下個月的催繳單模板更新了!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真去虎口拔牙啊!面對姚趙梅砸出的金燦燦條件,總監眼皮都不帶抖一下。他慢悠悠地呷了口保溫杯里的枸杞茶(戰術拖延大法),再擺出一副痛心疾首、規則至上的撲克臉:“難辦啊姚總!規矩就是規矩!沒集團紅頭文件敲公章,我這小手它不敢動筆簽吶!要不…”(話鋒一轉,精準甩鍋)“您二位直接去請徐總裁批個條子?”

  姚趙梅和蘭醉波使出十八般武藝!哄的、詐的、軟的硬的輪番上陣!可這位“太極宗師”硬是像抹了少林寺絕版潤滑油——油鹽不進,推手打得滴水不漏!倆人被這堵軟墻彈得沒脾氣,只能戰術性撤退。“得!此路不通換棧道!”姚趙梅一咬牙,拜托蘭醉波速去找周婷支招,自己則回辦公室靜候“風影堂主”何珊珊的消息風暴。因此,此刻,蘭醉波同志正跋涉在尋求外援的路上,隔壁總助辦公室,暫時唱起了空城計。

  何珊珊帶來的那把數據“金鑰匙”!哐當一聲砸開了姚總緊鎖的眉頭!她眼神“噌”地亮了!思路“咔噠”一聲,齒輪完美咬合:“求人辦事是孫子,等人求上門——那可是大爺!”她猛地一拍桌子(沒真拍響,心里拍的),“現在咱手里這兩三千號真金白銀的玩家,就是活生生的搖錢樹兼敲門磚!可這磚…怎么才能精準砸到‘該暈’的人頭上呢?”

  “走!”姚趙梅當機立斷,“這種核彈級利好——必須直達天庭!婷姐那兒就是通天梯!”

  兩人一陣風卷上九樓,叩響了集團權力中樞的側門——董秘周婷的辦公室。周婷聽完了匯報。數據剛落地——“兩三千人?”——她那張保養得當的俏臉,瞬間像被西伯利亞寒流過境,“唰”地凍上了三尺冰棱!“姚總!”聲音不高,卻像冰錐子鑿桌面,“這么重大的客戶集結,你居然當私房錢捂到現在?不向集團總部發正式紅頭警報?!”她目光如X光機掃過姚趙梅:“徐董的原則——天地君親師都得讓路!第一位是什么?——客!戶!”最后一個字咬得咯嘣響,“一個客訴他都能查個天翻地覆!你想過沒有?到時候嘩啦啦涌進來三千張嘴——投訴!抱怨!要說法!”她甚至虛虛做了個吊打的姿勢,“你是想讓徐董親手把全體高管掛集團門口當風鈴嗎?!啊?!”

  詭異的是——劈頭蓋臉的冰雹砸下來,姚趙梅同志臉上非但沒掛霜,反而…春風和煦,眉眼彎彎?“是是是!婷姐罵得對!是我考慮不周!重大失誤!”她點頭如搗蒜,態度誠懇得能拿奧斯卡提名。話沒說完,人已經彈簧般蹦起來,一把拖住還在發懵的何珊珊。“撤!回去干活兒!”

  一溜煙跑回那間擁擠的辦公室,姚趙梅拉開那把按摩椅都施展不開的尊臀,“噼里啪啦”就開始在鍵盤上上演“公文狂飆”!標題:十萬火急!三千天兵壓境!新美妝體驗店恐將引爆集團大地震!(突出一個迫在眉睫+危中帶機!)正文里,更是把“燃眉之急”、“危如累卵”、“山崩海嘯”、“玩家狂潮”、“投訴雪崩”…能調動的危機形容詞,全當炮彈往外堆!

  臨末了,還不忘在郵件備注欄精準投放煙霧彈級別的“楚楚可憐彈”:

  “泣告集團諸位擎天玉柱、定海神針:可憐小妹身陷三千旋渦,孤舟無槳!懇求各位大佬垂憐,拋來一根稻草救命!但凡援手,小妹必刻骨銘記,來生銜環以報!”

  姚趙梅那封披著“SOS烽火狼煙”的“求救郵件”,精準投放到集團大佬們的收件箱!

  也許是心太急手太滑,一個“神奇的全選大法”(傳說中的公司通訊錄致命誘惑?)被悄然啟動——瞬間!郵件化身病毒式轟炸!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姚趙梅的集團郵箱如同瞬間被塞了十萬只聒噪的憤怒小鳥!提示音像爆豆子般噼里啪啦炸個不停!

  她眼睛拼命掃視著屏幕,剛看清半頁內容,下一封郵件已經“叮咚”一聲擠開前排位置!

  “完犢子!”姚總猛地一拍自己光潔的腦門(動作夸張卻沒真用力),臉上明明是狡黠小狐貍得逞的笑,嘴角卻硬是扯出一個“苦瓜大冤種”的弧度:“作孽啊作孽!這手抽得不是時候哇!發大水了!咋整?!”

  那邊廂,何珊珊大堂主正悠哉地蜷在辦公室那只能容納半個臀部(還得自帶縮骨功)的“微型接待沙發”里,慢條斯理地嘬著冰咖。

  思緒已經飄到了未來:“上回徐董給的‘發改委成員’可是個空頭支票…等姚總搬進她的總裁級辦公室(嘿嘿必須的!),我得讓她專門給我定制一張——嗯,必須是那種太師椅規格、帶紅木雕花的…咳,正經工作專座!真皮帶零重力按摩的!”

  姚趙梅還在被郵件海嘯沖擊得焦頭爛額(至少演技在線)——

  “叮鈴鈴——!”

  她的集團座機猶如號角般響起!接起來,是周婷那辨識度極高的、帶著點“董辦御用金喇叭”質感的聲音:“姚總!徐董指令:立刻、馬上!到董事長辦公室匯報問題!”通告完畢,聲線陡然壓低,從“金喇叭”切換成“閨蜜加密電臺”模式:“集團所有事業部、子公司總監級以上全到齊了!烏泱泱幾十條大魚!你現在——

  1.趕緊在肚子里打好求救腹稿(情真意切版)。

  2.給我咬緊牙關!一個螺絲釘都別往外掏!

  (聲音壓得更低,如同特工交接)要是能把水攪渾…讓這群‘大魚’自個兒掐起來爭著‘咬鉤’,才算你本事練到家!…懂了么?”

  “明白!”姚總那原本苦兮兮的眼睛,“唰”地像探照燈被通了電!亮得驚人!她“噌”地從那把她還沒焐熱的“太空零重力按摩王座”上彈起來,瀟灑地用指關節敲了敲椅背:“何堂主!寶貝給你了!自帶零重力躺平+脈沖開背豪華套餐!”她抓起外套,臉上洋溢著“壯士赴鴻門宴”的悲壯光輝,“哥們兒上去…接受集團大佬們的聯合批斗大會炮轟洗禮了!等會兒要是全身彈孔,記得給我留個全尸按按摩啊!哈哈哈哈…”

  門一甩,姚總踩著六親不認的鏗鏘步伐,奔向屬于她的“修羅場”——也可能是“釣魚臺”?

  這邊廂,何珊珊毫不客氣,屁股還沒等姚總關門的氣流平息,就精準落座“按摩王座”VIP席位!

  “哎呦~零重力真香!”她熟練地一按開關,整個人瞬間陷入云端般的“全躺平防御模式”,力道最猛的開背脈沖火力全開!

  微震的酥麻感從脊背蔓延開來,她舒適地閉上眼,唇角勾出一絲戰略家的從容笑意:“嗯…下一步棋…‘風影堂’該挪到哪顆關鍵星位,才能把火燒得更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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