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去樓下丟了垃圾回來后。
便看到客廳桌子上姜鹿溪的那杯飲料已經空了。
“怎么沒了?你給倒了?”程行問道。
“嗯,倒了,不倒留著干嘛?”姜鹿溪沒敢去看程行的眼睛,而是邊低頭邊拖地的說道。
今天晚上的鍋碗好收拾。
盤子里切的鹵蛋還有辣腸都沒有吃完。
姜鹿溪放進冰箱里就很好。
因此就只有兩個碗還有鍋要刷。
剛剛程行下去倒垃圾的時候,姜鹿溪就給收拾好了。
她現在準備把家里的地拖一遍。
“倒了就倒了吧,我還想著要是你沒倒的話我上來給喝了呢。”程行笑道。
“怎么可能能不倒?我才不會喝!”姜鹿溪很大聲地說道。
“我也沒說不能倒啊,你那么大的反應做什么?”程行好笑地問道。
“哼。”姜鹿溪懶得理他,繼續去拖地去了。
姜鹿溪拖完地之后便去洗澡去了。
而程行則是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等她洗完。
等姜鹿溪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之后。
程行便用吹風機把她的頭發給吹干。
然后程行去浴室洗澡。
姜鹿溪幫他吹頭發。
只是這一次姜鹿溪沒讓他繼續在自己大腿上躺著。
程行上次說的那種話明顯就是騙她。
程行坐著幫他吹頭發,也是能夠到的。
當然,若是舉的時間長了手臂是會有些疼。
但程行的頭發又不像是他的那么長。
吹一會兒就干了。
吹完頭發之后,姜鹿溪道:“后天上午我這次競賽的成績就要出來了。”
“嗯。”程行嗯了一聲。
“所以,后天我就得走了。”姜鹿溪道。
“再待一天。”程行道。
帶著她看了西湖,看了錢塘江,多留她在杭城待了幾天,程行確實無法再多留她了,因為早在姜鹿溪競賽結束的那一刻,她就可以離開杭城的。
競賽成績的公布,是不需要本人留在杭城的。
只是不管如何,程行都想盡可能的讓她多在杭城待一些時間。
哪怕是只是多一天。
姜鹿溪沒吱聲。
“你還有浙大沒去,你不是很想去我所在的城市去看看嗎?明天會有雷陣雨我們去不了,只有后天能去,大后天再走吧。”程行道。
姜鹿溪依舊沒吱聲。
“行吧,你要是后天要走也行,那我們就明天去浙大吧?”程行看著她道。
姜鹿溪聞言抿了抿嘴,道:“大后天再走吧。”
明天打雷,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的。
所以,就多留一天吧。
浙大,程行上學的地方,姜鹿溪確實想去看看。
“行,那就大后天走。”程行笑道。
看著程行臉上的笑意,姜鹿溪卻是皺了皺鼻子沒吱聲。
其實,就算是大后天再走。
也沒幾天了。
這是繼高中之后,他們相處最久的一段時間。
一想到即將分離。
姜鹿溪有些莫名地難受。
兩人又坐在沙發上漫無目的的看了一會兒電視。
然后程行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一點了后說道:“不早了,我們回房睡覺吧。”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兩人起身向著各自的房間走去。
在經過姜鹿溪的房間時,程行道:“晚安。”
“嗯,晚安。”姜鹿溪也點了點頭。
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這一夜,兩人都失眠了。
哪怕是重生后睡眠一直都很好。
特別是姜鹿溪來了之后,睡眠變得更好的程行。
這一夜也沒怎么睡著覺。
于是,當五點半兩人各自從床上起來打開門相遇時。
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時都愣了愣。
因為兩人臉上的熊貓眼都很明顯。
“沒睡好?”程行問道。
“沒有啊!”姜鹿溪搖頭道。
“你呢,你也沒睡好?”姜鹿溪問道。
這姑娘很有意思。
一邊說著自己沒有不睡好。
一邊在問程行有沒有睡好時卻加了個也。
“沒有啊,我也睡的挺好的。”程行也加了個也進去。
“哦,那就挺好的。”姜鹿溪道。
沉默。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其實距離分別,還有兩天的時間。
但分別最傷感的時候,卻不是真正分別的那天。
而是在即將確定將要分別的時候。
“我,我去買菜做飯去。”姜鹿溪有些受不了這種氛圍,便直接向著門外而去。
“誒。”程行伸手拉住了她。
“你做什么?”姜鹿溪看著程行拉住她的手問道。
“先去洗漱,你還沒有洗臉刷牙呢,就往外面跑。”程行道。
“哦哦,忘了。”姜鹿溪便轉過了身,先去了浴室。
姜鹿溪剛走進浴室,程行就跟著走了進來。
他先是拿起了姜鹿溪的牙刷。
“這是我的牙刷。”姜鹿溪有些羞惱地看著他道。
她還以為這個變態的流氓要用她的牙刷去刷牙呢。
“我知道。”程行拿過她的牙刷,然后給她抹上了牙膏。
“給。”他道。
姜鹿溪接了過來。
程行給姜鹿溪的牙刷抹上牙膏之后,才給自己的牙刷抹牙膏。
緊接著,兩人便在浴室里一起刷起了牙。
姜鹿溪看著鏡子里兩個帶著黑眼圈卻一起拿著杯子刷牙的兩個人,因為嘴里有牙膏,她沒有抿嘴,而是皺了皺鼻子,緊接著看著鏡子里那個一樣的兩個杯子時,俏麗白嫩的臉蛋又紅了紅。
之前兩個人不一起刷牙的時候姜鹿溪還沒發現。
程行給她買的刷牙的杯子是跟他一樣的。
姜鹿溪也是知道的。
這種一樣的杯子,放在男女上,就叫情侶杯了。
“沒安好心。”姜鹿溪張嘴對他說道。
“你在說什么?”看著姜鹿溪一嘴的泡沫張嘴對他說話,程行好笑地問道。
“沒什么。”姜鹿溪轉過了頭,繼續刷起了牙。
而程行看著鏡子里一起刷牙的兩人,卻感覺到一股幸福和溫馨。
生活之溫馨之幸福,本就在兩人相處的點滴處。
兩人洗漱完畢后,便去了門口。
之前買的菜昨天晚上他們就已經吃完了。
現在得去菜市場買菜了。
而且現在去買菜,能買到最新鮮的菜。
“你就別去了,我自己去買菜就行了。”這連六點都還沒到呢,天還未明呢,姜鹿溪覺得自己去買就行了,只是買些菜,自己一個人也能拎完。
“要不你別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程行看著她道。
“不行。”姜鹿溪聞言立馬搖了搖頭。
“你買菜不知道講價,買的菜死貴死貴的。”姜鹿溪道。
先別說自己現在是借住在程行家里,買菜該她去買。
就算是不借住程行家里,也不能讓程行去買菜。
他買菜不會講價,花的錢得貴一半。
“那就一起去。”程行笑道。
“買個菜,你跟著一起去做什么?我很快就能回來。”姜鹿溪道。
“不知道,就想跟在你身邊。”程行溫柔地笑道。
程行這不要臉且粘人的話,姜鹿溪是最受不了的。
沒辦法,她只能讓他跟著了。
兩人回來時都把鞋放到了門口的鞋架子上了。
他們兩人此時便到了鞋架子上去穿鞋。
只是到了鞋架門口時,姜鹿溪有些不好意思去穿鞋了。
其實,姜鹿溪不想讓程行跟著一起去的另一個原因。
就是兩人一起出門,都要在門口的時候一起穿鞋。
她現在穿的是拖鞋,雖然腳也會被程行給看到一些,但還不至于被全給看光,但要是穿鞋穿襪子就不一樣了,腳得完全露出來,那就要被程行給看光了。
姜鹿溪一看到程行一直盯著自己腳看的樣子就會很害羞。
所以之前一般出去的時候,都是趁程行不注意先穿好鞋子的。
“你,你先穿。”姜鹿溪道。
她想讓程行穿好之后,讓他出去在門口等她。
“好。”程行笑了笑,然后脫掉拖鞋換起了鞋子。
“你換好了,先出去去門口等我。”姜鹿溪看著他道。
“好。”程行走出了屋子。
看著程行走出了屋子,姜鹿溪松了口氣。
她將鞋架上自己的鞋子跟襪子拿過來。
然后坐在小椅子上準備換起鞋子。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那走出去的程行忽然又返了回來。
他在姜鹿溪的驚呼聲中將她右腳的鞋襪給拿了過來。
“抬腳,我幫你穿。”程行抬起頭看著她道。
“程行!”姜鹿溪又羞又惱道。
“我幫你。”程行眨了眨眼看著她道。
“不需要!”姜鹿溪將腦袋瞥向了一邊,然后生氣地說道。
程行確實沒理她。
他低下了頭,此時姜鹿溪右腳上的拖鞋已經脫掉了。
整只可愛好看的小腳白白嫩嫩的,看著讓人忍不住在上面親一口。
只是知道,幫她穿鞋子還好,要是真親一口,她就真要羞惱生氣了。
程行伸出手握住了她那纖細白嫩的秀足。
能感覺到,當自己的手握住她那白嫩的秀足時,姜鹿溪整個嬌軀直接一震。
“流氓。”姜鹿溪忍不住回過頭來羞怒地罵道。
然后,那秀足也忍不住掙扎了起來。
“好了,你掙扎又掙扎不出去,你越是掙扎,我幫你穿鞋子就越慢,越慢,我握著你小腳的時間就又長,握的越長,看的就越長,而你根本不知道你這只小腳有多誘人,我看的越長,說不定就忍不住會在上面親一口了。”程行抬起頭看著她說道。
姜鹿溪聞言,那本來正在掙扎的秀足,頓時就不再掙扎了。
“色狼。”只是腳上不掙扎,嘴上卻沒有留情。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又罵了一聲色狼。
程行此時則是拿起她的腳,然后將她的白襪子給她穿在了白生生俏麗麗的小腳上,將襪子給她穿在右腳上后,程行拿起她右腳的鞋子,將鞋子給她穿了上去。
有剛剛程行的威脅在。
此時程行拿起她另外一只腳的時候,她也沒過掙扎。
只是那好看的美眸卻是一直狠狠地蹬著程行。
不過因為一夜沒睡好動的原因,看著她那兩對熊貓眼,程行總覺得很好笑。
好笑帶來的,也就是此時的姜鹿溪更可愛了。
于是為了逗她,程行在幫她脫掉左腳上的拖鞋,在給她的左腳那襪子穿時,卻是將她左腳的白色襪子拿到鼻尖聞了聞。
其實這襪子是沒有任何異味的,反而還有著許多清香。
因為是姜鹿溪自己剛剛手洗過的襪子。
但是對于姜鹿溪來說,這一幕卻是太過羞恥了。
那俏麗的臉蛋忍不住霎時間變得通紅。
想要找個裂縫鉆進去也找不到位置。
至于去打罵程行也沒用。
這貨臉皮厚的很。
罵他流氓色狼是沒有用的。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姜鹿溪。
最后忍不住直接用自己的兩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不見為凈。
眼看不見,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反正自己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而看到這一幕的程行,則是徹底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為這樣的姜鹿溪,實在是太可愛了。
而姜鹿溪此時也忍不住了。
自己都這樣了,你竟然還嘲諷我還笑我。
姜鹿溪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邊沒好氣地用腳往前伸了伸,然后在他的胸口處踹了踹,而程行看著眼前那只好看白嫩的小腳,因為亂動的原因,腳面上還有許多青筋露了出來,粉紅色的腳底板和那五根整潔好看的腳趾,也是秀色可餐。
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若是現在姜鹿溪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
程行絕對會低下頭狠狠在上面親一口,然后再在她那如青蔥貝殼般的玉趾上咬一口,只是現在,還不能。
程行倒是不敢再繼續握下去看下去了。
他將她這只腳的白色襪子給穿上,然后將她的鞋子也給穿上。
看著她還蒙著自己的眼睛,程行笑道:“好了,你那襪子是你之前剛洗過的,又不是剛穿過的,雖然剛穿過的我也不嫌棄,但你這洗過的襪子上只有好聞的清香味,是沒有任何其它的異味的,所以不必過于害羞的。”
“哼。”姜鹿溪聞言睜開眼睛忍不住哼了一聲。
她看著程行道:“死流氓,死色狼,死…”
“不對,流氓,色狼,變態!你以后別想再牽我的手了,我的手是不會再給你牽的了。”她說完,便率先向著門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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