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原配好!”
阮流箏看了賀晨一眼。
黃芷陶和王一迪、林妙妙全都點頭附和,深以為然。
因為她們三個的家庭都是父母是原配夫妻。
王一迪家和林妙妙家,夫婦都算恩愛的。
林妙妙家不用說,女兒都高三了,還能搞出小號。
王一迪家,當媽媽的心態能好到和女兒當閨蜜,說明是真幸福,才能如此天真。
而黃芷陶家就更不用說了,父母是志同道合的真愛,彼此之間甚至無法多加個親生女兒,可想而知有多幸福恩愛了。
所以在她們的視角中,夫妻當然是原配的好。
而夏雪家的這種重組家庭,各自帶各自的娃,或許能幸福一時,但究竟沒有幸福一世。
最起碼抗風險的能力不如原配夫妻。
彼此都能離一次婚,怎么就不能離第二次?
沒有這個道理的!
年輕時還天真幼稚,所以才會有真愛,一旦生了孩子,絕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將孩子當成最重要的人,從此生活的中心始終是自己孩子,而不是愛人丈夫什么的。
這是無法控制的生理本能!
而且現在原配夫妻的離婚率都居高不下了,更別說這樣的二婚夫妻了。
能堅持幸福四五年,就足以自豪了。
“夏雪也算是得償所愿了。”賀晨沒有去接阮流箏關于原配好的話茬和眼神,笑著岔開了。
“她當初就差點被親媽給誘惑的去英倫上學,去學當一個貴族淑女,只是希望她只學個皮毛表面,別真融入進去。”
這話在場眾人全都明白。
她們早就不是那個沒有眼見的單純少女了,對于國外的一些內幕,她們有賀晨的提醒,又有資源和條件去深入了解,自然知道外面到底什么情況。
“劉星也出國了,去了加麻大!”黃芷陶感嘆道:“說起來他也算命途多舛的了。
媽媽和夏雪爸爸離婚后,又改嫁了。
之后沒過兩年,突然去世了。
后爸又娶了一個帶娃寡婦。
說來也巧,正好是咱們南向晚南總的親媽!
誰能想到當初還不自量力的和箏箏、夏雪她們要沖刺班試卷的南總,如今七拐八拐的能和夏雪拐出來這樣的關系。
唯一幸運的是劉星遇上的這兩個后爹,對他都沒話說,親兒子也不過如此了。
夏雪爸爸不說,如今這個后爸,哪怕在劉星媽媽死后,哪怕再娶了,依舊按照劉星媽媽的意愿,將考不上大學的劉星給送出國留學深造了。”
“這不奇怪!”賀晨笑道:“只能說明劉星親媽會選,如果不是這樣的后爸,她肯定不能同意改嫁啊。
當初是我淺薄了,還說過她太不拿劉星這個親兒子當回事了,親媽搞得跟后媽一樣,現在看來分明是太拿親兒子當回事。
至于這個后爸,只有一個親生女兒,之后又娶了南向晚南總的媽媽,這多出來的又是一個女兒,自然對劉星這個兒子稀罕一點。
不過他們家本來就對兒子比較稀罕就是了。”
“你認識劉星和南總這個后爸?”黃芷陶她們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不認識,但聽說過。”賀晨解釋道:“之前不是去田田家玩過幾次嘛,他家四合院旁邊就是南鑼鼓巷95號院,現在是出了名的養老院,但之前卻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四合院。
那里面老一輩的故事非常狗血,我特意打聽過。
其中就有一個叫許大茂的,年輕時候被四合院里一個叫傻柱的一霸給經常暴打,打壞了生殖系統,絕了戶。
傻柱差點也遭了報應,被一個帶三個娃的寡婦給算計的差點絕了戶,最后還是靠著年輕時和許大茂離婚的妻子有一腿,才一發入魂有了一個兒子。
但是許大茂也不是一般人,那個年代作為電影放映員,下鄉放電影是非常吃香的,連吃帶拿,還能睡寡婦搞破鞋。
在沒有被傻柱徹底打壞前,不知道睡了多少寡婦、人妻、黃花大閨女,沒準也和傻柱一樣的方式留下過骨血。
反正劉星這個后爸和那個許大茂長得一模一樣,還是祖傳的生意人頭腦,哪哪都和許大茂很像。”
“…”眾女聽的目瞪口呆。
本以為牽扯到南向晚南總已經夠狗血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更狗血的。
這老一輩這么會玩的嗎?
本以為以前很傳統很古板,合著反直覺的真相是,現在的人才是保守的那一個啊?
黃芷陶、王一迪、林妙妙她們目瞪口呆,只覺得大受刺激大漲見識,但阮流箏卻是面無表情,非常淡然。
和她家那些姐妹隱隱透露出來的狗血相比,這個四合院也不算什么了。
她現在最擔心的,最不愿意讓賀晨沾染的,就是那個明艷如玫瑰的黃亦玫。
都是姐妹,憑什么最小的黃亦玫,反而是顏值最大的那個?
關鍵她們這些所謂的小黃亦玫,一個個都比黃亦玫潔身自好,含苞待放、盡情綻放的全都有,總不能被這個妖艷賤貨給壓下去,占據原配位置吧?
她絕不答應!
也沒人會答應的!
黃亦玫不配!
意呆利。
被阮流箏各種惦記的黃亦玫,在飛機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被爸爸和哥哥各種關心,她笑著表示自己沒事。
“看來這是媽媽在念叨玫瑰啊!”
黃亦玫的大哥黃振華泛酸的嘀咕:“明明我們一起去接她回家,她怎么就只惦記玫瑰一個呢!”
“你都馬上三十的人了,正常家庭都結婚生孩子了,你媽媽怎么可能還把你當小孩子一樣整天惦記。”黃劍知黃教授一臉幸福的笑道。
“玫瑰不一樣,她還小,而且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怎么惦記都不為過的!”
黃家三口都笑了。
沒錯!
他們這次一起飛過去,就是接媽媽戴茵回家的。
上次他單獨已經去過一次了,但是戴茵卻推脫不回,急得他回來后只能將兒女都帶上,這次一家出動,非要將孩子們的媽媽請回家。
哪怕是請皇帝登基的三辭三讓,他也愿意,并且迫不及待。
因為真的時不我待。
剛剛去國外單身沒多久的戴茵,如今又和妹妹家的隔壁鄰居,同時也負責妹妹家園林修剪的大學園藝華裔教授對上眼了,有點曖昧的味道了。
他這個清北的建筑學教授,能不緊張嗎?
同樣是教授,國外大學的園藝教授,在他眼中可比他強。
他不趕緊上,有的是人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