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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舊王退位,新王加冕

  南大的媒體采訪新聞一報道出來,網上頓時就又熱鬧了起來,吃瓜網友的討論不斷。

  反轉了,又反轉了。

  好家伙,全程沒有什么貢獻卻說自己是主要交流人員,這不要臉的程度,也是無敵了。

  臉皮比城墻都厚,防子彈都綽綽有余。

  抄理論也就算了,連人家的計算數據都一塊抄,嘖嘖,北大就教出這樣的玩意嗎?

  難怪清北學生出國后都不愿意回來,想來是被導師壓榨過的,都不回母校了。

  有沒有數學界的大老,那稿紙上寫了啥子能看懂解釋一下不?

  看不懂,但比較過這位大老和那位莫教授的論文,論文中的好多計算數據和過程,的確都和稿紙上一模一樣。

  這是鐵證了吧?

  就問一句,學術抄襲剽竊判幾年?

  幾年?你想多了,以國內的學術環境,估計道個歉后就沒事了。

  網絡上沸沸揚揚,網友吃瓜不斷,反轉不斷,感覺相當刺激。

  與此同時,人人日報也終于出手了。

  《用誠信鋪展論文的底色!》

  “講誠信、不抄襲,堅持原創、不弄虛作假,這是學術研究應當遵循的底線。”

  “抄襲就是抄襲,錯了就是錯了。”

  “誠然,人不免會犯錯,但抄襲就是抄襲,這與年齡、輩分無關,與是否謀求私利、是否涉及學術成果認定無關。公眾可以容忍你的失誤與一時疏忽,但絕不會容忍你的傲慢與是非不分。”

  “如果連道歉和自我審視的勇氣和決心都沒有,又如何能讓人相信你作品的質量和真實性?”

  “夫禍患常積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對學者而言,最大的禍患,莫過于明知自己抄襲,仍不思悔改,想憑小聰明蒙混過關。”

  “近年來,數據造假、論文抄襲、搭車署名等學術不端行為頻現報端,已成為學界大患。客觀地說,這與自身版權意識澹薄,缺乏學術定力有直接關系。”

  “母剿說,母雷同。”抄襲無小事,不當文抄公,少些不經許可、自作主張的“拿來主義”,于公于私都是必要的品德。尊重知識產權、正確使用援引資料,應當是每一位學者堅守的規矩和信條。在這一點上,沒有特權。”

  人人日報的一篇媒體新聞報道,盡管沒有直接點名道姓,但結合當下的熱點,明眼人都知道這篇新聞說的到底是誰。

  有了人人日報的沖鋒,其他之前顧慮北大名聲和影響的媒體迅速跟進,不斷轉發新聞連接或編寫自己的文章。

  而隨著人人日報的點名,原本還對整件事持懷疑態度的人,紛紛轉變了立場。

  網絡上,再一次高潮涌動。

  而北大,則在第一時間做出回應。

  涉嫌抄襲的莫坤公開道歉,北大解除莫坤研究生導師的職位,永不再錄用,《數學進展》撤銷莫坤的投稿,并公開道歉。

  北大有學生在網上反饋,說自己曾在學校中看到過莫坤的身影。

  在人人日報的消息出來后,他一夜間仿佛老了二三十歲,整個人都憔悴不已。

  但對于這樣的結局,恐怕沒有任何人會同情同情他的遭遇。

  身為一個成年人,他必須為自己抄襲剽竊帶來的惡劣社會影響而付出代價。

  對于這件事,徐川關注了一下結局。

  莫坤最后被開除,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他作為北大這說國內頂級學府的導師,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學校,爆出這事,北大僅僅是開除他永不再用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了。

  學術抄襲剽竊,這在學術界是最重要的學術不端行為之一。

  搖了搖頭,徐川關掉新聞軟件,給阿圖爾·阿維拉教授和日月大學的胡行健胡師兄分別發了個郵件和打了個電話道謝。

  這兩人,在這次的抄襲事件中,不斷的在媒體和網絡平臺上發表支持的言論,可以說是全程鼎力支持他。

  處理好這些事情后,徐川再度打開手機,自己和導師陳正平訂了一張的飛往歐洲的機票。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幕了。

  但人生永遠都在向前,未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

  不過臨行前,徐川還意外的收獲了另外一條新聞。

  《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期刊,正式登錄了他之前的投稿。

  xuweylberry定理精準計算遙遠天體的參數信息的方法。

  經歷了近半年時間的審核,這篇論文終于正式過稿,將刊登在下一期的《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上。

  《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提前將預告發了出來,已經登上飛機的徐川根據審稿人第一時間意識到了這可能是陶哲軒教授在幫他。

  畢竟提前預告下一期的論文登刊,至少《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是沒有這個習慣的。

  而他這輩子與《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也不熟,人家不可能幫他。

  唯一的可能就是陶哲軒教授了,可能陶教授看到他最近身陷風波,想以這種方式幫助一下。

  畢竟一片核心一區的sci論文,給到任何人都能提升他的名氣,更不要說還是這種開創性的研究成果,對于天文學界和物理學界的幫助極大。

  可惜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他來不及打個電話詢問感謝一下。

  《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期刊預告消息漂洋過海傳遞回國,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各大媒體的報道中。

  最先報道這是的,是此前重拳出擊的《人人日報》。

  《繼xuweylberry定理后,青年學者徐川將其擴充到天文物理界,利用其完成對遙遠天體的參數計算!》

  在報道這一研究成果的同時,《人人日報》也引用了審稿人‘陶哲軒’以及另一位天文物理學家‘薩爾·波爾馬特教授’對徐川研究成果的共同評價。

  這是一項無比杰出,且具有開創性的成果!

  陶哲軒:“或許我并不是很懂天文和天文物理,但從數學的角度來看,這篇論文中使用的數學方法相當精妙,且具有開創性。”

  “眾所周知,在數學界,一項新的工具或者定理出現,數學家完全讀懂它往往都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可能幾個月?可能一兩年?”

  “在此基礎上,利用這項新工具或者新定理做出新的成果,需要更久的時間,特別是將其應用到非數學界的其他領域中。”

  “而從xuweylberry定理出現,再到xuweylberry定理精準計算遙遠天體的參數信息的方法,僅僅歷時三個月的時間。”

  “如此之短的時間,就能利用一項新的定理做出全新的成果,哪怕是這項定理的開創人,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足以證明開創者在數學上的天賦和努力,哪怕是我,也自愧不如。”

  薩爾·波爾馬特教授:“對于天文學界和天文物理學界來說,這是一項偉大的研究成果。我很榮幸和陶哲軒教授一起完成了對論文審核。”

  “當然,陶教授負責數學部分,我負責物理部分。”

  “沒辦法,你們得理解,這片論文中的數學部分對于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的人來說實在太深奧了,恐怕整個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能看懂數學部分的人不超過兩位數。”

  “言歸正傳。”

  “對于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來說,這是一項歷史性的成果,也是一項劃時代的成果。”

  “它的出現,讓我們擁有了一種全新的,且能精確計算遙遠天體比如質量、直徑、半徑、體積、距離等參數信息的方法。”

  “甚至可以說,有了這種方法,在未來,我們可以拋棄掉三角視差法、開普勒三大定律等以往老的方法,或者說,利用老方法來輔助新方法。”

  “毫不夸張的說,這是舊王退位,新王登基的一刻。”

  “只是,讓我遺憾的是,要掌握這種方法,并利用它來精算遙遠天體的參數,需要掌握相當高深的數學能力。”

  “這讓我們無法立刻就將其應用到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上面,這需要眾多的天文學家和天文物理學家進入數學這一領域。”

  “不過是實話,這可能很難,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弄懂數學的。”

  “我個人迫切的希望,希望論文的證明人多召開幾場報告會,好好的講解一下xuweylberry定理,以及xuweylberry定理精準計算遙遠天體的參數信息的方法。”

  “同時,我也希望徐川能出一本教材,完整的論述解釋xuweylberry定理精準計算遙遠天體的參數信息的方法。”

  “這對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很重要。它配的上一枚諾貝爾物理學獎,我會向瑞典皇家科學院評委會建議的。”

  論文的刊登與審核人的評價,驚掉了一眾人的下巴。

  不只是圍脖、β乎這些網絡站點,國內各大高校的校內網上也在議論著。

  《天文學和天體物理學年度評論》這個天文物理界的期刊,投稿論文的審核人員卻是一名數學家。

  當然,還有一名天文物理學家,只不過在陶哲軒的名氣面前,哪怕薩爾·波爾馬特教授是一位諾獎學者,也被忽視了一些。

  不過這兩人的評價,網友可沒有忽視。

  天文物理的論文,審核編輯居然是數據教授?滑稽·gif

  天文物理界:“我能咋辦?這數學我也看不懂啊。”

  嘶,兩年后的菲爾茲獎都已經無法滿足這位巨老了嗎?現在直接奔著諾貝爾獎去了。

  也就諾獎沒有數學獎。

  諾貝爾:數學家是什么垃圾東西?

  哈哈哈哈,笑死。

  這要是拿到了諾貝爾獎,就牛逼大發了。

  別做夢了,你見過那次的諾獎頒發給過年輕人過,最年輕的諾獎得主是勞倫斯·布拉格,也有二十五歲。

  最年輕的諾獎是十七歲的馬拉拉·尤薩夫扎尹,2014年獲得和平獎。

  和平獎?米國總統都能拿到的玩意,狗都不要!

  和平獎和文學獎早就爛的不要不要的了,這兩是什么垃圾?

  以后天文學界是不是得叫這位大老一句祖師爺?如果他的那個什么公式計算方法真能在天文界推廣的話?

  嘶倒吸一口冷氣,這樣說,這位大老豈不是相當于數學界的阿基米德,物理界的牛頓?

  臥了個大槽!我沒記錯的話,他才十八歲啊,這就成祖師爺級別的人物了?

  大老牛逼!破音吶喊!

  此子恐怖如斯!

  除了人人日報官方媒體的這些報道外,自媒體、營銷號也在瘋狂趁熱度趁流量。

  無數的媒體記者,不管是官方的,還是其他媒體,都想采訪一波徐川。

  畢竟前兩天這位大老還在和北大撕β,在熱搜上掛了好些天。

  轉眼間,就成了天文界和天文物理界的祖師爺級別的人物了,這熱度和流量不恰一波,天理難容。

  但可惜的是,這會徐川已經坐上了飛機,再度前往了瑞士。

  經歷近一天一夜的飛行,徐川拖著行李再度站在歐洲核子研究中心的門口。

  那尊用青銅凋塑的濕婆依舊在跳著毀滅之舞和創造之舞。

  他的頭發狂放的揮散,左手持火并以此毀滅世界,右手持鼓并以此創造世界,于是世界在他的舞動中毀滅,而又在他的舞蹈中再生。宇宙就在他的舞蹈中周而復始,循環不息。

  這與科學中量子的特質與之相似,不論是“測不準原理“還是”波粒二象性“,都像濕婆的天性一樣,是生與滅的一體兩面。

  而針對高能物理的研究就如同濕婆在舞蹈一樣,大型強粒子對撞就像是濕婆的第三只眼,正觀察著這個世界。在睜眼剎那間,周期性的毀滅,周期性的的再生。

  在數百年前,藝術家們以青銅塑像描繪濕婆的舞蹈,而到了新的時代,物理學家則以先進技術來描繪宇宙的舞蹈。

  盯著凋塑,徐川停頓了一下腳步。

  再有一天的時間,lhc針對希格斯與第三代重夸克的湯川耦合現象的實驗就將重新開始,驗證他的理論和計算是否正確,也就在眼前。

大熊貓文學    大國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