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南部北欖府…
一家豪華度假酒店的海濱別墅內,維爾特·杰克遜站在床邊,一邊用力的挺動著身體,一邊大聲叫罵著臟話…
完事了之后,這個肚子胖大的白人中年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渾然沒有發現床上女人眼里投來的鄙視眼神。
休息了幾分鐘之后,維爾特·杰克遜用力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站起來穿上了睡袍走到了門口,拉開門對著兩個坐在客廳沙發上休息的保鏢叫道:“萊納德,我需要一瓶冰啤酒,百威或者科羅娜…
我討厭這該死的天氣,還有這里那些該死的啤酒…”
一個剃著鍋蓋頭的保鏢顯然跟維爾特·杰克遜很熟悉,他探頭看了一眼房間里光著身子走來走去的女人,然后對著維爾特淫笑道:“老板,剛才你只堅持了8分鐘,你確定自己還能行嗎?
我可以代替你懲罰一下那個婊子…”
維爾特·杰克遜對著鍋蓋頭豎起了中指,罵道:“FUCK YOU…”
罵完他看著另外一個面無表情的疤臉保鏢,說道:“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面無表情的疤臉保鏢站起來點頭說道:“差諾在貿易公司的辦公室被人打死了,兇手是一個叫巴松的人。
根據警方那里發布的通告,巴松是191特種大隊的退役士兵,跟差諾有私仇。
不過老板,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我聯系了幾個從事人口交易的黑幫,他們透露給我的信息,跟警方的通報完全不一樣…
他們說那個巴松身上背著500萬美元的懸賞,而且有傳言,誰能找到巴松的女兒,誰就能用她去換巴松的人頭…”
維爾特愣了一下,嗤笑著說道:“500萬美元懸賞一個泰國人?開什么玩笑?
拉燈才多少錢?現在的錢那么好掙了嗎?”
疤臉保鏢搖了搖頭,拿出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展示給了維爾特,說道:“老板,巴松的女兒是她…”
維爾特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眨巴著眼睛想了想,說道:“oh shit,怎么會是她?
我們把她送給了誰來著?”
疤臉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讓我開車把她送去了泰國民主黨下議院議員阿達寬的莊園…
老板,我建議你暫時離開泰國,補充貨物的事情可以往后放一放…
或者你可以讓巴林那邊稍微管束一下客人,這樣那些妓女還能多干一段時間…”
維爾特一聽,嗤笑著說道:“NO,那些婊子只是牲口,照顧好我們的客戶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爛地方女人根本就不值錢,聯系那些黑幫,我可以給他們加一點錢,讓他們抓緊時間給我湊齊貨物,我他媽的還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在這里耽誤太久。
FUCK,綁幾個女人很難嗎?”
疤臉保鏢看著自家老板狂妄的樣子,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出于職業敏感確實有些擔心,但是在泰國這個地方,他的老板活動了太久,結交了太多的大人物。
他跟在維爾特身邊見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實在想不出一個退役士兵和一個女人有什么可值得擔憂的,相比老板最近遇到的問題,那簡直不值一提…
那份所謂的懸賞,確實像是一個笑話!
看著自己的老板捂著腰就要轉身進屋,疤臉保鏢猶豫了一下,說道:“老板,我們要不要通知阿達寬議員這個消息?”
維爾特聽了,摸著肥大的下巴想了想,說道:“好吧,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稍微注意一點,玩完了趕緊把那個女人處理掉。
FUCK,這都什么破事兒?”
說著維爾特揉了揉萎靡的褲襠,罵了一句臟話,然后說道:“我需要來點甲基苯丙胺開心一下!
萊納德,抓緊聯系那些黑幫,三天之內最少給我弄到15個上等貨,我他媽的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
就在維爾特轉身想要關門的時候,泰莎開著一輛警車向著酒店的方向行駛…
現在是泰國最熱的時候,這種旅游區早上的人很少…
就在泰莎駕車行駛到距離酒店還有兩個路口的地方的時候,她突然靠邊推門下車拔槍對著一片雜草叢生的樹林就是一通亂射,然后這姑娘沖到警車內拿起無線電就開始呼叫…
“這里是泰莎,距離羅拉特酒店東部一公里的公路上發現巴松蹤跡,他向北跑了,我的搭檔去追他了,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泰莎呼叫的時候,以酒店為中心,出現了一連串的騷動…
一直在酒店總經理辦公室坐鎮的泰戈爾得到了消息,站起來拿起無線電一邊向外沖,一邊開始調動人手…
“所有人注意,巴松出現在距離酒店東部一公里的地方,封鎖那片區域北部的樹林和相鄰的民居,保護好泰莎,等我過去…”
而就在警方調動的時候,胳膊和小腿上畫著‘兇惡’圖案的山鷹,身上穿著沙灘褲花襯衫,帶著漁夫帽和墨鏡,背著一個背包,捧著一個大椰子擋住了小半張臉,從沙灘的方向繞到了酒店的區域…
維爾特定的是酒店最豪華的海濱別墅,原本有兩個便衣警C盯著沙灘,但是現在他們都被調走了…
山鷹就像是出門去海邊溜達歸來的酒店住客,背著背包捧著椰子走進了酒店靠海的椰林區。
路上碰到了負責清潔的服務生,他還舉起椰子用日語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就像是出國度假的島國亞庫塔…
等到山鷹順著椰林小徑靠近海濱別墅的時候,他順手戴上了口罩,靠近別墅大門的時候,他看到一個穿著沙灘裝的白人大漢坐在門口的回廊上喝著啤酒…
酒店別墅的私密性不錯,距離最近的別墅也有20多米的距離。
維爾特住的別墅正面是一片明顯經過設計的椰林,無論太陽在什么位置,在椰林間總能形成一條直通海灘的陰涼蜿蜒的通道。
山鷹就像是一個正常酒店的住客,踩著椰樹的陰影向前行走…
當他路過別墅的時候,禮貌的對著坐在門廊上喝啤酒的白人大漢舉起了椰子…
“庫你急哇…”
白人大漢明顯對島國人不感冒,他坐在椅子上對著山鷹豎起了中指,剛要冒一句臟話出來的時候…
山鷹從腰上拔出了一把貼著花仙子貼紙,槍口裝有消音器的粉色勃朗寧BUCK MARK手槍,借著椰子的掩護快速的扣動了扳機…
這把槍是泰莎兒童時期的競賽啟蒙手槍,整體外形跟山鷹的魯格make4有點相像,不過后坐力似乎更小一點,但是沒有魯格用起來那么絲滑。
“噠噠”兩聲如同球拍擊打墻面的槍聲響起,兩發.22的亞音速子彈擊中了白人保鏢的額頭和顴骨…
.22的子彈沒有打穿他的腦袋,而是穿透了他柔軟的大腦,在后腦上鼓起了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鼓包,然后迅速的回縮。
白人大漢就像是被人用錘子在臉上砸了一下,腦袋向后仰了一下,然后整個人失去了意識,癱坐在椅子上。
山鷹走到了別墅的回廊上,拿起茶幾上的遮陽帽蓋在了白人保鏢的腦袋上,讓他看起來就像是正在睡覺一樣,然后舉著椰子擋住了別墅大門的貓眼,按響了門鈴…
“叮咚…”
“Holle,room serv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