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反清:從金田起義開始!
李奕現在心中隱隱有些慶幸,幸好他為人謹慎,來歷根底不清楚的女人從來不碰。
否則的話,這樣的事情對一個男人來說,可就實在是太悲慘了…
還有就是,如果李奕沒記錯的話,現在的咸豐好像還沒后來吧?
如此一來,滿清內部為了皇位承續,必然會是一番激烈斗爭。
如此的話,滿清的政局肯定會因此而動蕩。
這對大唐,對天下義軍來說,絕對能夠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李奕現在只想給洪宣嬌豎一個大拇指,一口干掉了同治,慈禧,曾國藩等一大票清廷高層。
嗯,咸豐絕后,同治自然無法出生,沒了同治,慈禧也當不了太后。
而曾國藩更是直接被咸豐遷怒給砍了!
從實際戰果來看,洪宣嬌一個女流之輩所干掉的滿清高層,恐怕要比整個天國所取得的實際戰果都要大的多…
一人抵一國!
這波屬實牛皮!
李梁見此,接著匯報道。
“王上,微臣還有一件事情稟報!”
李奕微微頷首道。
“講來!”
李梁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
“回王上的話,是四川那邊傳來的最新消息。”
“太平天國的翼王石達開在入川之后,帶兵攻取了夔州,一路順長江殺穿忠州,進軍重慶,成功攻取了重慶。”
李奕聞言,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看起來現在石達開所部打的還是很順的。
攻取了重慶,他們便算是在四川站穩腳跟了。
思索一陣,李奕又開口吩咐道。
“準備派人去重慶一趟,同石達開所部聯絡一下,爭取大家能結成同盟,相互策應…”
石達開在四川,自己占下了湖南,等到來年大唐再和太平軍一起攻取江西。
如此一來,那長江流域基本上就都能算是被各路義軍都給截斷了。
清廷或許依舊可以向南方傳信,傳達命令,或是安排小股部隊渡江。
但想要讓大批的軍隊渡江增援南方戰局,是肯定做不到了。
想著這些,李奕整個人的心情變得越發開懷。
滿清天下,已失半數矣!
京城,養心殿。
咸豐召集清廷的幾位軍機大臣前來養心殿議事。
“湖南丟了,江南江北大營被打破,江蘇局勢危急,就連重慶也是被一支長毛賊的偏師攻取,四川大亂。”
“如今我大清之南方局勢,已然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
“諸位卿家都說說吧,我大清該如何應對當下變局?”
咸豐坐在椅子上,直接開篇點題。
咸豐的神情有些萎靡,整個人的精氣神和之前比起來,簡直呈現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
之所以如此,倒不光是因為咸豐變成了太監,更多的還是因為他這段時間為了排解苦悶的心情,染上了鴉片。
現在的他煙癮快犯了,所以神態才有些萎靡。
幾位軍機大臣聞言,各自神情均是不同。
片刻之后,肅順最先開始說道。
“皇上,奴才以為朝廷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對江南江北大營戰敗的事情做一下收尾。”
“向榮,吉爾杭阿,琦善等,都應該做出相應的懲處。”
“以儆效尤的同時,以示朝廷賞罰分明!”
咸豐聞言,微微頷首道。
“說說吧,肅順你認為該如何處理向榮、琦善、吉爾杭阿他們?”
肅順聞言,思索一陣說道。
“向榮身為江南大營提督,他雖是丟掉了江南大營,但好歹曾同長毛血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朝廷對他不好過于苛責,令其革職回家就是。”
咸豐聞言,微微頷首,對肅順的建議表示滿意。
向榮現在可是他咸豐手上的雙花紅棍之一,除去僧格林沁之外最能打的一個將領。
江南大營被破,向榮雖是有著不可磨滅的責任。
但他畢竟年紀大了,今年已經年逾六十,咸豐也不好對他過于苛責,令其革職回家,便算懲戒吧。
肅順繼續說道。
“吉爾杭阿的話,他雖然丟掉了九華山大營,可好歹率軍退守常州,接應到了江南大營的潰兵。”
“保留了一部分江南大營的骨血,沒讓長毛賊徹底吃掉江南大營。”
“對其或可稍作懲處,降三級,暫署江蘇巡撫,令其戴罪立功,以觀后效。”
咸豐再次點頭。
在太平天國打破江南江北大營的戰事中,吉爾杭阿表現的還算可圈可點。
是故,咸豐可以再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肅順繼續說道。
“除此之外,奴才以為江北大營的欽差大臣琦善朝廷必須嚴懲。”
“若非琦善坐視長毛賊的偽北王渡江返回江南,長毛就不會發動對江南江北大營的攻勢。”
“若非琦善對向榮的求援置之不理,甚至是干脆拔營北撤,那江南大營也不至于孤立無援,孤掌難鳴,以至于被長毛攻破!”
“此次江寧的戰事,琦善可謂是罪莫大焉,罪無可恕。”
“朝中當是嚴懲不貸,否則,只怕將來會有領兵大員會有樣學樣,玩兒擁兵自重,保存實力那一套。”
“如此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在肅順看來,此次江寧之戰大清戰敗,無疑就要數琦善的責任最大。
若非琦善搞出來的這些騷操作,江南江北大營豈會被長毛全部打破?
咸豐聞言,蹙眉道。
“肅順,那你以為大清該如何處置琦善?”
肅順聞言,當即說道。
“回皇上的話,奴才以為或可效仿曾國藩之舊例,斬立決兼抄家流放!”
咸豐聞言,忍不住蹙眉道。
“斬立決和抄家流放是否太過了些?琦善畢竟是滿洲鑲黃旗旗下的,算是朕的奴才。”
肅順聞言,當即說道。
“正是因為琦善是皇上的奴才,所以才更需嚴懲,若皇上連自家奴才都嚴懲了,天下間還有誰敢再做那擁兵自重,保存實力的事情?”
肅順的意思很明確,要把琦善樹立成靶子。
其實,他隱隱也有為現在還關在刑部天牢中,等待行刑的曾國藩求情的意思。
如果咸豐能輕饒了琦善,那么曾國藩呢?
兩人都是棄城而走,不戰而逃,無非就是一個丟了湖南省,一個坑死了江南江北大營,區別不大。
如果琦善能活,沒理由曾國藩就必須要死!
當然了,肅順也知道這事情的可能性不大。
咸豐要殺曾國藩,可從來都不是因為長沙戰敗。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肅順這才不敢冒然開口替曾國藩求情,只敢旁敲側擊。
咸豐聞言,當即點頭道。
“那就殺!”
“該殺頭的殺頭,該流放的流放。”
“從現在開始,朕要讓所有人都記住,滿朝文武,不管其是什么身份,但有在戰場上不戰而逃,擁兵自重企圖保存實力的,朕絕不姑息。”
很顯然,咸豐的態度很堅決。
不光是曾國藩,這下連琦善都死定了。
肅順聞言,也只能口稱皇上英明。
咸豐繼續詢問道。
“在江南大營淪陷之前,向榮曾上書朝廷,請求朝廷向洋人購置洋槍洋炮,裝備軍隊,甚至是借師助剿。”
“以及請求僧格林沁率軍前往江南增援戰事,諸卿對此怎么看?”
對于向榮的奏章,咸豐還是放在了心上的。
是故,這次專門提了出來,準備征詢一下軍機處眾人的意見。
咸豐話語落下,便見祁寯藻開口說道。
“皇上,微臣以為向洋人購置軍械,以及借師助剿的事情,朝中可以著手操辦。”
“但是,調僧王前往江南,卻并不可行。”
咸豐聞言,摸著下巴說道。
“原因呢?為何僧格林沁不能去江南?”
祁寯藻聞言,開始述說起了自己的想法。
“回皇上的話,第一是因為僧王所部多騎兵,而江南為水鄉,水網縱橫,并不適合騎兵作戰。”
“僧王若是率部前往江南同長毛作戰,便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絕不可取。”
“其次,則是在微臣看來,現在最需朝廷調兵增援的,乃是湖北方向,而非江南。”
“盤踞兩廣,攻下湖南的唐賊已然有了幾分改天換地的氣象,他們的威脅,可要比長毛賊大的多。”
“當下朝廷最迫切的事情,便是調兵遏制唐賊的發展,現在唐賊已經幾乎拿下了三省之地,若再叫他發展壯大,可就真的不可治了。”
咸豐聞言思慮了一陣,最終苦笑一聲說道。
“祁大人所言有理,湖北方向確實更需要僧格林沁率部去增援。”
“此前朝廷幾乎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長毛賊身上,不成想,竟叫南方的唐賊悄然間成了氣候。”
“三省之地,那可是足足三省之地啊!”
只是,咸豐的話語剛落,一旁的恭親王奕便開口說道。
“啟稟皇上,臣弟有不同的看法。”
咸豐蹙了蹙眉,但還是說道。
“恭王請講!”
奕當即說道。
“回皇上的話,奴才以為,朝廷現在非但不應該將兵力調往湖北,反而是應該繼續往江南增兵。”
“集中主力,先剿了盤踞江南的長毛再說!”
咸豐聞言,開口詢問道。
“理由呢?”
奕當即說道。
“當今天下,我大清所面臨的局勢,頗似當年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