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時辰之后,大長老等人就找到了張玉仁。
“少主,這是能量石,您一會直接拿著能量石回陰司,到時候第一名肯定是您的。”
大長老將一塊能量石交給張玉仁。
張玉仁收下之后,隨手將之丟在了儲物空間內:“現在不急,如今比賽剛剛開始,現在回去的話,陰司那邊肯定會猜測,是不是作弊。”
“而且,現在本少主的心思,可不在這上面,哪怕是拿不了第一名。”
說道這里,張玉仁滿臉怨毒:“也要殺了那該死的秦浩!”
對于秦浩的恨意,對他來說超過了一切,哪怕是不要這個第三關的第一名,也要殺了秦浩。
“大長老,能找到那秦浩的位置么。”
張玉仁臉色陰沉。
大長老聞言,道:“少主放心,那小子身上有能屏蔽天機的法寶,但是此次我帶來的通天鏡,還是能測算到他的位置的。”
“只不過,只能測算出大概方位,但也足夠了。”
張玉仁點頭:“好,立刻測算他的位置,我們去找他。”
“這個畜生,這次必然要讓他死在無盡死海中。”
大長老點頭,拿出通天鏡,立刻開始測算秦浩的位置。
“找到了,西北方位1000里,那小子好像一直沒動。”
“那還等什么,趕緊走!”
找到秦浩方位之后,眾人立刻前往。
酆都城內。
太白金星與謝必安兩人,喝完酒之后,勾肩搭背的離開了酒樓。
“老謝,你趕緊帶我去找嫦娥仙子,記住你說的話啊。”
“只要她和玉兔同意回天庭,你陰司必須要放人。”
這次來的任務,就是要把嫦娥仙子跟玉兔帶回去。
不然得話,玉帝那邊他都沒辦法交差。
“行,我說話算話。”
謝必安呵呵一笑。
本身嫦娥仙子對于陰司來說,就是一個麻煩,三界誰不知道,玉帝對她的心思。
如果她一直待在陰間,確實不是一個好事情。
謝必安已經詢問過帝尊了。
帝尊說,此事他看著辦,如果嫦娥愿意回去,那就放她回去,至于玉兔,人已經勾魂回來了,目的達到。
若是想回去,那也一起放回去吧。
帝尊只是想要讓玉帝知道,陰司從現在開始,不再像之前那樣了。
要開始履行陰司在三界的職責。
當然,
到底是天庭玉帝,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法旨都下了,也不能讓他丟了面子。
畢竟現在還不是徹底和天庭翻臉的時候。
很快,
謝必安帶著太白金星就來到了白虎大街,秦浩家門口。
“嫦娥仙子在這里?”
太白金星很是詫異。
在他看來,那可是嫦娥仙子,到了陰司之后,伱們不得安排個大房子給她暫時居住啊。
怎么就住這么小的房子。
“就在里面,這是我徒弟家。”
謝必安嘿嘿一笑。
秦浩和俞弦的事情,他可是太清楚了,秦浩的家,那不就是俞弦的家么。
“原來是你徒弟,早就聽你說,你那徒弟有多好,一直沒見過…”
“不對!!!!”
忽然,太白金星恍然大悟,對著謝必安破口大罵。
“你個老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帶我見你徒弟,我這好歹是長輩,見了晚輩不是要給見面禮?”
此時的他,終于反應過來了。
合著謝必安是打這個主意呢。
我倆稱兄道弟,我見了你徒弟,要是不拿出點見面禮來,豈不是丟人。
而見面禮要是給的輕了,那你小子不是會嘲笑我一輩子?
“哈哈哈…”
謝必安壞笑:“你個老倌兒,身上這么多好東西,隨便拿出來一個給我徒弟,都是頂級的見面禮。”
“哎呀,你放心,哪怕你給的東西很垃圾,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畢竟…禮輕情意重嘛!”
嘴里說著不會介意,但是那目光分明就是,怎樣啊,老子就是故意的,你來打我啊!
太白金星那叫一個生氣啊。
翻著白眼在兜里開始尋找,一會給謝必安弟子什么見面禮比較好。
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房間內傳來幾個女人的聲音。
“哎呀,胡啦!!!”
“咯咯咯…”
“哎呀,怎么又是嫦娥姐姐胡了!”
“我不服啊,憑什么我一把都沒胡過!”
“哈哈,小弦弦,小兔兔啊,看樣子今天你們兩個,要被我和嫦娥姐姐通殺啊。”
“啊啊啊啊啊!”
這聲音中,嫦娥的聲音最明顯的,因為太白金星最熟悉嫦娥的聲音。
“這…奇怪啊,嫦娥仙子聽起來,好像很開心。”
“她們在做什么?”
太白金星幾乎每年都要見到嫦娥好幾次,但是從來沒聽到過,嫦娥笑的這么開心的時候。
別說他了。
估計天庭的所有人,都沒聽到過嫦娥仙子這么開心的笑。
“她們在做什么,什么胡了?”
太白金星狐疑。
“我也不知道。”
謝必安搖頭,道:“等下進去問問就知道了,我跟你說啊,我這師傅,在我徒兒心中分量很重,只要我說來了,保證她立刻跑出來開門,迎接我們進去。”
太白金星聞言,竟然有些羨慕。
在天庭當了這么多年的官,雖然很風光,但他卻從來沒有收過弟子。
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有時候,真的想收一個弟子,當成自己的傳人一樣培養。
“真羨慕你啊。”
謝必安得意昂頭,隨后對著門內大喊一聲:“徒兒,為師來啦!”
本來想著,下一刻俞弦會開門,迎接自己這個師傅,為此謝必安已經端起了架子,準備在太白金星面前,展現自己為人師表的風光一面。
哪想到,
門內傳來俞弦的聲音:“來就來,喊什么喊,正輸錢你,趕緊進來!”
“噗…”
太白金星直接就笑了,而且絲毫沒有掩飾:“這就是你說的,很有分量?”
謝必安嘴角抽搐,尷尬一笑:“你懂什么,正是因為有分量,所以徒兒才會對我如此說話,我跟你說啊,女孩子一般只有在家里,對自己的父親,才會如此態度。”
“可我徒兒對我如此,說明什么?”
“說明在她心里,我和她父親沒有任何區別。”
越是說,謝必安臉上越是帶著得意,仿佛剛剛尷尬的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
“還得是你,真不要臉!”
太白金星豎起大拇指。
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再次傳來俞弦的聲音:“你倆在外面嘀咕什么呢,趕緊進來。”
謝必安臉色猛然一變,舔著臉一笑:“哎呀,好徒兒,師傅來啦!”
拉著太白金星就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